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二章 断臂男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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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胖墩的一席话让其父亲吓得魂飞魄散，一个巴掌下去将小孩子打的嚎啕大哭后，连忙跪下向杨宏磕头认罪。
一个看上去四五岁年纪的小孩子，竟然说出锦衣卫都不是好人的话来。这如果不是大人教导的话，绝对不可能。
作为锦衣卫的一员，杨宏的脸色显得很不好看，心里面也犹如压上一块大石一般。
当然，这种难受并不是源于气愤，大多数是对百姓们对锦衣卫的看法，以及一种委屈带来的。
将小胖墩与其父亲搀扶起来，杨宏看向小胖墩挤出笑容问道：“你说关公告诉你锦衣卫都不是好人，告诉大叔，关公是在什么时候告诉你的？”
见杨宏询问，孩子的父亲以为杨宏还在耿耿于怀，脸色大变之下，就想要开口解释。
不过杨宏并未给他说话机会，摆了摆手制止住他的谈话后，目光聚集在小胖子的身上，等待着他的回答。
小胖墩此时还在哭泣，肉嘟嘟的小手因为脏兮兮的，已经将整张小胖脸划得花里胡哨，如同一只小胖花猫一般。
“就，就是关公说的啊。前天夜里，我起夜尿尿，透过窗户看到了骑着大马的关公从外面的街道经过。关公一边走，还一边唱着童谣，说是锦衣卫都不是好人！”如果这番言论是一个成年人所说，杨宏绝对不会相信。关公虽然受到世人的敬仰，但毕竟是汉末时期的人物。就算有唱戏的打扮成关公的模样，那也无需说出锦衣卫都是
坏人的那番话。
“你是说你见过关公？他骑着大马从你家的窗前经过？”
听到小胖墩的话，杨宏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疑问之色，连忙看向小胖墩追问道。
见杨宏继续询问，小胖墩点了点头。他身边的几个小孩子也叽叽喳喳的讨论起来，都说自己曾经见过关公出现。
略微沉思了片刻，杨宏看向小胖墩的父亲问道：“前天夜里你可见到孩子口中的关公？如果你不说实话的话，我就认为是你教导孩子说一些不该说的话了！”
为了确认孩子所说的信息是否准确，杨宏不得不装出一副冷漠的样子，逼迫小孩的父亲说出实话。
听到杨宏的问话，再加上看到杨宏不好的脸色。孩子的父亲连忙回禀道：“大人恕罪。这些话绝对不是草民教导孩子去说的！
大人明鉴，草民家境贫寒是一名纤夫。白天很辛苦到了晚上很早就入睡了。草民也没有看到过什么关公显灵，大人一定要相信草民啊！”
小胖墩的父亲一看就是老实巴交的普通百姓，绝对不像是奸诈之人。对于他的回答，杨宏还是十分相信的。
不过小孩子不会说谎，而杨宏也根本不信什么鬼神之说。那么前天夜里出现在京城当中，将自己打扮成关公模样的人究竟是谁那？
杨宏思考了好一会也没有什么头绪。此时凌久彤也已经买回了糖人。
杨宏将糖人交给那几个小孩后，又看向孩子们的父母叮嘱道：“孩子不懂事不会有人计较。但遇到有心之人，他们说的这些话完全够判处你们这些人极刑的！
本官希望你们记住祸从口出的道理，不要枉送了性命才是！去吧。”
听到杨宏的劝解后，孩子的父母们这才放下心。也知道眼前的这名锦衣卫绝对不是坏人。
这些父母在向杨宏千恩万谢之后，就各自带领自己的孩子离开了。
望着这些人离去的背影，杨宏无奈的摇了摇头道：“俗话说‘一条鱼腥了一锅汤’，锦衣卫当中出了几个败类，就将整个队伍的形象都抹黑了！
