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我生气了，很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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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明澈看慕云落没什么反应的样子，心里也有些没底了，他一直不敢说出实情，最害怕的就是看到现在这种状况，前功尽弃，她连成为他的儿媳妇都不愿意，何况是女儿？
可是，话已经出口，那就只能说完了，顾明澈叹了口气，看向顾寒墨，“刚才寒墨提醒我，还有些话没有说，我想你们也应该有这样的疑惑，那我干脆说个清楚。”
“寒墨，不是我的亲生儿子，甚至包括他的姐姐婉云，也不是我的孩子。”
顾明澈这句话一出口，所有的人都吃了一惊，尤其是慕云落，她瞪大了眼睛，看着顾明澈，然后又慢慢转向了顾寒墨。
顾寒墨迎上慕云落的目光，用力地点点头，“我们没有血缘关系。”
顾明澈听着顾寒墨的话，长长地叹了口气，“这件事怪我想的不周全，又或许是我想的太多了。云落，孩子，你能原谅我吗？”
“我……”慕云落声音哽咽，却说不出话来，因为连她自己也不知道此时此刻自己是什么样的心情，只是觉得太多的事情一起向她涌了过来，逼得她喘不过气来。
看着慕云落的样子，顾明澈点点头，“没关系，孩子，我给你时间，但是，我请你不要误会寒墨，他是个好孩子。”
慕云落不由抿了一下唇角，看向顾寒墨，跟他四目相对。
“从一开始，我没有告诉寒墨，我和风墨林的计划，其实，我隐隐感觉到会有这么一天，但是没想到回来得这么快，说实话，对我自己来说，我也没有准备好，怎么面对云落。”
顾明澈轻轻摇摇头，“寒墨不止一次跟我提过，他要离婚，可是，我每次都没有办法解释，只能告诉他不行，直到最近你们从爱琴海回来，寒墨再次提出要离婚，而且还用两条手链，暗示我，你们可能有血缘关系，但是，我还是没有在意，后来我才知道，寒墨应该是知道了那条手链的故事。”
慕云落愣了一下，看向顾明澈，扬起了手腕，“就是它们吗？”
“就是它们。”顾明澈点点头，“这两条手链是我的毕业设计，其实，我是专门设计给你的母亲，等手链完成之后，一条就送给了你的母亲，另一条本来也是要给她的，但是她说让我保管，总觉得以后会用得上。那个时候，我们两个人正准备离开墨城，以防万一，我就留下了另一条。”
“没想到，后来她真的把手链留在了这里，居然成为了我们父女相见的见证。”顾明澈眼眸有些湿润。
“我记得，”顾寒墨忽然开了口，“你曾经说过，你那条手链会送给你的另一个女儿。”
“对，我说过。”顾明澈点点头，摇头叹息，“那其实是我的心里话，但是，我没有想到你会记得那么清楚。”
“因为你对那条手链实在是太不一样了。”顾寒墨声音很轻，“你收藏了太多珍品，可是，你从来不吝啬把它们送给喜欢它们的人，然而，对这条手链你却格外吝啬，就算是凉怡，她跟你要了几次，你都不肯送给她，而是让她去挑别的款式。”
顾明澈听着儿子说的头头是道，唇角勾起笑意，“是啊，我不舍得它，那是她留给我的唯一念想了。”
所有的人都沉默了，甚至有些唏嘘，想起那么多年以前的事情，都好像历历在目一样，足见顾明澈用情至深。
