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女扮男装被太子发现后 > 第5章隔着谢渝往下

第5章隔着谢渝往下

推荐阅读:覆雨翻云风流传特种兵学校密事那一汪肥水的流淌我们夫凄这些年我和30岁女王的故事我的地下情人曰本皇后被奷记异地夫凄香火优衣库真相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iquge.ac】,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她可能会离开皇城,回到南川,去到私塾教习学生,又或许会找个称心的人在眼前头,那人性子最好能像二皇子谢凛一样谦逊温润、以礼待人。若又读些诗书,能同她有些共同话题就更好了。

    退一步来讲,这种温润性子的她都可以试试,只是像谢渝这种脾气古怪、乖戾无常的人,她是万万不能接受。上一秒还高兴着。下一秒有不知因为什么而莫名冷了脸色。极难伺候。

    伴君如伴虎。谢渝尚在一日,他就极为可能是未来的天子,而他现在还知道了她的身份,她不能不防。依着谢渝的性子,她若是万事顺着他的心来,让他觉着她和其他人也没两样,等他腻了。自然而然也许就放过她了。

    她现在只能寄于谢渝对她是一时的新鲜感,也不想与他有太多牵扯。阳jù的灼热感似乎还停留在她掌间。怎么想,傅宁榕都觉得谢渝这个人实在太过危险。

    那日之后,谢渝又来了两回。这位太子殿下不仅脾气见长,持久度也见长,傅宁榕手酸得不行,才堪堪给他弄出来,她也不知自己是遭了什么罪。

    得给他弄出来不说,弄完之后还要忍受谢渝的奚落:“平日里都是一起练的,骑马射箭一样不少,怎么才让你出这点力气你就要累得晕过去似的?”

    傅宁榕不回他,他便要钳过人的下巴逼着她给个回应。“太子年少有为、身体强健,下官自是没法和太子相提并论。”

    她总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便打打马虎眼准备就这样过去。可这话在太子听来很是受用,他接着缠她:“身体强健?怎么个强健法?”视线移到胯间。

    他带着她的手从腰腹一路滑到深处:“说具体点,到底是哪里,这里?还是这里?”引诱的意味显而易见。

    傅宁榕听不来这样的污言秽语,三番两次忍他还是没忍住:“谢渝,你别太过分!”只要不是拒绝他又或者是要说着杀他,往往得到满足的太子殿下对这种话并不放在心上,他微微仰着。声音慵懒:“下次若是受不住直接说便是。”

    傅宁榕纳闷:谢渝怎么会这么好心?她受不住他便放过他?目光深沉,他从傅宁榕的双手打量到身下。“咱们换点别的地方,你只需躺着就好。”生怕谢渝摁着她做些别的事。傅宁榕不敢说话了。

    不知不觉半个多月过去,傅宁榕的伤口结了痂。谢渝作为太子,职权颇多,时不时赐些名贵药材下来,虽说是给傅府,但这些东西无一不进了她口。好生将养着。傅宁榕面色红润,好了很多。

    还伤着不假,可叫一天三碗药的灌下去,气色已然恢复的一天比一天好。想必再过不久,她便能重回刑部执行公务。晚间她用完膳之后回到房间。

    寝间黑漆漆的。也没下人给她点灯。刚进到寝间,便闻见一股浓郁的酒味,这酒味中还嘈杂着一丝熟悉的味道。傅宁榕心下大惊。是谢渝。

    用脚趾头想想都能知道,谢渝来她这里还能有什么好事?好好的宫中不待,一日两日净翻着窗子往她这里跑,他东宫里那么多侍婢都等着他幸,他就不能随便挑一个看得过去的弄了去?

    谢渝的酒量她一向知道,酒品不好,但却爱喝。喝完见人就抱,还各种动手,尤为难缠。如今不知道是不是这样。

    但反正前两年他的的确确是这个样子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傅宁榕只简单思索了一下,紧接着转身拔腿就往外跑。去二房喝喝茶也好,去父亲那听听公事也罢,总之这个地方有谢渝,她就不能待!

