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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家路窄逮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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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宁正在想入非非,苏老爹连叫了几声,她这才一激灵地回了神。

    “丫头,凡么愣呢。”苏老爹把苏宁拉到那老妇人面前,道:“永乐姐,这是小女。”

    “大中”那老妇人的脸上有些微红,扭捏了一下,说道:“已经很久没人这么叫我了,自从我那个死鬼当家的走了以后,我就以这酒坊为名。现在江湖上,都叫我江宁婆婆。

    “江宁婆婆好!”苏宁抢先笑眯眯的喊道,接着围着江宁婆婆转了一圈,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番:“啧啧,这么年轻怎么能叫婆婆呢,应该叫江宁姐姐才对。”态度之谄媚,可谓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旁边的苏老爹一挑眼眉,丫头,你敢占老爹便宜?

    苏宁一缩脖子,大智若愚的呵呵一笑。老爹啊,偶尔娱乐一下,无妨,无妨!

    “哈哈哈哈。大中啊,你这丫头可真会说话。”江宁婆婆笑弯了眼,拉着苏宁的手就往酒坊里走,边走边说:“一路上辛苦了,婆婆呀给你做好吃的,好好补补。”

    “干娘”某平方面积立方体积都不小的老鼠企图引起江宁婆婆的注意,只可惜阴谋未能得逞。偌大的身躯被晾在了一旁。

    “好啊,婆婆做的东西一定连御厨都甘拜下风。”苏宁的优点多如牛毛,当然拍马屁绝对是最大的一个。跟着江宁婆婆往酒坊里走,还不忘用得意的眼神扫过被江宁婆婆无视的蒋平与徐庆。两只老鼠,跟姑奶奶斗,还得再修炼几年。

    “大中啊!你们父女”干啥来了?总不会仅仅是为了来看我吧?江宁婆婆久经江湖自然是个玲珑剔透的人。

    苏老爹微微一笑,用眼角扫了两只老鼠一眼。

    江宁婆婆也跟着笑了,这个老家伙,还是这么神神秘秘的“你两个别在这儿杵着,给我该干嘛干嘛去!”明摆着是要将这两只老鼠赶出去。苏宁偷笑,难道这就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的解释?暂且小小的同情一下你们。

    “干娘!”两只老鼠一肚子的气,怎么到了自己干娘家里,还是被赶走的悲惨命运。

    “快去!”江宁婆婆脸一沉“你们两只要是敢在外面偷听!哼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蒋平徐庆面面相觑,唉,最近怎么这么点儿背呢!虽然一肚子的不愿意却也不敢多说什么,江湖上敢惹江宁婆婆的人,只怕不多,她那使得出神入化的捆龙索,江湖上几无敌手。就连号称天不怕地不怕的白玉堂,见到江宁酒坊,都要绕路走。两个耗子只好悻悻地走了出去,临出门之前还恶狠狠地瞪了苏宁一眼,黄毛丫头,你等着!

    苏宁毫不在意,将一个大鸡腿夹到碗里,不花钱的菜真好吃。

    “丫头,吃饱了没?”看着两只老鼠走了出去,苏老爹回头问苏宁。

    耶?我也不能听?苏宁看看鸡腿,算了,吃多了还得减肥,以后长成小美那样儿,还怎么嫁,不吃就不吃呗。

    “饱了,饱了!”嘴里叫唤着饱了,还顺势多咬了两口鸡腿儿,一边嚼着一边往外走。人家是知情识趣的好闺女,绝对不当电灯泡。苏宁坏笑地冲着自己的老爹挤挤眼睛,抓住机会哦!

    苏老爹白了她一眼,快走!留这儿碍眼。

    苏宁坏笑着一路小跑的出了江宁酒坊,吃饱喝足,逛街去也。

    “到底什么事儿?”江宁婆婆端起酒壶给苏大中眼前的酒盅满上。这个家伙几十年如一日的装神弄鬼。

    “哎”苏大中叹了一口气“一言难尽啊!”“大中,你就直说吧。”这么多年没见了,你就不能换个开头?江宁婆婆没好气地看了苏大中一眼。

    “呵呵,想请你帮着找一个人!”苏大中一饮而尽“一个五岁大穿着女装的男娃儿。”纸包不住火啊!

