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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零四 无法违逆的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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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理智早就被焚烧得一干二净,韩愈,韩愈……

    —*—

    凯特农庄历年的舞会都没有发生这样的惨祸,这是的的确确的惨祸。

    老市长看着冒烟的后台,伸手在胸前画了个十字,他四处看了看,那些被及时疏散的孩子们在花园里高兴的跑来跑去。为了转移这些孩子的注意力,管家和伊莲分别给这些孩子发了一些凯特自制的烟火棒,他们笑呵呵拿着心形的烟火棒追逐嬉戏。

    程惜手里拿着两个最大的心形,跟在林至佑后面,笑着说:“至佑,你以后要做我老婆哦!”

    “哼嗯,我才不做你老婆呢!”林至佑握紧拳头,从一名男佣手里拽过来一个闪灯的小风车,她踮起脚尖,在舞池里旋转着,说:“程惜,你是个坏蛋!”

    “不,不,我会很疼你的。就像我二叔疼我妈妈一样,会对你很好的。”程惜着急的辩解着,他跟在林至佑身后,两人都混进喷泉旁的舞池中。许湛手里拿着波板糖和烟火,在原地挥舞着,他看到自己的爸爸妈妈正在舞池里,额头抵着额头跳舞,偶尔许悠然看向这边,许湛就跳起来,高兴的喊道:“妈妈!妈妈!我在这里!”

    许悠然脸红的转过头,靠在许进肩膀上,说:“哎,不跳了,好丢人。”

    “有什么丢人的,我和我老婆跳舞怎么了?”许进冲宝贝儿子打了几个手势,许湛撇撇嘴,看来,今晚不能和亲亲老爸杠上,他无聊的拿着烟火奔程惜和林至佑那儿去了。

    老市长挽着急哄哄的曾不同,在舞池边巡视了一翻,叹气道:“阿远被驯兽师拐跑了,他们大概是这次凯特舞会的第一对。”

    “哎呀,老豆,帮我找阿晨啦,他去哪儿了?”她在舞池边找了大半天都不见人,老市长看她这样子,只好失笑的说:“真是女大不中留。”

    “哼!”曾不同脸红的皱皱鼻子,韦静坐在舞池旁边的长椅上,手里拿着一杯红酒,喝了两口又放下,她拿起IPAD,开始自拍,然后放到微博上,写上今天参加凯特舞会的感受。微博上关于凯特的自拍照已经炸开了锅,她不是第一个自拍的人,请帖后也明确备注,微博上传照片时,只允许自拍。

    “啊,是阿晨!”曾不同雀跃的欢呼声从背后响起,莫晨头疼的抚住额头,他连忙拉住韦静得手,略显慌张的说:“韦小姐,我能与你共舞吗?”邀请发出的同时,他已经轻巧的将韦静圈在怀里,随即缓缓松开,两人步伐一致的找准了节奏。

    “呵呵……我还点头说,可以呢?”韦静尴尬的看着与自己十分亲近的莫晨,“能稍微退开一点吗?”

    莫晨挑挑眉头,说:“韦静,看在上帝的份上。”

    “阿晨!”

    “阿晨!”

    “……啊……晨……”曾不同的声音越来越小,韦静侧头看了一眼,耸肩道:“你踩碎了少女的芳心,她真的很喜欢你。”

    “年轻人,总会一时冲动。”莫晨认真的说。

    “你做什么事都有礼有节,比程远都一板一眼?”韦静失笑,“那有什么不可以呢?她是个好女孩。”

    “韦静,看在上帝的份上,今晚还不够乱吗?”节奏发生变化,莫晨倾身向前,搂住了韦静的腰,一股陌生的香水味在他鼻端漾开。

    韦静仰起头,这一小节舞蹈,女伴要在男伴怀里,充满幸福的仰望星空,她也确实那么做了,盯着星星闪烁的天幕,一眨也不眨的盯着。莫晨看着她凝望的侧脸,认真的问:“你为什么一个人坐在那儿’织围脖’?程远呢?”

    “不知道。“韦静警惕的盯着莫晨,再次说:”能稍微退开一点吗?“

    “难道我们要隔着半个锦城,这么跳舞吗?“莫晨这算是第二次被要求走远点,他再次向前,恰巧音乐应景,这一小节,女伴依旧得在男伴怀里。

    “抱歉,我有点不舒服。你找别人跳吧。“

    “No。“莫晨极少说英文,因为他的英文是和一个正统的英伦贵族学的,那腔调和语气十分古老,和一般的美式英语或英式英语都不一样,听起来是罕见的贵族腔。

    韦静“噗嗤“一笑,她眯着眼睛看向莫晨,”我很荣幸,成了你的救命稻草,贵族阁下。“

    “……“曾不同原本在一旁看着,后来不知道让谁拉走了,莫晨松了一口气,他环顾四周,没有看到Kyle和珍珍,”仅仅是一支舞而已,若是换做程远,你会不会,希望这支舞永远不要停呢?“

