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五 程仲夏也是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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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远，你在哪里？
你听见我在念你吗？程远……程远……程远……
—*—
“对于已经发生的事情，你已经无力改变。当然，你可以讨厌我，觉得我下作，用那样的方式来冒犯你，韩愈，你可以指着我的鼻子骂，但是你不能拿自己的身体，来和我怄气？”程仲夏向前走了一步，“你沿着海岸继续向前走，也许会碰到坏人呢？他们会对你做出，比我的行为恶劣百倍的事情。”
“住口！”韩愈气得浑身发抖，“我不想听见你说话，住口！”
“你什么时候，才能承认，程仲夏也是个男人，这个事实呢？”
“你是不是男人，应该由陈语来鉴定！与我无关！”韩愈剧烈的咳嗽了一下，眼前一阵发黑，她本来想用右手按两下鼻梁的，可又像想起来什么一样，厌恶的放下右手。
“不，你已经鉴定过了。”程仲夏又向前一步，此时韩愈的体力也快透支了。
“住口！程仲夏，你到底知不知道，陈语才是你的女朋友！”韩愈至今为止，都认为陈语和程仲夏就是一对金童玉女，将来肯定会结婚。
“那你告诉我，为什么当你握着我的时候，我能那么忘情？嗯？”程仲夏轻声反问，语气暧昧的如同是在哄自己的小女朋友，韩愈后退了两步，“仲夏，别胡闹了。”
“韩愈，为什么不正视我的存在呢？为什么要否定我和你之间的默契呢？你是我这辈子，第一个徒弟。”
“我和你有默契，那是在画画上，不是在男女关系上。仲夏，你是我的小师傅，我永远尊重你。因为如果没有你程仲夏对我的指点，就算我从那场车祸中活过来，我也只是个一无是处的孟回！”
“因为你，才有了【回眸】【一笑】，我韩愈，才不至于死而复生之后，还是个只会做饭洗衣的糟糠妻！”
“也因为你……”韩愈的声音喑哑起来，她缓了口气，“也因为你教我画画，我才变成了一个有思想，有灵魂的人，像你一样，变成像程仲夏一样的人，曾经是我的梦想！”
“现在，韩愈，你就是我的梦想。”程仲夏走上前，韩愈一把推开了他。
“师傅就是师傅，徒弟就是徒弟！你给予我很多，我很感激你，这辈子我第一个感激的人，就是你。在我和程远的关系快要把我逼至绝境，我差点要放弃我自己的时候，你从德国回来，我去接机，你教我画画，我给你布置工作室，帮你收拾画稿……“
“这些记忆，我一天都没忘记过，因为那段时间，你教了我太多，甚至让我重新开始对生活拾起兴趣。仲夏，仲夏，你看着我。”韩愈走上前，盯着程仲夏的眸。
“我不要你的感激，我要你爱我。”程仲夏清醒且明确的说，他的口气阴冷，轻轻将韩愈揽在怀里，“如果当时我带你离开，那么现在我们已经结婚了。”
“仲夏……”韩愈木讷的被他拥在怀里，心里什么东西开始崩塌，落入时光的洪波中。
“如果没有车祸，在你离开程家那一天，我开着怒放秀荷，带你离开，我们一定会在一起，也一定会幸福，韩愈你告诉我，难道在那期间，你对我，就没有一点心动？”
“仲夏……”韩愈又剧烈咳嗽起来，她连连后退，眼前这个男人，已经再听不下去她的一字一句。
程仲夏上前，再次抱起她，说：“回去吧，我不会再做那样的事情了，好么？”
—＆—卷轴界—＆—
上了高速之后，程远已经完全把高速路当做是赛道，直接滑行过弯，差点撞倒了一辆大货车，他重重踩了一下刹车，那辆大货车惊魂般的向前开始S型滑走。
