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乌鲁克(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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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尔伽美什已经很久没有回忆过恩奇都了，但他确实没想到自己再一次回忆起昔日的挚友，是在自己Servant的记忆里。
虽然臆想过那位名唤藤丸立花的少女拥有着怎样的身世，但都没有亲眼见证来的震撼。
……真的是个拥有着无法企及力量，同时又被诸多英灵宠爱着的少女。
但正是因为他“看”到了那样的场景，在被旁边不知道在盯着什么纠结的埃列什基伽勒比较粗暴的唤醒之后，才有些恍惚。
那个身穿着一直被他各种嫌弃的黑色披风的少女正一蹦一跳的经过冥界石桥那附近险峻的地面，身影单薄又灵活，只是身边再没了一直陪伴着她的Servant们。
从Master到Servant的身份转变她适应得很好。
“她来了。”埃列什基伽勒看似平淡地说了句，略微侧了侧身。
吉尔伽美什看到藤丸立花抬起头看到自己时眼睛亮了亮，然后加快了速度，没过几下就来到了自己的身前，扬起笑脸。
“王，我来接你啦。”
吉尔伽美什这才能完全看透了她虽然笑容阳光又明媚，看似亲近，实则眉目间依旧带着几分疏离感——这正是因为她看得太清楚的原因。
不过无碍。
“太慢了。”吉尔伽美什眯了眯眼，石榴红的眼瞳里带着几分不满。
“我还没有说您不注意身体导致灵魂离体不小心掉到冥界的事情呢。”藤丸立花眉毛抽了抽，“西杜丽肯定担心了。”
吉尔伽美什脸色一变：“啊啊，你回去先拉住西杜丽，不要让她在本王旁边哭着唠叨。”
“……您倒是注意一点啊，明明我都分担了那么多了。”
藤丸立花叹了口气，转头看向旁边看似风轻云淡的埃列什基伽勒。
“……埃列什。”
埃列什基伽勒非常明显的顾左右而言他，仿佛在掩饰自己内心的波澜：“嗯？你还不赶快带这个金闪闪回去的话，乌鲁克就要翻天了。”
然而被藤丸立花一眼识破。
不如说就算是经历了性转这种事情，这位冥府神的本质都并没有发生什么改变。
垂着眸被睫毛盖住的红色眼眸里有些失落，看着旁边不愿直视她的样子，倒真是和她的艾蕾一模一样。
“我忙完之后来找你！”
“乌鲁克的事情有得忙。”
埃列什基伽勒自己难道还不知道乌鲁克现在已经紧张到了什么程度？尤其是主持大局的吉尔伽美什那家伙不再，要不是他对乌鲁克无意，而羽蛇神目前估计被迦勒底的那群人控制住了，乌鲁克多半已经凉透了。
要在这种情况下“忙完”？他自己都不信。
然后他越想越失落，越想越心塞。
深呼一口气刚准备转身再说几句的埃列什基伽勒，刚扭头就发现刚刚还在自己旁边站着的主从已经不经意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埃列什基伽勒：“……”
生气！？？？！
这难道就是心肌梗塞的感觉吗。
埃列什基伽勒扶着额头，将原本是武器的金色枪搁在地上拄着，不然他感觉自己会当场晕过去。
忽然他想起一件事，刚刚在守着盯藤丸立花过七道门的时候，一不小心（刻意）将后面紧追着她下来的伊什塔尔给隔开了。
所以现在他那个一根筋的蠢妹妹还在冥界里任他宰割。
埃列什基伽勒觉得自己不能一个神心塞，一定要拉着另一个神一起。
于是他下手了。
完全不知道自己的目标已经在不经意间溜了，但是明显能感觉到埃列什基伽勒又动了手脚的伊什塔尔内心崩溃。
……
…………
从密林成功归来感觉成就感十足的藤丸立香和玛修，带着战斗力超强的魁扎尔·科亚特尔和顺便的豹人，在路上遇到了不知道从哪里来但是看起来格外狼狈的梅林。
下一秒，本是乖巧趴在玛修肩膀上的芙芙迅速蜷起，然后冲了出去，以容错率为0的行动突到了梅林的脸上。
“可恶！凯茜帕鲁格，这是第几次了？！”
“梅林先生？”玛修一愣，“您不是和Berserker小姐在一起吗？”
“哈？Berserker？”梅林眯了眯没有被波及到的另一只眼睛，这才反应过来听说的是谁，“哦哦哦，是这样的，我先前不小心一时失察和她分开了，导致在没有人保护的状态下，可怜的我被金固袭击了，英灵体直接被毁掉了。”
