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凶手的自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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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汤自强，今年。。。38岁。
吴乾侦探的推理是正确的，对我的指控我都承认，是我杀了林凯，这个……他应该就是我的亲生父亲了吧。
我从小生长在一个普通的家庭里，我家比较穷，但我很快乐，我爸爸妈妈对我很好，我有一个很美好的童年。
好吧，我现在知道了，他们不是我的亲生父母，应该是我的表舅跟表舅妈。
当时，我就发誓要做一个好孩子。
我努力，我积极向上，我比谁学的都苦。
在我的那个年代，考大学并不容易，我身边的小伙伴，高中都没有念，但我还是考上了，虽然不是什么重点大学，可也是让爸爸妈妈非常的高兴。
我发誓，我要凭着自己的努力，让他们过上更好的生活。
但是，到了毕业的时候，我发现找工作很难。
我那年，政策转变了，大学生完全不包分配，一切都要靠自己，也就是进入人才市场，让各个企业单位来挑选。
我的大学不太好，专业也不是什么热门专业，找了好多的公司，都不太尽如人意。
不怕你们笑话，我甚至一度身陷传销组织，我是凭着自己的机警才逃出来的。
现实的情况让我备受打击，但是，上天还是厚待我的。
林氏集团录用了我。
这是一家大公司，很有名气，我当时高兴的都睡不着觉，我发誓我要干出一片新天地，我要出人头地，我要让爸爸妈妈过上好日子！
现在想想，我那个时候是真的傻。
我的专业跟乳业不搭边，呵呵呵……
应该是表舅去找了林凯吧，对了，也就是我的亲生父亲，这样我才能进入林氏。
但当时的我，真的不知道这些，我只是觉得很幸运，还有，我必须要努力。
专业不对口，没关系，我可以学。
进了公司之后，我真的是拼命的在学，什么不会我就学什么，直到我比别人强。
我发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实际上真的没什么难的，很多东西，只要你下功夫，都能学会。
我后来就自然的得到了升迁，开始接触林氏核心的业务。
想来，这也是因为我的亲生父亲知到我是谁的缘故吧。
但，我依旧在努力。
我还发现，许多的人，不光是在企业里，社会上吧，也是有很多这类的人，他们都喜欢，对付事儿。
做什么都对付，能对付过去就行了，混着呗。
我有点儿接受不了这种想法，但我也没什么太好的办法，我只能是尽自己的努力。
想不到，我得到了更多人的支持，以及，升迁，不断地升迁。
我当时真的觉得我的努力得到了最完美的回报，我把一切都献给公司好了，这个事业，我愿意为之奋斗。
公司越来越好，员工的待遇也都得到了提高，我觉得自己的工作，有极大的满足感。
甚至后来上市，我们公司在顶峰的时候有超过200亿的市值，我自己也有相当的股权，这简直是……完美。
我自己都觉得，这是一个完美的人生。
但是，直到那一天，公司的老板，也就是我的亲生父亲，他做了决定。
投资房地产。
这当然是一个，表面上来看，非常赚钱的产业。
但我当时觉得，不如就做好公司的本业好了，我们发展乳业，就算是利润低一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可我没有阻止，因为这个产业真的赚钱，一家公司追逐利润，这没问题。
房地产我也做了一些研究，我发现想赚钱并不容易，就比如说，一块地若是5000块一平拍下，那么在建成之后，就得卖到10000块一平才能赚钱。
这是真的，这里面有太多看不见的成本了……我现在也说不了太多的细节。
结果就是，我们这边，房地产市场的涨幅，没有达到预期。
本市现在的均价还没到1万，而我们林氏拿地的成本是8千。
我说的是真话，你们可以查查，最新拍出的一块地，成本是9千一平，这是前不久的新闻。我不知道这家公司怎么赚钱，但，我们林氏是没有赚钱。
我们这样的公司，没有赚钱就等于是赔钱，资金的成本是很高的，所以，最近就陷入了困境。