禄生，这段时间你依然去与应天府的人接触，时刻关注案情的进展。我总感觉要有大事发生了！”
得到杨宏的指令，吃过饭后凌久彤就匆匆的赶往应天府，去调查纪宣案子的进展情况了。
而杨宏则是留在衙门里，脑海当中都是中午那几个孩子吟唱的童谣。
一转眼天色已晚，凌久彤到现在依然没有回来。想必他那边也没有什么进展，杨宏收拾一番过后，就离开衙门向着家中走去。
一切如常，吃过晚饭又教导了一会杨安与王炯后，杨宏就梳洗一番准备就寝了。
因为白天发生的事情，杨宏久久不能入睡。尽管他尽力去掩饰，但还是让胡霜发现了异样。
在胡霜的询问下，杨宏将今天白天发生的事情讲述了一遍。而胡霜在听完后不禁抓住杨宏的手安慰道：“夫君，百姓们会这么说话，也不是因为你造成的。这些年，一部分锦衣卫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百姓有所怨言也是正常
的。
依霜儿看来，夫君不应该因为这件事情而垂头丧气，反而更应该发愤图强才是！”
见胡霜这么一说，杨宏的脸上露出疑问之色道：“仅凭我一人的力量，怎么能改变人们对锦衣卫的看法？权利是滋生腐败与祸事的土壤，仅仅靠某个人的努力是不够的！”
对于杨宏的无奈，胡霜自然是最能够体会与理解的。
不过胡霜还是摇了摇头，继续劝慰道：“虽然一个人的力量很渺小，但放在夫君的身上就不一样了！
纵观整个锦衣卫当中，就只有夫君是最适合接掌督指挥使职位之人。而且陛下这些年来对夫君也是信任有加，相信在不久的将来，这个位置绝对就是夫君的。等到夫君成为锦衣卫督指挥使后，完全可以花大力气整顿锦衣卫的风气，铲除那些隐藏在队伍当中的败类。如果连夫君都放弃的话，那锦衣卫真的就成为百姓谈之色变，
十分痛恨的存在了！”
正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在经过胡霜的劝说后，杨宏自知身上的重任又沉重了几分。
不过为了实现心中的理想，更为了让锦衣卫回到正途之上，这种辛苦是杨宏必须承受的。
打开了心结，杨宏的心情总算好了一些。夫妻两个又聊了一会后，就吹灯休息了。
第二天早晨，杨宏刚刚入座准备吃饭，就见凌久彤在老仆人福伯的带领下走了进来。
看到凌久彤一脸火急火燎的神色，杨宏不禁开口问道：“禄生还没有吃饭吧？你为何如此神色，难道是案情有了什么进展吗？”
作为杨宏最忠诚的伙伴，凌久彤自然不会客气。一屁股将杨宏身旁的王炯挤走后，拿起桌上的稀粥与馒头就狼吞虎咽起来。
想必是凌久彤饿了，在毫无形象的吃完早饭后，凌久彤这才看向杨宏说道：“早上起得太早没来得及吃饭。可真是饿死我了！
大人，这回你猜错了。卑职这么早来找你，不是因为案情有了进展，而是就在一个时辰之前，又发生了一宗新的命案！”
“什么？又发生命案了？怎么，又是纪大人的家中有人出事了不成？”
见凌久彤说又有新的案子发生，杨宏自然就联想到纪宣的死，连忙追问道。
听到杨宏的问话，凌久彤连忙摇了摇头回道：“不是，不是。这一回死的人并不是督指挥使大人家中的人。直到现在死者的身份还没有得到确认那！
卑职之所以这么早来找大人，而是因为这起案子很不简单的！
大人你不知道。就在凌晨，夜里巡查的士兵，在城南青松大街发现了一具男尸。
发现尸体后，五城兵马司的人连忙将情况告知了应天府尹，现在这具尸体已经暂时被放在应天府衙门了。
根据我朋友带来的口信，被发现的男尸年纪不大，看样子应该是有钱人家的仆人。死者被人斩断右臂，是因为流血过多而死亡的。大人，你是否想起了什么？”
