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の番外一 睡在沙发上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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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事，比绞刑还难受。
—*—
酒店的灯光泛着一点难看的黄色暖光，我觉得整个身子都快被烧干了，程非凡在我身上点了一把又把火，喝醉酒之后的他，已经完全脱离了正常的行为轨道，像个没有暴风眼的龙卷风，肆意的宣|泄。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开始欲拒还迎，然后两个人一路来到了这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酒店？也不知道，现在的程非凡酒醒了没？
“嗯哼。“一切偃旗息鼓，我也终于得以喘一口气，他趴在我身上，双手向上，找到了那根绑着我的领带，悉悉索索的开始解开。他每解一下，我的心就凉一下，这就说明，除了开始之外，我们到酒店的这家房间的所有细节，他都清楚明白的经历着。
“疼……“只是一个简单的抽|身，我的身体就抖得跟筛糠一样，连说话的声音也带着哭腔，肖礼，你何时这么脆弱？
“那我就不出|来了。“程非凡说话的声音里带着某种猥|亵的笑意，他还在解开束缚我的领带，我们连灯也没有开，窗户也没有关，外面那些流光溢彩的霓虹提醒我，现在已经是后半夜。
“非凡……“我试着说话，可喉咙十分干，一句话说出来，觉得嗓子都开始冒烟了，更不要说呵斥他离开我这被过度摧残的身体。
“先洗澡，然后睡觉，你有什么意见？“程非凡终于解开领带，我知道他从来没和女人开过房，没想到，第一次竟然是给了一个男人，等到天亮之后，他一定后悔的捶穿程氏的总裁办公室大门！我打包票。
一束明亮的光线从远处射过来，穿过窗户，从我和他身上穿过，我看到他的双眼，此刻像是一汪没底的深潭，波澜不惊的看着我，乌黑的，带着某种深深的引力，我开始向这个深潭里坠落，身不由己。
“舒服吗？终于得到你想要的。“他拉开被子，盖在我和他身上。
“你什么意思？“他这语气，让我觉得自己是卑贱的妓|女，正在绞尽脑汁的得到他的宠幸，对，我是出身贫寒，没有他那么大的教养！还是他爸爸的私生子！
“故意和乔秘书说，我很忙，推掉了那些和美女的约会，故意在我面前晃来晃去，试探我，触摸我，含情脉脉的看着我，然后今晚，你公然在我酒后，挑逗我。“程非凡说这些的时候，用得全都是可笑的肯定句，看来，他觉得自己的恶行全都是应该的！在他的叙述里，我成了寂寞又浪|荡的小寡妇，成天围着他转！……事实上，我真的这么做了吗？
“哇哦，滑|出来了……“程非凡又是一阵低沉的浅笑，我难堪的想找地洞钻进去。
“非凡……“我试图抱着他，因为我知道，从今晚以后，他肯定不会再想见到我，也许明天，我就会被送回阮香玉身边，做一个乖乖的得到肯定的私生子。
“你好久都不叫我的名字了，你只会叫我，哥，或者程总。“程非凡坐起来，躺在我身边，用手臂轻松的把我捞起来，这时候，我真像个女人。热烈，冰冷，又有些兴奋。
“因为你是我哥。“
“这个理由不充分，知道你叫我哥的时候，总像个小女孩一样，冲我撒娇吗？“热水淋在头上，他手上有些泡沫，开始给我搓洗，表情认真，就像是他平时在处理公务一样。
“哥。“其实如果我真有这样的哥哥，那该有多好，程非凡是个称职的好哥哥。
“闭嘴。你姓肖，我姓程，我怎么可能是你哥？“程非凡用水龙头在我身上随意冲洗，结果弄得他一身的泡沫，我笑了，其实他一点也不懂得照顾人。
