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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我绝对不会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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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好吧”半夏道,打开门时,覃有道趁机冲了进来,半夏到桌子后:“你干嘛呀你,只有萤火虫才能…”

    覃有道:“是吗?萤火虫能进来,我这只可怜虫就不能进来了吗?”

    “可怜虫?殿下怎么是可怜虫?”半夏疑惑不解道

    覃有道走到圆桌的另一面,和半夏面对面,手按到桌子上:“你还要对我装疯卖傻吗?”

    半夏:“我没有啊,殿下怎么这么说?”

    覃有道掀了桌子,半夏被吓到,大喊救命,覃有道捂住她的嘴,丫鬟即将走出门,却被覃有道打晕,半夏被逼到墙角,覃有道:“半夏,矫揉造作是覃玉教你的吧?目的是引发我的好奇心?”

    半夏咬了覃有道的手,覃有道见她要走,又上前拉住她:“你不是半夏?”

    “我是半夏!”

    覃有道:“那之前和我在御花园谈心的半夏是谁?”

    “我不知道,反正不是我!”半夏挣脱覃有道的手,即将跑到兴乾殿,却被一个人用布捂住口鼻带到梵音殿:

    盛魃看着面前被绑着的半夏:“主人,她的确不是半夏,她的朱砂痣还在,贞洁也还在,但有可能她在侍寝的时候用小伎俩瞒了陛下”

    “那侍寝的人又是谁?”覃有道看向盛魃

    盛魃摇头:“也许是覃”

    覃有道:“荒唐!本殿看就是你吧!”

    “不是我,主人相信我,真不是我!”盛魃道

    “当时你就是这样在覃玉面前露出破绽的吧?看你那样,明显的心虚!”覃有道道

    盛魃额头上的汗珠和慌张的眼神暴露了心虚,盛魃擦额头的汗:“是我,对不起主人”

    覃有道:“离本殿十步的距离,本殿可不想被你的花柳病感染”

    盛魃向后退,半夏慢慢睁开眼,见是覃有道后不停挣扎:“放开我,放开我,姐姐救命!”

    “你说的姐姐是覃玉吧?”覃有道道

    半夏:“不是她还能是谁!你放了我,我保证不告诉姐姐”

    覃有道:“可是你就算告诉她又怎么样?”

    “姐姐是太子,你只是皇子,姐姐可以处罚你!”半夏气鼓鼓道

    “你不是想要去找你姐姐吗?本殿带你去”覃有道带着半夏走到兴乾殿,半夏一只脚迈进去,覃有道又拉走她,到梵音殿:

    半夏:“你干什么!不是说要送我去兴乾殿吗?!”

    覃有道一只手抬起半夏的藕臂,一只手解半夏腰间的丝带:“本殿是想要帮你,不用谢”

    “让开!畜牲!让开!”半夏不停挣扎,覃有道拿了一块帕子塞进她的嘴里,一夜缠绵

    在此同时,兴乾殿中,两个男宠在我旁拿着宫扇给我扇风,两个男宠一个郑怀远在舞剑,一个伴舞,还有两个给我捏肩捶背,剩下四个伺候我用糕点茶水,我看向喂我吃糕点的羽衣少年:“过来,你叫什么名字?”

    “在下秦懿”

    “你这一身毛,何时开屏啊?”我道,随着用手揪着秦懿的衣领,秦懿脸红:“只为公主开屏”

    纪江篱过来:“殿下,松子剥好了”

    “喂本王”我道

    纪江篱喂到嘴边,我心满意足吃下,笑笑:“指如葱根,你这双手适合谈情”

    纪江篱:“我自由学习弹琴,技艺可谓炉火纯青,可至今也从未有人听到我弹琴”

    我:“为什么?”

