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温泉X比基尼X裸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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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愈，你是不是……也喜欢着我？
—*—
十分惬意的夜晚。
度假村附近的小林子似乎是入住了一群喜鹊，傍晚的时候，韩愈就听见这小喜鹊高兴的闹着叫着，她穿着专为孕妇准备的温泉比基尼，靠在温泉池的台阶边，星眸微眯，听着那些喜鹊在黑漆漆的林子里继续低吟浅唱。
程锦声在玩水球的时候，第三次看向她，韩愈头上戴着印有水果图案浴帽，仍旧和平时一样，恹恹的。她看着正在教程惜和林至佑游泳的程非凡和柳恢，【全家福】套餐里的温泉池，是普通套餐里的两倍，里面还专门漂着很多小孩子玩的小玩具。
“哇哇~，妈妈，我不学了。”程惜艰难的扑腾了两下，紧紧抓着柳恢的手，说：“姐夫，我不学了，不学了！”
柳恢莞尔，“小惜，你放松一点，这水不深，我们都在这儿呢。”
“我喝水喝饱了。”程惜看向在程非凡的教导下，已经开始游动的林至佑，她自己拿掉了游泳圈，游得很快，程惜扑棱了两下，皱着鼻子说：“我老婆会了，就是我会了。”
程依依受不了的把他的头按进水里，“你还真要吃软饭呐！阿恢恢，不管这个胆小鬼，我们去吃鸡蛋。”
“唔呜？我也要吃！”程惜挣扎在游泳圈里，韩愈见状，忍不住笑了。
“程惜，你再这么不学无术，我就不当你老婆了！”林至佑游到他身边，咬牙切齿的说。
程非凡游到了韩愈身边，“妈，你还好吧？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就泡一泡，没什么不舒服的。”
“唔啊！妈妈，至佑打我！”程惜又在那边嚎叫，林至佑把他从游泳圈里拽出来，她拉着程惜的手，程惜刚开始还差点淹着，后来渐渐动作就上了正轨，“噗——”他扎入了温泉底部，林至佑冲韩愈挥挥手，“妈妈，我教会小惜了！”
“好，乖。”韩愈看着平静无波的温泉，“人呢？刚学会，别憋坏了。”
“我去看看。”程非凡刚要潜下去，程惜就“哗啦”一声，在韩愈面前钻了出来，小脸全是兴奋。
“水下好玩么？”韩愈把他拉了过来，揉揉他的头。
“还好。”程惜咯咯笑了，“妈，你肚子饿了吗？”
“不饿。”韩愈打了个哈欠，似乎是又想睡了。
“乖乖真懒，就知道睡觉。”程惜叉着腰，对韩愈的肚子说：“喂，你快点出来，别总躲在我妈妈的肚子里！”
“呵呵，这孩子。”韩愈摇摇头，看向距离较远的那个小温泉茅舍，有一个按摩师刚从茅舍中出来。
环顾整个大温泉池，只有程仲夏不在。茅舍是一圈翠竹围成的，从翠竹篱笆的缝隙里，能看见他背着身，左耳靠着手机，在一个单独的小温泉里处理什么事情，温泉水的流泻声，还有一些清幽的音乐，遮住了他的声音，韩愈看到他再次从温泉漂浮的食盒里拿起一杯红酒，抿了两口，指尖在高脚杯的上滑动。
程锦声在和韩爸爸韩妈妈玩水球，韩妈妈擦擦头上熏出来的汗，摆手道：“不玩了，不玩了，阿声这还孩子总是让着我们。”
“我没有，是您厉害啊，我一分都没得呢。”程锦声看向韩愈，只见她好奇的看向程仲夏的茅舍。
“玩着玩着肚子就饿了，老头子，我们去吃点东西。仲夏真是忙啊，哎。”韩妈妈拉着韩爸爸游上岸，侍者刚刚又推了一个餐车过来。“愈，你想吃点东西吗？”
韩愈微微仰起头，打量着漂在程仲夏身边的那个食盒，里面只有寿司和鸡蛋卷，她回答道：“我要吃蜜汁鸡腿。”
“噢，妈拿两个给你。”韩妈妈挑了两个大的，刚想拿到她面前，韩愈从台阶上站了起来，浑身湿淋淋的冒着热气，程锦声眼神一暗，上前扶住了她，“慢点。”
“没事儿。”韩愈笑了笑，接过韩妈妈拿过来的蜜汁鸡腿，“我去看仲夏在干什么？”
“还能有什么，有画展而已。”
“是吗？”韩愈绕过程锦声，穿着木屐，一小步一小步的走进茅舍里。
