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抱着你，多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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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慕云落还在不甘心地挣扎着，说起这个，她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你不相信我。”
“相信你，有这么重要吗？”顾寒墨钳着慕云落的肩头，声音冷静得可怕。
“很重要！”慕云落低吼了一声，然后就垂下了头，她有什么资格说这些话。
“我的信任不重要。”顾寒墨冷哼了一声，“这么快就放弃了，不像你慕云落的风格！”
慕云落瞬间停止了挣扎，看着顾寒墨，唇角微微颤抖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顾寒墨看慕云落终于安静了下来，重新将她揽进怀里，慢慢走着，谁都没有再说话。
坐进车子里，顾寒墨没有立即开车，两个人沉默着，良久之后，慕云落终于悠悠地开口。
“顾寒墨，我能说，现在，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么吗？”
顾寒墨微微侧脸，看着慕云落，探出手，慕云落没有动，定定地看着他，温热的指腹轻轻擦去她脸上的泪痕，却没有出言安慰她，好像这一切他都不在意一样。
“顾寒墨，你听到我说什么了吗？”慕云落抱着头，歇斯底里起来。
顾寒墨凝视着慕云落，用眼神告诉她，他在听。
“我恨夜凉怡，她一再纠缠，要我原谅她，原谅温雨哲。当时，她抓住我的手，我当时很激动，就想甩开她，我觉得我并没有用很大的力气，我真的不知道，她怎么就撞到了栏杆上，还严重到失去了孩子……”
慕云落越说越激动，泪水再次狂涌而出，她是恨，恨得牙根痒痒，但是，她从来没有想过要让夜凉怡流产，毕竟……那是一条小生命！
顾寒墨听着慕云落说，看她终于发泄出来，才伸手将她揽进怀里，轻轻摩挲着她的背，安抚她，“有我在。”
慕云泪水爬满了小脸，看着顾寒墨，心里一阵暖意，没有信任，有这句“有我在”也让她心安了不少，“顾寒墨……”
顾寒墨揉了揉慕云落的小脑袋，“我们先回去。”
慕云落点头，但是突然又挣扎起来，一把推开顾寒墨，“不，如果真的是我，我不想你因为我，做出什么让自己后悔的事。”
顾寒墨手臂收紧，将慕云落圈进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放心，我不会。”
慕云落无力挣扎，闭上眼睛，不会做不好的事，还是不会为了她做不好的事，她也不想去计较了。
顾寒墨和慕云落回到公寓的时候已经不早了，刘妈准备了晚饭，可是，慕云落一直无精打采，没什么胃口。
顾寒墨看着她失魂落魄的样子，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给她夹了几次菜。
慕云落沉浸在一个人的世界里，基本忽略顾寒墨，半天了，碗里的饭基本没怎么下去。
“慕云落！”
顾寒墨的声音突然阴冷地传来，总算把慕云落的思绪拉了回来，却也吓得身子一哆嗦，然后看着顾寒墨，抿了一下唇角，“我不是很饿。”
“把你面前的饭菜吃完！”顾寒墨冷冷地命令着，自顾自吃饭去了，不再理会慕云落。
慕云落扁了扁嘴，这才看到堆在自己面前的菜，瞬间瞪大了眼睛，“顾寒墨，这么多菜，你想撑死我？”
“知道会被撑死，”顾寒墨慢悠悠地夹着菜，“总算活过来了。”
“什么叫活过来了？”慕云落战斗力瞬间飙升，放下筷子，看着顾寒墨，“我从来都没有死过，再说了，真的死过一次，谁还能活过来？”
“如果你死了，”顾寒墨看着慕云落，声音坚决而笃定，“我会让你活过来。”
慕云落愣了一下，心里没来由地一暖，她这么重要？然而，这只是一瞬间的反应，她随即轻轻笑了起来，“活过来，继续被你算计？”
“嗯。”顾寒墨瞥了慕云落一眼，眼神划过一丝莫名的情绪，转瞬即逝，“这辈子，你怕是逃不了了。”