屏幕后的医生直接震惊地开口：“所以你现在是？！”
“没错，罗马尼·阿基曼，我现在是本体！所以你们要好好保护我，不然一切都完了！”梅林将手中的魔杖在地上拄着，“我可是从阿瓦隆徒步走过来的，真是累死我了。”
“总之，先一起回乌鲁克吧。”藤丸立香感慨地叹了口气，将身上在跨越丛林时不经意间挂到的叶子拍下。
“哦？看你们的样子已经拿下了羽蛇神，不错啊，我还以为又要……Berserker出手的，还不算太弱嘛。”梅林看到旁边的魁扎尔·科亚特尔，完全无视了另一边挣扎着怒刷存在感的豹人，姑且带着赞美地说了几句。
芙芙：“Fou——”梅林去死吧！
藤丸立香：“……唉，真不想被你夸奖啊。”
是什么遮住了人类史上最后御主的眼睛——疲惫。
等他们经过长途跋涉回到乌鲁克准备前往神塔和吉尔伽美什汇报的时候，他们首先碰到了女巫所的西杜丽，她正满面忧愁，而直觉告诉藤丸立香，能让这位一向有礼温和的女巫长露出这样姿态的事情，一定不简单。
果不其然。
藤丸立香：“吉尔伽美什过劳死了？！”
梅林震惊：“哈？他怎么这个时候死了？”
玛修：“……”
“是这样的，伊什塔尔女神也消失了，虽然乌鲁克的人民现在还有条有理，不过状况已经非常严峻了……啊，如果这个时候立花大人在就好了。”西杜丽拿着手帕沾着眼角的泪水。
“大人？”藤丸立香一愣，想了好久才想起来那位Berserker小姐与他同名。
梅林这才左右看了看，确实没感觉到那位少女英灵的气息，这才松了口气。
“你们没把吉尔伽美什的尸体收起来的话还来得及，啊真是太可靠了，她应该去冥界找王了。”
“诶？是这样吗，真是太好了。”西杜丽这才反应过来，擦干眼泪，“你们回来辛苦了，请问有什么是需要我帮忙的吗？”
“唔，说说城墙那边战线的情况吧。”
“这样啊……也不容乐观呢……”
……
回到乌鲁克的瞬间，藤丸立花旁边就没了吉尔伽美什的魂影。
……可是她不知道吉尔伽美什的遗体在哪里啊？！
她只得急急忙忙地冲进城内，为了不影响到街道上的正常通路，她跳到房顶快速地跑步跳跃着，尽可能快地冲到了神塔的方向，刚好就在议事厅内看到了正在于西杜丽交流的迦勒底一行人。
原本应该处于办公状态的议事厅内的石板已经堆成了闪，但在吉尔伽美什非自愿型逃班的情况下根本没有人能够解决这些问题，好在还没有到无法挽救的程度。
如同风般冲进来的黑色身影不出意外地收获了众人的视线。
“呃……立花大人？”
“西杜丽！吉尔伽美什那个混蛋刚进乌鲁克就把我甩掉了，他的遗体在哪里呢？！”藤丸立花有些气急败坏，看上去不爽得想把自家Master拎起来嵌墙。
藤丸立香还是第一次看到她这样的样子，有些呆愣。
“你先冷静一下啦。”梅林忍住满脸的幸灾乐祸，用手在给她扇着风，“在说吉尔伽美什的问题之前，我想问一下你，整天和你腻歪在一块的伊什塔尔呢？”
藤丸立花也愣住了。
“她没回伊安娜吗？！”
“……你把她怎么了？”梅林抽了抽嘴角，“就算是为了她手上的天之公牛，你也不要太敷衍啊喂！”
“她好像忽然生气了，然后对着我砸了个宝具，地皮被她掀开之后我闻到了从冥界传来的吉尔伽美什的气息，我让她回乌鲁克然后就跳下去捞Master了，她没回来吗？！”
西杜丽忽然拍了拍手，恍然大悟地说：“啊，原来刚刚夜晚城外出现的金色光芒和地震是因为伊什塔尔大人啊。”
藤丸立香：“……”不知道为什么从Berserker小姐的话中读出了一股莫名其妙的浓烈直男味。
“那个…”在屏幕后的青年医生弱弱地插了一句，“她没有和你一起去冥界吗？”
藤丸立花一愣，立刻想到还有这个可能：“对哦，但是我没有看到她……也就是说埃列什基伽勒他隔开了我们吗。”
罗马尼·阿基曼感觉看了一场大戏。
嗯…美索不达米亚神明间的爱恨情仇？？？……OTZ
旁边的魁扎尔·科亚特尔笑眯眯地说了句：“啊，是埃列什基伽勒的话那就没问题了，他很可靠的。”
藤丸立花认同地点了点头：“虽然他们兄妹关系有些微妙，但是埃列什比较顾全大局，应该过不了多久他会把伊什塔尔丢过来的吧。”
来自迦勒底的成员们感觉心情有些复杂。
按照他们了解的具体情况，埃列什基伽勒和伊什塔尔之间的关系用“微妙”来说可能有些过于概括了。