    “啊?”江宁婆婆正在给自己倒酒,手里的一歪,酒洒了一桌子。怎么这么乱啊?

    “哎,五年前,我让小女到开封府给我师弟公孙策送信,谁知道那丫头却抱回来一个天大的麻烦!”

    “麻烦?还有你金蝉子苏半仙儿也拿不住的烫山芋?”江宁婆婆很是好奇,这个家伙自谓世上之事不知一千也知八百,还有他解决不了的麻烦。

    苏大中苦笑着,抬手沾了一下桌子上洒落的酒水,在朱红色的桌面上写下两个字“太子”然后马上擦去。

    看到这两个字,江宁婆婆虽是老江湖,脸色也变了“你是说,那个孩子是”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虽然隐隐约约地听那五只老鼠说过太子流落民间之事,但自己并未当真,毕竟太子可是金枝玉叶,皇帝手中的宝贝疙瘩,流落民间也只是戏文里才有的故事。不过这事从苏老头的嘴里说出来,那便应该是板上钉钉,绝无虚言了。

    “事情大概就是这样。”苏宁的来历实在过于古怪,苏大中也不敢尽言,所以也就只能将小美的故事说个大概。

    “我家丫头怕被人发现,就一直把太子当女儿家来养着。”养得太成功了,只怕以后交给皇帝也会被退货啊!

    江宁婆婆听完之后,半晌都没说话。一来是对此事一时之间难以消化,二来便是对苏宁充满了好奇。

    “行了,你就放心吧,找人的事儿呀!包在我身上了。”江宁婆婆是个义气之人,此事莫说关系到朝廷,就算是路边陌生人托付的芝麻大的事儿她也会尽心尽力“我那五个儿子,在江湖上也算吃得开,让他们帮你去找,一定没问题。” 人老了没关系,不是有句俗话叫养儿防老么?有事儿那五只老鼠还是顶用的。

    “外面那两个,给我滚进来!”欺负她老婆子听不出来么,那两只老鼠就杵在院儿里。不过,还算听话,没敢靠这屋。想起这五只老鼠,江宁婆婆就一肚子气,总也不上这儿来看看自己,尤其是那只小白鼠,也不知道是怕自己啃了他还是炖了他。

    “干娘,找我们?”徐庆第一个跑进来。

    “恩!”江宁婆婆板着脸“($,尽在。。(。。文。学网) 你们两个去帮我这个老朋友找失散的女儿,是个丫头哦,今年才五岁。”

    “干娘,我们去找?”徐庆的大嗓门一下子就嚷了起来。那个古古怪怪的算命老头儿,怎么在干娘这儿就被奉为上宾了,还要兄弟几个去帮他找女儿,凭什么?

    “不是你们是谁啊,你们刚才还不吵着说很闲吗?正好,去帮苏老弟找女儿。顺便,把那只白耗子也给我叫来。”江宁婆婆果然厉害,眼一瞪,徐庆和蒋平就不敢再说什么了,乖乖的出门该干嘛干嘛去也,只是还没出门,小白鼠就从天而降,自投罗网。

    “娘,娘!”白玉堂抱着小美冲进江宁酒坊。

    听到这两声娘,江宁婆婆的嘴角就不自觉地翘起来了。

    “哼!小崽子,你可知道来了?”江宁婆婆嘴上骂着,眼中却满是笑容“我还以为要等到老婆子死那天,你才会来扶灵呢。”

    “娘,我这不就来看您了。”白玉堂一脸陪笑,就差没扑上去撒娇了。陷空岛上那只母老虎跟这只比起来,可算是温良恭谦让了,可千万惹不得。

    苏大中也跟着江宁婆婆走了出来,来看看传说的几只老鼠。

    “爹!”小美的眼睛向来很尖,立马从白玉堂身上跳下来,扑进了苏大中怀里“爹,姐姐呢?”

