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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老婆电话来查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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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冰却抬起手推开了我,道:“恒远,陪姐姐跳支舞,好吗?”

    我道:“跳舞,好啊。”

    “我们到客厅跳吧,客厅里宽敞,而且有音乐。”

    我道:“好。”边说边放下酒杯,跳下床,牵着夏冰的手,和夏冰一起来到客厅中。

    来到客厅,夏冰松开我的手,走到音箱前抬手打开音乐。

    随即,一曲舒缓的慢三《恰似你的温柔》流淌在客厅里。

    音乐想起来之后,夏冰走到门后,将客厅的大灯关掉,灯光变得温暖而柔和,然后拉起我的手,将手放到我的肩膀上,眨巴着美丽的大眼睛,脉脉含情地注视着我。

    我的手轻轻搂着夏冰的婀娜细腰,开始随着音乐在客厅里悠悠地跳舞,在昏暗的灯光下摇摆着,随着邓丽君幽幽的歌声,还有舒缓的音乐。

    跳着跳着,我又来了情趣,小恒远随之翘了起来,恰好抵在夏冰大腿根部……。

    夏冰感觉到后,抬手捶了我一下,一脸娇羞道:“馋猫,又硬了。”

    我把嘴巴贴在夏冰的耳畔,低声道:“嗯,姐,我又想要你了,我们回卧室吧。”

    我边说边弯腰抱起夏冰,向卧室走去……

    这一场大战,我们都耗费了太多的精力,剩下只是亲密拥抱,情的成分多,欲的成分少。

    相拥了约半个小时,夏冰才从沙发上爬起来,道:“被你弄了一身的汗,我先洗澡去……”,说完,起身到了洗手间。

    我觉得浑身软软的乏力,倒在沙发一动不动。

    就在这时候,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拿起手机一看,是袁芳打来的,于是摁下接听键,“喂”了声。

    电话那头传来袁芳的声音:“恒远,都十点多了?怎么还不回家?”

    我当然不能说和夏冰在一起,我即兴撒了一个谎:“我正在酒店陪领导喝酒。”

    袁芳“哦”了声,道:“时间不早了,陪领导喝完酒后,抓紧时间回来。”说完,她就挂断了电话。

    刚挂断电话,夏冰走洗澡间走了出来,一边走一边问我:“谁的电话?”

    我道:“袁芳的。”

    夏冰抬起头,用异样的眼光扫了我一眼,道:“老婆查岗?”

    “哪对哪啊,问我什么时候回家的?”我嘴里这么说着,心里却不由犯起了嘀咕,觉得夏冰的怀疑不无道理,刚才与袁芳通电话的时候,我也感到袁芳说话的语气有一点不对劲。

    夏冰诡谲地笑了一下,道:“你嘴上一套,心里想的是一套。我看你接了她的电话后,一下子心神不宁起来。”

    我道:“没有的事。”

    夏冰就伸过小手儿,拉了一下我已经变软的分身,一脸讥笑地说:“还没有哩,一看就知道你分神了。”

    我笑着道:“这哪跟哪?”

    夏冰道:“这叫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我就嘿嘿地笑着道:“你是只见树木,不见森林。”

    夏冰盯了我一眼,道:“好了,别贫了,既然你老婆打电话催你回去了,你就回去吧,不要因为我影响了你们夫妻感情。”

    我道:“没事,我再陪你一会。”

    夏冰道:“你还是回去吧,回去晚了,你老婆又要让你跪搓衣板。”

    我道:“她敢。”边说边抓过衣服开始穿衣服。

    夏冰咯咯笑道:“看起来男人都嘴硬,你也不例外。”

    我笑着说道:“也有例外的,比如我。”

    说话间,我穿好了衣服,回头又亲了夏冰额头一下,才转身向门外走去。

    就在我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夏冰再次叫住了我:“恒远,等一下。”

    我回头冲夏冰邪恶一笑,道:“怎么?舍不得让我走?”

    夏冰“呸”了声,道:“德行,谁舍不不得你走了,我想知道,论文帮我修改完了?”

    得知夏冰是因为论文的事才叫住的自己,心头不由升起一缕失望,道:“已经修改完了,明天我就交给马主任。”

    夏冰道:“你不是清江师范学院毕业的吗?”

    我道:“是的。”

    夏冰道:“既然你是清江师范学院毕业的,清江师范学院的杜培佑教授你应该非常熟悉吧。”

    我道:“还行吧。”

    夏冰道:“既然这样,论文你就别交给马红春了,抽时间,你去清江师范学院一趟,直接把论文直接交给杜培佑教授,他是我的指导老师。”

    得知杜培佑教授是夏冰的指导老师,我忍不住笑了。

    夏冰不解地扫了我一眼,道:“你笑什么?”

    我道:“你说你指导导师是哲学系的杜教授?”

    夏冰道:“是的?怎么了?”

    我笑着说道:“杜教授是我的老师。”

    上大学时,我和杜培佑教授两人不仅是师生,而且还是一对无有尊卑的忘年交,尤其是在棋盘上厮杀时,更是形同兄弟、朋友。

    我刚入清江师范学院读书时,杜培佑老师还只是教育管理系系一名年轻讲师。师生不在一系,自然交道不多,相互也无缘认识。

    直到大一第一学期快结束时,我们才相识。

    我们相识于一场象棋赛。

    大一第一学期结束时,学院团委组织新年文体比赛,我与杜教授两人双双杀入象棋赛决赛,这才开始相熟。

    杜培佑老师与我的冠亚军大战,断断续续杀了将近一个星期,最后才分出伯仲,杜培佑老师只是略微占优,而且还有人说是我暗中放水所致。

    这样的结果,却让一向自视球艺精湛的杜培佑老师大为恼火。

    此后一段时间,每天晚饭之后,或是星期天、节假日,杜培佑老师便找上学生宿舍,誓与我比高低,在相互切磋中,我们成了忘年交。

    ……

    伊丽莎白.东岸是新开发的小区,住的人还不是很多,而且我从夏冰家出来的时候,已经快十一点了,小区大门口一辆出租车都没有,摩的也没有。

    无奈,我只好沿着新修的马路步行向滨河东路走去。

    滨河东路是直通市区的城市主干道,一天二十小时车水马龙,等到出租车一定不成问题。

    伊丽莎白.东岸和滨河东路之间有一条小河。

    路过小河边时,从河堤下面突然传来“啊”的一声尖叫,那声音拖的很长,却又很飘渺,听起来甚是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