我说这些，并非是为了自己开脱，我已经认罪了，我说这些，是想告诉大家现在林氏的真实情况。
其实看股市已经能知道个大概，林氏股票长期处于小幅阴跌状态，有些人是知道我们的内情的。
我希望，有关人士能关注一下我们林氏，我们的5万员工，我们的20万奶牛，还有那些卖不出去的房子，林氏真的处于崩溃的边缘。
好吧，接下来，我说说自己的犯罪过程。
没错，吴乾先生说的一点儿没错，几乎分毫不差。
在14号的下午，我突然间接到了一个电话，是董事长的，他说了一句。
“自强，我决定了，我们好好谈谈。”
我只能说好。
我知道他是做了什么决定，我知道他大概有一个私生子，很可能是那个做豆腐的王峰。
我其实一直在劝他，现在，我不能不动手。
没错，我准备了将近一年时间，去年入冬之前，那真的是个好时机。
我与所有的常送货的司机套关系。
但，我一直没能下定决心。
我所面对的是，杀一人救五万人，可那人是我的恩人，他像慈父一样对我，我真如吴乾先生所说的，纠结许久。
好了，这个案子我就不多解释了。
就如吴乾先生所说，这是一桩密室杀人案，我观察富华御景许久，一梯一户，出入监控，我很早就看出来，完全可以作为一个密室来使用。
另外还有一个有利条件，那就是我父亲最近都住在富华御景，没有回家。
接下来，我说说我是怎么杀了裘方的。
15号那天晚上，裘方突然给发信息，要我给他1000万。
我很诧异。
很快，他就发了一张照片。
那是一辆车的照片，我的宝马X5，车里下来的人是王雷跟一个姑娘，地点在金碧洗浴城，照片上有时间，是14号晚上近九点钟。
我瞬间就明白，裘方已经知道了我是凶手，他在威胁我。
我真的没想到，王雷会去金碧洗浴城，他成了一个巨大的破绽。
于是，我只好假装答应裘方。
甩掉盯梢的警察，是故技重施，我让王雷再次开我的车，反正他很喜欢出去浪，就浪去吧。
然后，我利用一个机会，隐蔽的换车，也就是上了裘方的那辆奔驰。
他的车很快，但我们说话，当然要停下来才行，他说他把那张照片放在了一个保密的地方，有朋友看管，出事了就把照片交给警方。
我明白，他就是想威胁我，而且还准备长期威胁我。
我假装同意，然后找机会用同样的方法，勒死了他，之后，删掉他手机中的照片，我判断他根本就是蒙我，什么朋友，都是假的，他这样的家伙不会信任别人的。
吴乾先生说的很对，我把那双鞋快递了，所以，勒死裘方的鞋带，是我脚上那双的。
我杀了裘方之后，打电话给王雷，他在我的家里睡觉呢，我坐Selina的车子回到我家的地下停车场，这样可以避开我家附近警察的盯梢。
之所以找Selina，因为我确信，Selina不是警方的重点盯梢目标，所以她的车子是安全的，理由很简单，她是个女人，是没办法勒死我亲生父亲林凯的。
而且她还是个傻女人，很容易被我利用。
然后直接上楼。
我又杀了王雷。
我之前告诉王雷，我的家很大，装修的不错，床也非常的舒服。
我本来还以为他会带女伴，没想到，他还挺规矩，一个人来住的。
他当时睡的很沉，满身酒气，我又一次使用鞋带，很轻松的勒死了他。
我必须要说，在我的最初计划里，我真的没有杀王雷的想法，因为，我知道警方的一些个查案规矩，不会对外透露细节，也就是说，我玩的这个游戏，即不在场证明。
王雷跟陆承东，根本就不知道我会是嫌疑人，他们也就不会说什么。
至于你们警方查到他们，那也没关系，就算是换身份的游戏失败，他们都不会说什么的，毕竟我们的关系好，而且，他们是要往我们的牧场送货，我可是主管。
没办法，我真的没想到他会被裘方看到，王雷是无辜的，我对不起他。
但我没有足够的时间处理尸体，我只是将王雷的尸体跟那双鞋装进了旅行箱里，我想将这箱子放到我车子的后备箱，我想开车去郊外，处理尸体跟凶器。
可没想到，我到了停车场，看见了Selina。
我感觉她可能是发现了什么，她还在车子里，也对，我当时的举动很是怪异。
但她没问，也没讲多余的话。
我当时就撒谎骗她，说等这个案子结束，我想去旅行，我们一起去，怎么样？
她说好。
我又说，那这个行李箱你帮我收一下吧，警察那边最近可能还会找我，等完事了，我直接去找你。
她说好。
至于箱子的钥匙我拿着，又对她说，这里面的东西有惊喜，等我回来再打开。
她还很期待呢。
