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萌萌希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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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萌萌希不开心】
只有两个月的拍摄时间，学员们需要上完四门课，还要准备结业大戏，因此课表排得很满，基本属于“集训+考核”的模式。
前两周声乐和形体穿插进行，每天有八个小时的课程，晚上还要不定时加练，有人努力，有人偷懒，有人作秀，大家都看在眼里。
江帆作为二班的班主任，从一开始就要求四个学员“珍惜机会，学有所得”，一周下来，他们确实是这么做的——只是有人会时不时赖床、撒娇、挑食，而已。
周六，节目组要把一周来粗剪过的片子细化，赶在晚上黄金时段播出，因此嘉宾可以休息一天。
一大早，蓝希就被一群黑衣黑裤的保镖接走了，留江帆一个人在宿舍空虚寂寞。
——自从成功地把林海赶走后，他就心安理得地住进了江帆的宿舍，节目组没吱声，算是默认了。
白兰向公司申请了一辆保姆车，大张旗鼓地带着林海和ON.组合去参加活动，至于江帆，她连问都没有问一声。
江帆靠着一只毛绒绒的龙猫抱枕，心里一点波动都没有。
余童扒着门边探进头，笑嘻嘻地说：“江老师，我们要去抓娃娃，你去吗？”
如果是别的事，江帆八成不会参与，然而，提到抓娃娃，他的手不受控制地痒了起来。
“去。”
“耶！棒呆！”
余童欢呼一声，一边拉着他往外走一边倒豆子般说着，“江老师你和三木一组，我和大白，咱们比赛，输的人中午请客。”
“好。”江帆笑笑，不着痕迹地抽出胳膊。
——除了蓝希，他不习惯和任何人靠得太近，似乎是一种生理性的排斥，会忍不住起鸡皮疙瘩。
至于蓝希为什么会是意外……大概是因为小美人长得太好看，让他根本排斥不起来。
余童性格跳脱，根本没在意，下一刻就去黏白南了。
白南的性格说不上好，对余童却是无底线的纵容，看着两个人打打闹闹的样子，江帆不由地想起了当初的他和林海……
这个念头刚一冒出来，脑海里就浮现出蓝希鼓鼓的、不高兴的脸。
江帆不由地笑笑，林海的影像顿时被冲散。
林木担忧地看着他，轻声问：“江老师不舒服吗？”
“没有。”江帆惊讶于对方的细心，笑了笑，转移话题，“听说你喜欢萧铭老师？”
萧铭和江帆年龄相仿，名气却比他大得多，江帆叫一声“老师”并不跌份。
林木低下头，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不过，还是认真地说：“我很仰慕萧铭老师……的歌。”
江帆挑了挑眉，仰慕和喜欢，境界可是不一样的。
他无意八卦，不过，作为班主任还是善意地提醒：“你的嗓音条件和他相差很大，还是选择适合自己的音乐风格比较好。”
林木点点头，看向江帆的眼中带着淡淡的欣喜，“我记住了，谢谢江老师。”
除了谈起萧铭的时候，这还是江帆第一次看见他眼睛里放出光彩。
到底是个孩子，渴望关注和关爱。
江帆拍拍他的肩，鼓励道：“你的音域很广，可以试试唱民族或者偏古风的歌，效果应该不错。”
林木重重点头。
***
离学校不远的地方就有一个大型超市，从正门进去两侧都是游戏厅和礼品店。
有一个狭长的店面，里面摆着两排娃娃机，中午人不多，江帆他们一人占了一台机子。
两个硬币夹一次，四人各自准备了二十个，不限时，最后计算数量。
余童自信满满，“大白可是我们系出了名的夹娃娃小能手，嘻嘻，江老师，三木，你们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哦！”
林木摆摆手，“反正中午也要吃饭。”
白南揪了揪余童的耳朵，“你看人家，思想觉悟多高。”
余童撇撇嘴，“到时候输得太惨你可别哭。”
林木细微地勾了勾唇，“不会的。”
江帆活动了一下手腕，“开始吧。”
原本他还想留一手，不过，看到玻璃柜里那些毛绒绒的小东西，双手就不受控制，夹了一个还想要下一个。
白南那里收获也不错，余童跳着脚叫好。然而，他自己却没有耐心，往往在最后关头功亏一溃。
