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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孤绝对不伺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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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想你和我什么关系?”郑怀远抓起我的手,十指相扣,我扒开:“那你想我和你什么关系?”

    “我想和你有应该有的关系”郑怀远道:“那我问你,如果覃安雄还是要贬你,你会怎么做?”

    我:“自然是需要斯文配合我”

    “我就知道,你还是心志坚定要嫁给他”郑怀远道

    “你一直对我和他之前成亲一事耿耿于怀?”我道

    郑怀远:“是个爱你的人应该都不想你和其他人有瓜葛吧?你还是不肯放弃皇位,那,你要放弃我?”

    我:“知止常止,终身不耻,我不想骗你,不是在乎你的身份低位,而是我们如今的关系不能越界到卿卿我我这一步”

    郑怀远起身,背对着我:“给我一个能放你自由的原因”

    我:“我本就是自由的,你自有你的天地,我也有我自己的天地,你不用围着我转”

    “我是为你而活的”郑怀远道

    “所以你想要用这句话来捆绑我吗?我要救我自己,救我自己的灵魂”我道

    郑怀远:“我可以救你!”

    我:“你看着我的眼睛,假如我试图毁灭世界,你会顺从我并且帮助我吗?”

    “我,会”

    “这个世上没有谁会一辈子服从谁,你有了你自己的思想,这很好,可你不能反过来控制我”我道

    郑怀远:“你还没有原谅我救盛魃一事吗?你也对此,可你为什么不直接说出来,而是转身就走?”

    我:“我又不是梯子,哪来那么多台阶给你下”

    “所以你就要抛弃我?忘恩负义!”郑怀远摔门离去

    我扶额,瘫在桌前:“就你这种说两句就要发火的人,我真的很难和你好好相处”

    翌日,御乾殿,覃安雄:“你自己看看吧!”

    我以为是一幅画卷,打开一看:“万民书?”

    “对,就是因为你私自用雷霆锤引发雷雨,致使寿阳城还有其他城的百姓今年颗粒无收,断垣残壁!朕也不是不想保护你,可是万民书已经交上来了,朕只有把你贬为庶民才能平息他们的怒火!”

    我拿起万民书跑到染房,丢进染缸里,瓜公公打了一眼:“小公主啊,这东西不能随便丢啊”

    瓜公公弯腰捡染缸中的万民书,我一脚把他踹进去,羽林军试图抓住我,我:“霍清彪!你敢对孤动手动脚,不怕人头不保吗?!”

    霍清彪:“只要公主不偷奸耍滑,那请公主自己走回御乾殿”

    回到御乾殿,覃安雄看着案上被染色的万民书:“你认为万民书只有一份?朕还有!”

    又一份万民书摆在我面前,我拿出火折子点燃:“您拿一份,我就处置一份”

    覃安雄吞涎水:“你不要以为朕不敢治你!”

    “听说父皇想要打昭国,可是国库如今已经不在富足,儿臣愿意与斯公子结合”

    “这和朕打昭国有什么关系?”覃安雄道

    我:“驸马爷的这十座矿山是他的,也是儿臣的,更是父皇的,这怎么会和您打昭国没有关系呢?”

    姜望飞到斯府寻找斯文:“斯文!公主在御乾殿烧毁了万民书!”

    “什么?我现在去!”斯文道

    覃安雄:“不过话说回来,你之前可是在斯家和斯文目挑心招,满城风雨,你和郑怀远还是要断的干净,否则传出去,你丢的是朕的脸面,也让你死去的母亲脸上无光!”

    我:“父皇放心,儿臣回去会立刻和她一刀两段,所以父皇,还要贬儿臣吗?”

    “只要你和斯文鸾凤和鸣、和衷共济,这件事也就过去了”覃安雄道

    我:“谢父皇,那父皇,儿臣即日起就搬回未央宫”

    覃安雄:“懂事!去吧”

    未央宫,斯文前来:“你怎么突然愿意嫁给我了?为了那十座矿山?肯定是”

    我:“知道就好”

    “那你能给我些什么?”斯文道

    “驸马爷的好名声,还有用不尽的吃穿,你以后也能住在宫里,上早朝也能比之前晚一点”我道

    斯文要上前,郑怀远拽住他:“喂,你该知足了,出去”关上门后,郑怀远坐下:“你不觉得你很残忍吗?有必要做的这么绝吗?”