“你！”
慕云落以为顾寒墨会言辞反驳，看到顾寒墨坚决的样子，就像拼尽全力打出一拳，却打在了钢铁上一样，撞得她升腾，怯于再反击，抿了唇角开始吃饭了。
面前堆得小山一样的菜，慕云落终究还是没有吃完，就无力地放下了筷子，求饶起来，“顾寒墨，我真的吃不下了，你饶了我吧。”
顾寒墨早就吃好，靠在椅子上，看着慕云落吃，知道她确实已经吃了不少，也就点点头。
慕云落看顾寒墨点头，立即恢复了精神，加上的确吃饱了饭，一脸笑意，“顾寒墨，你最好了。”
顾寒墨嘴角抽动了一下，不屑地来了一句，“果然没有一顿饭解决不了的问题。”
“啊？”慕云落愣了一下，随即就明白了，顾寒墨这是在嘲笑自己没心没肺，吃饱了饭，夜凉怡的事情就不想了，她就叹了口气随即又笑了笑，“是啊，一顿不行，那就两顿。”
这下子轮到顾寒墨一脸黑线了，还真是解决问题的好办法！
“两顿饭都解决不了的事情，”慕云落慢悠悠地继续说，“那就真的没有办法了，就算一直伤心又能怎么样？”
听着慕云落低落下来的声音，顾寒墨的心没来由地一疼，看着她清瘦的小脸，以前是有过多少的苦难，才有这样的觉悟？
“跟我过来！”
慕云落正在放空的状态，听到顾寒墨的命令，以为他要干什么，立即站了起来，没想到顾寒墨只是拉着她回到了大厅，面对面坐下。
“把凉怡带你离开大厅之后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说给我听，不许漏掉任何细节。”
慕云落抿了抿唇角，向后靠了靠，唇角扯起一丝悲凉的笑意，“你还是不相信我？”
顾寒墨声音冰冷，盯着慕云落，“你必须告诉我实话。”
慕云落盯着顾寒墨，良久之后，缓缓地开口，“你想知道，我告诉你就是了。”
顾寒墨听慕云落把所有的事情都说了一遍，还时不时地提醒她有没有漏掉什么东西，慕云落很不舒服，像是被当犯人一样对待，任谁都不会舒服。
“就是这样。”慕云落淡淡地说完，像是已经准备承担所有的事情一样，看着顾寒墨，“我已经把那天的事情都告诉你了，还有……”
“还有别的事？”顾寒墨敏锐地觉察到慕云落还有话想说，立即追问，“不管是事实，还是你的怀疑，都要告诉我。”
慕云落轻笑了一声，“我已经把所有的事情都说了，还在这些吗？”
顾寒墨不置可否。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自己甩开她的力量到底有多大，而且我也不了解孕妇跟正常人有什么不同，但是，从感觉上来讲，我不可能有那么大的力量把她甩那么远，而且……”
“而且什么？”顾寒墨追问，坐直了身体，很感兴趣。
“在悠时光遇到温雨哲和夜凉怡，她好像在喝咖啡，孕妇不该喝咖啡吧？还有，那天的晚宴，凉怡穿了高跟鞋，鞋跟的高度对孕妇来说，似乎高了些。”
慕云落回忆着，这些事都让她觉得奇怪，但是究竟是怎么回事，她却想不明白。
顾寒墨没有说话，专注地看着慕云落，这个小女人的观察力出乎了他的预料。
“呵。”慕云落自嘲地了一声，“就算这些事很奇怪，又能怎么样呢？”
顾寒墨的眉头却周瑾了，慢慢站起身，“乖乖休息。”
慕云落一愣，仰着小脸，看着顾寒墨，只是这样而已？
“这件事……”慕云落不知道顾寒墨接下来要怎么做，咬着唇角，犹豫着，“如果是我，我会承担责任。”
“这是你的事，也就是我的事，”顾寒墨附身，凑到慕云落面前，“嗯？”
慕云落瞬间脸上就泛起了红晕，立即站了起来，避开了顾寒墨的亲近，在这个男人面前，她总是不自觉地就想陷落，她可不想真的自投罗网。
顾寒墨送慕云落到卧室门口，慕云落进去了，心砰砰直跳，不敢回头看，可是，感觉顾寒墨并没有跟进来，她慢慢转过身来，就看到顾寒墨确实站在栏杆边，没有进来的打算。
慕云落的心跳得更厉害了，今天晚上……
“乖乖睡觉，”顾寒墨淡淡说了一句，“我可不想半夜的时候再听到什么不好的声音。”
“嗯。”慕云落点点头，手搭在门上，关也不是，不关也不是，嗫嚅着，“你……”
“还想让我抱着你睡？”顾寒墨两步跨到了慕云落面前，凑到她耳边，声音蛊惑人心，“知道抱着你，什么都不做，有多煎熬？”
“晚安！”
慕云落的小脸瞬间红到了耳根后，嘴里呢喃了两个字，就要去关门。
可是，顾寒墨伸手撑住了门，轻轻地吻上她的额头，温热的感觉像一股电流，瞬间传遍了慕云落全身，整个身子直接僵住，连关门都忘了。