林木第一次玩，笨手笨脚的样子有些好笑，旁边一个年轻人看不下去，拽拽地说：“哥们儿，没玩过？”
林木抿了抿唇，侧过身不理他。
年轻人轻哼一声，不再多说。
就在林木第九次失败的时候，年轻人一把抓住林木的手，语气恶劣，“笨死了！”
林木脸色一变，本能地挣扎，“你干什么？”
年轻人勾住他的肩，语气不容拒绝，“教教你，看着——”
年轻人身量不矮，却很瘦，染着烟灰色的头发，一身花里胡哨的打扮，和林木站在一起就像是街头恶霸在欺负乖学生。
余童和白南想要过来帮忙，却被江帆拦住。
他一直注意着这边，年轻人语气是差了点，却没有恶意，他确实在认真教林木。
林木不情不愿地按照他说的方法试了两次，终于夹上来一个。
余童却不干了，“不行不行，二十个硬币已经用完了，这个是他掏的钱，不算数！”
林木点点头，目光复杂地看向年轻人，低声说：“谢谢。”
年轻人无所谓地哼了一声，抬着下巴看向余童，“你与其计较这个，不如看看他，那才是你的对手。”
余童愣愣地朝他指的方向看过去，只见江帆旁边的筐子已经装满了，甚至还有小朋友凑过来，举着硬币请江帆帮忙。
江帆也不嫌烦，握着他们的小手夹了一个又一个。
余童“嗷”的一声，心急火燎地催促白南，“快点快点，不能输给江老师！”
白南苦脸，“已经输了，我失误了一次，江老师一次也没有。”
余童看着自己空荡荡的篮筐，无比后悔——太轻敌了！
白南看着自己支付宝里的余额，略发愁——这点钱，吃顿旋转小火锅都不够吧？
余童抠了抠手机，他比白南更穷。
年轻人抱着手臂，下巴简直要抬到天上，“再比一次怎么样，我替你。”
余童一脸惊喜，“真的吗？”
年轻人耸耸肩，“骗你有钱花？”
余童正要答应，却被白南抓住，“你认识他吗，就听他的？”
年轻人撩起长过眼睛的刘海儿，露出那双漫不经心的凤眸，“我看上去像坏人？”
三双眼睛齐齐看着他，不约而同地点了点头。
年轻人：……
江帆看到他眼角的泪痣，目光一闪，“来，再比一局。”
白南满脸惊奇，“江老师，你……”
江帆笑笑，“你们要是赢了，我请吃海底捞。”
白南咽咽口水，不好意思之类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年轻人勾了勾唇，指了指里边那种大型娃娃机，“玩那个怎么样？十元一次，赌十次。”
江帆点点头，干脆地说：“没问题。”
此时离得近，他的视线不着痕迹地往年轻人脸上扫了一圈，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年轻人没有察觉，专注地投币，摇动控制杆，娃娃机响起叮叮咚咚的音乐。
江帆平复了一下心情，把注意力放在娃娃上。
这种机子里的娃娃比较大，大多是圆滚滚的形状，很难夹。江帆第一个差点失手，好在他及时稳住，凭着过人的控制力愣是拎着一只小小的耳朵拽了出来。
年轻人挑了挑眉，“果然厉害。”
江帆看到他筐里那只胖乎乎的龙猫，礼尚往来，“你也是。”
年轻人撇了撇嘴，看上去不大高兴的样子。
江帆笑笑，看来传言没错，这尊大神脾气果然有点怪。
音箱里不断传出“恭喜您，成功了”的提示音，店里的人纷纷围拢过来。
两个人你一个我一个，始终没有分出胜负。
还剩最后十枚硬币，两个当事人还没怎么样，围观群众却紧张得要死。
余童已经忘了自己属于哪个阵营，颠颠地跑到江帆跟前，踮着脚给他捏肩膀，“江老师，放松放松，一定要赢！”
年轻人无语地翻了个白眼，扭头看向林木，“你不表示一下？”
林木一愣，鬼使神差地给他揉了揉手臂。
年轻人满意地笑笑，眼角的泪痣异常抢眼。
在众人的欢呼声中，江帆夹出了最后一只，那是他专门挑选的，一个雪白色、毛绒绒、胖乎乎的小狗崽，就像之前捡到的那只。
年轻人拍拍手，“不玩了，算你赢。”
年轻人把手里的硬币分给旁边的小孩子，连同之前夹到的九个娃娃一起。小孩子们欢呼着跑回大人身边，每人怀里抱着一只大龙猫。
江帆挑眉，“算？”
年轻人撩了撩头发，目光桀骜，“你确实很厉害，我也不差，最高记录是一天之内把纽约唐人街的娃娃夹光。”
江帆摊手，“看来赢的是你，我可没这个……耐心。”
年轻人横了他一眼，“你原本想说的是‘脸皮’吧？”
江帆笑而不语。
年轻人捶了下他的肩膀，心情愉悦，“走，海底捞，我请客。”