下了高速，两辆警车就跟在他车后，转弯后，他直接甩开两辆响个不停的警车，再次踩下油门，十分钟后，一路畅通的行驶让他安全来到海边别墅外。
门口的两盏华丽的门灯是亮着的，他按了两下门铃，阿童走过来开了门。
“程总，这么晚了，您……”
“我来找孟回。”程远走进去，两层楼的灯全都亮着，方圆十里以内，这间别墅闪亮的像个耀眼的另类星球。
尾随的两辆警车也跟了过来，阿童连忙走过去解释。
程远脱掉了皮鞋，换上拖鞋，走进了室内，火琰就坐在大厅的沙发上，安东尼也坐在一边，两人依次站起来，“程先生怎么来了？稀客啊，深夜来访，有什么火烧屁股的大事吗？”火琰大惊小怪的说。
“孟回呢？”程远轻轻嗅了一下，“在二楼？”
“孟先生怎么会在这儿呢？他不是在沧城公干吗？”火琰回答。
她本来打算和安东尼共度良宵，谁知道孟回来个离家出走！越想越觉得程锦声是个怕“老婆”的妻管严，太没用了。
“程锦声呢？”程远看到了楼梯口的薰衣草，就沿着楼梯走上二楼，餐桌上是三支高脚杯。
“我在这儿。”程锦声换了套衣服，走到程远身边。“好久不见呐，二哥。”
二哥叫得阴阳怪气，听得人浑身不舒服。程远也不在意，又问：“孟回呢？”
“他是我的人，这点我不想重复太多次。”程锦声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正准备仰头灌。
“啪”他手上的高脚杯被子弹钻了一个孔，红酒呈一条细线流下来。
“孟回在哪儿。”程远不耐烦的再次问。
“噔”程远脚下的地板也钻进去一颗子弹，冒了一点轻烟。
“这里不欢迎你，你还是赶紧回程宅吧。噢不，你该回警局才对。”程锦声不耐烦的回答道。
“你上、过孟回了？”程远问。
“是。”
“这小子还真是来者不拒。”程远又在室内看了几眼。
“请你放尊重一点，孟回也是个男人，请你不要用说那些坐台女郎的口气来说他。”
“哦。但愿你们在床上玩得开心。”程远转过身，缓缓的下楼去了。
程远，你在哪里？
你听见我在念你吗？程远……程远……程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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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已经发生的事情，你已经无力改变。当然，你可以讨厌我，觉得我下作，用那样的方式来冒犯你，韩愈，你可以指着我的鼻子骂，但是你不能拿自己的身体，来和我怄气？”程仲夏向前走了一步，“你沿着海岸继续向前走，也许会碰到坏人呢？他们会对你做出，比我的行为恶劣百倍的事情。”
“住口！”韩愈气得浑身发抖，“我不想听见你说话，住口！”
“你什么时候，才能承认，程仲夏也是个男人，这个事实呢？”
“你是不是男人，应该由陈语来鉴定！与我无关！”韩愈剧烈的咳嗽了一下，眼前一阵发黑，她本来想用右手按两下鼻梁的，可又像想起来什么一样，厌恶的放下右手。
“不，你已经鉴定过了。”程仲夏又向前一步，此时韩愈的体力也快透支了。
“住口！程仲夏，你到底知不知道，陈语才是你的女朋友！”韩愈至今为止，都认为陈语和程仲夏就是一对金童玉女，将来肯定会结婚。
“那你告诉我，为什么当你握着我的时候，我能那么忘情？嗯？”程仲夏轻声反问，语气暧昧的如同是在哄自己的小女朋友，韩愈后退了两步，“仲夏，别胡闹了。”
“韩愈，为什么不正视我的存在呢？为什么要否定我和你之间的默契呢？你是我这辈子，第一个徒弟。”
“我和你有默契，那是在画画上，不是在男女关系上。仲夏，你是我的小师傅，我永远尊重你。因为如果没有你程仲夏对我的指点，就算我从那场车祸中活过来，我也只是个一无是处的孟回！”