就这样，我欺骗了她，行李箱也就是尸体跟凶器，就这样放进了Selina车子的后备箱。箱子很大的，是我白天的时候买的32寸行李箱，最大号了，不然真没办法装下王雷，她竟然就这样的信了，一个傻女人。
其实，我真的想杀了Selina，我平时有健身，我自信，拧断她的脖子不会太难，裘方都不是我的对手，但是，那个时候我觉得，正好可以利用一下。
我估计，裘方的尸体很可能已经被发现了，警察会找上门来的。
果不其然，没多久，我就被带到了警局。
吴乾先生的推理完全正确，我相信，他之所以那么确定Selina是我的帮手，还有王雷的尸体以及凶器在Selina那里，就是因为他断定，我没有足够的时间处理尸体吧。
确实是这样，警方的动作是很快的，我向你们致敬。
另外，第一双鞋子被我快递到了远处，所以，你们找不到。
以上就是全部真相，我说完了。
……
会议室里，只有汤自强一个人在讲，他在自白。
此时的汤自强，平静的有些吓人，他所讲的杀人过程，跟他的语调有强烈的反差。
平静的语气让恐怖更加的凸显，让人听着心里发冷。
直接就招了，都来不及找记录员，还好，白木兰很聪明，她用手机录着呢。
大家都非常震惊，没想到，真相竟然是这样的，这三次杀人，特别是后两次，竟然如此的紧密。
这。。。
就在此时。
“你们别过来！”
突然间，汤自强爆发，一把抓住了马琳娜。
马琳娜本来的位置就距离他很近，而刚刚的自白可能太过震撼，她仿佛都忘记怎么动了。
“我说过，我可以轻易的掰断她的脖子！”汤自强的大手掐在马琳娜的脖子上，职场美人瞬间喘息困难。
“汤自强，这里是警局，你已经无路可逃了！”周山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情况。
凶手，这已经是抓住了，在局里，他能跑什么？
可没想到，这么个斯斯文文的家伙，说爆发就爆发。
要是在这种节骨眼儿上，在局里死了一个人，那他周山可就……不光是丢脸，可能还要丢官，这也太无能了。
没办法，刚刚的真相，吴乾的推理，汤自强的自白，都太过让人震撼，周山根本就没多想。
高来这边很是紧张，枪……这是在局里，没带枪啊。
于是吼一嗓子，“汤自强，你绝对跑不了！”
对，这是必然的，虽然没什么屁用。
但是，吴乾突然间也吼了一嗓子，“大家快上呀！”
只见汤自强架着马琳娜，来到了窗边，他好像轻轻的说了一句什么，然后，就拉开窗子，将马琳娜屋里一推，纵身一跃！
我叫汤自强，今年。。。38岁。
吴乾侦探的推理是正确的，对我的指控我都承认，是我杀了林凯，这个……他应该就是我的亲生父亲了吧。
我从小生长在一个普通的家庭里，我家比较穷，但我很快乐，我爸爸妈妈对我很好，我有一个很美好的童年。
好吧，我现在知道了，他们不是我的亲生父母，应该是我的表舅跟表舅妈。
当时，我就发誓要做一个好孩子。
我努力，我积极向上，我比谁学的都苦。
在我的那个年代，考大学并不容易，我身边的小伙伴，高中都没有念，但我还是考上了，虽然不是什么重点大学，可也是让爸爸妈妈非常的高兴。
我发誓，我要凭着自己的努力，让他们过上更好的生活。
但是，到了毕业的时候，我发现找工作很难。
我那年，政策转变了，大学生完全不包分配，一切都要靠自己，也就是进入人才市场，让各个企业单位来挑选。
我的大学不太好，专业也不是什么热门专业，找了好多的公司，都不太尽如人意。
不怕你们笑话，我甚至一度身陷传销组织，我是凭着自己的机警才逃出来的。
现实的情况让我备受打击，但是，上天还是厚待我的。
林氏集团录用了我。
这是一家大公司，很有名气，我当时高兴的都睡不着觉，我发誓我要干出一片新天地，我要出人头地，我要让爸爸妈妈过上好日子！
现在想想，我那个时候是真的傻。
我的专业跟乳业不搭边，呵呵呵……
应该是表舅去找了林凯吧，对了，也就是我的亲生父亲，这样我才能进入林氏。
但当时的我，真的不知道这些，我只是觉得很幸运，还有，我必须要努力。
专业不对口，没关系，我可以学。
进了公司之后，我真的是拼命的在学，什么不会我就学什么，直到我比别人强。
我发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实际上真的没什么难的，很多东西，只要你下功夫，都能学会。
我后来就自然的得到了升迁，开始接触林氏核心的业务。
想来，这也是因为我的亲生父亲知到我是谁的缘故吧。