听到凌久彤的陈述，杨宏的眼睛一亮，脑海当中不禁又浮现出了那首童谣：
“天苍苍路茫茫，
魑魅魍魉逞凶狂！
天子身边多小人，
天怒人怨何人偿。
当官不敢说实话，
百姓只能把头藏。
好在关公显神威，
诛杀贼子平民怨。
一斩小人头，二斩贼人臂，斩断双腿正气扬！”
“一斩小人头，二斩贼人臂，斩断双腿正气扬！莫非杀人者是按照这首童谣的内容在行凶的？”
在略微沉思了片刻后，杨宏不禁看向凌久彤问道。
见杨宏也想到了这首童谣，凌久彤点了点头回道：“实不相瞒，卑职也是这么想的！
大人，如果我们推测的不错，从纪宣之死到现在这具没有搞清楚身份的死者，或许行凶之人是同一个。
这个凶手编造出童谣让百姓与孩子传唱，然后他在按照这首童谣的内容去杀人。依照现在的情况来看，是极其有可能的！”
确实正如凌久彤所言，如果真的是有人按照这首童谣的内容，在制造杀人的血案。那么完全就可以将零散的案子归纳到一起，这样完全有助于破案！
“应天府尹齐大人是如何想的？他有没有什么破案的线索？”
见杨宏提到应天府尹齐崇山，凌久彤不禁气愤的说道：“大人可别提这个书呆子了。卑职将猜测告诉了我的朋友，想让朋友说给齐崇山来听，给他一个破案的线索。谁知道这个书呆子根本就没有侦破案件的能力，还硬说我朋友是无中生有胡说八道。现在他自己都不知道该如何破案，估计此时正在应天府，忙的犹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
了！”
尽管对于案件有了一些推测，但毕竟查案的权利还在应天府尹的身上。
“案情紧急，如果齐崇山还不能破案找到凶手，按照童谣的内容来看，还会有无辜之人会遭到毒手！
实在不行，一会我去趟宫里，祈求陛下将案子交给我来调查！”“老师不必心急，依我之见。出不了两日，这起案子一定会交到老师的手中，您又何必着急这一日两日那？”
小胖墩的一席话让其父亲吓得魂飞魄散，一个巴掌下去将小孩子打的嚎啕大哭后，连忙跪下向杨宏磕头认罪。
一个看上去四五岁年纪的小孩子，竟然说出锦衣卫都不是好人的话来。这如果不是大人教导的话，绝对不可能。
作为锦衣卫的一员，杨宏的脸色显得很不好看，心里面也犹如压上一块大石一般。
当然，这种难受并不是源于气愤，大多数是对百姓们对锦衣卫的看法，以及一种委屈带来的。
将小胖墩与其父亲搀扶起来，杨宏看向小胖墩挤出笑容问道：“你说关公告诉你锦衣卫都不是好人，告诉大叔，关公是在什么时候告诉你的？”
见杨宏询问，孩子的父亲以为杨宏还在耿耿于怀，脸色大变之下，就想要开口解释。
不过杨宏并未给他说话机会，摆了摆手制止住他的谈话后，目光聚集在小胖子的身上，等待着他的回答。
小胖墩此时还在哭泣，肉嘟嘟的小手因为脏兮兮的，已经将整张小胖脸划得花里胡哨，如同一只小胖花猫一般。
“就，就是关公说的啊。前天夜里，我起夜尿尿，透过窗户看到了骑着大马的关公从外面的街道经过。关公一边走，还一边唱着童谣，说是锦衣卫都不是好人！”如果这番言论是一个成年人所说，杨宏绝对不会相信。关公虽然受到世人的敬仰，但毕竟是汉末时期的人物。就算有唱戏的打扮成关公的模样，那也无需说出锦衣卫都是
坏人的那番话。
“你是说你见过关公？他骑着大马从你家的窗前经过？”
听到小胖墩的话，杨宏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疑问之色，连忙看向小胖墩追问道。
见杨宏继续询问，小胖墩点了点头。他身边的几个小孩子也叽叽喳喳的讨论起来，都说自己曾经见过关公出现。