“离开墨城之后，凭借大学时候的设计，进入一家珠宝设计公司，并很快脱颖而出，慢慢在珠宝设计闯出了一些名声，然后辞职，凭借自己积累的人脉关系创办了顾氏集团。”顾明澈慢慢说着，没有一点炫耀的成分，“可是，一个人总不是一个家，我就收养了婉云，之所以收养她，很简单，就是因为她的名字里有个婉字。”
听到这些，大家都沉默了，就听顾明澈继续说，“婉云慢慢长大，我虽然收养了她，但是照顾她的一直都是保姆，她显得很孤单，这种感觉她越长大就越明显，然后我就又收养一个孩子，就是寒墨。”
话说到这里，所有的事情也就明朗了，顾明澈这辈子就只有慕云落一个孩子，顾婉云和顾寒墨两个是他的养子女。
“外界一直认为我妻子去世得早，留下了婉云和寒墨两个孩子，这也是寒墨一次又一次找我，告诉我，他和云落可能有血缘关系，我却依然不允许他们离婚的原因。为了阻止他们离婚，我甚至让林曼宁出面澄清，让民政局不给他们办离婚证。”
顾寒墨和慕云落看着顾明澈，尤其是慕云落，她实在没有想到，在她的身世之外，还有这样的事情。
“其实，我之所以没有早一点跟你们说清楚，还顾及婉云，甚至顾氏集团。”顾明澈喃喃地说着，“现在看来，我的顾虑都是多余的，对于你们来说，你们的身世才最重要。”
所有的人再次陷入了沉默，可是，顾明澈又笑了起来，看着顾寒墨和慕云落，“通过这件事，我想也有好处，你们总该认清自己的内心了吧？”
慕云落愣了一下，然后垂了眼眸，顾寒墨却凝视着她的侧脸，久久移不开眼睛。
房间里，沉默蔓延开来，陆长源和沈乐怡对视了一眼，沈乐怡很是感慨，轻轻叹了口气。
“原来你们离开之后，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还真是世事难料。但是，事情总算过去了，我想轻婉泉下有知，也该安息了。”
顾明澈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这么多年了，总算把压在我心里的事说出来了，以后就是你们自己的事情了。”
“儿孙自有儿孙福。”沈乐怡轻轻说了一句，看向顾明澈，“好不容易回来了，你可要多呆上一段时间。”
顾明澈点点头，“我现在是无事一身轻，想呆多久都行，就怕你们不愿意。”
“怎么会？”沈乐怡和陆长源异口同声，沈乐怡更会说话，“你现在可是一尊大佛，我们这多小庙还怕盛不下你。”
顾明澈一听这话，笑了起来，可是，眼神却还停留在慕云落身上，那种满含期待的样子，看了还真让人心疼。
沈乐怡看得明白，立即用胳膊肘捅了捅丈夫陆长源。
陆长源很有眼力见，立即招呼顾明澈，“这么长时间不见，你可要先陪我喝几杯，其他的事以后再说。”
顾明澈也很清楚，陆长源这是在给他找台阶，他也就点点头，毕竟让慕云落认他这个父亲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做到的，只能从长计议。
“一见面就喝酒，你们男人啊。”沈乐怡嗔怪着，“我给你们准备小菜。”
“谢谢媳妇。”
陆长源了乐呵呵地笑着，陪着顾明澈离开，沈乐怡走在最后面，跟顾寒墨和慕云落告别。
“云落，记得出来吃晚饭，看你瘦的，皮包骨头了。”
慕云落勉强笑了笑，点点头，“知道了，沈姨。”
沈乐怡摇摇头，朝顾寒墨使了个颜色，告诫他好好照顾慕云落，这才带上门离开了。
脚步声渐行渐远，房间里回复了平静，可是，慕云落的心却怎么都无法平静下来，整个人都紧绷着，几乎都要崩断了一样。
“云落。”顾寒墨看得出来慕云落紧张的情绪，轻声唤着她。
慕云落有些茫然的眼神，终于慢慢有乐焦点，看着顾寒墨，唇角剧烈地颤抖着，然后猛地扑进顾寒墨的怀里，大声哭了起来。
