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天生炼丹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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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阳武院的探子回报，那名受重伤的炼丹师向云龙城方向而逃，而且确定在龙氏家族附近发现了他的血迹，高风扬得到消息，带着几名手下马不停蹄地从天阳武院赶来云龙城，本以为一定会大有收获，结果却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
高风扬认定了萧宽仁就是天阳武院要找的人，而当时出手伤了那名逃脱的炼丹师的长老说过，若是得不到及时的医治，那名逃脱的炼丹师受了重伤不残也会成白痴，因此他只要出手一试，一切就水落石出。
高风扬出手只用了一半的实力，但是要对付一个即将要死的武罡境九重武者，仍然绰绰有余。可是，当萧宽仁一出手，高风扬就知道自己错了。
一个受了致命伤的武者是无论如何也无法施展属性武技，更别说只有实力达到武罡境级别才能施展的护体罡气。
若是对方只是一名一般的武罡境九重武者，而没有炼丹师的身份，高风扬就算错伤，甚至误杀了对方，大可拍拍屁股走人，对方的人也不敢吭气，只能自认倒霉。
但是，现在高风扬偏偏就错伤了一名炼丹师，他只能乖乖地降低身份赔礼道歉，取出贵重的治疗丹药给萧宽仁疗伤，然后带着手下灰溜溜地走人。
在万武大陆，武者情愿得罪比自己强大的对手，也不愿去得罪一个比自己弱小很多的炼丹师。具体来说，是不敢得罪他们背后的公会。
万武大陆有三大公会，一个是炼丹师公会，一个是炼器师公会，一个是雇佣兵公会，都不是一般的武者和势力能得罪得起的。
谁也不敢保证，自己永远不会受伤。
直到此时此刻，龙言紧绑的心弦才彻底放松了，这才发现自己的手心全是冷汗。
倘若萧宽仁真是天阳武院要追杀的那名炼丹师，那收留他们祖孙俩的他也脱不了关系，严重的话可能会给龙氏家族带来灭顶之灾。
“龙扬，你是不是又受伤？修炼要劳逸结合，不要对自己太严格。”
龙言这才注意到龙扬也在这里，脸上不由地流露出关切神情。
“嗯。”
龙扬点了点头，又道：
“族长，等会我有事情要跟你说。”
“好，你在这里等我，我等会也还有事要跟萧丹师商量。”
龙言了解龙扬的为人，若不是有重要的事情，他不会来打扰自己。
送走了龙言等人，龙扬和萧宽仁萧雨前就在药房坐下来等龙言。
“对了，龙扬，你有没有兴趣学炼丹术？”
萧宽仁突然对龙扬说。
“炼丹术？”
龙扬没有想到萧宽仁会这样问自己，一时表情怪异。
他的炼丹成只怕萧宽仁这一生都无法达到，只是这一世缺少亲自炼制的经验，若是给他一些时间熟悉炼丹过程，只要有材料，不要说是天丹，就是神丹都能炼制。
可是他现在只想把所有精力放在修炼上，不想分心去做其他事情。
“怎么样？”
萧宽仁再次追问。
龙扬把自己的想法说了一遍。
“其实龙族长说的很对，凡事都要讲究一个度，不能把自己逼得太紧，这样的结果往往事倍功半，得不偿失。一个武者仅仅拥有武道之心还不够，还要有一颗对万物本源追索之心，借助另外的角度看待问题，触类旁通，凡事才能看得更透彻，走得更远。”
萧宽仁抚须开导道。
“萧丹师的话晚辈铭记于心。”