但，我依旧在努力。
我还发现，许多的人，不光是在企业里，社会上吧，也是有很多这类的人，他们都喜欢，对付事儿。
做什么都对付，能对付过去就行了，混着呗。
我有点儿接受不了这种想法，但我也没什么太好的办法，我只能是尽自己的努力。
想不到，我得到了更多人的支持，以及，升迁，不断地升迁。
我当时真的觉得我的努力得到了最完美的回报，我把一切都献给公司好了，这个事业，我愿意为之奋斗。
公司越来越好，员工的待遇也都得到了提高，我觉得自己的工作，有极大的满足感。
甚至后来上市，我们公司在顶峰的时候有超过200亿的市值，我自己也有相当的股权，这简直是……完美。
我自己都觉得，这是一个完美的人生。
但是，直到那一天，公司的老板，也就是我的亲生父亲，他做了决定。
投资房地产。
这当然是一个，表面上来看，非常赚钱的产业。
但我当时觉得，不如就做好公司的本业好了，我们发展乳业，就算是利润低一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可我没有阻止，因为这个产业真的赚钱，一家公司追逐利润，这没问题。
房地产我也做了一些研究，我发现想赚钱并不容易，就比如说，一块地若是5000块一平拍下，那么在建成之后，就得卖到10000块一平才能赚钱。
这是真的，这里面有太多看不见的成本了……我现在也说不了太多的细节。
结果就是，我们这边，房地产市场的涨幅，没有达到预期。
本市现在的均价还没到1万，而我们林氏拿地的成本是8千。
我说的是真话，你们可以查查，最新拍出的一块地，成本是9千一平，这是前不久的新闻。我不知道这家公司怎么赚钱，但，我们林氏是没有赚钱。
我们这样的公司，没有赚钱就等于是赔钱，资金的成本是很高的，所以，最近就陷入了困境。
我说这些，并非是为了自己开脱，我已经认罪了，我说这些，是想告诉大家现在林氏的真实情况。
其实看股市已经能知道个大概，林氏股票长期处于小幅阴跌状态，有些人是知道我们的内情的。
我希望，有关人士能关注一下我们林氏，我们的5万员工，我们的20万奶牛，还有那些卖不出去的房子，林氏真的处于崩溃的边缘。
好吧，接下来，我说说自己的犯罪过程。
没错，吴乾先生说的一点儿没错，几乎分毫不差。
在14号的下午，我突然间接到了一个电话，是董事长的，他说了一句。
“自强，我决定了，我们好好谈谈。”
我只能说好。
我知道他是做了什么决定，我知道他大概有一个私生子，很可能是那个做豆腐的王峰。
我其实一直在劝他，现在，我不能不动手。
没错，我准备了将近一年时间，去年入冬之前，那真的是个好时机。
我与所有的常送货的司机套关系。
但，我一直没能下定决心。
我所面对的是，杀一人救五万人，可那人是我的恩人，他像慈父一样对我，我真如吴乾先生所说的，纠结许久。
好了，这个案子我就不多解释了。
就如吴乾先生所说，这是一桩密室杀人案，我观察富华御景许久，一梯一户，出入监控，我很早就看出来，完全可以作为一个密室来使用。
另外还有一个有利条件，那就是我父亲最近都住在富华御景，没有回家。
接下来，我说说我是怎么杀了裘方的。
15号那天晚上，裘方突然给发信息，要我给他1000万。
我很诧异。
很快，他就发了一张照片。
那是一辆车的照片，我的宝马X5，车里下来的人是王雷跟一个姑娘，地点在金碧洗浴城，照片上有时间，是14号晚上近九点钟。
我瞬间就明白，裘方已经知道了我是凶手，他在威胁我。
我真的没想到，王雷会去金碧洗浴城，他成了一个巨大的破绽。
于是，我只好假装答应裘方。
甩掉盯梢的警察，是故技重施，我让王雷再次开我的车，反正他很喜欢出去浪，就浪去吧。
然后，我利用一个机会，隐蔽的换车，也就是上了裘方的那辆奔驰。
他的车很快，但我们说话，当然要停下来才行，他说他把那张照片放在了一个保密的地方，有朋友看管，出事了就把照片交给警方。
我明白，他就是想威胁我，而且还准备长期威胁我。
我假装同意，然后找机会用同样的方法，勒死了他，之后，删掉他手机中的照片，我判断他根本就是蒙我，什么朋友，都是假的，他这样的家伙不会信任别人的。
吴乾先生说的很对，我把那双鞋快递了，所以，勒死裘方的鞋带，是我脚上那双的。
我杀了裘方之后，打电话给王雷，他在我的家里睡觉呢，我坐Selina的车子回到我家的地下停车场，这样可以避开我家附近警察的盯梢。