顾寒墨的心跟着痛了起来，轻抚着慕云落的脊背，却没有说话，只是紧紧地抱着她。
慕云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好像所有的事情都迎刃而解了，而且她所受的苦难都有了合理的解释，但是，她就是想哭，而且越哭越伤心，就像是受尽了人世间所有的委屈一样，一发不可收拾。
脑子里一片混乱，好像只剩下哭可以发泄她莫名的情绪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慕云落终于慢慢停止了哭泣，但还是轻轻呜咽着。
顾寒墨扳着慕云落的肩膀，看着她，眉头就皱了起来，“不许哭了。”
话很生硬，可是，语调却柔和得要命，他算是知道了，面对慕云落，他就是狠不下心来，“眼睛都肿了，你还要不要见人了？”
“你想嫌弃我？”慕云落慢慢抬眸，看着顾寒墨，一脸无辜可怜的样子。
顾寒墨的心瞬间软成了一池春水，“我不嫌弃你，但是我怕别人说我欺负老婆。”
“你没有吗？”慕云落咬着唇角，垂了眸子，更是委屈了。
顾寒墨有些着急了，“我哪有？”
“说好了彼此信任，”慕云落轻声呢喃着，“你的信任哪里去了？那么大的事情都不告诉我，居然还找人演戏，我看你很喜欢跟她演戏，是吧？”
“你吃醋了？”顾寒墨没有生气，反倒开心地笑了起来。
“我才没有时间吃那种干醋，”慕云落扁了扁嘴，“我生气了，很生气。”
“那就是看到我和林曼宁演床戏生气了，”顾寒墨慢悠悠地说着，“最终原因还是吃醋了！”
“不是！”慕云落一口否认。
顾寒墨伸手抬起慕云落的下巴，让她迎上自己带着笑意的目光，“那是什么？”
“你不相信我，”慕云落看着顾寒墨，认真地说，“你不愿意让我跟你一起面对困难，说好的，我不做你的附庸呢？”
“我相信你！”顾寒墨伸手将慕云落揽进怀里，“可是，我不想你陪着我承受，我们可能乱伦了的痛苦。”
顾明澈看慕云落没什么反应的样子，心里也有些没底了，他一直不敢说出实情，最害怕的就是看到现在这种状况，前功尽弃，她连成为他的儿媳妇都不愿意，何况是女儿？
可是，话已经出口，那就只能说完了，顾明澈叹了口气，看向顾寒墨，“刚才寒墨提醒我，还有些话没有说，我想你们也应该有这样的疑惑，那我干脆说个清楚。”
“寒墨，不是我的亲生儿子，甚至包括他的姐姐婉云，也不是我的孩子。”
顾明澈这句话一出口，所有的人都吃了一惊，尤其是慕云落，她瞪大了眼睛，看着顾明澈，然后又慢慢转向了顾寒墨。
顾寒墨迎上慕云落的目光，用力地点点头，“我们没有血缘关系。”
顾明澈听着顾寒墨的话，长长地叹了口气，“这件事怪我想的不周全，又或许是我想的太多了。云落，孩子，你能原谅我吗？”
“我……”慕云落声音哽咽，却说不出话来，因为连她自己也不知道此时此刻自己是什么样的心情，只是觉得太多的事情一起向她涌了过来，逼得她喘不过气来。
看着慕云落的样子，顾明澈点点头，“没关系，孩子，我给你时间，但是，我请你不要误会寒墨，他是个好孩子。”
慕云落不由抿了一下唇角，看向顾寒墨，跟他四目相对。
“从一开始，我没有告诉寒墨，我和风墨林的计划，其实，我隐隐感觉到会有这么一天，但是没想到回来得这么快，说实话，对我自己来说，我也没有准备好，怎么面对云落。”
顾明澈轻轻摇摇头，“寒墨不止一次跟我提过，他要离婚，可是，我每次都没有办法解释，只能告诉他不行，直到最近你们从爱琴海回来，寒墨再次提出要离婚，而且还用两条手链，暗示我，你们可能有血缘关系，但是，我还是没有在意，后来我才知道，寒墨应该是知道了那条手链的故事。”