    我:“为了能够获得人心,一切都值得”

    “之前的心悸都是你装的吗?还是说一开始不是,后来就是”郑怀远道

    “后者,你也迷失在了暧昧中,那个人不是我,你也会迷失,我们都该清醒了”我道

    郑怀远:“你真残忍!”

    我:“把炙热的灵魂搁齐在冰冷的海水中,这不是残忍是什么?”

    郑:“杀戮本身就很残忍,就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吗?”

    “没有杀戮,只有死亡,生命应该是激昂的,无止息的”我道:“我对人类无再生之确信,我既能永生,也能不止永生”

    郑:“你也不知道满足,不仅附庸风雅,还利欲熏心”

    我:“你要是我你就能明白了”

    郑:“我不是你,我不明白”

    “对啊,你不是我,我不是你,你我惺惺相惜,可是无法志同道合,不如放过彼此”我道

    “女人就是三番四复,为自己做不到一心一意找无数的借口,这些话你说出来轻而易举,可我做不到”

    我:“忘记我吧”

    “你骗骗我吧,我快要撑不住了,你骗骗我好不好?你要我怎样忘记你?摧眉折腰、卑躬屈节还是舍生取义、舍命救人?”郑怀远落下泪来

    我拿着手帕擦去他的泪:“你满足我对血肉之躯所有的想象,我当然不会放弃你,可是我们必须要装作已经一刀两断、一分为二的陌生人,最难听的话说前面,后面的话都不会太难听,可是你看我为人诟病,你是生气还是看戏?”

    “我不敢生气,没资格生气,他们说你,就像在说我自己,我”郑怀远道

    临南,一对做小买卖的萧二夫妻,两人都爱猫,养了一只爱猫,在买卖非常忙的时候突然说:“我要回去喂猫了,不卖了”

    有人问:“什么猫这么重要啦?”

    萧二:“我这猫金贵,临南再没有了,至于怎么个金贵法,秘密!”

    临南人人都好奇,到底什么猫,金贵到能让萧二放下买卖去喂,一天,萧二在家门口与人聊天,爱猫突然窜出来,五颜六色,别说临南没有,全国恐怕也没有第二只,萧二的老婆连忙把猫抱回房中,萧二因此与老婆吵了一架,还打了老婆几巴掌,邻居看见,此事人声鼎沸,也传到了云白凤二中:“什么?有奇猫?还是五彩斑斓的?没有九色鹿,有只五彩猫也不错”

    覃安雄前来,云白凤:“陛下,临南的萧二家养有一只奇猫,听人说看见它跑出房时是五彩斑斓的,萧二还在买卖最忙的时候放下买卖回去喂它,臣妾想要看看,倒底什么猫这么金贵,据说全城就此一只呢”

    “好,朕买来送你!”覃安雄道

    覃有道朝花夕拾,天书所言:“我救不了半夏,半夏不是更生人,无法再生”

    覃有道:“你必须救,需要我做什么?”

    “金灯花,也为彼岸花,红色,能唤起死者生前的记忆,让他想起自己的名字,她就能重回阳间,金灯花会在死尸埋葬的地方长出来”

    我到兴乾殿:“太子哥哥!”

    覃有道闻声,疑惑的看来:“谁啊,乱攀亲戚?”

    “是我呀!”我坐在覃有道一旁

    覃有道打量着我:“你吃错药了?有病去治”

    “没有,那是你太优秀了,每次与你交谈都让皇妹感到受益匪浅,你的优雅举止,也让我为之倾倒”我投去欣赏的目光

    覃有道别过脸去:“本王不想看见你,出去!”

    “妹妹不问究的,哥哥一定还恼妹妹呢,妹妹知道错了,要是哥哥咬着不放,哪叫大度?”我道

    覃有道:“你敢说本王不大度?”