程非凡接过程依依给他拿的食物，“非凡，吃点东西。……你在看什么？”程依依顺着他的方向看过去，韩愈已经走进茅舍里。
程锦声移开视线，转而和韩爸爸韩妈妈说话。
“这件事我并不知道。……”程仲夏意外的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韩愈，放下手机，小声问：“怎么了？”
“你肚子饿了吗？”韩愈缓缓的半跪在温泉边，看着程仲夏问，“你讲了这么长时间电话，晚餐你也没吃。”
“你好。暂停。”程仲夏挂断手机，“事情一件接着一件，所有被绊住了。”
“阿声说，你又要办画展。”
“……嗯，对，画展。”程仲夏看向她手里的蜜汁鸡腿、一些薯条和两个草莓“是给我的吗？看起来不错。”
“唔，我先尝尝，说不定这里的蜜汁鸡腿，没有你做得好吃呢。”韩愈慢条斯理的拿起那块蜜汁鸡腿，先是舔了一下，红色的舌尖轻轻划过嫩黄色的鸡腿，“嗯，蜜汁的配料不太一样哦。”
程仲夏不着痕迹的向后退了一点，看着韩愈的嘴唇，“噢，除了蜜汁不一样，还有哪里不一样？”
韩愈张开嘴巴，轻轻咬了一口，入嘴的鸡腿肉味道还不错，她闭上眼睛，享受般的咀嚼了两下，然后睁开一只眼睛，犯难的问：“你猜猜，你的味道好，还是鸡腿的味道好？”
这句话本身就有歧义。
程仲夏看着韩愈嘴角的沾到的蜜汁，招手说：“尝一下就知道，你过来。”
“干什么？”韩愈微微弯腰，程仲夏伸出食指，在韩愈的嘴角沾了一下，随即放入口中，得出结论道：“没有我做的好。”
韩愈讪讪的擦干净嘴角的蜜汁，无聊的吃了两根薯条，她又拿起草莓，在唇边嘟了两下，“你干什么看着我，草莓给你吃？”
“……”程仲夏没有说话，他又回到了原来的位置，犹豫的张开嘴巴，韩愈就把那颗草莓放进他口中，期待的问：“好吃吗？”
“好吃。”程仲夏嘴角的笑意渐渐晕开，他看向在大温泉池里和程惜玩耍的程锦声，“要下来么？”他伸出双臂，韩愈看向这个小温泉，“水深吗？看起来很深。”
“不深。”
“嗯，那我下来咯。”韩愈缓缓滑入了水中，“噗通”一声，“仲夏，你骗我，好深！”
“对我来说不深，呵。”程仲夏走过去，小心的抱住她，又按动了一旁的按钮，韩愈觉得屁股底下突然就出现了石椅。“坐好了。”
“原来暗藏玄机。”韩愈撇撇嘴，就往程仲夏脸上泼了几点温水。
程仲夏将她扶好之后，立即退到了不远处，就这么静静望着她。
“我是女色狼啊？从我进来，你就一直往后退？”韩愈娇嗔的笑了，又泼了他一脸的水，程仲夏的眸底此刻有些簇簇涌动的火焰，他抹掉了额头的温水，微微仰起头，“没有，你进来，是要和我说什么吗？”
“给我送点吃的啊，看你那么辛苦。”
“谢谢。”程仲夏疑惑的看着韩愈把手伸向系着比基尼的蝴蝶结上，“……你干什么？”
“嘘——我想裸着泡。”韩愈指了指程仲夏，“就像你一样。”
“别……”程仲夏就眼睁睁的看着韩愈脱掉了上面的BRA，隔着乳白色的池水，他能看见一些……他觉得喉咙发紧，再看过去，韩愈已经把内裤也扯掉了，她大大的伸了个懒腰，说：“真是舒服啊，还是做孟回，做个男人好。”
抬手扔掉了比基尼，韩愈笑着看向程仲夏。
程仲夏立即转过身，他用力的眨了眨眼睛，“我还是出去吧。”
“为什么啊？”韩愈看向程仲夏的裸背，比一般男子白皙，是那种泛着白光的结实，她隐约看到了他背部的枪伤。她缓缓的游到了他身边，戳了一下他紧绷的后背。
程仲夏猛地侧过头，两人的鼻子已经靠在了一起，韩愈戏谑的看向他，“你紧张什么？”
“我……”程仲夏的呼吸变调了，韩愈用鼻端蹭了蹭他的鼻端，左手轻轻抚上他的后背，那竟然真是枪伤……
“韩愈，别往下摸了，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吗？”程仲夏转过身，握住了韩愈的手。
“我知道。”韩愈缓缓从他手中抽出自己的手，“我在摸你……的后背。哈哈。”
“……你在暗示我什么吗？”程仲夏将她抵在了温泉边缘，但还是竭尽所能的让自己的身体离韩愈远一点，再远一点。
“你——觉得呢？”韩愈用双手捧住程仲夏的脸，“你好像很热，要烧着了一样。”