慕云落愣了一下，看向顾明澈，扬起了手腕，“就是它们吗？”
“就是它们。”顾明澈点点头，“这两条手链是我的毕业设计，其实，我是专门设计给你的母亲，等手链完成之后，一条就送给了你的母亲，另一条本来也是要给她的，但是她说让我保管，总觉得以后会用得上。那个时候，我们两个人正准备离开墨城，以防万一，我就留下了另一条。”
“没想到，后来她真的把手链留在了这里，居然成为了我们父女相见的见证。”顾明澈眼眸有些湿润。
“我记得，”顾寒墨忽然开了口，“你曾经说过，你那条手链会送给你的另一个女儿。”
“对，我说过。”顾明澈点点头，摇头叹息，“那其实是我的心里话，但是，我没有想到你会记得那么清楚。”
“因为你对那条手链实在是太不一样了。”顾寒墨声音很轻，“你收藏了太多珍品，可是，你从来不吝啬把它们送给喜欢它们的人，然而，对这条手链你却格外吝啬，就算是凉怡，她跟你要了几次，你都不肯送给她，而是让她去挑别的款式。”
顾明澈听着儿子说的头头是道，唇角勾起笑意，“是啊，我不舍得它，那是她留给我的唯一念想了。”
所有的人都沉默了，甚至有些唏嘘，想起那么多年以前的事情，都好像历历在目一样，足见顾明澈用情至深。
“离开墨城之后，凭借大学时候的设计，进入一家珠宝设计公司，并很快脱颖而出，慢慢在珠宝设计闯出了一些名声，然后辞职，凭借自己积累的人脉关系创办了顾氏集团。”顾明澈慢慢说着，没有一点炫耀的成分，“可是，一个人总不是一个家，我就收养了婉云，之所以收养她，很简单，就是因为她的名字里有个婉字。”
听到这些，大家都沉默了，就听顾明澈继续说，“婉云慢慢长大，我虽然收养了她，但是照顾她的一直都是保姆，她显得很孤单，这种感觉她越长大就越明显，然后我就又收养一个孩子，就是寒墨。”
话说到这里，所有的事情也就明朗了，顾明澈这辈子就只有慕云落一个孩子，顾婉云和顾寒墨两个是他的养子女。
“外界一直认为我妻子去世得早，留下了婉云和寒墨两个孩子，这也是寒墨一次又一次找我，告诉我，他和云落可能有血缘关系，我却依然不允许他们离婚的原因。为了阻止他们离婚，我甚至让林曼宁出面澄清，让民政局不给他们办离婚证。”
顾寒墨和慕云落看着顾明澈，尤其是慕云落，她实在没有想到，在她的身世之外，还有这样的事情。
“其实，我之所以没有早一点跟你们说清楚，还顾及婉云，甚至顾氏集团。”顾明澈喃喃地说着，“现在看来，我的顾虑都是多余的，对于你们来说，你们的身世才最重要。”
所有的人再次陷入了沉默，可是，顾明澈又笑了起来，看着顾寒墨和慕云落，“通过这件事，我想也有好处，你们总该认清自己的内心了吧？”
慕云落愣了一下，然后垂了眼眸，顾寒墨却凝视着她的侧脸，久久移不开眼睛。
房间里，沉默蔓延开来，陆长源和沈乐怡对视了一眼，沈乐怡很是感慨，轻轻叹了口气。
“原来你们离开之后，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还真是世事难料。但是，事情总算过去了，我想轻婉泉下有知，也该安息了。”
顾明澈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这么多年了，总算把压在我心里的事说出来了，以后就是你们自己的事情了。”
“儿孙自有儿孙福。”沈乐怡轻轻说了一句，看向顾明澈，“好不容易回来了，你可要多呆上一段时间。”