    “因为我说的是谈情,谈情说爱的谈情,只能让公主一人听见”纪江篱道

    “你怎么知道本王说的不是谈情说爱的谈情?”我道

    纪江篱:“好像我也没说殿下所言的不是谈情说爱的情吧,因为我想我和殿下心照不宣、不言而喻”

    我:“会说话,各赏五两银子”

    麻麻把五两银子交给秦懿二人,郑怀远舞剑后到我面前蹲下,头靠在我的手臂上蹭蹭:“殿下,您能不能只要我一个男宠…”

    “本王喜欢你,但不能只喜欢你,你要是看着心里不高兴,那就别看”

    郑怀远退去:“公主看好,我可比这群花瓶厉害”

    翌日,无数男宠从我房中离去,半夏蓬头赤脚在我殿门外看见,生气的神情如同狮般威猛,仿佛要把一切不满都一口吞下

    郑怀远掐着腰离去,看见半夏,跑回来:“殿下!”

    我起身出房门,半夏瞧见后落荒而逃,我追赶她,半夏跑着跑着摔倒,我扶起半夏,半夏推开我:“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我怎么对你了?你怎么了?”我道

    半夏:“你要是关心我我就不会变成这样!”

    我:“是不是谁欺负你了?”

    “你的好哥哥!”半夏道

    “覃有道吗?他应该是感染了盛魃的花柳病,你要是不喜欢你可以拒绝啊,或者喊救命”我道

    半夏:“喊救命?我喊了可是你没有听见,这不怪你怪什么!你答应了我爹要好好照顾我的!”

    “诶诶诶,怪谁也不该怪本王吧,是你自己要进宫的,我要你进宫了吗?我逼你了吗?”我道

    “可你也没有告诉我宫里有这么个畜牲啊!”半夏道

    我:“人有旦夕祸福,是你自己要进宫的,后果只能你自己承担,干涉你的因果,本王就会替你受罪,多学一样本事就能少说一句求人的话,你要是愿意的话,接下来拜我为师,本王教你花擒爪”

    “不稀罕!你早干什么去了!盛魃姐姐说的对,你自私,你只在乎你自己,其他人的命你是一点也不在乎!亏我之前还一口一声姐姐姐姐,你真不配做人!”

    我用刺梅花刺死半夏,郑怀远靠在墙边:“还以为需要我出手”

    “那你再补一剑,要是她没死透,以后有我们烦的”我道

    郑怀远:“我也没想过要出手”我走向他,头靠在他的手臂上蹭蹭:“好哥哥~再帮阿玉补一剑呗”

    郑怀远笑意难掩:“勉为其难答应你吧”

    看着郑怀远去补一剑,我:“要是她也能长生不死该怎么办?”

    “烧成灰烬,以绝后患”郑怀远道

    覃安雄到永祥宫:“爱妃!”

    云白凤:“陛下!九色鹿找到了吗?”

    “找到了,牵上来”覃安雄道

    一头“九色”鹿被带上来,云白凤狐疑:“怎么这条九色鹿和臣妾梦里的九色鹿不一样呢?”

    覃安雄:“哪不一样?”

    云白凤:“这条九色鹿为什么是波浪纹?不应该是九色月牙,还有飘带呢?”

    “这就是九色鹿!”覃安雄:“爱妃别在意这些细节,人都有不同,九色鹿肯定也有许多种”

    云白凤端起茶杯浇在九色鹿的身上,九色鹿身上的鸦青、梅染等染料全部掉色:“陛下!您就算没有找到九色鹿,也不用找头普通的鹿子来骗臣妾吧?还会掉色!哼!”

    “好了好了,朕再去找,朕只是希望爱妃你能早点开心嘛”覃安雄道

    云白凤:“要是找不到那就算了吧”

    覃璋躲在殿外回想:前不久,夜里无眠,去山毛榉林中散步,突然掉进一个池塘中:“救命救命!”

    一只乌鸦路过,找到九色鹿:“神兽大人,那边有一个人类不小心掉到水塘里了!”

