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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望引领和毁灭着的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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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8年正月十五下午五点多钟,我在寂静的室内,正细细阅读儿子推荐给我的挪威作家乔斯坦。贾德所著的玛雅一书,刚沉浸于主题内容而自得其乐之时,不料,被室外骤然响起的连天烟花爆竹声所惊动。那响声此起彼伏、震耳欲聋、声声不息、煞是热闹。走出房门,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强烈硝烟味。从那时起,一直持续不断,漫延到深夜,已整整五、六个小时,依然没有停息的迹象。连绵不断、由近及远、由远及近的阵阵炮竹和犹如在耳边炸起的一个个闷雷般的声响,在空气中震荡,也使我的耳膜和神经饱受着一波波无端的痛苦冲击和折磨。

    我不由想起一个十分宏大的命题:人类是理性的动物吗?!

    是啊!人类真的是一种理性的动物吗?!

    远的不说,仅仅从进入年关,仅仅从我所在的这个仅有数十万人的小小的地级城市来讲,燃放烟花爆竹的数量究竟有多少,以我的推算能力来讲,实在难以窥测其确切数字,但以数目惊人来概述,当不为夸张。全国有多少这样的城市、有多少比我们这个城市更大的城市,更遑论人口更为庞大的广大的农村。仅从进入年关至今的不足一个月的时间内,这其中要消耗掉多少火药、多少纸张、多少颜料、多少化学药品、多少人工、多少生产、搬运、储存、运输所用的能源,耗费掉多少用来生产烟花炮竹的纸张和火药等原料所需要的木料、矿石、煤炭和电力等。要产生多少噪音、多少有害气体、多少废弃的垃圾!而其实际作用究竟是为了什么呢!?实际价值究竟又在哪里呢!?就仅仅为的是那一瞬间的炸响、仅仅为了那一瞬间的亮光,仅仅为了点燃时的那一阵心跳、以及点燃这些声响和亮光带给人们的心理或感官的片刻刺激或愉悦吗?!

    这些纸张、火药、填充物,随着它的炸裂,变成一股股浓烟升入到蓝天,融入到本已不那么洁净的空气之中,污染着我们的口鼻和脏腑,污染着我们人类赖以生存的空间环境。它们的残骸,变成了一堆堆的粉尘和垃圾,被人们清理、掩埋,污染着我们本已被各种农药、工业废水、废渣侵蚀的十分贫瘠的土地。

    而且,为了这瞬间的一声声炸响和亮光,又曾经、而且还会导致多少起人身的伤亡和火灾的发生和财产的损失?造成社会物质资源多么巨大的浪费呀!

    这些,真的应该是人类的物质或精神生活,所必须要付出的代价吗!?

    随着这个思路,我不禁放开自己的思绪、任其自由翱翔、浮想联翩,细细审视我们人类的行为,我在想,我们每天辛辛苦苦、忙忙碌碌,毫无节制地不惜以毁坏我们赖以生存的这个美丽家园为代价、无时无刻不在耗费着宝贵的自然资源,却又无时无刻不在制造着肮脏、污秽、龌龊、有毒、有害的垃圾。而我们这些行为本身,我们人类的生活之中,又有多少是维护我们生存发展所必需的消费呢!?

    所谓的先进国家的居民们,在不断地消耗着这个星球上上日益减少的资源。他们在输出自己的生产方式、社会制度、政治理念、文化价值观的同时,也在不断地输出自己的生活方式。经济上的强势和物质生活的富有,各种花样翻新的欲望满足方式和感官刺激形式,越来越成为诸多后进国家居民们所向往和追求目标榜样。而这一切,无一不是以快速消耗日益萎缩的自然资源为前提条件。

    各种汽车生产线不断上马、规模不断扩大、产量不断增加、价格不断降低、占据的道路和空间越来越多,能源消耗日剧、污染更趋严重!各种化学垃圾、电子垃圾、工业垃圾、生活垃圾等急剧增加,无处掩埋,各种废气、废水、废渣充斥在我们这个星球的各个角落!设若全世界所有国家,都成为西方那样的能源消耗大国、资源消费大国、垃圾排放大国,那么,我们这个可怜的星球,还需要有多少能源、资源才可以满足如此的挥霍!?我们的天空还会有多少纯净的空气可供我们呼吸!?我们的大地和海洋还能有多么宽厚广阔的胸怀才可以藏污纳垢、自净再生!?