之所以找Selina，因为我确信，Selina不是警方的重点盯梢目标，所以她的车子是安全的，理由很简单，她是个女人，是没办法勒死我亲生父亲林凯的。
而且她还是个傻女人，很容易被我利用。
然后直接上楼。
我又杀了王雷。
我之前告诉王雷，我的家很大，装修的不错，床也非常的舒服。
我本来还以为他会带女伴，没想到，他还挺规矩，一个人来住的。
他当时睡的很沉，满身酒气，我又一次使用鞋带，很轻松的勒死了他。
我必须要说，在我的最初计划里，我真的没有杀王雷的想法，因为，我知道警方的一些个查案规矩，不会对外透露细节，也就是说，我玩的这个游戏，即不在场证明。
王雷跟陆承东，根本就不知道我会是嫌疑人，他们也就不会说什么。
至于你们警方查到他们，那也没关系，就算是换身份的游戏失败，他们都不会说什么的，毕竟我们的关系好，而且，他们是要往我们的牧场送货，我可是主管。
没办法，我真的没想到他会被裘方看到，王雷是无辜的，我对不起他。
但我没有足够的时间处理尸体，我只是将王雷的尸体跟那双鞋装进了旅行箱里，我想将这箱子放到我车子的后备箱，我想开车去郊外，处理尸体跟凶器。
可没想到，我到了停车场，看见了Selina。
我感觉她可能是发现了什么，她还在车子里，也对，我当时的举动很是怪异。
但她没问，也没讲多余的话。
我当时就撒谎骗她，说等这个案子结束，我想去旅行，我们一起去，怎么样？
她说好。
我又说，那这个行李箱你帮我收一下吧，警察那边最近可能还会找我，等完事了，我直接去找你。
她说好。
至于箱子的钥匙我拿着，又对她说，这里面的东西有惊喜，等我回来再打开。
她还很期待呢。
就这样，我欺骗了她，行李箱也就是尸体跟凶器，就这样放进了Selina车子的后备箱。箱子很大的，是我白天的时候买的32寸行李箱，最大号了，不然真没办法装下王雷，她竟然就这样的信了，一个傻女人。
其实，我真的想杀了Selina，我平时有健身，我自信，拧断她的脖子不会太难，裘方都不是我的对手，但是，那个时候我觉得，正好可以利用一下。
我估计，裘方的尸体很可能已经被发现了，警察会找上门来的。
果不其然，没多久，我就被带到了警局。
吴乾先生的推理完全正确，我相信，他之所以那么确定Selina是我的帮手，还有王雷的尸体以及凶器在Selina那里，就是因为他断定，我没有足够的时间处理尸体吧。
确实是这样，警方的动作是很快的，我向你们致敬。
另外，第一双鞋子被我快递到了远处，所以，你们找不到。
以上就是全部真相，我说完了。
……
会议室里，只有汤自强一个人在讲，他在自白。
此时的汤自强，平静的有些吓人，他所讲的杀人过程，跟他的语调有强烈的反差。
平静的语气让恐怖更加的凸显，让人听着心里发冷。
直接就招了，都来不及找记录员，还好，白木兰很聪明，她用手机录着呢。
大家都非常震惊，没想到，真相竟然是这样的，这三次杀人，特别是后两次，竟然如此的紧密。
这。。。
就在此时。
“你们别过来！”
突然间，汤自强爆发，一把抓住了马琳娜。
马琳娜本来的位置就距离他很近，而刚刚的自白可能太过震撼，她仿佛都忘记怎么动了。
“我说过，我可以轻易的掰断她的脖子！”汤自强的大手掐在马琳娜的脖子上，职场美人瞬间喘息困难。
“汤自强，这里是警局，你已经无路可逃了！”周山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情况。
凶手，这已经是抓住了，在局里，他能跑什么？
可没想到，这么个斯斯文文的家伙，说爆发就爆发。
要是在这种节骨眼儿上，在局里死了一个人，那他周山可就……不光是丢脸，可能还要丢官，这也太无能了。
没办法，刚刚的真相，吴乾的推理，汤自强的自白，都太过让人震撼，周山根本就没多想。
高来这边很是紧张，枪……这是在局里，没带枪啊。
于是吼一嗓子，“汤自强，你绝对跑不了！”
对，这是必然的，虽然没什么屁用。
但是，吴乾突然间也吼了一嗓子，“大家快上呀！”
只见汤自强架着马琳娜，来到了窗边，他好像轻轻的说了一句什么，然后，就拉开窗子，将马琳娜屋里一推，纵身一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