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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又情愿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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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渝又道:“孤的手段想必你也听说过。你死了便死了,那四处为你奔波,妄图挣扎着想要救你一命的冯尚书呢?”

    “就算你现在不招,等到孤查出来了。你的那些同党早晚还是免不得一死。”骨节分明的手往那张沾满血污的脸上拍了拍,接着又拿过一旁帕子将自己十指尽数擦拭干净,声音缓缓,却如同凌迟。

    “到时不仅是冯弓滨,连你一直捂着不想交待的那些人,也会一个、一个全都来陪你。”“这样黄泉路上,你也不会孤单了。”方才那么疼他都没吱一声。听到谢渝说的这些话他倒是整个人垮了下来,表情几乎是凝在了脸上。谢渝最擅长的便是从心理上击垮他人的防线:“若是旁人审,你及时招了的话还能免些痛楚,要是换了孤来,到时候你能不能撑下去就说不定了。”

    “孤尚且给你些时间思考,相信你也该是个聪明人,早日招了。省得浪费时间自讨没趣。”“接着审吧。”039;告知在场的其余众人。说完这句,谢渝便就拂袖离去,那么长时间都耗下去了。也犯不着总将精力浪费在他身上。

    差人将围剿的那大半赃物收回,又吩咐属下沿着现有的线索去追获另半部分,谢渝才终于马不停蹄赶回宫中,他回宫中是为去求道圣旨傅宁榕和谢鹤怡的赐婚圣旨。现下傅宁榕身份有疑。

    但谢渝乃是鹤怡公主的亲生哥哥,又是当朝太子,对傅家思之知根知底,他执意去向陛下求取这桩婚事,于情于理都是合适,根本没有什么理由会被拒绝。拿到赐婚圣旨一切就好办多了。

    不过半日,傅宁榕同谢鹤怡被赐婚的消息就传遍了皇城。加之谢渝派人制造言论,说是傅宁榕年少成名、惊才绝艳,旁人起了嫉妒之心才被传此谣言,之前说傅宁榕身份有疑的那些传闻顷刻间被逆转,虽然还是有些老臣始终不愿相信,但再怎么辩驳都显得苍白无力。

    现在傅宁榕的身份已然是驸马了。“你们对之前那些传闻倒用心的紧。”谢渝轻蔑一笑,免不得阴阳怪气道“怎的现在风向逆转了也不去关心关心?”

    “还是你们只是想听自己所希望听到的?”他眼神锐利,扫了过去,让人不禁打了寒颤。“再者,当朝驸马的身份哪里容得你们置喙?”

    “她傅宁榕娶得可是孤的同胞妹妹,若她真是身份有疑,你以为孤会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妹妹跳入这个火坑?”这话说得脸不红心不跳。无人再敢说半分不妥。

    谢渝做事向来雷厉风行。婚期是他定的,就在这个月的初十。“定这个日子是不是太快了些?”傅宁榕也曾抱有疑惑的问道“距婚期拢共也就这几天了。喜帕、喜物,锦被、婚服这些都还来得及准备吗?”

    彼时他们刚结束一场性事,谢渝正抱着傅宁榕沐浴完从净室回来,她的湿发散落在他肩头,晶莹的水珠滑落,一路从胸膛滑至腰腹,最后滴落到最暧昧的地方,他答道:“不快。”哪里算什么快的?哪怕就这几天他也只觉得太慢。巴不得再快上一点。

    “来得及的。”替傅宁榕绞干湿发,又贴心给她喂了水,谢渝一步一步抱她到榻上,耐心同她解释“公主皇子们的婚服是从及笄和加冠那年就准备,而后依照每年报上去的尺寸再做修改。”

    所以鹤怡的那件婚服不需另做准备,宫里那么多绣娘只赶制傅宁榕的那件就足以。分明是谢渝等不及,他偏还要拿朝中那些迂腐老臣过来推波助澜一把“况且朝臣那些总是盯着我们的大臣不也是心急吗?”

