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秀色锦园之最强农家女 > 第七十一章 建宅,看基地风水

第七十一章 建宅,看基地风水

推荐阅读:弃宇宙渡劫之王全职艺术家天下第九三寸人间大符篆师仙宫大侠萧金衍大华恩仇引天刑纪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iquge.ac】,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赵德全这一嗓子喉得明显是有些发火了。

    姚氏再泼辣耍混,也瞧得出赵德全的脸色有些不对劲,若是惹毛了他,万一真将自己拉去衙门打板子,最后害的可还不是她自个。

    赵德全几句话讲完,将所有人都镇住了了,王老实家院子里瞬间清静下来。

    瞧见两个臭婆娘不说话了,赵德全才又道:“既然事情都说清楚了,还不赶紧的都散了,都准备杵在这里过年吗?”

    虽然潘氏也眼馋王老实家的银钱,但是比着上衙门去挨板子,那一两银钱也没那么重要了,若是再继续闹下去,别钱没要到,倒还被押进衙门打一顿板子,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她伸手拉了拉姚氏的胳膊,小声道:“长燕娘,要不,咱们还是走吧,甭想着要那钱了。”

    姚氏万般不甘心,也只能耸耸鼻子,气汹汹的跟随着潘氏离开了王老实家院子。

    几个看热闹的妇女,瞧见闹事的主角都走了,便也几个人推推攘攘的相继离开了王老实家。

    众人离去之后,江氏与赵德全进屋瞧望了苗氏的病情之后,方才离开。

    余氏送走了江氏与赵德全之后,王老实这才急着架梯子爬下自家地窖。

    他打开地窖里的那只砂坛,瞧见银两都还在,这才松了一口气。

    好在他早想着四十多两银子,搁在家里的柜子里不安全,便将银子装到砂坛里,藏在了地窖下面,幸得姚氏东翻西找的,没有摸到地窖里去。

    醉香坊内。

    县太爷夫人秦氏掐准卫长蕖清闲的时候上了醉香坊。

    秦氏带着两名婢女刚到醉香坊的门口,便被万来福亲自请上了雅间。

    自从在醉香坊见过卫长蕖之后,秦氏便时常往醉香坊跑,还专挑醉香坊最清闲的时间来,万来福早知道秦氏并非来吃饭的,而是找卫长蕖聊天谈心的。

    他将秦氏安顿在雅间之后,便立马去后厨通知卫长蕖。

    此时候,中午刚忙过一阵子,大厅里稀稀拉拉还有几桌客人,加之于钱跟了卫长蕖这些日子,一般简单的菜式还是能够应付得了。

    听闻秦氏来了,卫长蕖便解下了身上的围裙,交待于钱几句,便放心大胆的将后厨的事情全全交给了他。

    卫长蕖手中提了个精美的食盒,脚步轻盈上了二楼。

    秦氏的两名婢女瞧见她走来,微微福身行礼,其中一名婢女道:“卫姑娘来了,快快请进,我家夫人正在雅间内等着您呢。”

    那婢女说完,另一名婢女已经将雅间的门打开。

    卫长蕖微微颔首示意,门被推开之后,她便抬步轻声走进雅间。

    秦氏背对着房门而坐,她请见脚步声,转过身来,笑容满面的瞧着卫长蕖,道:“长蕖来了,婶子可好多天没瞧见你了,快过来坐。”

    “嗯,”卫长蕖轻轻答应一声,她一路走进雅间,脸上始终带点淡淡的笑意。

    只见她走路步态轻盈,虽然身着粗步衣裙,但是干净利落,举态更是大方得体,倒是半点不像乡野的农村女子。

    秦氏的两道柔和的目光一直落在卫长蕖的身上。

    短短数日不见,她只觉得卫长蕖更是比之前更加漂亮了,脸上多了些肉,皮肤变得更加红润光滑,那双清明透彻,宛若皓月般的眸子,更加美丽动人。

    秦氏心道——长蕖这姑娘,真是越看越让人觉得满意,不像那些个大家闺秀般矫揉造作,扭扭捏捏,若是能娶了回去,做自家的儿媳妇,不知该有多好。

    卫长蕖含笑走到八仙桌旁,她将手里的食盒放在八仙桌上,然后再揭开食盒的盖子,从里面端出几碟精致的糕点。

    将糕点都摆放好了,卫长蕖才依依指着那几样糕点向秦氏介绍,道:“婶子,这是水晶紫芋糕,这是玫瑰鲜花饼,这是糯米紫芋丸子,这是紫芋春卷,这些糕点都是咱们醉香坊最近新出的,你尝尝。”

    这还没吃,秦氏光瞧着这些精致的点心都已经笑得合不拢嘴了。

    她笑眯眯道:“还是长蕖厉害,这么稀罕的点心,婶子可是头一回见着呢。”

    对自己好的人,卫长蕖向来不吝啬。

    秦氏还在赞不绝口,卫长蕖便递上筷子,道:“婶子若是喜欢吃,就多吃一点,醉香坊别的东西不多,但是吃的东西绝对不会少。”

    秦氏接过卫长蕖递过来的竹筷,她小心的夹了一根紫芋春卷吃。

    刚咬了一口,舌头才尝到这紫芋春卷的味道,她顿时就觉得美味极了。

    这紫芋春卷外脆内香,特别是那紫色的包芯有种特殊的香甜味道,这是她以前从未吃的,十分的好吃。

    随即,秦氏又夹了其他几种糕点来吃,一一品尝完之后,她皆是纷纷赞不绝口。

    她吃完之后,放下手中的筷子,便从身上掏了块牌子出来递给卫长蕖,道:“长蕖你将这块牌子收下,有了这块牌子,你便可以随时去衙门找我,以后你万一要找婶子帮个忙啥的,总归有了这块牌子也比较方便。”