    晚风摇曳。将窗子微微吹动。“吱呀”一声,还没等傅宁榕触到房门,便一个翻天覆地,人被抱过扣着腰直压在榻上。傅宁榕挣扎着想要逃开。刚动了动身子,就又被压了回去。

    来人意识到她也许是被吓到了。便慢慢俯下身子,凑到她耳边:“别怕,是我。”废话,正因为知道是你,所以才想跑的。

    别人起码还能讲讲道理,可是谢渝油盐不进,同他讲什么话就如同对牛弹琴一般,傅宁榕一只手推搡着他,动了动胳膊,直道:“疼,你压到我了。”男人身上带着一股厚重的酒味。又浓又烈。却不难闻。听她说着。

    谢渝这才松开了点,眼神幽幽地望着她:“抱歉,是我太过大意”傅宁榕正纳闷今日谢渝怎么那么好说话。

    紧接着便听见他带着沙哑和喘息的呼声袭过来:“对不住你,那我让你压回去行不行?”黑暗里,欲望悄无声息的滋生。谢渝让她压回去?傅宁榕想都没想的回嘴:“当然不行!我压你做什么?”

    压来压去的。怕是迟早擦枪走火,她对谢渝又没什么过分的想法,谢渝对她就不一样了。

    男人整个都是火热的,胯间的东西更是涨大,隔着衣衫都戳到了傅宁榕的腿根,她还没压他他就硬成这番模样,要是压了他还能了得?怕是连受箭伤都没废的这只手这回都得要废了。

    “你喝多了。我出去给你端碗醒酒汤。”傅宁榕一下接着一下推搡着谢渝。往后推了推。作势要出去。端不端醒酒汤另说。主要是想逃。这种状态下的谢渝,她真的很难预料到对方会对她做出什么事情来。

    但谢渝显然意识到“身下的人想逃”这点,一点也不给她逃开的机会,掐住她的下巴,迎头便吻了上去。谢渝依旧是强势的掠夺着。傅宁榕不想开口,他便咬上她的唇瓣,迫使她张开檀口。

    傅宁榕不愿意和他纠缠,他便想方设法的吸住她的小舌,拼命地与她搅弄在一起,发了狠地吮吸。似是不纠缠在一起死不罢休。

    两人连接吻像是在打架。傅宁榕被吸得舌根发麻,她从一到皇城就开始做伴读,做了几年之后有了机会就入朝为官,一直兢兢业业,不接触女人,更不去接触男人。

    男女之事从未有过,哪里见过这种阵仗?她心中的亲吻一直都是像话本子那样轻轻浅浅,浅尝辄止,谁能想到能这么荒唐?

    把她整个人都给亲得发昏发晕。傅宁榕呼吸急促,双眼迷离。像飘飘然临在空中。被激得空虚又难受,身子忍不住的颤了又颤。

    突然胸口传来一股凉意,像兜头灌顶一般,隔着谢渝往下一看,傅宁榕才发现自己衣领大敞,衣裳不知何时被解开。束在胸口的裹胸也变得松松散散。

    而始作俑者还在辛勤劳作着。一边用舌刮蹭她的上壁挑逗她,一边手又在她胸脯上来回流连,大有将她整个人都镶嵌到身子里的趋势。

    “谢渝!你别动我,你醉了。”傅宁榕挣扎着想要说话,却被身上的人用尽所有气力挑弄着。酥麻感一下大过一下。傅宁榕狠狠地一口咬下去,血腥味在两人口腔中弥漫开来,谢渝才舍得分开。

    “我没醉。”没有了亲吻,谢渝自然转了兴致在别的地方满足自己,他的手一路往下。扒开上衫又狡猾地想去解她腰间的系带:“别叫我名字!叫我表字。”喝醉的人一般都爱说自己没醉,傅宁榕想。

    她要是抬手给他一闷棍,第二天再骗谢渝他是自己不小心走错了摔得,他会不会相信?只可惜她现在是被压在身下的人,要颠覆体位给他一记重击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傅宁榕以为谢渝喝醉了还逞强,但是谢渝确实是没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