    “……“韦静看向莫晨,眼中的某样东西开始熄灭,莫晨放慢了舞步,韦静抿着嘴,转身跑出了舞池。

    “……“莫晨本想直接去找Kyle和珍珍,但还是犹豫着,朝韦静的方向追过去。

    —&—卷轴界—&—

    “唔嗯!”刚进房间,程远就压在韩愈身上,腰部深深的向前沉下去,刚喘过一口气的韩愈又开始止不住的颤抖,“程远……程远……”她没有呼痛,就像是在风沙四起的荒漠里找到了一捧清凉的水,她张开嘴,试图去抚摸程远的脸,“啊嘶……”

    “啪嗒”茶几上的一整副维多利亚时代的细瓷茶具全部摔在地上,程远就着拥抱的姿势将她翻了过去,稍稍把自己从早就决堤的痉挛区解放出来,好整以暇的扣住的她的两支手臂,低头在她腰上缠绵的吸|食,湿漉漉的亲|吻如同是春雨滴入松软的香膏,越是轻盈,越是加重了韩愈喘|息的节奏。他的右手缓缓的抚|上那两朵还未绽放的软果,食指沿着薰衣草花纹打着|圈,调皮的弹|拨着。

    —&—卷轴界—&—

    “你要去哪儿?“陈语拉住程仲夏的胳膊,所有的乐师都转移到了草坪上,原本被乌云遮住的月亮也露出了笑脸,陈语的眸子里尽是干涸的泪意,”你要去哪儿……“

    “程远的卧室。“程仲夏拉开了陈语的手,沉声道。

    “那么告诉我,你去那儿要做什么?……“陈语凑近他,”程仲夏,你最好清醒一点。她是程远的,不是你的,她以前是你大嫂,将来,就是你二嫂,她永远是你嫂子。“

    “她现在是自由的。“程仲夏转身要走,陈语紧紧抱住了他,”程仲夏!“

    “……陈语,对不起。“程仲夏拉开陈语,向前走去。

    “你再向前走一步,【夜色】和【锦绣】,这两家赌场,所有你经手的账目,我现在一个电话,就能叫人烧掉,神不知鬼不觉的。程仲夏,只要你向前走一步。“

    程仲夏难以置信的转过身,“陈语,你真是疯了。“

    陈语摇头,肯定的说:“疯了的人,不是我,是你。你应该知道韩愈和程远现在在做什么?就算你有千言万语要和韩愈说……“陈语呜咽了一声,她止住眼泪,后退了一步,”就算……你一点都不爱我,你爱的人一直是她,但你也要明白……你必须得等,等程远餍足。他吃完了,吃饱了,你自然能见到她。“

    “你一直都是这么看我的?“程仲夏上前,从西装口袋里抽出一方白帕,小心的擦干陈语的眼泪,陈语惊讶的发现,那双桃花眼从未像此刻这般平静,”程仲夏从不吃任何人的残羹剩饭。你猜猜,谁会是最后的赢家?程远,五哥……还是我。“

    —&—卷轴界—&—

    水晶茶几上还有一些淤积的茶水,韩愈失神的伸出舌头,舔了两下冰凉的茶水,有点微微的甜味和苦味在舌尖绽开。她趴在茶几上,完全动弹不得,唯一自由的,就只有舌头了。原本烟消云散的意识,渐渐回转过来,程远就像是在享用美食一样,不时发出夸张的吮|吸声,还带着从鼻尖透出的笑意。

    “趴下,不准动。”韩愈刚想起来,又被程远压|了回去,他的嘴唇附在她耳后,淡淡地说:“小家伙,这里又在吐|水了……”

    “嗯嘶……”三|根手|指带着不容抗拒的力度扒|开了暂时平静的窄地,程远开始了最无礼的侵|扰,那些变化的角度差点让韩愈痛哭起来,“程远……不……”

    “这里。”

    每按下一个地方,韩愈的推|拒就会加剧,最后她失控的摇头,恸哭道:“求你……不……求你……”

    “求哥哥什么呢?”程远松开了她无力的手臂,手上的侵|扰仍未停止,在韩愈放松警惕时,再次逆转了方向,两声连续的尖叫过后,那些不知名的液|体和茶水混合在一起,滴答滴答的从茶几上流下去,韩愈原本还能踢|打的双|腿无力的垂落在两侧。

    “啪嗒”程远解开了她高跟鞋的纽扣,将高跟鞋脱了下来,笑着说:“小家伙,哥哥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