略微沉思了片刻，杨宏看向小胖墩的父亲问道：“前天夜里你可见到孩子口中的关公？如果你不说实话的话，我就认为是你教导孩子说一些不该说的话了！”
为了确认孩子所说的信息是否准确，杨宏不得不装出一副冷漠的样子，逼迫小孩的父亲说出实话。
听到杨宏的问话，再加上看到杨宏不好的脸色。孩子的父亲连忙回禀道：“大人恕罪。这些话绝对不是草民教导孩子去说的！
大人明鉴，草民家境贫寒是一名纤夫。白天很辛苦到了晚上很早就入睡了。草民也没有看到过什么关公显灵，大人一定要相信草民啊！”
小胖墩的父亲一看就是老实巴交的普通百姓，绝对不像是奸诈之人。对于他的回答，杨宏还是十分相信的。
不过小孩子不会说谎，而杨宏也根本不信什么鬼神之说。那么前天夜里出现在京城当中，将自己打扮成关公模样的人究竟是谁那？
杨宏思考了好一会也没有什么头绪。此时凌久彤也已经买回了糖人。
杨宏将糖人交给那几个小孩后，又看向孩子们的父母叮嘱道：“孩子不懂事不会有人计较。但遇到有心之人，他们说的这些话完全够判处你们这些人极刑的！
本官希望你们记住祸从口出的道理，不要枉送了性命才是！去吧。”
听到杨宏的劝解后，孩子的父母们这才放下心。也知道眼前的这名锦衣卫绝对不是坏人。
这些父母在向杨宏千恩万谢之后，就各自带领自己的孩子离开了。
望着这些人离去的背影，杨宏无奈的摇了摇头道：“俗话说‘一条鱼腥了一锅汤’，锦衣卫当中出了几个败类，就将整个队伍的形象都抹黑了！
禄生，这段时间你依然去与应天府的人接触，时刻关注案情的进展。我总感觉要有大事发生了！”
得到杨宏的指令，吃过饭后凌久彤就匆匆的赶往应天府，去调查纪宣案子的进展情况了。
而杨宏则是留在衙门里，脑海当中都是中午那几个孩子吟唱的童谣。
一转眼天色已晚，凌久彤到现在依然没有回来。想必他那边也没有什么进展，杨宏收拾一番过后，就离开衙门向着家中走去。
一切如常，吃过晚饭又教导了一会杨安与王炯后，杨宏就梳洗一番准备就寝了。
因为白天发生的事情，杨宏久久不能入睡。尽管他尽力去掩饰，但还是让胡霜发现了异样。
在胡霜的询问下，杨宏将今天白天发生的事情讲述了一遍。而胡霜在听完后不禁抓住杨宏的手安慰道：“夫君，百姓们会这么说话，也不是因为你造成的。这些年，一部分锦衣卫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百姓有所怨言也是正常
的。
依霜儿看来，夫君不应该因为这件事情而垂头丧气，反而更应该发愤图强才是！”
见胡霜这么一说，杨宏的脸上露出疑问之色道：“仅凭我一人的力量，怎么能改变人们对锦衣卫的看法？权利是滋生腐败与祸事的土壤，仅仅靠某个人的努力是不够的！”
对于杨宏的无奈，胡霜自然是最能够体会与理解的。
不过胡霜还是摇了摇头，继续劝慰道：“虽然一个人的力量很渺小，但放在夫君的身上就不一样了！
纵观整个锦衣卫当中，就只有夫君是最适合接掌督指挥使职位之人。而且陛下这些年来对夫君也是信任有加，相信在不久的将来，这个位置绝对就是夫君的。等到夫君成为锦衣卫督指挥使后，完全可以花大力气整顿锦衣卫的风气，铲除那些隐藏在队伍当中的败类。如果连夫君都放弃的话，那锦衣卫真的就成为百姓谈之色变，
十分痛恨的存在了！”
正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在经过胡霜的劝说后，杨宏自知身上的重任又沉重了几分。
不过为了实现心中的理想，更为了让锦衣卫回到正途之上，这种辛苦是杨宏必须承受的。