    作为目前唯一确知的适合生命存在的这个蓝色的星球上的子民,我们人类,又是唯一一个在毫无止息地侵袭、消耗、毁灭着我们赖以生存家园的种群。我们肆无忌惮地、掠夺式地开采这个可怜星球的内部矿藏,发掘着石油、煤炭、以及各种各样的矿物等不可再生的资源。甚至为了争夺这些有限的资源、扩充自己的生存空间,不惜残忍地杀害自己的同类。而在这些残害自己同类的过程中,所使用的各种各样的爆炸物,各种各样的重型炮弹、化学弹、毒气弹、贫铀弹、乃至所不断试验的核弹等,又在不断人为地、强度越来越大、威力也越来越大地污染、撞击着这个不那么健壮的星球!

    我不知道阿富汗战争和伊拉克战争后,中东及附近地区的地震是否和美国的重磅炸弹袭击有直接的因果关系,是否有着内在的必然联系,但是钻地数十米深的炸弹,对地球本身的现实和久远危害,似乎并没有引起人类足够的重视!而人类的所有上述这些行为,对地球内部正常的动态平衡所产生的久远的“蝴蝶效应”又有谁人能够说得清楚!而付出如此极大代价所取得的这些资源、能源,又有多少,是真正用于满足人类生存、生活的必需呢?!

    而且,现在的人类,已并不仅仅以破坏性、毁灭性地掠夺地球为满足,而是已经把视线投向了更为广大的外层空间,甚至以着眼于寻觅人类所有可资利用、可能利用的更多资源。这种行为本身,又势必会影响到太阳系星际间的动态平衡。它对外层空间所可能造成的久远的、负面的影响,又有谁人能真正说得清楚呢!?

    我们在涉及世界是广泛联系这样的话题时,常会谈及“模糊理论”和“蝴蝶效应”那么,我们那么多远比蝴蝶震动一次翅膀对外界影响要大得多、剧烈得多的诸多人类行为,对这个世界、对这个星球、对这个太阳系、甚至对广袤的宇宙空间的动态平衡的影响,究竟会有多么巨大、多么久远!究竟会产生什么样的不良后果和恶劣影响!又有谁人能真正确切地说得清呢!?

    对于一些严重危害人类自身健康的物品广泛地存在于人类现实生活之中的事实,人们虽然对其危害并非毫无认识,但却又常常熟视无睹,抱一种听之任之、随波逐流、或无能为力的态度。或因个人或局部利益的驱动,反而会推波助澜、想方设法扩大其流行范围和生产规模,以取得价值的最大化!

    譬如烟草,对人身体健康的危害,早已被人们所认知。如果从维护人类健康的理性角度来看待,它除下能使人吸食成瘾,使人们在欲望的控制下,长期地、持续不断地吸取大量的有毒、有害气体外,到底还有什么样的存在价值和作用?它是人类生存和发展所必需的吗!?它对人类社会的发展和进步究竟能起到什么样的作用呢?!但是,在整个地球生物圈的诸多类物种中,唯有自称为智慧生命的人类,是唯一一类在做着这种既毫无意义、又明知对自身有害的行为的物种。而且,自从人类先民中的一部分,出于某种莫名其妙的原因,沾染上这种不良嗜好后,它居然能在短短的几个世纪中,迅速弥漫至全球的范围。而时至科学发展、社会进步、人类文明程度不断演进的当今社会,此种毒害人类的行为非但没有被根绝,反而有着愈演愈烈之势。它的存在,占有了大量的土地资源、人力资源和其他物力资源。它的生产、运输、仓储、销售等,又将耗费掉多少宝贵的人力、财力和自然资源。它的存在所带动的相关产业的发展,又耗费了多少相关产业的人力、财力和自然资源。构成了人类社会多么巨大的浪费了!而且,每年、每月、每时、每刻,它所产生的大量的有害气体持续不断地、连绵不绝地在侵害者人类的肌体、毒害着人类的脏腑、污染着周围的环境和净碧的天空。它残留下的数量惊人的过滤嘴烟蒂,更是无处不见,共同参与并继续毒害着我们的家园!