顾明澈点点头，“我现在是无事一身轻，想呆多久都行，就怕你们不愿意。”
“怎么会？”沈乐怡和陆长源异口同声，沈乐怡更会说话，“你现在可是一尊大佛，我们这多小庙还怕盛不下你。”
顾明澈一听这话，笑了起来，可是，眼神却还停留在慕云落身上，那种满含期待的样子，看了还真让人心疼。
沈乐怡看得明白，立即用胳膊肘捅了捅丈夫陆长源。
陆长源很有眼力见，立即招呼顾明澈，“这么长时间不见，你可要先陪我喝几杯，其他的事以后再说。”
顾明澈也很清楚，陆长源这是在给他找台阶，他也就点点头，毕竟让慕云落认他这个父亲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做到的，只能从长计议。
“一见面就喝酒，你们男人啊。”沈乐怡嗔怪着，“我给你们准备小菜。”
“谢谢媳妇。”
陆长源了乐呵呵地笑着，陪着顾明澈离开，沈乐怡走在最后面，跟顾寒墨和慕云落告别。
“云落，记得出来吃晚饭，看你瘦的，皮包骨头了。”
慕云落勉强笑了笑，点点头，“知道了，沈姨。”
沈乐怡摇摇头，朝顾寒墨使了个颜色，告诫他好好照顾慕云落，这才带上门离开了。
脚步声渐行渐远，房间里回复了平静，可是，慕云落的心却怎么都无法平静下来，整个人都紧绷着，几乎都要崩断了一样。
“云落。”顾寒墨看得出来慕云落紧张的情绪，轻声唤着她。
慕云落有些茫然的眼神，终于慢慢有乐焦点，看着顾寒墨，唇角剧烈地颤抖着，然后猛地扑进顾寒墨的怀里，大声哭了起来。
顾寒墨的心跟着痛了起来，轻抚着慕云落的脊背，却没有说话，只是紧紧地抱着她。
慕云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好像所有的事情都迎刃而解了，而且她所受的苦难都有了合理的解释，但是，她就是想哭，而且越哭越伤心，就像是受尽了人世间所有的委屈一样，一发不可收拾。
脑子里一片混乱，好像只剩下哭可以发泄她莫名的情绪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慕云落终于慢慢停止了哭泣，但还是轻轻呜咽着。
顾寒墨扳着慕云落的肩膀，看着她，眉头就皱了起来，“不许哭了。”
话很生硬，可是，语调却柔和得要命，他算是知道了，面对慕云落，他就是狠不下心来，“眼睛都肿了，你还要不要见人了？”
“你想嫌弃我？”慕云落慢慢抬眸，看着顾寒墨，一脸无辜可怜的样子。
顾寒墨的心瞬间软成了一池春水，“我不嫌弃你，但是我怕别人说我欺负老婆。”
“你没有吗？”慕云落咬着唇角，垂了眸子，更是委屈了。
顾寒墨有些着急了，“我哪有？”
“说好了彼此信任，”慕云落轻声呢喃着，“你的信任哪里去了？那么大的事情都不告诉我，居然还找人演戏，我看你很喜欢跟她演戏，是吧？”
“你吃醋了？”顾寒墨没有生气，反倒开心地笑了起来。
“我才没有时间吃那种干醋，”慕云落扁了扁嘴，“我生气了，很生气。”
“那就是看到我和林曼宁演床戏生气了，”顾寒墨慢悠悠地说着，“最终原因还是吃醋了！”
“不是！”慕云落一口否认。
顾寒墨伸手抬起慕云落的下巴，让她迎上自己带着笑意的目光，“那是什么？”
“你不相信我，”慕云落看着顾寒墨，认真地说，“你不愿意让我跟你一起面对困难，说好的，我不做你的附庸呢？”
“我相信你！”顾寒墨伸手将慕云落揽进怀里，“可是，我不想你陪着我承受，我们可能乱伦了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