打开了心结，杨宏的心情总算好了一些。夫妻两个又聊了一会后，就吹灯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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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凌久彤一脸火急火燎的神色，杨宏不禁开口问道：“禄生还没有吃饭吧？你为何如此神色，难道是案情有了什么进展吗？”
作为杨宏最忠诚的伙伴，凌久彤自然不会客气。一屁股将杨宏身旁的王炯挤走后，拿起桌上的稀粥与馒头就狼吞虎咽起来。
想必是凌久彤饿了，在毫无形象的吃完早饭后，凌久彤这才看向杨宏说道：“早上起得太早没来得及吃饭。可真是饿死我了！
大人，这回你猜错了。卑职这么早来找你，不是因为案情有了进展，而是就在一个时辰之前，又发生了一宗新的命案！”
“什么？又发生命案了？怎么，又是纪大人的家中有人出事了不成？”
见凌久彤说又有新的案子发生，杨宏自然就联想到纪宣的死，连忙追问道。
听到杨宏的问话，凌久彤连忙摇了摇头回道：“不是，不是。这一回死的人并不是督指挥使大人家中的人。直到现在死者的身份还没有得到确认那！
卑职之所以这么早来找大人，而是因为这起案子很不简单的！
大人你不知道。就在凌晨，夜里巡查的士兵，在城南青松大街发现了一具男尸。
发现尸体后，五城兵马司的人连忙将情况告知了应天府尹，现在这具尸体已经暂时被放在应天府衙门了。
根据我朋友带来的口信，被发现的男尸年纪不大，看样子应该是有钱人家的仆人。死者被人斩断右臂，是因为流血过多而死亡的。大人，你是否想起了什么？”
听到凌久彤的陈述，杨宏的眼睛一亮，脑海当中不禁又浮现出了那首童谣：
“天苍苍路茫茫，
魑魅魍魉逞凶狂！
天子身边多小人，
天怒人怨何人偿。
当官不敢说实话，
百姓只能把头藏。
好在关公显神威，
诛杀贼子平民怨。
一斩小人头，二斩贼人臂，斩断双腿正气扬！”
“一斩小人头，二斩贼人臂，斩断双腿正气扬！莫非杀人者是按照这首童谣的内容在行凶的？”
在略微沉思了片刻后，杨宏不禁看向凌久彤问道。
见杨宏也想到了这首童谣，凌久彤点了点头回道：“实不相瞒，卑职也是这么想的！
大人，如果我们推测的不错，从纪宣之死到现在这具没有搞清楚身份的死者，或许行凶之人是同一个。
这个凶手编造出童谣让百姓与孩子传唱，然后他在按照这首童谣的内容去杀人。依照现在的情况来看，是极其有可能的！”
确实正如凌久彤所言，如果真的是有人按照这首童谣的内容，在制造杀人的血案。那么完全就可以将零散的案子归纳到一起，这样完全有助于破案！
“应天府尹齐大人是如何想的？他有没有什么破案的线索？”
见杨宏提到应天府尹齐崇山，凌久彤不禁气愤的说道：“大人可别提这个书呆子了。卑职将猜测告诉了我的朋友，想让朋友说给齐崇山来听，给他一个破案的线索。谁知道这个书呆子根本就没有侦破案件的能力，还硬说我朋友是无中生有胡说八道。现在他自己都不知道该如何破案，估计此时正在应天府，忙的犹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
了！”
尽管对于案件有了一些推测，但毕竟查案的权利还在应天府尹的身上。
“案情紧急，如果齐崇山还不能破案找到凶手，按照童谣的内容来看，还会有无辜之人会遭到毒手！
实在不行，一会我去趟宫里，祈求陛下将案子交给我来调查！”“老师不必心急，依我之见。出不了两日，这起案子一定会交到老师的手中，您又何必着急这一日两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