    虽然很多有识之士不断呼吁,各国政府也都不同程度低采取了相应措施,但因烟草行业在各个国家都是纳税大户,实质上,任何国家的政府,又很难实质上彻底地忍痛割爱,彻底地完全杜绝。特别是当今的时代,信息迅捷、交通便利、贸易方便,加上全球经济一体化趋势的不断推进、任何国家、个人和政府,都很难事实上真正有能力完全杜绝烟草在人群中的流通。

    面对这样一种被人们广为接受、却又明知其危害的严重程度,而对其熟视无睹的人类行为,我不禁要反诘一句:人类是理性的动物吗?!

    再譬如人群中普遍存在的酗酒现象,也是人所共知的人类不理性行为的一个方面。对大多数健康人群来讲,平时摄取少量酒精,对身体健康有着一定的益处,这已为科学研究所证实。但是,无节制的过量摄取,却又会对人类肌体构成极大危害。对于这样的道理,人们并非一无所知。但是,人们却又常常以频繁宴请为乐事,以让人多喝几杯为乐事。甚至提出“宁伤身体、不伤感情”的荒唐口号。特别在节假日期间,很多人往往穿梭于各种你来我往、不堪其烦、不堪其扰、不堪其累、不堪其苦地频繁应酬之中,每日里杯盏交错、疲于应付、醉眼朦胧、举止失度。甚至不乏常有人陷入烂醉如泥、丑态百出之窘境。

    我们这个世界,每年、每天、每时,要耗费掉多少吨这类酒精饮料,我们这个世界需要多少人力、无力、财力和自然资源来维持它的生产,我们依靠自然的恩赐、耗费大量的地力生产出来的粮食、果类,又有多少并不仅仅是为了满足和延续人类生存的需要,而是大量用来酿造这种麻醉人类神经的酒精。而其中,又有多少,实际上在持续毒害着那些酗酒者的赢弱的躯体!而我们这个地球上,却又有那么多饥饿的国家、饥饿的地区、饥饿的人群、饥饿的孩子,却因缺少这些既是人类辛辛苦苦劳作所得、又是慈爱的大自然赐于我们的赖以果腹、维护生存的宝贵的粮食而饥肠辘辘、甚至死于非命!

    在日益增多的各种金碧辉煌的楼堂馆所之中、在各种装饰的日益豪华、高档的饭店酒楼之中,每日里有多少迎来送往的高层次应酬和接待,每天有多少价值数百、数千、数万、甚至更高的各种酒类被消费掉。有多少高档的山珍海味,珍馐佳肴被消费掉,甚至被倒入泔水桶中、下水道里被白白地浪费掉。

    人们常常以追逐巨额的财富、显赫的地位和无限的权利为生活目标,以一掷千金、花天酒地、挥霍无度为荣耀、视挥金如土、醉生梦死、奢侈浮华为享乐、。以拥有尽可能宽大的房屋、豪华汽车、奢侈的娱乐设施为骄傲,以拥有这样的生活方式为终身奋斗的人生目标。当今世界,人类中的不少个体,每日里挖空心思、费尽心机、劳力耗神,招摇撞骗、尔虞我诈、翻云覆雨、波谲云诡,甚至不惜出卖人格、出卖肉体、出卖灵魂,低三下四、溜须拍马、阿谀逢迎、溜沟舔眼、投机钻营、男盗女娼、无所不用其极地聚敛物质财富。其所追求和向往的真正目标,无非就是渴盼挤入这种肆无忌惮、毫无节制地任意占有、消耗、甚至无度挥霍自然资源和社会财富的人群行列之中!

