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第四十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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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就想咬断舌头。
她觉得自己和其他人聊天，不说巧舌如簧也差不了多少。
可每次一对陆渊说完话，她就想把自己的嘴巴缝起来。
妈的, 她究竟在哈哈哈什么。
尴尬死了。
下午的操场不时有学生经过，人声不绝。
两人都是容貌出众的人，面对面站着的画面十分吸引眼球。
再加上陆渊个子高腿长，隔了老远也能一眼就看到他没什么瑕疵的帅脸，引了不少别班解散了的女生故意从他身边路过, 然后频频回头。
他其实是个特别怕麻烦的人。
比如叶荏苒三个字对他来说，就意味着麻烦。
比如现在从他身边路过、羞红着脸偷看他的这些女生。
从初中开始，诸如此类, 还有很多很多人，为了吸引他的注意做出各种让他反感的事。
陆渊看着面前等着他回答的少女。
脸颊粉嫩，一双眼里写满期待。
她似乎是个异类。
性格有些横冲直撞，脑回路也和正常人不太一样。
但......却不觉得她烦。
现在, 如果没理解错的话，她想要用英语成绩好来作为成为他前位的理由。
陆渊有些汗湿的头发下, 一双熠熠生辉的眼睛看着她，轮廓清俊，表情淡淡。
他喉结滚动, 清晰地吐出两个字。
“可以。”
林格没有防备地和他的目光对上, 又开始没出息的心率不齐。
她匆匆别开眼, 看着别处。
真是的, 答应就答应, 还诱惑她，太过分了吧！
长那么好看自己没点数吗？
还没等她缓过来，陆渊就作出转身的姿势，“走了。”
林格点点头：“啊，好的。”
陆渊看着她有些呆的直勾勾地和他对视，眼里倒着他的身影。
忽然心情不错。
他微提了一下唇角，对着她：“明天见。”
然后转身，朝谢炀的方向走过去。
林格被他刚才的笑迷得七荤八素。
然后继续愣愣地看着陆渊的背影。
腰窄腿长，真好看。
她甩甩被美色迷惑的脑袋，脸发热。
男神真是.....无时无刻都很秀色可餐啊。
“你们这么半天说啥了说啥了？”季菡见陆渊走了，凑过来，眼里散发出浓浓的求知欲。
听到季菡的声音，林格瞬间兴奋，立马挽住她分享喜悦：“我跟你说，我刚刚贼机灵，我预定了排座位的时候坐男神的前位！他同意了！”
季菡“卧槽”了一声，带着她往校门口走，边走边夸，“兄弟，这速度，六得飞起。”
夸完，又觉得哪不对劲。
“哎你等会儿，那我后面是不是就得坐着刚才我揪走的那人？”
林格想了想，点点头，“应该是吧，他俩我感觉很熟，肯定坐一块儿吧。”
季菡腮帮子紧了紧。
……一想起刚才那人木头一样杵在那她就来气。
刚想出声反对，她又看了眼身边的林格一脸傻缺样的笑容。
默默咽下这口气。
*
车上。
陆渊戴着耳机，听着轻缓的音乐，心不在焉地看向窗外。
他.......本来想拒绝的。
但看着她眼里毫不掩饰的渴望，就那么答应了。
只是没想到，她居然用了那么一个理由。
手机突然震了一下。
是一条新短信。
--陆渊，我是叶荏苒。换号码了，你存一下吧。
他看着这行字，拨了下头发，唇角勾出一个讽刺的笑。
毫不犹豫地删除短信，拉黑联系人。
罕见的好心情被毁的一干二净。
把头靠向后座，调大了耳机音量。
他闭上了眼，眼睫打出一圈扇形阴影。
*
隔天，高一四班收获了一个好消息。
也不知道是不是齐教官的诚心祷告起了作用，他们不在汇报表演之列。
于是最后一天的军训，心中舒畅的齐教官把休息时间调多了整整一倍，这样一来，就变成训一小时休一小时，学生们直呼“教官英明”。
尽管有这么多的休息时间，由于大家休息的地方太过密集，和林格关系好拉着她聊天的女生不少，她一整天都没找到机会和陆渊说上话。
可把她给憋坏了。
心里算了算时间，还有一小时就要放学。