兄妹情？他们有那种东西吗？！
一个拿着七个权能就往冥界冲踢馆架势的妹妹，直接把妹妹所有权能捋秃了然后一枪捅了个对穿的哥哥？？？
只要一想到他们这些过往历史……藤丸立香和自家学妹玛修对视了一下，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和自己一模一样的担忧。
所以你这种莫名其妙“没关系很稳妥不可能翻车的”自信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啊？！！
完全不知道自己被质疑了的藤丸立花正撺掇着西杜丽带路，先去找找吉尔伽美什的尸体看看有没有活过来。
下一秒，神殿的门口就听到了王带着不满与压迫感十足的声音。
“聒噪，杂修们。”
藤丸立花：“……”：)想打人，然后她就被旁边的梅林按住了。
“西杜丽，通知下去，本王无恙，工作照常进行。”
“您不用再休息一阵子吗？”
“西杜丽还是太温柔了，他在冥界休息了那么久，足矣对付这些工作。”藤丸立花微笑着毫无良心地指了指几乎要堆到天花板的石板，然后一把将西杜丽翻了个面推走了。
吉尔伽美什：“……”
贤王陛下他叹了口气，扶着额看向迦勒底的众人，石榴红的眼瞳一扫不久前铺天盖地的疲倦，马上收获了一干担忧他马上又厥过去的眼神。
吉尔伽美什眉毛一挑。
“收回你们蠢得和城外小猪猡一样的眼神。”吉尔伽美什扫过站在他们身边笑得温和的魁扎尔·科亚特尔，心中有了定数，“……修整一下吧。”
“王……”藤丸立香似乎还想说什么，立刻被他扫了一眼。
“本王说过了，有问题去找她。”吉尔伽美什将手中的石板放到桌面上，看着堆积起来的工作不禁有些头痛，“戈尔贡，你们知道吧。”
藤丸立香对上吉尔伽美什的视线，点了点头，告辞转身离开了。
走出神塔，外面已到了夜晚，天空中闪耀着一道光带，云层厚重，层层叠叠铺开。
台阶的最高处背对着他们站着的少女英灵披风随着夜风飘舞，听到他们走来的脚步声，才转过身来露出笑容，橙色的发丝在灯光下看起来格外温暖。
“我们来聊聊戈尔贡的事情吧，藤丸君。”
她好像……哪里不一样了。
吉尔伽美什已经很久没有回忆过恩奇都了，但他确实没想到自己再一次回忆起昔日的挚友，是在自己Servant的记忆里。
虽然臆想过那位名唤藤丸立花的少女拥有着怎样的身世，但都没有亲眼见证来的震撼。
……真的是个拥有着无法企及力量，同时又被诸多英灵宠爱着的少女。
但正是因为他“看”到了那样的场景，在被旁边不知道在盯着什么纠结的埃列什基伽勒比较粗暴的唤醒之后，才有些恍惚。
那个身穿着一直被他各种嫌弃的黑色披风的少女正一蹦一跳的经过冥界石桥那附近险峻的地面，身影单薄又灵活，只是身边再没了一直陪伴着她的Servant们。
从Master到Servant的身份转变她适应得很好。
“她来了。”埃列什基伽勒看似平淡地说了句，略微侧了侧身。
吉尔伽美什看到藤丸立花抬起头看到自己时眼睛亮了亮，然后加快了速度，没过几下就来到了自己的身前，扬起笑脸。
“王，我来接你啦。”
吉尔伽美什这才能完全看透了她虽然笑容阳光又明媚，看似亲近，实则眉目间依旧带着几分疏离感——这正是因为她看得太清楚的原因。
不过无碍。
“太慢了。”吉尔伽美什眯了眯眼，石榴红的眼瞳里带着几分不满。
“我还没有说您不注意身体导致灵魂离体不小心掉到冥界的事情呢。”藤丸立花眉毛抽了抽，“西杜丽肯定担心了。”
吉尔伽美什脸色一变：“啊啊，你回去先拉住西杜丽，不要让她在本王旁边哭着唠叨。”
“……您倒是注意一点啊，明明我都分担了那么多了。”
藤丸立花叹了口气，转头看向旁边看似风轻云淡的埃列什基伽勒。
“……埃列什。”
埃列什基伽勒非常明显的顾左右而言他，仿佛在掩饰自己内心的波澜：“嗯？你还不赶快带这个金闪闪回去的话，乌鲁克就要翻天了。”
然而被藤丸立花一眼识破。
不如说就算是经历了性转这种事情，这位冥府神的本质都并没有发生什么改变。
垂着眸被睫毛盖住的红色眼眸里有些失落，看着旁边不愿直视她的样子，倒真是和她的艾蕾一模一样。
“我忙完之后来找你！”
“乌鲁克的事情有得忙。”
埃列什基伽勒自己难道还不知道乌鲁克现在已经紧张到了什么程度？尤其是主持大局的吉尔伽美什那家伙不再，要不是他对乌鲁克无意，而羽蛇神目前估计被迦勒底的那群人控制住了，乌鲁克多半已经凉透了。