    我:“太子哥哥大度!妹妹小气了”

    “本王不是不知你素日为人,促狭鬼一个”覃有道道

    “妹妹是为了父皇的事来的,父皇是个手中撒漫的,妹妹耽心,此后不再诌了,哥哥还是提防些,你说的话他才听”我道:“这是我托麻麻去寺庙求来的平安符,哥哥留着,要扔也别在妹妹面前”

    覃有道:“唷,本王哪里禁当的起?你留着吧,难为你费心,还托人去寺庙”

    我:“哥哥!妹妹知道马上是你的千秋,妹妹也不好扫了你的兴,我是那牌儿名上的人,双手沾满鲜血,怎么敢打扰了佛祖,我心里已有稿子,不会再与哥哥争抢”

    “两面三刀的东西,本王瞧不上眼!”覃有道:“狗颠似的,谁知道你是何主意,又在扯谎,接下来有什么计划,都鬼鬼唧唧的”

    “没计划,就是在剩下的日子里和哥哥朝夕相处、形影不离,哥哥要拿我作筏子,妹妹也没说的,不过哥哥煞一煞气儿,以后还要过活的呢,抬头不见低头见嘛”我道

    覃有道:“如今本王是大覃的香饽饽,你就屁颠屁颠来讨好本王了,还知道本王容易会被你气死呢,本王也懒得排揎你,以后做个什么差?”

    我:“妹妹为了治生花症失去了嗅觉,接下来除了嫁人,做好斯文的妻子,还能做什么?”

    “你要是花掰骗本王,本王也不稀奇,回去吧,这平安符我会留着的”覃有道道

    “最好戴着!”我道

    覃有道:“你送本王的就是本王的东西,少说些废话”我走后,覃有道:“怪声怪气的,差点把本王都带偏了”看着平安符,夹在诗书中:“随身带着才是怪了”

    萧二夫妇进入宫中,覃安雄:“把你们的猫给朕看一眼!”

    萧二看见覃安雄旁的云白凤:“看猫可以,但是只能您一个人看”

    云白凤:“陛下!”

    覃安雄:“朕让你们揭了那块黑布,就揭开!”

    萧二揭开黑布,五彩斑斓的猫一目了然,云白凤双目似箭:“陛下!臣妾要这只猫!之前就让那只九色鹿跑了!”

    覃安雄:“多少钱肯卖?”

    萧二:“这不卖的”

    覃安雄:“不卖?必须卖!十两黄金够不够?”

    “不卖”

    “二十两黄金!”

    “不卖”

    “五十两黄金!”

    “不卖”

    “一百两黄金!”

    “不卖”

    覃安雄索性:“拉下去砍了!”

    “卖!”萧二妥协,百两黄金到手,萧二两人离去,云白凤抱起猫,蹭蹭时脸上就落了颜色,覃安雄:“这猫颜色怎么是染的!”

    覃安雄:“快追!”

    不想两人消失的无影无踪,未央宫,我推开密室门,进入密室:

    萧二和萧夫人行礼:“草民拜见公主殿”

    我:“无须多礼,一百两黄金到手了?”

    萧二献上:“这黄金是公主应得的”

    我:“孤只要五十两,剩下的就是你们的路费,等风波过去,你们就离开临南,你们的儿子孤已经送到了苹城,宅子也给你们安置好了”

    萧二:“不,公主已经什么都给我们准备好了,这钱是孝敬您的,那只猫本就是您买来送我们的,我们没花钱,我儿子小小一年前痘疹没钱治,不是您,我儿子就…”

    萧夫人:“对啊,这钱您一定要收下!”

    我:“那孤就不和你们客气了,到苹城记得报平安,孤也能安心”

    萧二:“公主,我能不能问问您为何非要我们现在进宫?”

    “就是要覃安雄意识到国库亏虚,关外战事吃紧,那十座矿山就是解决燃眉之急的唯一办法”

    萧夫人:“可是您不是喜欢郑怀远吗?这么快丢了他,保不严他不愿意”

    萧二:“保不严他就愿意!这是公主的事,与我们不相干”

    我:“现在我要去御乾殿,你们先不要出去”

    我火急火燎赶到御乾殿:“父皇!您怎么这么糊涂呢!”

    覃有道:“平时发生什么事你都是最快赶到的,怎么今日?”

    我看向麻麻,麻麻端上前,我:“五十两黄金已经追回来了,不过剩下五十两还是”

    “厉害!”覃安雄:“不过你未出宫门,怎么就追到了呢?”