她果断拉起季菡：“走了陪我上厕所。”
声音里藏着和上厕所完全不搭边的兴奋与激动。
季菡正和杜芸聊一本总裁小说，一脸莫名地被林格拽走了。
“你怎么这么兴奋？”走出了一段距离，季菡一脸狐疑的问她：“你是不是要干什么坏事？”
其实话问出口，她已经从林格锃亮的眼和脸上的红晕猜出来，这八成是按捺不住要去找她男神了。
“你说什么呢！”
林格停下来，把音量放小，捏着嗓子：“人家就是想男神了，憋了一天了，想让你陪我去找他说说话嘛。”
季菡抖抖身上的鸡皮疙瘩，警告：“我告儿你林格，你特么再卖萌，头给你打掉。”
“嘤！大菡你也太凶了，你要原谅人家这个恋爱中的少女啊啊——啊啊啊卧槽别打我我不说了我操！！”
“……”
闹完，林格甩甩头，换上一脸正经的表情：“我跟你讲，我今天观察了一天，男神和他同桌每次休息就往这个方向走，邻近集合五分钟才回来，他们绝逼是去学校超市吹空调了！”
季菡：“呵呵，那你很棒棒哦。”
林格没理她的嘲讽，因为超市就在眼前。
啊，马上就要见到男神了。
她那如野马奔腾般跳动的心啊。
她们进了门，扫了一圈没看到什么人。
季菡深知好友尿性，没等林格开口就干脆利落对她说：“我在这儿附近转转等你，你去找找看有没有吧。”
不顾她的嫌弃，林格捧着她的脸亲了一口。
大概转了三个货架，走到尽头的时候，她转弯，却撞到了一个同样转过来的人。
林格因为走路着急，冲劲儿比较大，那人被她撞得后退了两步。
她揉揉头，还没看清撞的是谁，道歉的话已经立马说出口。
“哎呀对不起对不起你——”
在目光接触到那人的时候，声音戛然而止。
陆渊看着面前的少女，杏眼瞪得溜圆，红唇微张，一副十分震惊的样子。
白皙的脸上开始明显渐渐晕上粉色，说出口的话也变得结结巴巴的。
“你、你、你是陆渊啊……”
他被她撞到了锁骨，撞到的一瞬间发出了一声脆响，简直可以称之为剧痛。
本来莫名其妙挨了一下，心情差到了极点，抬头看到撞他的人居然是林格。
看着她一脸抱歉，想看又不敢看他的样子。
好像，心情也没那么差了。
他略点点头，身后微靠着货架，手摸了一下锁骨，淡淡“嗯”了一声。
林格本来是因为着急见他才会走得快，却没想到因为走得快把男神给狠狠撞了。
她小心翼翼地试图补救：“你、你没事吧，我刚才不是故意的……”
“嗯，没事。”陆渊站直了身子，没再有别的动作，就那么看着她。
林格一时想不出来要说点什么，她就呆呆地盯着男神近在咫尺的脸。
从他形状好看的双眼皮看到挺直的鼻梁，再往下，看到泛着点粉色的、薄薄的唇。
他穿的黑t领子不高，露出了半截因为碰撞泛着红的漂亮锁骨。
她“咕咚”一声咽了一大口口水。
在没人说话的安静下，显得格外响亮。
林格：“……”擦，意‘淫被发现了。
陆渊：“……”真当他聋吗。
气氛一时间变得非常尴尬。
林格想要说点什么来补救，比如“我刚才只是想咽唾沫而已你别多想”，或者“刚才嗓子痒痒润润喉”。
这些理由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又默默咽回去了。
简直是欲盖弥彰。
但是不行。
还是要找点话说。
说起来，认识了好几天，除开乌龙，她还没对男神介绍过自己。
于是立即开口：“虽然你好像已经知道了，但我现在想重新正式自我介绍一遍。”她一脸认真，“我叫林格。”
又像刹不住车一样接着说：“就是格林童话的那个林格。”
他还是没回应，她就忍不住一直说话。
接着顺口就是一句“很高兴认识你啊。”
冷场。
......又双想咬舌头了怎么办。
见到男神就掉链子。
为什么要说格林童话？很高兴认识你？
她真是个傻‘逼。
却没想到陆渊顿了几秒后，和她对视。
依旧是眉眼淡淡，薄唇轻启：“有多高兴？”
嗓音清冽悦耳，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
嗯？
她一脸懵逼，满脑子被大问号刷屏。
男神在问她什么东西有多高兴？
高兴？
不会......
是因为那句“很高兴认识你”吧.......