要在这种情况下“忙完”？他自己都不信。
然后他越想越失落，越想越心塞。
深呼一口气刚准备转身再说几句的埃列什基伽勒，刚扭头就发现刚刚还在自己旁边站着的主从已经不经意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埃列什基伽勒：“……”
生气！？？？！
这难道就是心肌梗塞的感觉吗。
埃列什基伽勒扶着额头，将原本是武器的金色枪搁在地上拄着，不然他感觉自己会当场晕过去。
忽然他想起一件事，刚刚在守着盯藤丸立花过七道门的时候，一不小心（刻意）将后面紧追着她下来的伊什塔尔给隔开了。
所以现在他那个一根筋的蠢妹妹还在冥界里任他宰割。
埃列什基伽勒觉得自己不能一个神心塞，一定要拉着另一个神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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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密林成功归来感觉成就感十足的藤丸立香和玛修，带着战斗力超强的魁扎尔·科亚特尔和顺便的豹人，在路上遇到了不知道从哪里来但是看起来格外狼狈的梅林。
下一秒，本是乖巧趴在玛修肩膀上的芙芙迅速蜷起，然后冲了出去，以容错率为0的行动突到了梅林的脸上。
“可恶！凯茜帕鲁格，这是第几次了？！”
“梅林先生？”玛修一愣，“您不是和Berserker小姐在一起吗？”
“哈？Berserker？”梅林眯了眯没有被波及到的另一只眼睛，这才反应过来听说的是谁，“哦哦哦，是这样的，我先前不小心一时失察和她分开了，导致在没有人保护的状态下，可怜的我被金固袭击了，英灵体直接被毁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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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丸立香：“吉尔伽美什过劳死了？！”
梅林震惊：“哈？他怎么这个时候死了？”
玛修：“……”
“是这样的，伊什塔尔女神也消失了，虽然乌鲁克的人民现在还有条有理，不过状况已经非常严峻了……啊，如果这个时候立花大人在就好了。”西杜丽拿着手帕沾着眼角的泪水。
“大人？”藤丸立香一愣，想了好久才想起来那位Berserker小姐与他同名。
梅林这才左右看了看，确实没感觉到那位少女英灵的气息，这才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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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是这样吗，真是太好了。”西杜丽这才反应过来，擦干眼泪，“你们回来辛苦了，请问有什么是需要我帮忙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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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乌鲁克的瞬间，藤丸立花旁边就没了吉尔伽美什的魂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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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立花大人？”
“西杜丽！吉尔伽美什那个混蛋刚进乌鲁克就把我甩掉了，他的遗体在哪里呢？！”藤丸立花有些气急败坏，看上去不爽得想把自家Master拎起来嵌墙。