“因为你，才有了【回眸】【一笑】，我韩愈，才不至于死而复生之后，还是个只会做饭洗衣的糟糠妻！”
“也因为你……”韩愈的声音喑哑起来，她缓了口气，“也因为你教我画画，我才变成了一个有思想，有灵魂的人，像你一样，变成像程仲夏一样的人，曾经是我的梦想！”
“现在，韩愈，你就是我的梦想。”程仲夏走上前，韩愈一把推开了他。
“师傅就是师傅，徒弟就是徒弟！你给予我很多，我很感激你，这辈子我第一个感激的人，就是你。在我和程远的关系快要把我逼至绝境，我差点要放弃我自己的时候，你从德国回来，我去接机，你教我画画，我给你布置工作室，帮你收拾画稿……“
“这些记忆，我一天都没忘记过，因为那段时间，你教了我太多，甚至让我重新开始对生活拾起兴趣。仲夏，仲夏，你看着我。”韩愈走上前，盯着程仲夏的眸。
“我不要你的感激，我要你爱我。”程仲夏清醒且明确的说，他的口气阴冷，轻轻将韩愈揽在怀里，“如果当时我带你离开，那么现在我们已经结婚了。”
“仲夏……”韩愈木讷的被他拥在怀里，心里什么东西开始崩塌，落入时光的洪波中。
“如果没有车祸，在你离开程家那一天，我开着怒放秀荷，带你离开，我们一定会在一起，也一定会幸福，韩愈你告诉我，难道在那期间，你对我，就没有一点心动？”
“仲夏……”韩愈又剧烈咳嗽起来，她连连后退，眼前这个男人，已经再听不下去她的一字一句。
程仲夏上前，再次抱起她，说：“回去吧，我不会再做那样的事情了，好么？”
—＆—卷轴界—＆—
上了高速之后，程远已经完全把高速路当做是赛道，直接滑行过弯，差点撞倒了一辆大货车，他重重踩了一下刹车，那辆大货车惊魂般的向前开始S型滑走。
下了高速，两辆警车就跟在他车后，转弯后，他直接甩开两辆响个不停的警车，再次踩下油门，十分钟后，一路畅通的行驶让他安全来到海边别墅外。
门口的两盏华丽的门灯是亮着的，他按了两下门铃，阿童走过来开了门。
“程总，这么晚了，您……”
“我来找孟回。”程远走进去，两层楼的灯全都亮着，方圆十里以内，这间别墅闪亮的像个耀眼的另类星球。
尾随的两辆警车也跟了过来，阿童连忙走过去解释。
程远脱掉了皮鞋，换上拖鞋，走进了室内，火琰就坐在大厅的沙发上，安东尼也坐在一边，两人依次站起来，“程先生怎么来了？稀客啊，深夜来访，有什么火烧屁股的大事吗？”火琰大惊小怪的说。
“孟回呢？”程远轻轻嗅了一下，“在二楼？”
“孟先生怎么会在这儿呢？他不是在沧城公干吗？”火琰回答。
她本来打算和安东尼共度良宵，谁知道孟回来个离家出走！越想越觉得程锦声是个怕“老婆”的妻管严，太没用了。
“程锦声呢？”程远看到了楼梯口的薰衣草，就沿着楼梯走上二楼，餐桌上是三支高脚杯。
“我在这儿。”程锦声换了套衣服，走到程远身边。“好久不见呐，二哥。”
二哥叫得阴阳怪气，听得人浑身不舒服。程远也不在意，又问：“孟回呢？”
“他是我的人，这点我不想重复太多次。”程锦声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正准备仰头灌。
“啪”他手上的高脚杯被子弹钻了一个孔，红酒呈一条细线流下来。
“孟回在哪儿。”程远不耐烦的再次问。
“噔”程远脚下的地板也钻进去一颗子弹，冒了一点轻烟。
“这里不欢迎你，你还是赶紧回程宅吧。噢不，你该回警局才对。”程锦声不耐烦的回答道。
“你上、过孟回了？”程远问。
“是。”
“这小子还真是来者不拒。”程远又在室内看了几眼。
“请你放尊重一点，孟回也是个男人，请你不要用说那些坐台女郎的口气来说他。”
“哦。但愿你们在床上玩得开心。”程远转过身，缓缓的下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