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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事已既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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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曾产生过什么不该有的情愫,但他清楚,小姐同他从来不是一路人,他也从来不奢求得到什么回应,只希望小姐能够越来越好,直到小姐嫁与了骁勇善战的大殿下谢将军。

    这原本也是一个好归宿,只是未曾想过将军年纪轻轻就遭人暗害,消陨在战场。小姐之后又被新帝强夺,被迫入了那人的后宫。要说新帝对小姐是真情还好。

    可证据确凿,偏偏被他们查出谢将军身死乃是新帝同姜家一手所为。害了小姐的夫君,又夺了原属小姐的皇后之位及小少爷的太子之位,这还哪来的真情可言?

    是以,军械一案及官银一案皆是他一手策划,意图招兵买马,征集兵力以便为谢凛日后夺位做准备。

    只需刘皇贵妃一声,刘充愿甘倒涂地,宁愿赴汤蹈火也要夺回原本就属于她的位置。有些东西谢凛也不屑于争夺,但身为人子,他不能不考虑自己的母亲。如若母亲想要。

    他便是尽了力的也会去抢。按理说傅家为谢凛同党,也该看在他的面子上给予几分薄面,可此般谋划需得谨慎,从不能令任何人知晓。不是没有知会过,但傅家之人傅宁榕却执意追着刘充查。

    脏水泼到傅丘身上让傅家无暇顾及旁的事,这便是刘充给出的警告。谢凛知晓刘充的所作所为。虽做的都不是些什么好事,可这样全心全意为母妃的人不多了,他若贸然帮了傅宁榕。

    那就只会令下面的人心寒。“抱歉傅大人,我相信你二叔定是清白的。”谢凛道,也算是委婉回绝“只是人各有难处。这个忙不是我不帮,而是实在不便插手。”

    拒绝之意那么明显,傅宁榕也不好再紧着抓不放。谢过之后,她又赶去收押傅丘的监牢。还未及牢狱之中,便闻外头哀嚎声不断,看到里面触目惊心的场景,傅宁榕急忙开口:“事情还没调查清楚,你们怎可随意用刑?”

    “清官难断家务事,即使您是刑部的侍郎大人,可这毕竟也是您傅家的案子。我们怎么用刑,小傅大人便不必管了。”

    各种法子都用尽,实在也是走投无路了。到底还能怎么办?她只剩最后一张底牌。天边最后一丝晚霞降于边际,同逐渐消融的夜色跌入不见天日的灰暗。

    东宫祈年殿外。清丽眸子垂下,迫不得已,她终于应下了谢渝宫里人的求见“傅家思之傅宁榕,来见太子殿下。”

    主动权交到了谢渝手里。听闻傅宁榕愿意见他,他放下手头正在做的事宜不顾一切的往回赶,这才勉强在日落前抵达东宫。傅家二房被收监的消息他也有所耳闻。

    他自然知道傅宁榕是为了这桩事前来,也当然知道她是在利用他,但这又怎么样呢?至少她还能知道利用他,在走投无路的时候最终找上的是他,而不是旁人。

    宫人都被遣散开,偌大宫殿内只剩下谢渝和傅宁榕两人。刻意避开谢渝灼热的目光,傅宁榕的每一步都走得沉重,不计后果的言语连同说过的那句“好聚好散”都令她十分难堪。

    她不该在下定决心同他两断之后再重新出现在他面前。更枉论现在还是只有他才能帮助她的时候。

    “太子殿下。”傅宁榕低眉顺眼,手自然垂到两侧,就这么唤他“试问您可否帮我一把?”谢渝端坐在殿内主座上。

    就看着他的阿榕一步一步向他走来。喜悦与兴奋并存,多日没能见到她,如今心心念念的人就在眼前,每处都在兴奋得怒张着,他甚至能感觉到浑身的血液都在共同往一处涌去。

    傅宁榕就停在谢渝的面前。下巴被尊贵青年抬起,手背上的青筋凸起,同他性器上的一样色情。手上的力气不大,却足够把她禁锢住。

    她在他漆黑诡谲的危险眼神里看到了自己的倒影,听到他这般对自己说:“阿榕,帮你自是无条件的,可你要弄清楚,你要我帮的究竟是你,还是傅家?”耳垂被青年吮着。

    双腿发软,傅宁榕的身躯在一点点颤抖,逐渐跌到在谢渝的怀里,被青年的怀抱整个圈了起来,她都来见他了。

    谢渝自然是要帮她的,他从来都能无底线的去容忍傅宁榕对他做的任何事,哪怕她想杀他,他也会自己主动把刀递过去。对她说得这番话也更没有旁的意思。傅家是傅家,她是她。有他在,傅丘出事并不会祸及她。

    本意是想让她认清自己,哪怕是傅家人也不必事事都无条件遵从,不必事必躬亲,把自己折磨得那么累。

    始料未及的,未曾想到傅宁榕会误解了他的意思。腰封被解开,硕大性器一经抚弄就迅速在傅宁榕手心挺立起来,小口艰难地吞吐着粗大肉柱,脸颊被撑得鼓起,始作俑者正跪在他脚边,还俯下身来,细致地舔弄,她在给他口。

    极为淫荡的画面给他了前所未有的冲击。谢渝尝试静下心来同她沟通,好好解释一下原本的意图和谢鹤怡上次的那桩事。

    但自己正被温热口腔包裹着,他爽得什么都思考不了。更别提将她推开。下颌线流畅,冷白脖颈暴露在外,倚靠在主座上,扶手都被他紧握。喉结随着剧烈喘息上下攒动。

    他想做些什么缓解现在过于被动的处境,可惜思想和行为相悖,所做出的却是一只手更为用力地扶在奋力在他胯间吞吐的傅宁榕后脑勺上。仰头不断吞咽,命脉被她把握着。整个人都像是浸入温暖之中。

    已经有过好几次这种给他口的经验了,她向来聪明,这种事情也是做的一次比一次好。小舌吸绞着。重重吮吸着前端的马眼,舌尖扫过哪里能令他的喘息声更甚。

    那就往哪里吸得最重,直到汹涌的快意越来越深,阳jù上沾满水液,颤抖着溢出浓精,谢渝先行一步在她这里败下阵来。

    津液中掺杂点浊白的精。傅宁榕双唇微肿,嘴角还沾了点白浊,唇间全都是谢渝的味道,面色潮红,衣衫同发丝尽数凌乱不堪,整个人艳丽又淫靡,让人一看便知道做过什么样激烈的情事,他知道她还在同他置气。

    明明已经做过只有夫妻之间才能做的事情,她却还是不愿意原谅他,帮他纾解之后强逼着自己迅速从情欲中脱离,冷着脸像是故意同他作对一般:“殿下,这样够了么?”

    分明是求人做事,还这样一副语气。若换成任何一人此刻都会被拉出去丢进牢狱。偏偏这个人是傅宁榕,谢渝没有一点办法。

    “都察院副都右御史傅丘大人的那桩事交由你去办,传孤的意思,不管用什么方法,孤要看到傅丘明日回到傅家,听明白了吗?”

    “是。”侍从领了命令,即刻去办事。殿内又只剩下他们两人。“行了吗阿榕。”谢渝将傅宁榕扯入怀中,额头同她相抵,亲亲她的鼻尖低声下气地同她求和,跟方才吩咐下属时的模样不一样极了。

    “这下满意了么?”“谢殿下。”她还是同他太生分了。不愿叫他的名字,甚至在他帮她办完事之后如释重负般舒了口气“事已既成,那思之就先行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