江帆抓起那只毛绒绒的小狗崽，信步跟上。
白南三人面面相觑——这是什么节奏？
临走之前，林木学着年轻人的样子，把江帆没有带走的娃娃分给了小朋友们。
年轻人看到这一幕，心情更加愉悦。
【没有萌萌希不开心】
只有两个月的拍摄时间，学员们需要上完四门课，还要准备结业大戏，因此课表排得很满，基本属于“集训+考核”的模式。
前两周声乐和形体穿插进行，每天有八个小时的课程，晚上还要不定时加练，有人努力，有人偷懒，有人作秀，大家都看在眼里。
江帆作为二班的班主任，从一开始就要求四个学员“珍惜机会，学有所得”，一周下来，他们确实是这么做的——只是有人会时不时赖床、撒娇、挑食，而已。
周六，节目组要把一周来粗剪过的片子细化，赶在晚上黄金时段播出，因此嘉宾可以休息一天。
一大早，蓝希就被一群黑衣黑裤的保镖接走了，留江帆一个人在宿舍空虚寂寞。
——自从成功地把林海赶走后，他就心安理得地住进了江帆的宿舍，节目组没吱声，算是默认了。
白兰向公司申请了一辆保姆车，大张旗鼓地带着林海和ON.组合去参加活动，至于江帆，她连问都没有问一声。
江帆靠着一只毛绒绒的龙猫抱枕，心里一点波动都没有。
余童扒着门边探进头，笑嘻嘻地说：“江老师，我们要去抓娃娃，你去吗？”
如果是别的事，江帆八成不会参与，然而，提到抓娃娃，他的手不受控制地痒了起来。
“去。”
“耶！棒呆！”
余童欢呼一声，一边拉着他往外走一边倒豆子般说着，“江老师你和三木一组，我和大白，咱们比赛，输的人中午请客。”
“好。”江帆笑笑，不着痕迹地抽出胳膊。
——除了蓝希，他不习惯和任何人靠得太近，似乎是一种生理性的排斥，会忍不住起鸡皮疙瘩。
至于蓝希为什么会是意外……大概是因为小美人长得太好看，让他根本排斥不起来。
余童性格跳脱，根本没在意，下一刻就去黏白南了。
白南的性格说不上好，对余童却是无底线的纵容，看着两个人打打闹闹的样子，江帆不由地想起了当初的他和林海……
这个念头刚一冒出来，脑海里就浮现出蓝希鼓鼓的、不高兴的脸。
江帆不由地笑笑，林海的影像顿时被冲散。
林木担忧地看着他，轻声问：“江老师不舒服吗？”
“没有。”江帆惊讶于对方的细心，笑了笑，转移话题，“听说你喜欢萧铭老师？”
萧铭和江帆年龄相仿，名气却比他大得多，江帆叫一声“老师”并不跌份。
林木低下头，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不过，还是认真地说：“我很仰慕萧铭老师……的歌。”
江帆挑了挑眉，仰慕和喜欢，境界可是不一样的。
他无意八卦，不过，作为班主任还是善意地提醒：“你的嗓音条件和他相差很大，还是选择适合自己的音乐风格比较好。”
林木点点头，看向江帆的眼中带着淡淡的欣喜，“我记住了，谢谢江老师。”
除了谈起萧铭的时候，这还是江帆第一次看见他眼睛里放出光彩。
到底是个孩子，渴望关注和关爱。
江帆拍拍他的肩，鼓励道：“你的音域很广，可以试试唱民族或者偏古风的歌，效果应该不错。”
林木重重点头。
***
离学校不远的地方就有一个大型超市，从正门进去两侧都是游戏厅和礼品店。
有一个狭长的店面，里面摆着两排娃娃机，中午人不多，江帆他们一人占了一台机子。
两个硬币夹一次，四人各自准备了二十个，不限时，最后计算数量。
余童自信满满，“大白可是我们系出了名的夹娃娃小能手，嘻嘻，江老师，三木，你们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哦！”
林木摆摆手，“反正中午也要吃饭。”
白南揪了揪余童的耳朵，“你看人家，思想觉悟多高。”
余童撇撇嘴，“到时候输得太惨你可别哭。”
林木细微地勾了勾唇，“不会的。”
江帆活动了一下手腕，“开始吧。”
原本他还想留一手，不过，看到玻璃柜里那些毛绒绒的小东西，双手就不受控制，夹了一个还想要下一个。
白南那里收获也不错，余童跳着脚叫好。然而，他自己却没有耐心，往往在最后关头功亏一溃。
林木第一次玩，笨手笨脚的样子有些好笑，旁边一个年轻人看不下去，拽拽地说：“哥们儿，没玩过？”
林木抿了抿唇，侧过身不理他。
年轻人轻哼一声，不再多说。
就在林木第九次失败的时候，年轻人一把抓住林木的手，语气恶劣，“笨死了！”
林木脸色一变，本能地挣扎，“你干什么？”