妈的。
这不是说好的客套话吗？
学“Nice to meet you”的时候，谁教过她如果对方问“how nice”的时候该怎么办？
男神居然问她，认识他有多高兴。
林格大脑再次当机。
这他妈怕是个送命题。
谢炀有些尴尬。
他刚拎了一瓶饮料，回头就不见了陆渊，于是就想先结账。没想到在超市门口看到了季菡，心情激动，一不小心就以这样的方式出场了。
他低头，看着依旧可爱的小萝莉，她眼睛正睁的圆圆的看着他，目光透着凶狠，配着她的外表就像一只龇牙咧嘴的小动物。
太可爱了吧这也。
他忍不住再次问出口：“那个，你告诉我呗你叫什么名字啊？”
季菡翻了个白眼：“不是说了么，你爸爸。”
谢炀：“……”
虽然在女生方面的人气一直不如陆渊，但是在初中，上赶子想要和他谈恋爱的人也是可以排个小队的。
这是第一次，他因为问一个女生的名字而碰壁两次。
谢炀觉得自己似乎该有点生气，可是看着她被娃娃头衬得小小的脸，水润的大眼睛，他完全生不起任何怼她的想法。
而季菡的话刚脱口而出就有点后悔。
这毕竟是一个班的同学，而且人家又没着她惹她。
其实她对不熟的人通常都很客气，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想要刁难这个人。这么一想，自己实在是挺过分的，他也只是好奇她的名字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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尴尬死了。
下午的操场不时有学生经过，人声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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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陆渊个子高腿长，隔了老远也能一眼就看到他没什么瑕疵的帅脸，引了不少别班解散了的女生故意从他身边路过, 然后频频回头。
他其实是个特别怕麻烦的人。
比如叶荏苒三个字对他来说，就意味着麻烦。
比如现在从他身边路过、羞红着脸偷看他的这些女生。
从初中开始，诸如此类, 还有很多很多人，为了吸引他的注意做出各种让他反感的事。
陆渊看着面前等着他回答的少女。
脸颊粉嫩，一双眼里写满期待。
她似乎是个异类。
性格有些横冲直撞，脑回路也和正常人不太一样。
但......却不觉得她烦。
现在, 如果没理解错的话，她想要用英语成绩好来作为成为他前位的理由。
陆渊有些汗湿的头发下, 一双熠熠生辉的眼睛看着她，轮廓清俊，表情淡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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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
林格没有防备地和他的目光对上, 又开始没出息的心率不齐。
她匆匆别开眼, 看着别处。
真是的, 答应就答应, 还诱惑她，太过分了吧！
长那么好看自己没点数吗？
还没等她缓过来，陆渊就作出转身的姿势，“走了。”
林格点点头：“啊，好的。”
陆渊看着她有些呆的直勾勾地和他对视，眼里倒着他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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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提了一下唇角，对着她：“明天见。”
然后转身，朝谢炀的方向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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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神真是.....无时无刻都很秀色可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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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季菡的声音，林格瞬间兴奋，立马挽住她分享喜悦：“我跟你说，我刚刚贼机灵，我预定了排座位的时候坐男神的前位！他同意了！”
季菡“卧槽”了一声，带着她往校门口走，边走边夸，“兄弟，这速度，六得飞起。”
夸完，又觉得哪不对劲。
“哎你等会儿，那我后面是不是就得坐着刚才我揪走的那人？”
林格想了想，点点头，“应该是吧，他俩我感觉很熟，肯定坐一块儿吧。”
季菡腮帮子紧了紧。
……一想起刚才那人木头一样杵在那她就来气。
刚想出声反对，她又看了眼身边的林格一脸傻缺样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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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上。
陆渊戴着耳机，听着轻缓的音乐，心不在焉地看向窗外。
他.......本来想拒绝的。
但看着她眼里毫不掩饰的渴望，就那么答应了。
只是没想到，她居然用了那么一个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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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渊，我是叶荏苒。换号码了，你存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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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渊看着面前的少女，杏眼瞪得溜圆，红唇微张，一副十分震惊的样子。
白皙的脸上开始明显渐渐晕上粉色，说出口的话也变得结结巴巴的。
“你、你、你是陆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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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格本来是因为着急见他才会走得快，却没想到因为走得快把男神给狠狠撞了。
她小心翼翼地试图补救：“你、你没事吧，我刚才不是故意的……”
“嗯，没事。”陆渊站直了身子，没再有别的动作，就那么看着她。
林格一时想不出来要说点什么，她就呆呆地盯着男神近在咫尺的脸。
从他形状好看的双眼皮看到挺直的鼻梁，再往下，看到泛着点粉色的、薄薄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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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头，看着依旧可爱的小萝莉，她眼睛正睁的圆圆的看着他，目光透着凶狠，配着她的外表就像一只龇牙咧嘴的小动物。
太可爱了吧这也。
他忍不住再次问出口：“那个，你告诉我呗你叫什么名字啊？”
季菡翻了个白眼：“不是说了么，你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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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第一次，他因为问一个女生的名字而碰壁两次。
谢炀觉得自己似乎该有点生气，可是看着她被娃娃头衬得小小的脸，水润的大眼睛，他完全生不起任何怼她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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