    这就是我们作为人的生命的终极目的吗?!这就是我们作为人的日常生活的行为导向吗?!这就是作为人的我们的生命所应该孜孜以求的价值目标吗!?我们人类真的是理性的动物吗!?

    生命的历程,经过数以亿计的发展时间,终于进化到了当前这样一个生命发展的高级阶段。我们曾以自己是地球上最智慧的生命而自豪!而骄傲!可是,我们现在,却又在以不断地毒害我们的家园和我们的自身为乐事!

    我们会在自己的食品中,添加明知对自身有害的各种各样、各色各类的添加剂,为的是不断刺激、强化自己的口腹之欲;

    我们会为满足自己的口腹之乐而饲养的食物原料——各种家畜、家禽的食品中,增添各种各样、各色各类的添加剂,为的是加速其生产、成长周期;

    我们会使用、并在不断制造着各种各样、各色各类,明知有毒有害的美容品、化妆品;

    我们衣橱里的各种各样、各色各类的服饰、鞋类,奇光异彩、花样翻新,并且,我们还在时时梦想着,期望不断更新更多更具特色的产品!

    我们的居住空间,面积不断扩大,装饰越来越富丽堂皇,可是我们依然在梦想着无限的扩大、更辉煌的装修!即便将来有朝一日,我们人类的每一个个体,都能拥有一座完全属于自己的金碧辉煌的皇宫,我相信,也依然难以满足我们欲壑难填的心灵!

    我们所需要的各种生活用品越来越多;而且我们的学者、专家、工程师、设计师和工人们,依然在夜以继日、永无休止地劳作着,在持续不断地研制、开发、创造更多、更实用、更美观、更具特色的生活用品!

    我们人类会远比其他动物聪明无数倍地、大量种植、制造、合成、吸食明知对自身极其有毒有害的各种各样、各色各类的精神药品、神经药品和毒品!

    我们人类会远比其他动物聪明无限倍地、花样翻新地组织各种这样那样放浪形骸、销魂蚀骨的高级俱乐部、夜总会。想方设法刺激、调动、开发、引领、膨胀人类自身的各种各样、各色各类的欲望。狂欢、滥交、玄幻、一直折腾到昏天黑地、醉生梦死还不以为乐事!各种各样的折腾,依然会日新月异、花样翻新地不断涌现!

    我们人类更会远比去其他动物聪明无数倍地、会去挖掘、开采、冶炼、锻铸,经过耗费大量的人力、财力和宝贵的自然资源,经过复杂工艺,大批量研发、制造出,那些目的只为了消灭同种同类生命的、相互间进行无情残杀,而且杀伤力愈来愈强大的各种各样、各色各类的先进武器!

    还有其他无数的、永远难以穷尽的各种各样的并非生活和生存所必需的奢侈品、消耗品!

    等等,等等!

    现代工业发展形成的三废排放,土地、河流、海洋、空气,甚至罕无人迹的南北极的污染,还有我们自身在不知不觉,但是却无时无刻所遭受的伤害,早已已到了触目惊心的地步。臭氧层空洞的日益扩大,温室效应的不断加剧、罕见的台风、雪灾、旱涝等自然灾害的频仍发生、气候异常变化年复一年的日益严重、各种危害人类健康的细菌、病毒等的不断突变、各种癌变及其他疑难的不治之症的不断频繁、大量地出现、触目惊心!无情地损伤、残害、侵袭着人类健康的肌体,令人束手无策!所有这一切,是否能真正唤醒人们对自己所处环境的保护和对现有生活方式合理性的深刻内省和认真反思呢!?