这些道理龙扬自然懂得，只是萧宽仁不知他的底细，不过为了表示感谢，他还是站起身来对着萧宽仁深深地鞠躬。
萧宽仁赞叹地点了点头。
以他老而弥辣，在第一次见到龙扬时，就知道龙扬此人是池中之龙，不仅天赋和悟性过人，还心性坚韧，若非伤势缠身，定能一跃上天。
龙言之所以会如此看重龙扬，除了龙扬的身世之外，也是萧宽仁在他面前多次提起龙扬，倍感惋惜。
“好，现在就看看你有没有这方面的天赋。雨前，你去挑选一些药材来。”
萧宽仁接过孙女递来的茶，慢悠悠地喝了一口才道。
很快，萧雨前去而复返，把端进来的药材放在桌面，然后又在爷爷的旁边坐下。
“这些是炼制玄丹最简单的药材，你尝试后说说每一种的药性。”
萧宽仁一手端着茶杯，一手指着药材对龙扬说。
药性就是指药的性质，气味和功能，这是炼丹师经常拿来考核刚入门药童的题目，经过尝试各种药材来判断它们的药性，从而来判断他们是否有成为药童的条件。
一个合格的药童要对接触过的药材了如指掌，在众多的药材之中或者一定范围内快速地感知和辨认出其适合于用来炼制任种丹药，并分门别类地摆放好。
龙扬并没有拿起药材来尝试，而是直接指着药材如数家珍般，一一道来：
“这株地玄参味苦，有凝血聚气的效用，可以炼制下品玄丹聚气丹。”
“这些暮水灵草根须性寒，有抵御炎热的效用，可以炼制下品玄丹御炎丹。”
“这些天阳花叶辛热，有御寒的效用，可以炼制下品玄丹御寒丹。”
“这条虫尸甘平，有造血的效用，可以炼制中品玄丹造血丹，也可以炼制下品玄丹聚气丹。”
……
看着龙扬不仅认出这些药材，还能准确无误地把它们的效用说出来，祖孙俩感觉自己的脑海一片空白，呆滞了半天。
“你曾经学过炼丹术？”
许久，萧宽仁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弱弱地询问了一句。
萧雨前也一脸惊奇加好奇地看着龙扬，他刚才的表现如此妖孽，不得让人怀疑他曾经学过炼丹术。
“药材和它的效用我在书籍上看过，自然记得；至于可以炼制什么丹药，只要我接触过的丹药，我就能很快地分析出其中的药材成分，从而推断出炼制这种丹药的方法。”
龙扬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向祖孙俩暗示了他拥有一种逆天的天赋。
“你说你只通过丹药就能分析出其中的药材成分？”
萧宽仁这次是震惊地站起来。
要知道，每一份丹方都是炼丹师的命根子，从来不会轻易传授给别人。
若真如龙扬说的，那么以后只要弄到一颗高级丹药，就等于弄到了一张高级丹方？
这是多么令人难以置信，又是多么逆天的天赋！
“萧丹师，你若不信，可以拿出一些丹药来考核我。”
也只有龙扬自己才知道是什么原因造就了他这个逆天的天赋。
这其中有四个决定性的因数，缺一不可。
一是，灵魂力要异常强大。
二是，要对药材异常熟悉。
三是，要懂得炼丹术。
四是，要懂得分辩出丹药中的药材成分的方法。
龙扬恰恰符合这四个苛刻条件。
他天生拥有混沌不灭龙体，又时时刻刻经受生命龙泉的洗涤，灵魂力和记忆力变得异常强大。
而他上一世的记忆里包括了丰富的药材知识，神奇的炼丹术，再加上他修炼的混沌龙旋劲可以破析万灵本源，轻易就能破析出丹药中的药材成分。
就算龙扬自己不提，萧宽仁也会考核他，证实一件事情的真假，最好的办法莫过于亲眼所见。
“这是中品玄丹五灵丹，可以瞬间让武者爆发出最大潜力，后遗症就是经脉损伤，以后修为锐减。”
萧宽仁期盼又激动地拿出了他至今能炼制出来的最好丹药。
“二级九阶伏龙草，二级六阶地阳花，三级一阶紫蟒血……”