“非凡，对不起。“我知道自己喜欢|男人的事情，心里曾经很不好受，而现在非凡和我做了那样禁忌的事情，我相信他没有表面上如此镇定。
“你……很|紧。“程非凡这么评价道。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他虽然是第一次，但是却掩饰的相当好，就像个遍历花丛的纨绔子弟，把青涩都收的好好的，一点也不让我察觉。
“很棒。“他再次说，我的脸立刻就红了，从镜子上，我看到了程非凡有点无奈地笑容，他有时候就是这么可爱。”你害怕吗？“
“不怕。“
“你后悔吗？“
“不后悔。“
“计划这事多久了？“
“很久很久。“
……那晚我们睡得很迟，第二天去程氏就迟到了一个多小时。圈子里的前辈曾经说，上床容|易，真爱难。我也知道，程非凡和我是天壤之别的两种人，他是天之骄子，我不过是徒有虚名的可怜虫，别人给我面子，都是看在我是程家的私生子这重身份上。在我被他赶走之前，最起码要得到我想要的，一次也好，我已经做好了他会彻底讨厌我的准备，但是，世事难料。
“唔嗯！“在餐厅的洗手间里，我们刚刚和一个客户聊天，中途我来上趟洗手间，他走进来后，就直接吻上了我，这是那晚之后的第十天，在公司里，在家里，他都和平时那样和我说话，还差点让我以为，他早就把那晚给忘了呢。”非凡，有人……“
他没有管外面那些来往的人，在狭小的隔间里，我们仅仅只是接吻。
“今晚我们去开房。“他这么对我说，带着贵族式的恩赐，而我呢，不就像那个蹲在地上，伸着舌头，等待被喂狗粮的贵族犬吗？
关系就这么持续下去，程非凡离我是那么近，又那么远。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但我直到我们有身体接触开始，才开始真正了解他这个人。
程非凡，我早就分不清自己时故意接近你，讨好你，还是……这早就是我想做的事情……我知道，我只是你暂时的床上玩偶，所以希望，在你终于丢弃我那天，能从这个深渊里解脱出来。
程非凡，现在是深夜，你就睡在我身边，我悄悄在你耳边说得那三个字，你千万要当没听见。
这种事，比绞刑还难受。
—*—
酒店的灯光泛着一点难看的黄色暖光，我觉得整个身子都快被烧干了，程非凡在我身上点了一把又把火，喝醉酒之后的他，已经完全脱离了正常的行为轨道，像个没有暴风眼的龙卷风，肆意的宣|泄。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开始欲拒还迎，然后两个人一路来到了这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酒店？也不知道，现在的程非凡酒醒了没？
“嗯哼。“一切偃旗息鼓，我也终于得以喘一口气，他趴在我身上，双手向上，找到了那根绑着我的领带，悉悉索索的开始解开。他每解一下，我的心就凉一下，这就说明，除了开始之外，我们到酒店的这家房间的所有细节，他都清楚明白的经历着。
“疼……“只是一个简单的抽|身，我的身体就抖得跟筛糠一样，连说话的声音也带着哭腔，肖礼，你何时这么脆弱？
“那我就不出|来了。“程非凡说话的声音里带着某种猥|亵的笑意，他还在解开束缚我的领带，我们连灯也没有开，窗户也没有关，外面那些流光溢彩的霓虹提醒我，现在已经是后半夜。
“非凡……“我试着说话，可喉咙十分干，一句话说出来，觉得嗓子都开始冒烟了，更不要说呵斥他离开我这被过度摧残的身体。
“先洗澡，然后睡觉，你有什么意见？“程非凡终于解开领带，我知道他从来没和女人开过房，没想到，第一次竟然是给了一个男人，等到天亮之后，他一定后悔的捶穿程氏的总裁办公室大门！我打包票。
一束明亮的光线从远处射过来，穿过窗户，从我和他身上穿过，我看到他的双眼，此刻像是一汪没底的深潭，波澜不惊的看着我，乌黑的，带着某种深深的引力，我开始向这个深潭里坠落，身不由己。