藤丸立香还是第一次看到她这样的样子，有些呆愣。
“你先冷静一下啦。”梅林忍住满脸的幸灾乐祸，用手在给她扇着风，“在说吉尔伽美什的问题之前，我想问一下你，整天和你腻歪在一块的伊什塔尔呢？”
藤丸立花也愣住了。
“她没回伊安娜吗？！”
“……你把她怎么了？”梅林抽了抽嘴角，“就算是为了她手上的天之公牛，你也不要太敷衍啊喂！”
“她好像忽然生气了，然后对着我砸了个宝具，地皮被她掀开之后我闻到了从冥界传来的吉尔伽美什的气息，我让她回乌鲁克然后就跳下去捞Master了，她没回来吗？！”
西杜丽忽然拍了拍手，恍然大悟地说：“啊，原来刚刚夜晚城外出现的金色光芒和地震是因为伊什塔尔大人啊。”
藤丸立香：“……”不知道为什么从Berserker小姐的话中读出了一股莫名其妙的浓烈直男味。
“那个…”在屏幕后的青年医生弱弱地插了一句，“她没有和你一起去冥界吗？”
藤丸立花一愣，立刻想到还有这个可能：“对哦，但是我没有看到她……也就是说埃列什基伽勒他隔开了我们吗。”
罗马尼·阿基曼感觉看了一场大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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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的魁扎尔·科亚特尔笑眯眯地说了句：“啊，是埃列什基伽勒的话那就没问题了，他很可靠的。”
藤丸立花认同地点了点头：“虽然他们兄妹关系有些微妙，但是埃列什比较顾全大局，应该过不了多久他会把伊什塔尔丢过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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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一想到他们这些过往历史……藤丸立香和自家学妹玛修对视了一下，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和自己一模一样的担忧。
所以你这种莫名其妙“没关系很稳妥不可能翻车的”自信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啊？！！
完全不知道自己被质疑了的藤丸立花正撺掇着西杜丽带路，先去找找吉尔伽美什的尸体看看有没有活过来。
下一秒，神殿的门口就听到了王带着不满与压迫感十足的声音。
“聒噪，杂修们。”
藤丸立花：“……”：)想打人，然后她就被旁边的梅林按住了。
“西杜丽，通知下去，本王无恙，工作照常进行。”
“您不用再休息一阵子吗？”
“西杜丽还是太温柔了，他在冥界休息了那么久，足矣对付这些工作。”藤丸立花微笑着毫无良心地指了指几乎要堆到天花板的石板，然后一把将西杜丽翻了个面推走了。
吉尔伽美什：“……”
贤王陛下他叹了口气，扶着额看向迦勒底的众人，石榴红的眼瞳一扫不久前铺天盖地的疲倦，马上收获了一干担忧他马上又厥过去的眼神。
吉尔伽美什眉毛一挑。
“收回你们蠢得和城外小猪猡一样的眼神。”吉尔伽美什扫过站在他们身边笑得温和的魁扎尔·科亚特尔，心中有了定数，“……修整一下吧。”
“王……”藤丸立香似乎还想说什么，立刻被他扫了一眼。
“本王说过了，有问题去找她。”吉尔伽美什将手中的石板放到桌面上，看着堆积起来的工作不禁有些头痛，“戈尔贡，你们知道吧。”
藤丸立香对上吉尔伽美什的视线，点了点头，告辞转身离开了。
走出神塔，外面已到了夜晚，天空中闪耀着一道光带，云层厚重，层层叠叠铺开。
台阶的最高处背对着他们站着的少女英灵披风随着夜风飘舞，听到他们走来的脚步声，才转过身来露出笑容，橙色的发丝在灯光下看起来格外温暖。
“我们来聊聊戈尔贡的事情吧，藤丸君。”
她好像……哪里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