龙扬接过装着五灵丹的瓶子，运转混沌龙旋劲和灵魂力把五灵丹包裹起来，他每说一句萧雨前就在纸上写一句，而萧宽仁则取出丹方核对着。
灵药和妖兽一样，分为一至九级，每级又分为一至九阶。
前三级别称为低级灵药，中三级称为中级灵药，后三级称为高级灵药。
一至三级的妖兽材料和灵药可以炼制玄丹；
四至六级的妖兽材料和灵药可以炼制地丹；
七级的妖兽材料和灵药可以炼制天丹；
八级的妖兽材料和灵药可以炼制圣丹；
九级的妖兽材料和灵药可以炼制神丹。
“天啊，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天生炼丹师？”
当龙扬准确无误地分辨出最后一份药材成分，萧宽仁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拿着丹方的手更是在颤抖不已。
万武大陆浩瀚无边，天才妖孽奇人异士层出不穷。
就像萧雨前拥有恐怖的炼丹天赋，有些人天生拥有恐怖的战体和妖孽的悟性，拥有天生就能破析丹药的人也不足为奇。
当然，这种人都是万中无一，百年难遇。
结果呢，现在自己身边活生生站了两个小怪物，这让萧宽仁这个活了一甲子的武罡境九重高手也有点承受不了。
“天生炼丹师就很了不起吗？”
也许是因为本身就是妖孽，萧雨前承受能力异常强大，不但没有被龙扬表现出来的恐怖天赋吓倒，还颇有幸灾乐祸地样子。
龙扬也不愧是妖孽，对于萧雨前的反应一点也不觉得奇怪，似乎早在意料之中。
三人滔滔不绝地谈论着，萧宽仁和萧雨前这对祖孙这才发现龙扬对炼丹术的见解已经远远超越了他们，甚至超越了他们认识的那些炼丹师中的老怪物，让他们不得一次又一次地对他刮目相看。
龙扬发现，其实要引起萧雨前的注意也不是难事，只要跟她谈论有关炼丹术的话题，她比谁都积极参与。
他却忽略了一个问题，不是认都跟他一样脑海中装着如此丰富的炼丹术知识。以前的他也没少花费心思接近她，对方每次还不是无动于衷？
天阳武院的探子回报，那名受重伤的炼丹师向云龙城方向而逃，而且确定在龙氏家族附近发现了他的血迹，高风扬得到消息，带着几名手下马不停蹄地从天阳武院赶来云龙城，本以为一定会大有收获，结果却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
高风扬认定了萧宽仁就是天阳武院要找的人，而当时出手伤了那名逃脱的炼丹师的长老说过，若是得不到及时的医治，那名逃脱的炼丹师受了重伤不残也会成白痴，因此他只要出手一试，一切就水落石出。
高风扬出手只用了一半的实力，但是要对付一个即将要死的武罡境九重武者，仍然绰绰有余。可是，当萧宽仁一出手，高风扬就知道自己错了。
一个受了致命伤的武者是无论如何也无法施展属性武技，更别说只有实力达到武罡境级别才能施展的护体罡气。
若是对方只是一名一般的武罡境九重武者，而没有炼丹师的身份，高风扬就算错伤，甚至误杀了对方，大可拍拍屁股走人，对方的人也不敢吭气，只能自认倒霉。
但是，现在高风扬偏偏就错伤了一名炼丹师，他只能乖乖地降低身份赔礼道歉，取出贵重的治疗丹药给萧宽仁疗伤，然后带着手下灰溜溜地走人。
在万武大陆，武者情愿得罪比自己强大的对手，也不愿去得罪一个比自己弱小很多的炼丹师。具体来说，是不敢得罪他们背后的公会。
万武大陆有三大公会，一个是炼丹师公会，一个是炼器师公会，一个是雇佣兵公会，都不是一般的武者和势力能得罪得起的。
谁也不敢保证，自己永远不会受伤。
直到此时此刻，龙言紧绑的心弦才彻底放松了，这才发现自己的手心全是冷汗。