    我:“我在宫外有认识的人,福仁客栈也有我的师父,所以就追回来了这么多”

    “算了,剩下的要不回来就不要了”覃安雄道

    覃有道:“马上儿臣要带兵打仗,这点再加上国库里的金银珠宝也不够购买武器装备的”

    “父皇、哥哥放心,儿臣会提上与斯文成亲的日程”我道

    覃有道:这覃玉怎么突然这么温顺了?之前还是一匹羁傲不训的马…

    赊刀人出福仁客栈,见一破旧茅草屋,上前端详,秀才正好开门,见赊刀人背的刀具:“您就是赊刀人吧!小生想要赊一把镰刀!”

    赊刀人拿出镰刀,留下一句谶语:“不久你就会有贵人相助”后离去,秀才金作马:“看来我很快就能熬出头了!”

    覃有道到金花村,表面是微服私访,实则寻找金灯花的下落,见金作马手中的金灯花:“卖给我!”

    金作马:“您是说这朵金灯花吗?”

    覃:“对”“多少钱?一两银子卖不卖?”

    金:“卖,但这会不会太多了?”

    覃:“给!”接过金灯花,到山林中拿出天书:“我拿到了!”

    青烈:“看清楚,这是纸折的,本山神要的是真花!”

    覃有道怒火攻心,回到茅草屋,抓着金作马的衣裳:“你看看你,一袭破衫,没钱也没必要骗我吧,一朵纸做的金灯花,你唬谁呢!”

    金作马:“你也没说你不要纸的啊”

    “找打!”覃有道拳头抡去,金做马闭上眼睛:老天老天,救命啊!

    金作马浑身颤抖,缓缓睁开眼:“诶?”

    “你没事吧?”我道

    金作马视线落在我身上:“没事,是您救了我?”

    我:“不算救,刚才你的书掉了,覃有道把书拿走了,过会我送来还给你”

    “没事,书中的内容我都背下来了,谢谢您!如果您不嫌弃的话,可否请您在寒舍吃顿饭,以示感激?”金作马道

    麻麻走来:“公主,鱼买好了”

    我:“在外不要叫我公主,叫小姐”

    麻麻:“小姐,我们要现在回去吗?”

    我:“不了,在这位公子家用饭”

    “您是公主!”金作马说着要跪下,我扶着他:“不用跪,你当我普通人家姑娘就是,唤我覃玉也行”

    “我叫金做马,您叫我名字就行,覃小姐请进”金作马道

    进入后,麻麻抬头看着无数的洞:“这草搭的房子也太寒碜了吧”

    我:“麻麻,不要挑三拣四,金公子,这鱼就做今日午膳的主食如何?”

    金作马:“可是,我不会杀鱼”

    麻麻:“我也不会”

    我:“我会,我去杀鱼”我挽起袖子,刮鱼鳞,剖鱼肚,一气浑成,金做马要用衣袖为我擦汗,麻麻阻拦:“不用了!我来”

    麻麻用手帕为我擦汗,金作马打量着自己的衣裳,不好意思的笑笑,我:“金公子不要生气,麻麻就是直来直去”

    麻麻:“他生气啥劲,连条鱼都不会杀,看起来还像男人,净不做男人事,就像女娇娘,您倒是像男儿郎”

    金作马:“我是个穷酸书生,但我也是个男人,请麻麻姑娘不要侮辱我的人品,很快我就要进京赶考,虽然五年不曾中榜,但我有信心,自是要讲究些的,要是沾了血怕影响气运”

    我:“金公子就算不解释也没关系,我们这种一生都生活在血雨腥风中,手上沾几条人命五大三粗的自是不如公子文质彬彬”

    金作马:“小姐谦虚,你的事迹我们都听说过,我相信您不是故意要雷雨连下一个月的”

    我点头:“就是因为你们中还有人相信我,我做这一切才不算白费,公子坐着吧,一定还要诵读诗书,过会我叫你用饭”

    “好”金作马坐在案前,专心致志、全神贯注地看着书,饭桌上:

    麻麻:“喂,小姐做的醋溜鱼是不好吃吗?不声不气!”

    金作马:“好吃!小姐的醋溜鱼味香色俱全!”

    我:“食不言,寝不语,金公主一定在回顾之前看过的书文,我们就别吵他了”

    金作马:“不吵不吵,就是刚才被太子吓了一跳,他拿一两银子跟我买纸折金灯花,后来把我的花揉捏后丢到我身上,更欲打我”

    麻麻:“金灯花?是彼岸花吗?”