年轻人勾住他的肩，语气不容拒绝，“教教你，看着——”
年轻人身量不矮，却很瘦，染着烟灰色的头发，一身花里胡哨的打扮，和林木站在一起就像是街头恶霸在欺负乖学生。
余童和白南想要过来帮忙，却被江帆拦住。
他一直注意着这边，年轻人语气是差了点，却没有恶意，他确实在认真教林木。
林木不情不愿地按照他说的方法试了两次，终于夹上来一个。
余童却不干了，“不行不行，二十个硬币已经用完了，这个是他掏的钱，不算数！”
林木点点头，目光复杂地看向年轻人，低声说：“谢谢。”
年轻人无所谓地哼了一声，抬着下巴看向余童，“你与其计较这个，不如看看他，那才是你的对手。”
余童愣愣地朝他指的方向看过去，只见江帆旁边的筐子已经装满了，甚至还有小朋友凑过来，举着硬币请江帆帮忙。
江帆也不嫌烦，握着他们的小手夹了一个又一个。
余童“嗷”的一声，心急火燎地催促白南，“快点快点，不能输给江老师！”
白南苦脸，“已经输了，我失误了一次，江老师一次也没有。”
余童看着自己空荡荡的篮筐，无比后悔——太轻敌了！
白南看着自己支付宝里的余额，略发愁——这点钱，吃顿旋转小火锅都不够吧？
余童抠了抠手机，他比白南更穷。
年轻人抱着手臂，下巴简直要抬到天上，“再比一次怎么样，我替你。”
余童一脸惊喜，“真的吗？”
年轻人耸耸肩，“骗你有钱花？”
余童正要答应，却被白南抓住，“你认识他吗，就听他的？”
年轻人撩起长过眼睛的刘海儿，露出那双漫不经心的凤眸，“我看上去像坏人？”
三双眼睛齐齐看着他，不约而同地点了点头。
年轻人：……
江帆看到他眼角的泪痣，目光一闪，“来，再比一局。”
白南满脸惊奇，“江老师，你……”
江帆笑笑，“你们要是赢了，我请吃海底捞。”
白南咽咽口水，不好意思之类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年轻人勾了勾唇，指了指里边那种大型娃娃机，“玩那个怎么样？十元一次，赌十次。”
江帆点点头，干脆地说：“没问题。”
此时离得近，他的视线不着痕迹地往年轻人脸上扫了一圈，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年轻人没有察觉，专注地投币，摇动控制杆，娃娃机响起叮叮咚咚的音乐。
江帆平复了一下心情，把注意力放在娃娃上。
这种机子里的娃娃比较大，大多是圆滚滚的形状，很难夹。江帆第一个差点失手，好在他及时稳住，凭着过人的控制力愣是拎着一只小小的耳朵拽了出来。
年轻人挑了挑眉，“果然厉害。”
江帆看到他筐里那只胖乎乎的龙猫，礼尚往来，“你也是。”
年轻人撇了撇嘴，看上去不大高兴的样子。
江帆笑笑，看来传言没错，这尊大神脾气果然有点怪。
音箱里不断传出“恭喜您，成功了”的提示音，店里的人纷纷围拢过来。
两个人你一个我一个，始终没有分出胜负。
还剩最后十枚硬币，两个当事人还没怎么样，围观群众却紧张得要死。
余童已经忘了自己属于哪个阵营，颠颠地跑到江帆跟前，踮着脚给他捏肩膀，“江老师，放松放松，一定要赢！”
年轻人无语地翻了个白眼，扭头看向林木，“你不表示一下？”
林木一愣，鬼使神差地给他揉了揉手臂。
年轻人满意地笑笑，眼角的泪痣异常抢眼。
在众人的欢呼声中，江帆夹出了最后一只，那是他专门挑选的，一个雪白色、毛绒绒、胖乎乎的小狗崽，就像之前捡到的那只。
年轻人拍拍手，“不玩了，算你赢。”
年轻人把手里的硬币分给旁边的小孩子，连同之前夹到的九个娃娃一起。小孩子们欢呼着跑回大人身边，每人怀里抱着一只大龙猫。
江帆挑眉，“算？”
年轻人撩了撩头发，目光桀骜，“你确实很厉害，我也不差，最高记录是一天之内把纽约唐人街的娃娃夹光。”
江帆摊手，“看来赢的是你，我可没这个……耐心。”
年轻人横了他一眼，“你原本想说的是‘脸皮’吧？”
江帆笑而不语。
年轻人捶了下他的肩膀，心情愉悦，“走，海底捞，我请客。”
江帆抓起那只毛绒绒的小狗崽，信步跟上。
白南三人面面相觑——这是什么节奏？
临走之前，林木学着年轻人的样子，把江帆没有带走的娃娃分给了小朋友们。
年轻人看到这一幕，心情更加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