倘若萧宽仁真是天阳武院要追杀的那名炼丹师，那收留他们祖孙俩的他也脱不了关系，严重的话可能会给龙氏家族带来灭顶之灾。
“龙扬，你是不是又受伤？修炼要劳逸结合，不要对自己太严格。”
龙言这才注意到龙扬也在这里，脸上不由地流露出关切神情。
“嗯。”
龙扬点了点头，又道：
“族长，等会我有事情要跟你说。”
“好，你在这里等我，我等会也还有事要跟萧丹师商量。”
龙言了解龙扬的为人，若不是有重要的事情，他不会来打扰自己。
送走了龙言等人，龙扬和萧宽仁萧雨前就在药房坐下来等龙言。
“对了，龙扬，你有没有兴趣学炼丹术？”
萧宽仁突然对龙扬说。
“炼丹术？”
龙扬没有想到萧宽仁会这样问自己，一时表情怪异。
他的炼丹成只怕萧宽仁这一生都无法达到，只是这一世缺少亲自炼制的经验，若是给他一些时间熟悉炼丹过程，只要有材料，不要说是天丹，就是神丹都能炼制。
可是他现在只想把所有精力放在修炼上，不想分心去做其他事情。
“怎么样？”
萧宽仁再次追问。
龙扬把自己的想法说了一遍。
“其实龙族长说的很对，凡事都要讲究一个度，不能把自己逼得太紧，这样的结果往往事倍功半，得不偿失。一个武者仅仅拥有武道之心还不够，还要有一颗对万物本源追索之心，借助另外的角度看待问题，触类旁通，凡事才能看得更透彻，走得更远。”
萧宽仁抚须开导道。
“萧丹师的话晚辈铭记于心。”
这些道理龙扬自然懂得，只是萧宽仁不知他的底细，不过为了表示感谢，他还是站起身来对着萧宽仁深深地鞠躬。
萧宽仁赞叹地点了点头。
以他老而弥辣，在第一次见到龙扬时，就知道龙扬此人是池中之龙，不仅天赋和悟性过人，还心性坚韧，若非伤势缠身，定能一跃上天。
龙言之所以会如此看重龙扬，除了龙扬的身世之外，也是萧宽仁在他面前多次提起龙扬，倍感惋惜。
“好，现在就看看你有没有这方面的天赋。雨前，你去挑选一些药材来。”
萧宽仁接过孙女递来的茶，慢悠悠地喝了一口才道。
很快，萧雨前去而复返，把端进来的药材放在桌面，然后又在爷爷的旁边坐下。
“这些是炼制玄丹最简单的药材，你尝试后说说每一种的药性。”
萧宽仁一手端着茶杯，一手指着药材对龙扬说。
药性就是指药的性质，气味和功能，这是炼丹师经常拿来考核刚入门药童的题目，经过尝试各种药材来判断它们的药性，从而来判断他们是否有成为药童的条件。
一个合格的药童要对接触过的药材了如指掌，在众多的药材之中或者一定范围内快速地感知和辨认出其适合于用来炼制任种丹药，并分门别类地摆放好。
龙扬并没有拿起药材来尝试，而是直接指着药材如数家珍般，一一道来：
“这株地玄参味苦，有凝血聚气的效用，可以炼制下品玄丹聚气丹。”
“这些暮水灵草根须性寒，有抵御炎热的效用，可以炼制下品玄丹御炎丹。”
“这些天阳花叶辛热，有御寒的效用，可以炼制下品玄丹御寒丹。”
“这条虫尸甘平，有造血的效用，可以炼制中品玄丹造血丹，也可以炼制下品玄丹聚气丹。”
……
看着龙扬不仅认出这些药材，还能准确无误地把它们的效用说出来，祖孙俩感觉自己的脑海一片空白，呆滞了半天。
“你曾经学过炼丹术？”
许久，萧宽仁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弱弱地询问了一句。
萧雨前也一脸惊奇加好奇地看着龙扬，他刚才的表现如此妖孽，不得让人怀疑他曾经学过炼丹术。
“药材和它的效用我在书籍上看过，自然记得；至于可以炼制什么丹药，只要我接触过的丹药，我就能很快地分析出其中的药材成分，从而推断出炼制这种丹药的方法。”