“舒服吗？终于得到你想要的。“他拉开被子，盖在我和他身上。
“你什么意思？“他这语气，让我觉得自己是卑贱的妓|女，正在绞尽脑汁的得到他的宠幸，对，我是出身贫寒，没有他那么大的教养！还是他爸爸的私生子！
“故意和乔秘书说，我很忙，推掉了那些和美女的约会，故意在我面前晃来晃去，试探我，触摸我，含情脉脉的看着我，然后今晚，你公然在我酒后，挑逗我。“程非凡说这些的时候，用得全都是可笑的肯定句，看来，他觉得自己的恶行全都是应该的！在他的叙述里，我成了寂寞又浪|荡的小寡妇，成天围着他转！……事实上，我真的这么做了吗？
“哇哦，滑|出来了……“程非凡又是一阵低沉的浅笑，我难堪的想找地洞钻进去。
“非凡……“我试图抱着他，因为我知道，从今晚以后，他肯定不会再想见到我，也许明天，我就会被送回阮香玉身边，做一个乖乖的得到肯定的私生子。
“你好久都不叫我的名字了，你只会叫我，哥，或者程总。“程非凡坐起来，躺在我身边，用手臂轻松的把我捞起来，这时候，我真像个女人。热烈，冰冷，又有些兴奋。
“因为你是我哥。“
“这个理由不充分，知道你叫我哥的时候，总像个小女孩一样，冲我撒娇吗？“热水淋在头上，他手上有些泡沫，开始给我搓洗，表情认真，就像是他平时在处理公务一样。
“哥。“其实如果我真有这样的哥哥，那该有多好，程非凡是个称职的好哥哥。
“闭嘴。你姓肖，我姓程，我怎么可能是你哥？“程非凡用水龙头在我身上随意冲洗，结果弄得他一身的泡沫，我笑了，其实他一点也不懂得照顾人。
“非凡，对不起。“我知道自己喜欢|男人的事情，心里曾经很不好受，而现在非凡和我做了那样禁忌的事情，我相信他没有表面上如此镇定。
“你……很|紧。“程非凡这么评价道。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他虽然是第一次，但是却掩饰的相当好，就像个遍历花丛的纨绔子弟，把青涩都收的好好的，一点也不让我察觉。
“很棒。“他再次说，我的脸立刻就红了，从镜子上，我看到了程非凡有点无奈地笑容，他有时候就是这么可爱。”你害怕吗？“
“不怕。“
“你后悔吗？“
“不后悔。“
“计划这事多久了？“
“很久很久。“
……那晚我们睡得很迟，第二天去程氏就迟到了一个多小时。圈子里的前辈曾经说，上床容|易，真爱难。我也知道，程非凡和我是天壤之别的两种人，他是天之骄子，我不过是徒有虚名的可怜虫，别人给我面子，都是看在我是程家的私生子这重身份上。在我被他赶走之前，最起码要得到我想要的，一次也好，我已经做好了他会彻底讨厌我的准备，但是，世事难料。
“唔嗯！“在餐厅的洗手间里，我们刚刚和一个客户聊天，中途我来上趟洗手间，他走进来后，就直接吻上了我，这是那晚之后的第十天，在公司里，在家里，他都和平时那样和我说话，还差点让我以为，他早就把那晚给忘了呢。”非凡，有人……“
他没有管外面那些来往的人，在狭小的隔间里，我们仅仅只是接吻。
“今晚我们去开房。“他这么对我说，带着贵族式的恩赐，而我呢，不就像那个蹲在地上，伸着舌头，等待被喂狗粮的贵族犬吗？
关系就这么持续下去，程非凡离我是那么近，又那么远。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但我直到我们有身体接触开始，才开始真正了解他这个人。
程非凡，我早就分不清自己时故意接近你，讨好你，还是……这早就是我想做的事情……我知道，我只是你暂时的床上玩偶，所以希望，在你终于丢弃我那天，能从这个深渊里解脱出来。
程非凡，现在是深夜，你就睡在我身边，我悄悄在你耳边说得那三个字，你千万要当没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