韩愈，你是不是……也喜欢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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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惬意的夜晚。
度假村附近的小林子似乎是入住了一群喜鹊，傍晚的时候，韩愈就听见这小喜鹊高兴的闹着叫着，她穿着专为孕妇准备的温泉比基尼，靠在温泉池的台阶边，星眸微眯，听着那些喜鹊在黑漆漆的林子里继续低吟浅唱。
程锦声在玩水球的时候，第三次看向她，韩愈头上戴着印有水果图案浴帽，仍旧和平时一样，恹恹的。她看着正在教程惜和林至佑游泳的程非凡和柳恢，【全家福】套餐里的温泉池，是普通套餐里的两倍，里面还专门漂着很多小孩子玩的小玩具。
“哇哇~，妈妈，我不学了。”程惜艰难的扑腾了两下，紧紧抓着柳恢的手，说：“姐夫，我不学了，不学了！”
柳恢莞尔，“小惜，你放松一点，这水不深，我们都在这儿呢。”
“我喝水喝饱了。”程惜看向在程非凡的教导下，已经开始游动的林至佑，她自己拿掉了游泳圈，游得很快，程惜扑棱了两下，皱着鼻子说：“我老婆会了，就是我会了。”
程依依受不了的把他的头按进水里，“你还真要吃软饭呐！阿恢恢，不管这个胆小鬼，我们去吃鸡蛋。”
“唔呜？我也要吃！”程惜挣扎在游泳圈里，韩愈见状，忍不住笑了。
“程惜，你再这么不学无术，我就不当你老婆了！”林至佑游到他身边，咬牙切齿的说。
程非凡游到了韩愈身边，“妈，你还好吧？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就泡一泡，没什么不舒服的。”
“唔啊！妈妈，至佑打我！”程惜又在那边嚎叫，林至佑把他从游泳圈里拽出来，她拉着程惜的手，程惜刚开始还差点淹着，后来渐渐动作就上了正轨，“噗——”他扎入了温泉底部，林至佑冲韩愈挥挥手，“妈妈，我教会小惜了！”
“好，乖。”韩愈看着平静无波的温泉，“人呢？刚学会，别憋坏了。”
“我去看看。”程非凡刚要潜下去，程惜就“哗啦”一声，在韩愈面前钻了出来，小脸全是兴奋。
“水下好玩么？”韩愈把他拉了过来，揉揉他的头。
“还好。”程惜咯咯笑了，“妈，你肚子饿了吗？”
“不饿。”韩愈打了个哈欠，似乎是又想睡了。
“乖乖真懒，就知道睡觉。”程惜叉着腰，对韩愈的肚子说：“喂，你快点出来，别总躲在我妈妈的肚子里！”
“呵呵，这孩子。”韩愈摇摇头，看向距离较远的那个小温泉茅舍，有一个按摩师刚从茅舍中出来。
环顾整个大温泉池，只有程仲夏不在。茅舍是一圈翠竹围成的，从翠竹篱笆的缝隙里，能看见他背着身，左耳靠着手机，在一个单独的小温泉里处理什么事情，温泉水的流泻声，还有一些清幽的音乐，遮住了他的声音，韩愈看到他再次从温泉漂浮的食盒里拿起一杯红酒，抿了两口，指尖在高脚杯的上滑动。
程锦声在和韩爸爸韩妈妈玩水球，韩妈妈擦擦头上熏出来的汗，摆手道：“不玩了，不玩了，阿声这还孩子总是让着我们。”
“我没有，是您厉害啊，我一分都没得呢。”程锦声看向韩愈，只见她好奇的看向程仲夏的茅舍。
“玩着玩着肚子就饿了，老头子，我们去吃点东西。仲夏真是忙啊，哎。”韩妈妈拉着韩爸爸游上岸，侍者刚刚又推了一个餐车过来。“愈，你想吃点东西吗？”
韩愈微微仰起头，打量着漂在程仲夏身边的那个食盒，里面只有寿司和鸡蛋卷，她回答道：“我要吃蜜汁鸡腿。”
“噢，妈拿两个给你。”韩妈妈挑了两个大的，刚想拿到她面前，韩愈从台阶上站了起来，浑身湿淋淋的冒着热气，程锦声眼神一暗，上前扶住了她，“慢点。”
“没事儿。”韩愈笑了笑，接过韩妈妈拿过来的蜜汁鸡腿，“我去看仲夏在干什么？”
“还能有什么，有画展而已。”
“是吗？”韩愈绕过程锦声，穿着木屐，一小步一小步的走进茅舍里。
程非凡接过程依依给他拿的食物，“非凡，吃点东西。……你在看什么？”程依依顺着他的方向看过去，韩愈已经走进茅舍里。