    覃璋坐在鹿身上,抓着九色鹿的鹿角上岸,覃璋看见色彩斑斓的它两眼放光:“谢谢谢谢你救了我”

    九色鹿:“我救了你,也请你帮我一个忙,从此各不相欠”

    覃璋:“是”

    “你看见了我的真身,请你对我的身份缄口不言,我不想被人知道,从而引来杀身之祸”九色鹿道

    “明白,我明白!”刚要走,九色鹿叫住他:“等等,这幅山毛榉画卷是有位神托我送给你的”

    覃璋看着栩栩如生的山毛榉画叩谢九色鹿,抬眸一看,九色鹿已经离去

    覃安雄:“不能算,朕都没为爱妃竭尽全力做点什么,这九色鹿无论如何也给爱妃找到!”

    云白凤:“可是海中捞月难如登天”

    “不难!”覃璋进来:“儿臣见过父皇,云贵妃,儿臣听说你们要寻找九色鹿,儿臣可以引路”

    覃安雄:“你见过九色鹿?”

    “见过”覃璋道

    云白凤:“那太好了,快带我们去吧!”

    覃璋:“不过在这之前,请父皇允诺儿臣,事成之后赐儿臣一块免死金牌,并将储君之位交由儿臣”

    覃安雄:“免死金牌朕可以赐你一块,但是朕已经公之于众覃玉是储君,一言九鼎,不能反悔了”

    “那儿臣就不让父皇跋前疐后,只要免死金牌”覃璋道

    来到山毛榉林,九色鹿和乌鸦等人正在谈话,覃安雄:“把九色鹿抓起来,不要伤到它!”

    我到圣听堂:一布衣:“殿下!我们山毛榉村的守护神兽被陛下抓走了!村官带人反抗,都处以骑木驴一刑,请殿下替我们山毛榉村人做主啊!”

    礼国,里国皇帝李礼听闻:“他覃安雄仗势欺人,明明知道我礼国的守护神兽是九色鹿,他们竟然还要抓!”

    国师:“陛下先别着急,覃国有个山毛榉村,一村都是我们礼国人,只不过搬迁到覃国,不如借他们之手,让覃国人知道我们礼国的实力”

    “好!”

    白玉兰苑,覃安雄和云白凤观赏白玉兰,云白凤采下一朵朵:“这白玉兰泡水肯定好喝”

    覃安雄:“奉贤园一年四季开花的树一应俱全,爱妃什么时候想来,朕就陪你来”

    “儿臣见过父皇”我道

    云白凤:“太子来啦”

    我:“父皇,您为何要抓山毛榉村的守护神兽九色鹿?”

    “爱妃想要一只九色鹿做宠物,朕就抓了,山毛榉村的守护神兽?换一只又能怎么样”覃安雄道

    “父皇可考虑过我大覃的子民?前不久儿臣就让您注意戒备,不让昭国有机可乘,以至于七个州的山林全部毁于一旦,如今您又不想礼国,礼国要是借山毛榉村村民造势怎么办?”我道

    覃安雄:“那就把山毛榉村都屠光不就是了,大惊小怪,朕还要和爱妃游园,需要耳根清净,不要打搅我们了,回去吧”

    我走后,云白凤:“陛下,臣妾觉得还是有必要把永祥宫关在笼子里的九色鹿换个地方”

    “不用!”覃安雄:“朕还要怕她覃玉?朕会多派人手守在永祥宫外的,保证一只鸟都飞不进去!”

    “谢陛下!”云白凤道

    我和郑怀远前往永祥宫,郑怀远:“殿下就算要救九色鹿,也要晚上再去啊,永祥宫现在有羽林军把守,密不透风,即使武功再高强之人也不能立马攻破,不一会覃安雄他们就回皇宫了”

    “本王偏要反其道而行,他们肯定都以为本王要晚上去救,那本王就白天救”我道

    羽林军阻拦:“陛下有令,谁也不得进入”

    我:“本王也不行?”

    羽林军统领霍清彪:“公主,令出如山,卑职也只能俯首听命”

    “你们对父皇从令如流,对本王就是束之高阁、置若罔闻,好一个羽林军呐,把其他人都叫过来,本王要看清楚你们的容颜,记住你们的名字,等本王权倾中外,定要你们自食其果!”我道

    羽林军不为所动,我:“你是霍清彪,其他人本王不知道姓名,还是你要替他们全部人受罚?”

