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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在朝堂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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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宁榕立即收回了手,手上的黏腻感令她有些难耐,她因伤躺在床上,而尊贵的太子正在她身边自渎。这场面实在太过有些不堪,她刚想别过头不去看这淫靡的场面,却被太子欺身,执拗地掰过她的面庞,让她能够更清楚的看到他的动作。

    平时执剑、骑马、办公务的手在硕大的肿胀上来回耸动,两股颜色交织,形成鲜明的对比。谢渝的喘息声就贴在她的耳边。

    一下一下不绝于耳。花缝里好像有什么流出。傅宁榕不经意的摩擦了一下双腿,蜜液一点点打湿了亵裤,她能感受到自己的下身酥麻。空着的那只手在止不住的微微颤抖。

    “叫我”男人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傅宁榕的耳边,激得她那块的肌肤一阵颤栗。傅宁榕一动不敢动,怕他兴起对她做些其他事,只得依他:“谢渝。”

    “叫我的表字。”男人突然盯上她的眉眼,双眸里灌满了欲望,像是野狼一样尖锐无比。傅宁榕只能按照他的吩咐。

    “怀陵谢怀陵。”他被赐予这个表字。原本是天子寄予了他心怀天下社稷的期望,却不想他竟用它做床笫之间助兴的工具。谢渝吞咽了几下,眼尾上挑:“好好叫,别压着嗓子”“怀陵。”“嗯”男人喘息粗气。

    “怀陵。”“嗯呃”男人的yīn茎随着耸动而不断颤抖、跳动。她原本为了保持身份不被泄露跟着某位师傅习了伪音的法子,而近来因为受了伤一直昏昏沉沉的病着倒也没刻意压着。恢复了原先的几分音色。

    声音纤软,带着几分女子的韵味,又因为见识了这般情事而带上了些沙哑。又娇又嗔。谢渝几乎能想象到他入了她的穴将她送上高潮时的音调。汹涌的快意袭来,在最后一声“怀陵”里,他于掌心爆发,白灼浓精尽数喷射出来。

    浓郁的腥味布满整个寝间,里里外外全是他的味道。谢渝执一旁傅宁榕的亵衣擦净了那片白灼,又将傅宁榕满是黏液的那只手给拭净。

    随后将沾满浓精的衣料随手扔在了地上,他收拾好衣衫。系上月白色衣带。又恢复了他来时那个模样。没有了钳制,傅宁榕恶狠狠地看向他,字字刺入谢渝的心里:“谢渝!我真后悔那天替你挡了一箭。”

    太子拭干净手,听了这话后显然没了刚才事后高潮的喜悦,他的面上蒙上一层冰霜:“后悔也没用,事情不是已经发生了?”

    傅宁榕仍然昂着头,不肯看他:“我真恨不得被箭射中的是你,你要是死了该多好。”谢渝扣住她的下巴,一瞬便欺身上来,以吻封缄,他知道自己得罪了很多人。

    因为身份、因为权贵,更是因为皇位,这个皇城里很多人都巴不得他去死,可他唯独不想从傅宁榕嘴里听到这句话。像是遵从原始欲望。

    他咬着她的唇瓣迫使她张开檀口,舌头灵巧的钻进去,大势搜刮。津液交换,唇齿相依,即使傅宁榕万般推阻,用贝齿去咬他的唇舌,他也绝不放开。口腔里充斥着血腥味。

    直到把傅宁榕亲的没有气力,口中拉扯出银丝,两人才喘息着分开。唇上血珠沁出。谢渝嘴角带着被傅宁榕咬出的伤口:“别让我再听到这些。”

    “正如你说的那样,我确实‘城府极深又心狠手辣’,你以为我不知道是你们傅家下的手?我就是看在你的情面上才放过了傅家,要不然你以为我查不到?觉得你们全府上下这些人能好好待着?”

    傅宁榕的唇瓣殷红。头发稍微有些凌乱,脸上一片薄粉,面若桃花,一看就是刚激情一场后的样子,想到他的这幅样子是他造就的,谢渝的阳物就忍不住更加硬挺了几分。

    “别白费什么力气了。你真以为你们一个小小傅家能动得了我?”“下次做干净点,可别再让我抓到你们傅家的把柄。否则,决不会像现在这样简单。”

    看她明显被震慑到,谢渝便不愿再说什么狠话,他拥过去,看傅宁榕不再挣扎,依着他的意思老实地接纳他、待在他怀里,这怒意也消了大半。

    门外零零碎碎的有下人交谈的声音。谢渝估摸着时辰差不多了。帮傅宁榕归拢了下鬓间的碎发,俯身吻了吻她的唇,声音难得的温柔:“我下回再来看你。”

    窗外的棕树葱葱郁郁。仅是一瞬。房内便没了他的影子。傅宁榕一身冷汗,后知后觉的头皮发麻,整个身子都瘫软在榻上,等好长一阵子之后她才恢复了力气。

    擦掉唇角的血迹,擦去左手上的黏液,却擦不掉谢渝留在她身上的味道。最可怕的事情发生了,她的身份被最不能知道她身份的人所知晓。可偏偏她还动不了他分毫。

    今日是用手,那明日呢?往后呢?她竟才知道谢渝对她怀有这份心思。傅宁榕并非男儿,她原先也并不姓傅,而是姓宁。

    她的母亲是傅家的表小姐,多年前遇上了进皇城赶考的宁父,两人一见钟情互许终身,高中后便结为夫妇。宁父有才。宁母温婉。成亲后两人感情一直很好,但好景不长,在一次要犯押解中宁父遭人陷害,死在了牢狱之中。

    而宁母则因为悲伤过度,紧接着也随着他去了,那时宁榕才九岁。刚出虎穴又进龙潭,傅家把她接过来自是有目的的。

    那时在尚书房做二皇子伴读的傅家长房大少爷傅荻,不知因为何种原因投湖自尽。皇家表示体恤,也心表哀伤,但为了彰显心意,转身又要将府里尚且年幼的小少爷傅宇抱进宫里养。

    那个时候傅家老爷子尚在。官位颇高。明眼人都知道,这哪是真的喜爱?分明是为了制衡朝堂而特意将官员之子送入宫中充做质子。

    长房子嗣微薄。傅荻已经不在了,他们不能再没了傅宇。权衡一下,只得将接过来的宁榕伪装做男子送入宫中,以确保傅宇能够平安留在府中。

    本来打算让傅宁榕从尚书房熬出头便可恢复身份随她自由自在,可没想到她实在聪慧,不仅高中进士,一路升官,又少年成才,在朝中颇具威名,彼时傅家老爷子已过世。没了老爷子,傅家自然与往日不能比肩。

    傅家这一代只有大房傅宗和二房傅丘,而下一代男丁一个是庶出另一个又尚且年幼,唯有一个从五品的傅宁榕势头正猛。傅宁榕多少也算半个傅家人。

    为保运势亨通,官运昌盛,因此这一代只能叫傅宁榕先顶上,待到幼弟长成承接了她的人脉,再叫她功成身退,在她一人孤苦伶仃时,是傅家把她接过来,给予了她一个虽然艰险却能遮风挡雨的家。

    所以这个忙她不得不帮,她姑且还有几分自己的私心,在朝堂之上,接触的东西比之前要多得多。

    当年她爹那个案子被判了畏罪自杀,但依她在刑部做事的这几年看来,事情绝对不会那么简单。留在这里,至少有一丝能查到当年她爹死于牢狱中真相的希望。

    只要有一线希望,她就绝不会放弃给她爹翻案,定要还生父一个清白。傅宁榕不是没有想过她恢复女儿身、一切都结束之后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