    “小美?”苏大中也有些吃惊,难道这就是得来全不费工夫?恩,自己果然是好命,看来,离开竹林村之前的那一卦算对了。

    耶?这就是太子?江宁婆婆的拐杖直接掉在地上。理想和现实果然有相当的一段距离。江宁婆婆在心里猛然有些同情当今圣上了,有子如此,不知是喜是忧。

    小胖妹这就找到爹了?也太容易了吧?笨猫,还是五爷厉害吧。幸福从天而降,白玉堂沾沾自喜,得意非常。

    这花儿开了好几个骨朵,表了酒坊里的这一朵,还要再说说那个走到那儿都带着灾星的另一朵--苏宁。

    苏宁出了酒坊在大街上东游西逛,脂粉摊、成衣铺,她都逛过了,不过什么都没买,只在路边买了一个糖人。

    苏宁转着糖人,脸上却没有了刚才逛街时的兴奋之情,看着那糖人喃喃念着:“死胖子,跑哪儿去了,这可是你最喜欢的糖人,你再不出现,我就把它全吃了。”这时,从她身后突然传来了急促的马蹄声。

    苏宁听到马蹄声,刚一回头,就看到一队马队冲了过来。马队过处,街上的小摊四散、路人慌乱,鸡飞狗叫,乱成一团。苏宁也被吓得一屁股坐倒在地上,手上的糖人也落到路中间,转眼就被马蹄踩成糖泥。

    苏宁坐在地上,看到被踩碎的糖人,怒从胆边生,抓起一把尘土就向前面扬去,正好扬在路过她身边的那匹马眼里。那匹马一声长嘶,猛的直立起来,马上的人拉紧了缰绳,才没被抛下马去。

    “啪!”一声马鞭的脆响。那马上之人不由分说,冲着苏宁就是一鞭。苏宁脸上立马被打出一条红色的鞭痕。

    “死丫头,你活腻了?”马上人怒喝道。

    “哪来的不长眼的家伙,撞了人还要打人,没王法了?”苏宁多少年没被人打过了,这一鞭子打得她左脸颊火辣辣的痛,她也火大了,站起来指着那人鼻子就骂。

    “你们在吵什么?”马队领头之人看到后面停了下来,也倒转马头,施施然走近他们,傲然问道。

    咦?这声音咋怪熟的?苏宁抬头看到那领头之人,吓得马上垂下了眼帘,冤家果然是路窄啊,刚刚那一闪之过竟然没看清,这领头的居然是好久不见的金光闪闪,涂善涂大将军。

    苏宁用手捂着脸颊,低着头,眼珠不停的转,可千万不能被涂善认出来,落那家伙手上,那就真玩儿完了。

    “将军”打了苏宁一鞭子的人见惊动了老大,赶快过来抱拳“这个死丫头惊了属下的马,还对属下口出不逊。”

    涂善用眼角扫了下属半眼,倒是很好奇地打量起苏宁来“你,抬起头来。” 哪来的蠢女人,勇气可嘉却不知死活。

    苏宁脑子飞快的转动,抬头?那可是有万分之一的概率会被认出来,不行。

    “扑通”苏宁膝盖一软跪在地上,双手匍匐,脸都快贴在地上了“将军啊,呜呜呜呜,民女无知啊,民女不知道你们是将军,将军饶命呀,饶命呀!”哎呀,多年没演,想不到演技竟然没有退步,当初跑去当了法医还真是屈才了。

    涂善没说话也没动,冷冷地看着苏宁的唱念坐打,好半天,这才一拉缰绳,打马回头。

    苏宁虽然演着戏,但余光一直在注意着涂善,看到他倒转马头走了,心里一下子就安稳了很多。太好了,这涂善向来看不起怕死的,总算又能蒙哄过关了。

    涂善突然一下回过头来,冷冷一笑,大叫一声“苏宁!”

    “啊?”苏宁下意识地一顿,便立刻反应过来,不好,这涂善认出自己来了。不会吧,天要亡我?

    苏宁这一顿,原本并不十分肯定的涂善,此刻肯定眼前跪着的,就是当年那个差点儿玩儿掉他半条命的冤家对头,苏宁。

    “哼哼,苏姑娘,我们好久不见了!”涂善一脸笑容,说的话阴阳怪气得让人觉着汗毛孔都要发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