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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9章 诡异失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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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马上去车库,开车出来!马上!”

    “好!”

    当她坐上车,当她驶出靳宅,当她回头望着那一座历史感浓郁的老宅时,心头竟涌现了那样一个不祥的念头:

    这一走,她也许再也回不来了……

    天在渐渐的变色,晚霞收起了其灿烂妖娆的光华,正往天地交接处,一寸寸退去。

    余辉不在,温度不在,寒气正在袭来,黑夜即将吞噬一切。尘世间的一切喜怒哀乐,悲欢离合,都将被黑暗困锁。

    靳宅门口处,保安何郊从暖和的屋子里出来,看到一道颀长的身影,正以百米冲刺一样的速度,从宽阔的车道上飞奔而来。其身后,另有一道身影紧紧相随。

    他定晴一看,是大少爷靳恒远。

    奇了怪了:一向从容的靳少,今天这是怎么了,竟急得要跑成这样?

    何郊忙迎了上去,对上的却是靳少比冬夜还要森冷的脸孔,那万物肃杀似的表情,是他来了靳宅这么多年,从来没见过的,一愣,还未来得及问,他先问了上来:

    “何郊,刚刚有人出去过没有?”

    声音也是前所未有的凝重。

    “有!”何郊马上答道:“少奶奶开着车出去的。大约十分钟之前。”

    英气逼人的眉头顿时深深锁了起来,心上,就像被闷闷打到了一拳,靳恒远马上再问:“除了少奶奶呢,这个时间段还有谁出去过?”

    “没有了!”

    “少奶奶是一个人出去的吗?她车里有没有其他人?”

    “没有,车子里就她一人。靳少,怎么了?这是……出什么事了?”

    何郊惊乍的问着。

    靳恒远没回答,马上转头看向跟过来的靳长宁:“果然出去了,快去,长宁,把车开过来……”

    “好!”

    靳长宁往车库方向折了去,健步如飞。

    靳恒远抓着手机继续打电话。

    这一次,手机通了,家里的手机信号屏蔽器,似乎解除了。

    这意味什么?

    府上有贼。

    靳恒远转身望了一眼身后那个古色古香的华宅,心里打了一个寒颤:

    千防万防,还真是家贼难防啊!

    这实在是一件可怕的事。

    但现在,他没空查这事,他要做的事,马上把苏锦截回来。

    结果呢,手机是通的,可没有人接。

    他启动了GPRS定位,发现车子在行驶当中,位置已确定。

    这时,靳长宁开了一辆保时捷飞了出来。

    靳恒远坐上副驾驶,关上门前,对保安叫了一句:

    “在我回来之前,任何人不得离开大门……”

    关门之后,他又对靳长宁喊了一声:“车离我们不是很远……快,快追……”

    跑车拉响着那低沉悦耳的引擎声,一阵风似的卷了出去。

    可很快,发光点不动了,手机仍是通了没有人接的状态中。

    不好的预兆,在靳恒远心头越积越深,他暗暗念着:“别离开车,别离开车……”

    十五分钟后,他们找到了那辆银灰色的奥迪,它静静的停在路边,晚暮之中,车身泛着幽冷的光。

    靳长宁把车并靠了过去。

    靳恒远跨下去察看,驾驶座上,空空的,车门没锁,副驾驶座上,手机在唱着,因为他从没有停止拨号,可苏锦的手机早已被遗弃在了座位上……

    本还怀有期翼的心,希望还来得及,在看到这个光景之后,止不住就往下沉了去。

    很显然,她被他带走了。

    手机边上,是所有她今天戴在手上的首饰:婚戒、手链、耳钉,还有一块腕表……但凡值钱的身外之物,一律全被摘下来丢在了那里。

    为什么?

    对方很心细,甚至于说是无比了解他靳恒远的。

    那人怕他在苏锦其他首饰上有私下里给按了定位器,将这些东西全都摘了,苏锦就成了一个完完全全的绝缘体。

    靳恒远把婚戒给取了过来,放在手心上静静看着,心里一阵难受:

    说过的,要戴一辈子,可她被迫摘下来了……

    他闷闷的它抓着,举目观望起来。

    这是一处比较幽静的道路,车流和行人都不多,貌似没监控,看来对方对这里的环境非常了解。应该是本地人,或是排查摸底过的。最主要的是,这里过去,有三个岔道,每一个岔道通往的方向又会有无数个岔道。

    也就是说,线索至此,全断了。

    “报警吗?”

