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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8章:不存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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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到底是什么人?”鬼绣娘见状立马怂了,哭丧着脸求饶:“别……别弄坏了我的杰作……有话好好说……”

    我见她不是姜重鸣的对手,也暗自松了一口气。

    我说:“还不把解药交出来?”

    姜重鸣慢悠悠地打开了盒子,也不知道看见什么宝贝,眼前倏地一亮,微微弯起了唇角。

    我咳嗽了两声,提醒他不要仗着自己厉害,就放松了警惕。

    “你们这不是叫我自坏规矩吗?哎,算我今天倒霉,解药你们拿去吧。不过我有一个条件,这件事不能传扬出去,我还得继续做生意!”鬼绣娘从怀里掏出一个药瓶,扔到了我手里。

    我赶紧放好,这下子袁楚楚和上官玉美都有救了。

    “行吧,不过我也有个条件。”姜重鸣合上了匣子,笑嘻嘻地望向鬼绣娘,“你得帮我再做一件事。”

    鬼绣娘气得牙痒痒:“什么事?”

    他突然看了我一眼:“小东西,你先出去等我。”

    搞得神秘兮兮的!

    屋子里阴暗潮湿得很,我本就呆得不太舒服,也就懒得和他理会,嘱咐他快一点后,转身出了门。

    大概五分钟后,姜重鸣才从里屋出来。

    去救人的路上,我没忍住好奇心,假装漫不经心地问他:“刚才那个木匣子里,装的是什么?”

    “衣服。”他倒是没有隐瞒,“一件很漂亮的女人衣服。”

    女人衣服?那他刚才那么兴奋做什么?难不成他有异装癖?

    我浑身一个激灵。

    鬼绣娘的解药很管用,袁楚楚和上官玉美清醒之后,忘记了之前发生的事。姜重鸣做了些什么,我不太清楚,只知道她们俩第二天就转校了。

    三天之后,冉昊林给我打电话:“小缕,你让我查的人,是你们的辅导员姜重鸣,没错吧?”

    他的语气很严肃。

    我应了一声:“没错,有结果了吗?”

    “我无法追踪他的个人信息。我通过你们学校,拿到了他的照片,进行了人脸比对。可结果……”冉昊林深呼了一口气,“结果还是没能查到任何信息,这几乎是不可能发生的事,哪怕他没有进行身份登记,也会留下蛛丝马迹的信息。除非——”

    “除非什么?”我问。

    “除非他在我们的世界不存在,就如同南夜弦一样,不是人类。”冉昊林关心地问我,“小缕,他怎么会成为你的辅导员?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是不是想要伤害你?”

    姜重鸣的确神秘,昨天见识了他对付鬼绣娘的手段后,我就更加肯定,他的身份绝不一般。可我从没把他和南夜弦联系在一起。

    如果姜重鸣也不是人,那他会是什么?鬼还是妖怪?

    他接近我的目的,又究竟想做什么?

    我回过神来,解释道:“没有,他不但没有伤害我,还救过我。”

    “那你也要提高警惕,我的任务就快结束了,等我回国约你见面。”他说。

    好像还有别的人在叫他,冉昊林匆匆挂断了电话。

    我心不在焉地在家休息,怎么也猜不透姜重鸣的身份与目的。

    就连南夜弦是多久来的,我也没能察觉。

    “在想什么?”熟悉的嗓音飘进耳朵了,我惊慌地回过神来。南夜弦漆黑的眸子望着我,像是轻而易举就能看穿我的心,“这么紧张,是在想别的男人吗?”

    他的语调听起来,有一丝极力掩藏的酸劲。

    他一直以来,就是个控制欲超强的霸主。这一点,我早有领教。虽然是合作伙伴,不过男人就跟小孩子一样,还是得尽量哄着。再加上,我根本就惹不起他。

    我不想给自己找麻烦,笑了笑说:“你最近都不出现,我刚才是在想你啊!”

    我献媚的笑容肯定很虚假,不然他怎么会皱起眉头,突然说:“不要再笑了。”

    笑都不可以?难道我每天见着他就哭?

    什么毛病!

    我收起笑意,不开心地撅了撅嘴。

    南夜弦的薄唇冷不丁贴了上来,将我压倒在了床上,突然粗暴地撕开了我的衣服。

    我这段时间累得不轻。

    大幅度的动作,让我的骨头都快要散架了。我推开了他,紧张地说了声:“疼……”

    他松开了我,我喘了口气,起身想去活动一下筋骨。

    腰上一紧,大手将我的屁股抬了起来,放在了他的腿上。胸前如同触电般酥麻,手指灵活地揉捏着,一改刚才的粗暴。身上的疼痛感,在刹那间烟消云散。

    肌肤生出了黏腻的薄汗,他搂住我的手越来越紧。

    鼓起的小包摩擦着我的肌肤,一下轻、一下重。先侵占而入的修长手指,仿佛触动到了水龙头的开关。

    还没正式开始,床单便湿了一片。

    我的思绪混乱,脑袋嗡嗡作响,耳边只听得到“啪啪”的水声,以及自己羞涩的呻吟。

    一浪高过一浪,我仿佛置身于大海之上,伴随着巨浪的袭来,将我送到了顶峰。

    “啊……”我忍不住叫出了声。

    他抱着我翻了个身,又将我压在了身下,继续探寻着秘密森林。就在我再也受不了,身体彻底投降之际,坚硬终于撞了进来。

    我大脑一片混沌,他咬住我的耳垂,沉声开口:“小缕,以后不要再对我那样笑,也不要再说那样的话。记住了吗?”

    为什么?

    为什么他的声音里,透露着几分无奈。

    我想问,可是他没有给我开口的机会。舌尖舔过我的耳根与脖颈,最后扫过我的唇瓣,撬开了我的齿关。

    最后一丝意识尚存之际,我恍恍惚惚间,听见他说:“因为,我不想拥有这一丝的希望与贪恋。”

    第二天醒来,南夜弦走了,我上网决定多买几床床单。

    冉丹丹来了电话:“繁缕……”

    这半个月来,她都没有联系我,我还当她去哪儿潇洒了。可现在听她的声音,吞吞吐吐的,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

    “有话就说,装淑女不是你的风格啊!”我问她。

    她长吁短叹了几声,结结巴巴地说:“我……我好像……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