程锦声移开视线，转而和韩爸爸韩妈妈说话。
“这件事我并不知道。……”程仲夏意外的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韩愈，放下手机，小声问：“怎么了？”
“你肚子饿了吗？”韩愈缓缓的半跪在温泉边，看着程仲夏问，“你讲了这么长时间电话，晚餐你也没吃。”
“你好。暂停。”程仲夏挂断手机，“事情一件接着一件，所有被绊住了。”
“阿声说，你又要办画展。”
“……嗯，对，画展。”程仲夏看向她手里的蜜汁鸡腿、一些薯条和两个草莓“是给我的吗？看起来不错。”
“唔，我先尝尝，说不定这里的蜜汁鸡腿，没有你做得好吃呢。”韩愈慢条斯理的拿起那块蜜汁鸡腿，先是舔了一下，红色的舌尖轻轻划过嫩黄色的鸡腿，“嗯，蜜汁的配料不太一样哦。”
程仲夏不着痕迹的向后退了一点，看着韩愈的嘴唇，“噢，除了蜜汁不一样，还有哪里不一样？”
韩愈张开嘴巴，轻轻咬了一口，入嘴的鸡腿肉味道还不错，她闭上眼睛，享受般的咀嚼了两下，然后睁开一只眼睛，犯难的问：“你猜猜，你的味道好，还是鸡腿的味道好？”
这句话本身就有歧义。
程仲夏看着韩愈嘴角的沾到的蜜汁，招手说：“尝一下就知道，你过来。”
“干什么？”韩愈微微弯腰，程仲夏伸出食指，在韩愈的嘴角沾了一下，随即放入口中，得出结论道：“没有我做的好。”
韩愈讪讪的擦干净嘴角的蜜汁，无聊的吃了两根薯条，她又拿起草莓，在唇边嘟了两下，“你干什么看着我，草莓给你吃？”
“……”程仲夏没有说话，他又回到了原来的位置，犹豫的张开嘴巴，韩愈就把那颗草莓放进他口中，期待的问：“好吃吗？”
“好吃。”程仲夏嘴角的笑意渐渐晕开，他看向在大温泉池里和程惜玩耍的程锦声，“要下来么？”他伸出双臂，韩愈看向这个小温泉，“水深吗？看起来很深。”
“不深。”
“嗯，那我下来咯。”韩愈缓缓滑入了水中，“噗通”一声，“仲夏，你骗我，好深！”
“对我来说不深，呵。”程仲夏走过去，小心的抱住她，又按动了一旁的按钮，韩愈觉得屁股底下突然就出现了石椅。“坐好了。”
“原来暗藏玄机。”韩愈撇撇嘴，就往程仲夏脸上泼了几点温水。
程仲夏将她扶好之后，立即退到了不远处，就这么静静望着她。
“我是女色狼啊？从我进来，你就一直往后退？”韩愈娇嗔的笑了，又泼了他一脸的水，程仲夏的眸底此刻有些簇簇涌动的火焰，他抹掉了额头的温水，微微仰起头，“没有，你进来，是要和我说什么吗？”
“给我送点吃的啊，看你那么辛苦。”
“谢谢。”程仲夏疑惑的看着韩愈把手伸向系着比基尼的蝴蝶结上，“……你干什么？”
“嘘——我想裸着泡。”韩愈指了指程仲夏，“就像你一样。”
“别……”程仲夏就眼睁睁的看着韩愈脱掉了上面的BRA，隔着乳白色的池水，他能看见一些……他觉得喉咙发紧，再看过去，韩愈已经把内裤也扯掉了，她大大的伸了个懒腰，说：“真是舒服啊，还是做孟回，做个男人好。”
抬手扔掉了比基尼，韩愈笑着看向程仲夏。
程仲夏立即转过身，他用力的眨了眨眼睛，“我还是出去吧。”
“为什么啊？”韩愈看向程仲夏的裸背，比一般男子白皙，是那种泛着白光的结实，她隐约看到了他背部的枪伤。她缓缓的游到了他身边，戳了一下他紧绷的后背。
程仲夏猛地侧过头，两人的鼻子已经靠在了一起，韩愈戏谑的看向他，“你紧张什么？”
“我……”程仲夏的呼吸变调了，韩愈用鼻端蹭了蹭他的鼻端，左手轻轻抚上他的后背，那竟然真是枪伤……
“韩愈，别往下摸了，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吗？”程仲夏转过身，握住了韩愈的手。
“我知道。”韩愈缓缓从他手中抽出自己的手，“我在摸你……的后背。哈哈。”
“……你在暗示我什么吗？”程仲夏将她抵在了温泉边缘，但还是竭尽所能的让自己的身体离韩愈远一点，再远一点。
“你——觉得呢？”韩愈用双手捧住程仲夏的脸，“你好像很热，要烧着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