    我们!我们!我们这些自视甚高的人类!我们这些被无限的欲望所引领、所统治的聪明的、伟大的人类!

    我们真的是理性的动物吗?!我对此越来越持怀疑态度!

    我看到,人类中的相当大的一部分群体,在相当大的范围和时间内,并不是、或并不完全是靠理性来支配自己行为的,而是成了受自身欲望支配和控制的对象,成了为满足自身欲望而不断辛苦劳作的工具,成了被自身无限膨胀了的欲望牵着鼻子走的可怜的奴隶!

    诚然,人类的各种欲望,无疑是保证人类个体自身生存与发展的必备条件,没有这些欲望的存在,人类正常的生存、繁衍和发展,人类正常的生产和生活也将成为不可能。

    但是,我们还必须冷静、客观地正视一个不容小觑的现实:对于大多数人类来讲,最关注的,往往是自己欲望的满足和个人及家庭切身利益的实现,主要着眼于具体的、局部的、短暂的、个人或家庭的发展规划,而很少站在人类整体的生存发展的长远角度来思考和处理问题。特别是在个人和家庭的欲望诉求及利益实现和局部规划和人类整体利益出现矛盾和冲突的时候,更会主要从自身利益的立场出发,来思考和处理问题,把个人欲望、自我需求或局部利益置于人类整体利益的对立面。所有这些,无疑都是各种损害人类整体利益现象存在的原因之所在。人类对自己各种欲望的实现,这种既有着眼于自身需求和具体利益、眼前利益,而无视他人利益、整体利益和人类长远利益的特点;又有着不受任何遏制、渴望无限放纵、任意膨胀的明显趋势!而人类这种只重视于着眼自己、眼前的短视特点,和任由自身欲望膨胀的无限、无节制及没有止境的扩大化趋势,又势必会对同类及其他物种的生存和发展,以及对我们自己所赖以生存的家园,造十分危险的潜在威胁。其危害甚至会对我们人类自身、对我们所居住的这个并不那么硕大、健壮的星球具有毁灭的威力。

    地球孕育了人类、也时时在哺养、照料着人类,为整个人类的生存和发展,提供了应有尽有的生存、生产和生活资料。但是,人类却在自己各种欲望的无限膨胀和不断扩展的刺激下,异化成会在未来的某一天、最终彻底毁灭地球的强大的内在破坏力量!

    而毁灭地球的同时,也是在毁灭着我们人类自身!

    这个万恶的敌人不是别人,就是我们自己,就是我们人类自身所存在的、无时无刻不在骚动、涌荡、膨胀着的我们人类的各种欲望!包括我们的雄心、野心和永无休止的无限征服欲!

    没有谁可以毁灭我们!毁灭我们的,只有我们自己,只有我们无限膨胀、永无休止的各种欲望!

    人类正视自己、拯救自己、拯救我们这个赖以生存的美丽的星球,已到了刻不容缓、时不我待的危急关头!而人类若想有效地拯救我们人类自身,若想有效地拯救与我们休戚相关的环境和地球,只有冷静而理性地把自己和地球、自然融为一体,只有在不断强化环保意识,加大环保力度、制定更严格有效的环保措施的同时,不断克制、遏制那些对地球、对环境、对人类社会、对人类自身有害的、无节制的人类欲望的恶性膨胀和无限冲动。我觉得,只有这样,我们才有可能为自己构建一个人和其他物种共生共存、和自然环境水乳交融、和谐相处的理想家园。才有可能为我们自己,也为我们的子孙后代,营造一个适合生存与发展、生生不息、永续不断的美丽的星球!

    除此,别无他途!

    这是我们每一个地球子民的责任,我们每一个人都应该、也必须从自身做起!

    因为,能够拯救我们的,没有别人,只有我们自己!

    因为,我们只有这一个地球,而她,是我们唯一能赖以栖身的家园!

    保护环境!保护地球!保护我们自己!已经到了刻不容缓、时不我待的地步!(2008年2月21日于河南新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