慕云落瞪大了眼睛，看着顾寒墨，他要干什么？他这是……
思虑不及，慕云落就慢慢闭上了眼睛，他们是夫妻，况且，这是他们约定好的，是她的义务！
“可是，”慕云落还在不甘心地挣扎着，说起这个，她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你不相信我。”
“相信你，有这么重要吗？”顾寒墨钳着慕云落的肩头，声音冷静得可怕。
“很重要！”慕云落低吼了一声，然后就垂下了头，她有什么资格说这些话。
“我的信任不重要。”顾寒墨冷哼了一声，“这么快就放弃了，不像你慕云落的风格！”
慕云落瞬间停止了挣扎，看着顾寒墨，唇角微微颤抖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顾寒墨看慕云落终于安静了下来，重新将她揽进怀里，慢慢走着，谁都没有再说话。
坐进车子里，顾寒墨没有立即开车，两个人沉默着，良久之后，慕云落终于悠悠地开口。
“顾寒墨，我能说，现在，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么吗？”
顾寒墨微微侧脸，看着慕云落，探出手，慕云落没有动，定定地看着他，温热的指腹轻轻擦去她脸上的泪痕，却没有出言安慰她，好像这一切他都不在意一样。
“顾寒墨，你听到我说什么了吗？”慕云落抱着头，歇斯底里起来。
顾寒墨凝视着慕云落，用眼神告诉她，他在听。
“我恨夜凉怡，她一再纠缠，要我原谅她，原谅温雨哲。当时，她抓住我的手，我当时很激动，就想甩开她，我觉得我并没有用很大的力气，我真的不知道，她怎么就撞到了栏杆上，还严重到失去了孩子……”
慕云落越说越激动，泪水再次狂涌而出，她是恨，恨得牙根痒痒，但是，她从来没有想过要让夜凉怡流产，毕竟……那是一条小生命！
顾寒墨听着慕云落说，看她终于发泄出来，才伸手将她揽进怀里，轻轻摩挲着她的背，安抚她，“有我在。”
慕云泪水爬满了小脸，看着顾寒墨，心里一阵暖意，没有信任，有这句“有我在”也让她心安了不少，“顾寒墨……”
顾寒墨揉了揉慕云落的小脑袋，“我们先回去。”
慕云落点头，但是突然又挣扎起来，一把推开顾寒墨，“不，如果真的是我，我不想你因为我，做出什么让自己后悔的事。”
顾寒墨手臂收紧，将慕云落圈进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放心，我不会。”
慕云落无力挣扎，闭上眼睛，不会做不好的事，还是不会为了她做不好的事，她也不想去计较了。
顾寒墨和慕云落回到公寓的时候已经不早了，刘妈准备了晚饭，可是，慕云落一直无精打采，没什么胃口。
顾寒墨看着她失魂落魄的样子，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给她夹了几次菜。
慕云落沉浸在一个人的世界里，基本忽略顾寒墨，半天了，碗里的饭基本没怎么下去。
“慕云落！”
顾寒墨的声音突然阴冷地传来，总算把慕云落的思绪拉了回来，却也吓得身子一哆嗦，然后看着顾寒墨，抿了一下唇角，“我不是很饿。”
“把你面前的饭菜吃完！”顾寒墨冷冷地命令着，自顾自吃饭去了，不再理会慕云落。
慕云落扁了扁嘴，这才看到堆在自己面前的菜，瞬间瞪大了眼睛，“顾寒墨，这么多菜，你想撑死我？”
“知道会被撑死，”顾寒墨慢悠悠地夹着菜，“总算活过来了。”
“什么叫活过来了？”慕云落战斗力瞬间飙升，放下筷子，看着顾寒墨，“我从来都没有死过，再说了，真的死过一次，谁还能活过来？”
“如果你死了，”顾寒墨看着慕云落，声音坚决而笃定，“我会让你活过来。”
慕云落愣了一下，心里没来由地一暖，她这么重要？然而，这只是一瞬间的反应，她随即轻轻笑了起来，“活过来，继续被你算计？”
“嗯。”顾寒墨瞥了慕云落一眼，眼神划过一丝莫名的情绪，转瞬即逝，“这辈子，你怕是逃不了了。”
“你！”
慕云落以为顾寒墨会言辞反驳，看到顾寒墨坚决的样子，就像拼尽全力打出一拳，却打在了钢铁上一样，撞得她升腾，怯于再反击，抿了唇角开始吃饭了。
面前堆得小山一样的菜，慕云落终究还是没有吃完，就无力地放下了筷子，求饶起来，“顾寒墨，我真的吃不下了，你饶了我吧。”