    “早日成婚自然也能早日堵上他们的嘴。”“婚事肯定也是越快越好。”谢渝对这场姻亲十分看重。都不用礼部大动干戈,从筵席到宾客、从布置到装饰,几乎全权由他操持,不知道的还以为要成亲的是他。

    公主府附近有谢渝的一处宅子。原先宅邸是空着的,谢渝后又找了丫鬟婆子,雇了长工,里里外外全都安排进他的人,充盈完毕后。

    他直接将它赠给了傅宁榕做婚房。大摇大摆进去傅府。去傅家收拾东西准备将物件带去新房时也是他陪她去的。傅瑶第一个想近傅宁榕的身。

    她哭着过去问她是不是真的要同鹤怡公主成婚,却还在未及兄长时直接被谢渝跨步拦下。青年难得好声好气、语重心长地劝慰她“你兄长成婚、觅得良人乃是好事,你哭哭啼啼做什么?”

    “”傅瑶哭至一半当场被噎住,不知怎么办才好。傅宁榕掐了下谢渝,让他不要胡言乱语。

    皇城中傅宁榕的身份争议顷刻间逆转,傅宗和傅丘也明白过来这是有谢渝在幕后替她摆平。想来这是太子和公主都知晓了她的身份。

    能攀上这层关系,他们又情愿帮她,傅家大房和二房自然想抓住这个机会,用尽各种理由拿捏住新妇:“鹤怡公主嫁进我们家,以后便就是傅家的宗妇,让我们思之搬出去作甚?她合该同我们思之一起到傅家来。”

    到底谁给他们的脸?谢渝蔑视,连一个眼神都不想给他们“以往惯说宰相肚里能撑船,这下可长了见识,头一回见脸皮也能撑船的。”“让鹤怡到你们府上来?”他早就看不惯了。“就你们府上这副寒酸样子,只辟给傅思之那样一个小院?”

    “孤可只有这一个同胞妹妹,你们傅家就用这个来求娶我妹妹?”“啧”的一声,鄙夷之意都快要从语气里溢出“就算是鹤怡愿意同你们这一大家子住在一起,孤还不乐意。”

    这太子话里话外都在说傅家衬不上皇室。傅家自傅荻一时过后就与谢渝之间水火不容,如今他又这么光明正大挑衅,逼的他们难堪,不得已也放出狠话:“如若殿下嫌弃我们傅家寒酸,那大可以驳了这桩亲事。”

    “你们既不愿意嫁,那又何尝知道我们傅家乐不乐意娶?”瞧着形势不对,傅宁榕推了推谢渝,让他给长辈留一点面子。

    到嘴边的“你们傅家能有几个脑袋供砍的”是止住了。剩下的倒是一字一句的尽数说了出来:“赐婚乃是圣上的旨意,还是说你们想抗旨不尊,连圣旨都不放在眼里?”

    “嗯?”“什么?!谁敢做有违圣上旨意的事?”这小儿,竟用圣旨来压他。傅宗和傅丘被气得吹胡子瞪眼,却也只能就此作罢。

    在太子面前,傅家根本阻拦不了什么。傅宁榕院子里的东西还是一并被搬走,搬入谢渝提前给她备的新房中去。朝中惯有新婚前一日不能相见的习俗。

    去往冯弓滨以往任职之地调查的下属已经回到皇城,傅宁榕原先正准备去找谢渝商讨此事,四处都找过却意外寻不见他,结果问到鹤怡公主那里才知道,是谢渝故意躲着不见她。

    “我皇兄寻了个无人之处去绣喜帕了。”“他说婚姻大事需得谨慎,成婚前一日若新婚夫妻没有什么十分必要之事最好不要相见。”他婚前行房这个规矩都没能遵守,这倒是遵守了?

    “?”傅宁榕:“可要成婚的不是公主您同我吗?”这月初十,宜嫁娶、宜出行、宜祭祀、宜破土,诸事皆宜。婚期还是如期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