    其他各处把守的羽林军全部聚集到我面前,我:“你们一一报上名来,本王要记住你们!”

    郑怀远翻墙进入,打开牢笼:“我们快走吧!”

    出宫后,郑怀远:“你不能再回去山毛榉林了,不如去礼国,他们视你为守护神兽,肯定不会像陛下一样关着你”

    “谢谢”神兽一跃而起飞到空中,看着她渐渐离去,郑怀远与我一同到奉贤园的紫叶碧桃苑里赏花:紫叶碧桃灿若云霞,如一团团火,迎风绽放,芬芳绚烂

    斯文和斯蔻也到紫叶碧桃苑中来,斯文轻抚斯蔻的背部:“虽然爹娘都已经离世,但是我们兄妹两个守望相助、互相帮忖,一切难关都能安然渡过”

    “哥,你不要再离开我了,我不允许任何人把你从我身边抢走,特别是覃玉,虽然她救了你,可如果她没有同意这场婚事,爹娘根本就不会死,我绝对不会放过她!”斯蔻道

    我们转头相遇,斯蔻:“冤家路窄,这里还能和你遇见,你真是个贱货,贱的让我怀疑人生,你不是说不喜欢我哥吗?为什么要同意嫁给我哥,如果你不嫁这一切不就什么事也没有了吗?你为什么还要出现,害死我爹娘不够,还要千方百计偶遇我哥,幸好我和我哥一起来奉贤园,你果真应了那句彼女流俗,败德于众!”

    我:“你应该对本王有所耳闻,本王怼天怼地怼皇帝,这一生就没有怕过谁,本王看在你是斯文的亲妹妹份上,就不和你掂斤播两,我们走”

    “别想走!”斯蔻挡在面前:“看着我哥的面子上,你是他什么人?别想我谢你,你这个始作俑者,今天在这里必须把话跟我说清楚,跟我哥老死不相往来,再让我知道你和我哥藕断丝连,我管你是不是太子,一定要你不得善终!”

    “本王未曾善始,不求善终。你哥又不是条狗,谁有骨头就跟谁走,想放刁撒泼就回家去,外面没人惯着你,偏见拆解就是有人又扁又贱,你如果想要做有人,那就别怪本王雕心雁爪,惨无人道”我道

    斯蔻:“你试试,我谁也不怕!”

    我和斯蔻对打,斯文不敢劝架,郑怀远抚慰斯文:“就让她们打她们的,两个姑娘打架你瞎掺和啥?”

    “可是我怕我妹受伤”斯文道

    “不会不会,莫蜀犬吠日!”郑怀远道

    我只用花擒爪,斯蔻乱来,声音响彻奉贤园,覃安雄:“朕好像听到了什么声音”

    云白凤:“臣妾也听见了,我们去看看?”

    覃安雄和云白凤看见我和斯蔻对打,御乾殿:

    覃安雄看看鼻青脸肿的斯蔻,又看看安然无恙的我,指着我:“你看看你看看,把人斯小姐打成什么样子了!”

    “那是她自己打的”我回忆:看到覃安雄的脚后,斯蔻急速抡起拳头打自己的脸

    斯蔻摇尾乞怜:“就算是我的错吧,毕竟斯蔻如今无依无靠,哥哥无胆无肝,也只能是任人欺负的份”

    覃安雄:“斯姑娘,别这么说,朕会替你主持公道,覃玉,御花园中的杏花丛已经干枯,今夜你就浇灌它们,要是让朕看见你偎慵堕懒,那就罚你闭门思过半月!”