    靳长宁神情凝重的问。

    “失踪不到二十四小时,我们没办法说,这是绑架。车子是苏锦自己开出来的。”

    靳恒远压着心头的急乱,左右观察着,研究着,琢磨着,坐上了车,看着,想着,苏锦刚刚在开车的路上,为什么没接电话?因为什么?边上坐了人!

    应该是。

    在她开着车出来之后,就有人上了她的车,然后,她就被威胁到了。

    那么,苏锦该留下什么线索呢?

    线索!

    对的,线索!

    一定有的线索!

    肯定有线索的!

    他把车内的灯给打亮了,开始仔仔细细的查看,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小的地方,最后,在驾驶座犄角旮旯发现了她的录音笔。

    是的,她身边常带录机笔,用来录下客户对于设计的要求,以供在设计中加以参考。

    他拾了起来,发现它仍处在录音状态,急忙将它调到播音状态,紧接着苏锦的声音就传了出来:

    “恒远,我打你电话了,可不通,我只能用这个办法了,万一我被带走,但愿,但愿你能找到车,然后找到这个录音笔……

    “我想你一定能找到的对不对?

    “首先,我得说,我是一个人出的靳园的。

    “然后,我在园子里接到了一个电话,是用妈的手机打给我的。回头你查一查,谁动过妈的手机。

    “打我电话的人,和毕南星出事时,我接到的电话,那声音一模一样。初步可以确定,是一伙人……

    “也就是说,是那帮子想害我的人干的这件事。这样你可以缩小查找范围。

    “再次,萧潇有可能还在靳园。可我不得不遵照那人说的出来。我就怕他们真的害了萧潇,然后送到今天的寿宴上。

    “他们说的,我要不照做,萧潇的尸体就是给妈妈的贺礼。

    “对不起,我知道我该待在原地等你来的,可是我真的害怕萧潇会出事……

    “恒远,对不起……我……我可能要给你添麻烦了……

    “我,我就觉得我是个不祥的人,总有莫名其妙的麻烦找到我,总连累着把你的生活折腾得一团乱……恒远,我很抱歉……”

    这几句话,全是苏锦的自述,声音有点急,起初几句很冷静,最后两句,就有点心慌意乱了。

    听得她这种自责的话,简直就像是在用刀子搅他的心。

    这个傻瓜,事到如今,还在说傻话。心疼死他了。

    大约过了五分钟,车子好像停下了,有人上了车。

    苏锦大声在质问:“你是谁?为什么要掳走萧潇?还有,你是怎么从靳家出来的?萧潇怎么样了?你们把她怎么了?”

    “放心,小丫头没事。只要你乖乖的听话,小丫头就不会有事……”

    一个女人在那里沉沉的说着话。

    是的,一个女人,听着那嗓音很陌生,是靳恒远从来没听到过的声音。

    是啊,这人,是怎么做到这么快从宅子里出来的啊?

    另外,她又是怎么混进宅子的?

    “那你想怎么样?现在我们又该往什么地方开去?”

    “往左拐……再往左拐……”

    那个女人在指挥怎么开,而手机在不断的唱着。

    “把手机给我,别想耍花样……你要敢,我就把靳恒远的宝贝女儿直接往外扔出去……”

    “行行行,我保证不耍。你冷静,快把车门关上,我们在开车,这不是能闹得玩的。”

    苏锦央求着。

    又过了一会儿,那女人又命令了起来:“把你身上的所有首饰全给我摘了……婚戒也得摘了……”

    “婚戒能不摘吗?摘了不吉利。”

    苏锦在那里和那人打着商量。

    那女人冷笑:“你以为,你以后还会有吉利日子过吗?摘了,通通摘了,然后,马上给我滚下来……”

    所有对话就此告一段落。

    靳恒远眼神一眯再眯,抿紧了嘴,喝了一声长宁:

    “走,回去算账……”

    冬天的夜晚,来得早,而且漫长。

    傍晚五点左右,天就能黑下来。

    靳恒远无功而返,当车子驶进靳园时,天色已暗下,家里人齐齐的守在主屋门口,一个个忧心忡忡的。

    本该喜庆的日子,因为这样一个意外,而被抹上了一道沉重的阴影。

    当靳恒远从车上跨下来,今天的寿星,靳媛披着羊绒披肩,急步逼了过去,萧璟欢紧随其后。

    “小远,小锦呢……”

    “哥哥,嫂子呢……”

    她们看到被苏锦开出去的车上,只下来靳恒远一人,那辆保时捷上,自然也没有她们想看到的那个人的身影。

    “没找到。车子被弃在路边了。”

    靳恒远沉沉回答,上前扶住了母亲,往台阶折回。

    外头太冷,他怕母亲冻到了,直把这干人全带进了客厅,扶着母亲坐下后,才又说了下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