顾寒墨早就吃好，靠在椅子上，看着慕云落吃，知道她确实已经吃了不少，也就点点头。
慕云落看顾寒墨点头，立即恢复了精神，加上的确吃饱了饭，一脸笑意，“顾寒墨，你最好了。”
顾寒墨嘴角抽动了一下，不屑地来了一句，“果然没有一顿饭解决不了的问题。”
“啊？”慕云落愣了一下，随即就明白了，顾寒墨这是在嘲笑自己没心没肺，吃饱了饭，夜凉怡的事情就不想了，她就叹了口气随即又笑了笑，“是啊，一顿不行，那就两顿。”
这下子轮到顾寒墨一脸黑线了，还真是解决问题的好办法！
“两顿饭都解决不了的事情，”慕云落慢悠悠地继续说，“那就真的没有办法了，就算一直伤心又能怎么样？”
听着慕云落低落下来的声音，顾寒墨的心没来由地一疼，看着她清瘦的小脸，以前是有过多少的苦难，才有这样的觉悟？
“跟我过来！”
慕云落正在放空的状态，听到顾寒墨的命令，以为他要干什么，立即站了起来，没想到顾寒墨只是拉着她回到了大厅，面对面坐下。
“把凉怡带你离开大厅之后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说给我听，不许漏掉任何细节。”
慕云落抿了抿唇角，向后靠了靠，唇角扯起一丝悲凉的笑意，“你还是不相信我？”
顾寒墨声音冰冷，盯着慕云落，“你必须告诉我实话。”
慕云落盯着顾寒墨，良久之后，缓缓地开口，“你想知道，我告诉你就是了。”
顾寒墨听慕云落把所有的事情都说了一遍，还时不时地提醒她有没有漏掉什么东西，慕云落很不舒服，像是被当犯人一样对待，任谁都不会舒服。
“就是这样。”慕云落淡淡地说完，像是已经准备承担所有的事情一样，看着顾寒墨，“我已经把那天的事情都告诉你了，还有……”
“还有别的事？”顾寒墨敏锐地觉察到慕云落还有话想说，立即追问，“不管是事实，还是你的怀疑，都要告诉我。”
慕云落轻笑了一声，“我已经把所有的事情都说了，还在这些吗？”
顾寒墨不置可否。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自己甩开她的力量到底有多大，而且我也不了解孕妇跟正常人有什么不同，但是，从感觉上来讲，我不可能有那么大的力量把她甩那么远，而且……”
“而且什么？”顾寒墨追问，坐直了身体，很感兴趣。
“在悠时光遇到温雨哲和夜凉怡，她好像在喝咖啡，孕妇不该喝咖啡吧？还有，那天的晚宴，凉怡穿了高跟鞋，鞋跟的高度对孕妇来说，似乎高了些。”
慕云落回忆着，这些事都让她觉得奇怪，但是究竟是怎么回事，她却想不明白。
顾寒墨没有说话，专注地看着慕云落，这个小女人的观察力出乎了他的预料。
“呵。”慕云落自嘲地了一声，“就算这些事很奇怪，又能怎么样呢？”
顾寒墨的眉头却周瑾了，慢慢站起身，“乖乖休息。”
慕云落一愣，仰着小脸，看着顾寒墨，只是这样而已？
“这件事……”慕云落不知道顾寒墨接下来要怎么做，咬着唇角，犹豫着，“如果是我，我会承担责任。”
“这是你的事，也就是我的事，”顾寒墨附身，凑到慕云落面前，“嗯？”
慕云落瞬间脸上就泛起了红晕，立即站了起来，避开了顾寒墨的亲近，在这个男人面前，她总是不自觉地就想陷落，她可不想真的自投罗网。
顾寒墨送慕云落到卧室门口，慕云落进去了，心砰砰直跳，不敢回头看，可是，感觉顾寒墨并没有跟进来，她慢慢转过身来，就看到顾寒墨确实站在栏杆边，没有进来的打算。
慕云落的心跳得更厉害了，今天晚上……
“乖乖睡觉，”顾寒墨淡淡说了一句，“我可不想半夜的时候再听到什么不好的声音。”
“嗯。”慕云落点点头，手搭在门上，关也不是，不关也不是，嗫嚅着，“你……”
“还想让我抱着你睡？”顾寒墨两步跨到了慕云落面前，凑到她耳边，声音蛊惑人心，“知道抱着你，什么都不做，有多煎熬？”
“晚安！”
慕云落的小脸瞬间红到了耳根后，嘴里呢喃了两个字，就要去关门。
可是，顾寒墨伸手撑住了门，轻轻地吻上她的额头，温热的感觉像一股电流，瞬间传遍了慕云落全身，整个身子直接僵住，连关门都忘了。
慕云落瞪大了眼睛，看着顾寒墨，他要干什么？他这是……
思虑不及，慕云落就慢慢闭上了眼睛，他们是夫妻，况且，这是他们约定好的，是她的义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