    “承蒙父皇垂怜,儿臣这就去浇花”我起身离去

    覃安雄扶起斯蔻:“斯姑娘如果百无聊赖、茫然若失,不如进宫,加入乐工团,为皇妃们演奏乐器,不仅能拿到月俸,还能和皇妃们谈心解闷”

    “谢陛下,斯蔻会考虑的”斯蔻离去,云白凤前来:“陛下这是移情别恋了呀,臣妾来的不是时候,先行告退!”

    “来都来了走哪去啊”覃安雄拉回云白凤

    云白凤:“陛下,臣妾刚回了一趟永祥宫,九色鹿被人放走了!”

    “什么?是不是覃玉?”覃安雄道

    “臣妾也怀疑是她,可是羽林军们说白天还好好的,虽然覃玉到殿外闹了一场,但还是走了,夜里您也瞧见她和斯蔻在奉贤园打架,所以放九色鹿的不可能是她”云白凤道:“会不会是覃璋?他和陛下您谈条件,但您只答应给他一块免死金牌,要是他突然反悔,不想让我们抓到九色鹿,也是可能的”

    覃安雄:“高公公,传召覃璋”

    覃璋来到易水阁:“母妃!”

    韦曼文搂覃璋入怀:“好璋儿,母妃听说了,你父皇是不是不容置喙就骂你啦?”

    “是啊!皇儿要解释,他还说我强词夺理,蛮不讲理!”覃璋道

    韦曼文:“璋儿,母妃有一计,你之前不是起势你有美人骨嘛,我们再顺水推舟,让百姓们都敬仰你!”

    覃璋:“皇儿正有此意!”拿出山毛榉画卷:“这是神仙送我的山毛榉画卷”

    打开画卷,覃璋和韦曼文被吸入画卷之中,青烈:“你们来了,本神正等着你们,光是美人骨不足以让百姓们都臣服,这袋逍遥丸,取之不尽,用之不竭,最为神秘,把它送给需要的人,服者无论男女老幼,都能身轻如燕、步履矫健、无病无灾,心旷神怡,他们自然会服你”

    覃璋和韦曼文行礼:“谢大人!”

    我肩挑两桶水到杏花丛浇花,高公公轻轻瞄了一下后离去,郑怀远挑起桶:“殿下休息吧”

    “本王可没有逼你,来日兵戎相见可不要翻陈年旧账让本王高抬贵手唷”我道

    郑怀远:“不会,不过你和斯蔻打起来时的功夫叫什么名字?”

    我:“花擒爪,可以招招致命,也可以浮光掠影,她所受的全是内伤,只有睡觉时会隐隐作痛,反正不会要她的性命”

    “虽然是我们飞鸽传书请斯文来奉贤园帮我们洗清嫌疑,但你也替他收拾了他妹妹”郑怀远道

    “要么胆小如鼠,要么怒不可遏、见人就打,斯文就算不为他自己,为了他妹妹也必须改变自己”我道

    覃有道前来:“该叫你九妹还是太子合适,你可能疏忽了一个细节,那就是奉贤园进门去就是琼花苑,而本殿就在琼花苑里,正好看见你们昨夜戌时进去,你们是白天调虎离山放走的九色鹿,对吧?”

    我:“所以四哥想说什么?”

    覃有道:“我们先一起除掉覃璋,再一对一单挑,怎么样?”

    “虽然本王知道你肯定不止对我说过这话,但本王还是乐于助人的,但如果你要利用我,那就还是找别人吧”我道

    “你知道的,四哥不可能找覃璋,他可没有你机灵”覃有道道

    我:“九妹猜猜,你肯定对覃璋说我阴险狡诈吧,不要以为你知道我何时去的奉贤园就能稳操胜券,本王是天选女帝哦”

    覃有道:“我有什么把柄也不会让你抓住,所以你注定会输的彻底,就是利用你,你也不会知道,要你能明辨是非,那本殿是否利用你根本不重要”

    “你确定本王不能?”我道

    覃有道离去,郑怀远凑在我耳边:“为什么不告诉他(你有一张王牌麻麻)”

    我:“我决对不会自杀”

    “暧暧,暧暧!”姜望飞在宫中到处寻找暧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