    金作马:“是,可以唤起死者生前的记忆”

    麻麻:“真的吗?”

    金作马:“似真似假”

    我吃过饭后:“金公子,祝你前程似锦,来日再续,告辞!”

    麻麻也跟上,我二人在远处跟上覃有道,覃有道在树旁发现一株和树上颜色相似的彼岸花,采起来就消散,拿出天书:“怎么刚采起来就消失了?”

    青烈:“要带上土,放进金灯花盅里”

    金灯花盅出现在面前,覃有道刨土,把金灯花带土放进盅里,青烈开口:“你身后有人!”

    我连忙用幻术隐身,青烈:“她隐身了,快走!”

    回到未央宫,麻麻:“太子也太快了,根本追不上”

    我:“你下去休息吧”

    姜望飞跑来:“姐姐!我和一个女的争一只独角兽,我输了!”

    看着他眼角的泪水:“怎么哭啦?哪个女的?”

    盛魃进宫:“是我!”

    姜望飞躲在我身后,盛魃:“姜望飞是吧?你的人?”

    “不是,他只是一个朋友”我道

    盛魃:“不是啊?那就容易了,那只独角兽我要了,你一个驭兽师和我相马师争什么争!百年难得一遇的独角马,你想要啊?太嫩了”“还有你覃玉,我要和你决斗!”

    “我?”我道

    “就是你!八月十五干不干!”盛魃道

    郑怀远:“哦?不巧了!八月十五她要和斯文成亲!”

    我:“十五就十五”

    盛魃:“就这么说好了,奉贤园昙花苑见”离去后,郑怀远:“谁家新娘子成亲之夜和别的姑娘决斗啊?”

    “谁家好男人当面怪腔怪调地诟病人啊?”我道

    郑怀远:“我可不敢骂公主,卑职与公主有天壤之差、霄壤之别,谁敢啊!”

    我:“腌臜,世上最大的海都大不过你的心眼”

    “谁像公主啊,左脸皮撕右脸皮,一半不要脸,一半厚脸皮”郑怀远道

    “孤不要脸了,给你吧,刚好你没有”我道

    郑怀远:“其实你长的真的很丑,我一点也不喜欢你”

    我:“跟你比孤可是自信满满”

    “还矮”郑怀远道

    “狗眼看人都低”我道

    姜望飞视线不停移动:“你们怎么说话夹枪带棒的”

    我:“流光剑还来”

    郑怀远:“我的双鱼玉佩呢?”

    “算了,送你了,麻麻,送客!”我回到房中,郑怀远离去,姜望飞:“那姐姐我该怎么办?”

    我:“山本无愁,因雪白头,雪本无忧,因风起皱。春有百花秋有月,夏有凉风冬有雪,属于你的别人抢不走”

    姜望飞:“好吧,那我走了,姐姐再见!”

    八月十五,我坐上万工轿,郑怀远看见后:“怎么没有窗子?新娘如何透风?”

    麻麻:“万工轿要在公主府拆”

    万工轿拆开,三拜后我进入洞房,一人掀开盖头,我抬头一看:“望飞?”

    “是我,我们跑吧!”姜望飞道

    “不,你走吧”我道

    姜望飞:“姐姐不走,我也不走,姐姐你果然说对了,根本没有独角马,所谓的马角就是生卷饼!盛魃可生气了,姐姐,一桩婚事换来的公主府,你觉得划算吗?”

    我:“不知道”

    “新郎到!”斯文前来,我:“你快走!”

    姜望飞躲到床底下:“姐姐放心!我会出来保护你的!”

    我笑笑,盖上盖头,斯文关上门:“公主,我亲爱的公主!”

    我揭掉盖头:“你喝酒了?滚出去!”

    斯文:“我本来想要向陛下求娶你的,想不到你先我一步,怎么把,盖头揭了,盖上!听话!”

    姜望飞:“拉飒!”

    “嗯?什么声音?”斯文道

    我:“没什么声音,你听错了”

    斯文:“盖上!不盖上我打你啊!”

    我拿起准备好的剪子把盖头剪碎,扔到空中:“孤绝对不伺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