龙扬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向祖孙俩暗示了他拥有一种逆天的天赋。
“你说你只通过丹药就能分析出其中的药材成分？”
萧宽仁这次是震惊地站起来。
要知道，每一份丹方都是炼丹师的命根子，从来不会轻易传授给别人。
若真如龙扬说的，那么以后只要弄到一颗高级丹药，就等于弄到了一张高级丹方？
这是多么令人难以置信，又是多么逆天的天赋！
“萧丹师，你若不信，可以拿出一些丹药来考核我。”
也只有龙扬自己才知道是什么原因造就了他这个逆天的天赋。
这其中有四个决定性的因数，缺一不可。
一是，灵魂力要异常强大。
二是，要对药材异常熟悉。
三是，要懂得炼丹术。
四是，要懂得分辩出丹药中的药材成分的方法。
龙扬恰恰符合这四个苛刻条件。
他天生拥有混沌不灭龙体，又时时刻刻经受生命龙泉的洗涤，灵魂力和记忆力变得异常强大。
而他上一世的记忆里包括了丰富的药材知识，神奇的炼丹术，再加上他修炼的混沌龙旋劲可以破析万灵本源，轻易就能破析出丹药中的药材成分。
就算龙扬自己不提，萧宽仁也会考核他，证实一件事情的真假，最好的办法莫过于亲眼所见。
“这是中品玄丹五灵丹，可以瞬间让武者爆发出最大潜力，后遗症就是经脉损伤，以后修为锐减。”
萧宽仁期盼又激动地拿出了他至今能炼制出来的最好丹药。
“二级九阶伏龙草，二级六阶地阳花，三级一阶紫蟒血……”
龙扬接过装着五灵丹的瓶子，运转混沌龙旋劲和灵魂力把五灵丹包裹起来，他每说一句萧雨前就在纸上写一句，而萧宽仁则取出丹方核对着。
灵药和妖兽一样，分为一至九级，每级又分为一至九阶。
前三级别称为低级灵药，中三级称为中级灵药，后三级称为高级灵药。
一至三级的妖兽材料和灵药可以炼制玄丹；
四至六级的妖兽材料和灵药可以炼制地丹；
七级的妖兽材料和灵药可以炼制天丹；
八级的妖兽材料和灵药可以炼制圣丹；
九级的妖兽材料和灵药可以炼制神丹。
“天啊，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天生炼丹师？”
当龙扬准确无误地分辨出最后一份药材成分，萧宽仁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拿着丹方的手更是在颤抖不已。
万武大陆浩瀚无边，天才妖孽奇人异士层出不穷。
就像萧雨前拥有恐怖的炼丹天赋，有些人天生拥有恐怖的战体和妖孽的悟性，拥有天生就能破析丹药的人也不足为奇。
当然，这种人都是万中无一，百年难遇。
结果呢，现在自己身边活生生站了两个小怪物，这让萧宽仁这个活了一甲子的武罡境九重高手也有点承受不了。
“天生炼丹师就很了不起吗？”
也许是因为本身就是妖孽，萧雨前承受能力异常强大，不但没有被龙扬表现出来的恐怖天赋吓倒，还颇有幸灾乐祸地样子。
龙扬也不愧是妖孽，对于萧雨前的反应一点也不觉得奇怪，似乎早在意料之中。
三人滔滔不绝地谈论着，萧宽仁和萧雨前这对祖孙这才发现龙扬对炼丹术的见解已经远远超越了他们，甚至超越了他们认识的那些炼丹师中的老怪物，让他们不得一次又一次地对他刮目相看。
龙扬发现，其实要引起萧雨前的注意也不是难事，只要跟她谈论有关炼丹术的话题，她比谁都积极参与。
他却忽略了一个问题，不是认都跟他一样脑海中装着如此丰富的炼丹术知识。以前的他也没少花费心思接近她，对方每次还不是无动于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