    卫长蕖接过秦氏递来的牌子,她仔细一瞧,这牌子不正是进出衙门的通行令吗,秦氏连这也送给了她。

    这样的牌子,以后或许真能派上用场,卫长蕖也不客气,便将那牌子仔细收好,十分感激秦氏道:“多谢婶子对长蕖的关心。”

    秦氏隐去脸上的笑意,假意装出不高兴的样子。

    “你这孩子,还谢个啥,跟婶子见外了不是。”

    两人聊着聊着,秦氏瞧着卫长蕖,突然问及:“长蕖啊,今儿怎么没瞧见长羽那孩子,长羽这孩子可是可爱得紧,几日不见,婶子还挺想他的。”

    秦氏问及,卫长蕖便将江氏如何离开江家,如今留在家里照顾小萝卜头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顺带着还提到了买地的事情。

    秦氏过过那种穷苦的生活,听卫长蕖说起江氏的有关事情,她倒是听得一脸同情,眼角含泪,搞得像是她自己亲身经历的一番。

    听卫长蕖讲完,她拭了拭眼角的泪花,道:“长蕖,你娘可真是个可怜的女人哟,哎!”说罢,她深深的叹了口气,才继续道:“不过现在好了,你家里买了地,你娘是个勤快的女人,定然能种好地,操持好家务的,长蕖你又在醉香坊做事,有大家关照着,想必你们娘三人往后的日子就好过了,往后啊,再遇上什么麻烦的事情,你就尽管拿着这牌子上衙门里来找婶子。”

    “嗯,”卫长蕖心领秦氏的好意,微微点头,她道:“其实我买那地的主要目的并不是为了用来种粮食,那几块地就挨着村口,形状四四方方的,用来盖房子再好不过了。”

    听说卫长蕖打算盖房子,秦氏听着心里跟着高兴。

    她回答道:“长蕖,这盖房子可是头等大事,咱们先别考虑房子该怎样盖,这宅基地准得选好,若是宅基地选不好,那得祸害几代后人呢,你这刚起了财运,万不可被破了,依婶子看啊,得找个风水先生好好去看看那几块地的风水,让风水先生瞧瞧那地方适不适合盖房子。”

    秦氏说到这里,停下语气,看了卫长蕖一眼,继续道:“长蕖啊,你可千万别嫌婶子迷信,咱们盖房子,找个风水先生看宅基地,那可是顶重要的事,万不可马虎了。”

    虽然卫长蕖不相信迷信,但是盖房子前先看看宅基地的风水,从古至今一直沿袭着这样的风俗习惯,想来并不是全无道理。

    若是房子建在风水不好的地方,家里便会有人频繁生病,家中财运也会受到阻扰,这一点多亏得秦氏提醒了她。

    “婶子,你是好意,我怎么会嫌你迷信呢,况且盖房子前,找风水先生先看看宅基地的风水,这是件很重要的事情,多亏得你提醒了长蕖,不然这么重要的事情,长蕖该忘记了。”

    卫长蕖说完,秦氏接过话道:“这么说,长蕖是同意婶子的建议咯。”

    “嗯,”卫长蕖微微点头。

    秦氏接着继续道:“既然如此,婶子正好认识一位很有名气的风水先生,这人看风水一看一个准,绝对不是街边那些骗人钱财的神棍,婶子明天便让他去十里村帮你看看那几块地。”

    秦氏主动帮她推荐风水先生,卫长蕖当然是求之不得。

    她盯着秦氏的脸,面露感激道:“既然如此,就劳烦婶子替长蕖操办此事了。”

    聊完盖房看风水的事情之后,两人又七七八八聊了一段时间,直到下午的时候,醉香坊渐渐的上客了,卫长蕖又要准备忙活了,秦氏才作势起身离开。

    再秦氏离开前刻,卫长蕖还特意给她包了另外几盒紫芋点心带走,秦氏也不推辞,眉开眼笑的便收下了。

    当天晚上卫长蕖回到山神庙之后,江氏便给她讲了今儿姚氏,潘氏两个婆娘,因为王老实家卖地一事,专门打上了王老实家去要钱。

    卫长蕖听听便觉得姚氏可真是有意思,她自己出钱买地,又碍到了那贼婆娘什么事情,这贼婆娘居然好意思打上王老实家去要钱。

    她觉得已经不用能恬不知耻这词来形容姚氏这贼婆娘了,这贼婆娘简直是脸皮厚到坦克都压不烂的地步,别说刀枪,导弹都不入了。

    因为那件事情已经解决了,卫长蕖也没再多问,毕竟是王老实家的事情,她听听就好了,这种事情还是该由村长赵德全来处理,否则她真要是去教训姚氏,就有些越俎代庖了。

    因为秦氏说有风水先生要来看宅基地,第二天,卫长蕖便没有进山。

    前几日子,她专门上山寻松木菌,每日提去醉香坊的松木菌都有十多斤,隔一日不进山也不成问题。

    难得睡了个舒服的大懒觉,天大亮之后,卫长蕖才起床将自己收拾妥帖。

    江氏早已经烧好了洗脸水。

    小萝卜头瞧见姐姐起床之后,也睡不着了,他咕咚翻滚一下,屁股一撅,四肢并用的从床上爬起来。

    自己找来衣服床上,鞋子自己也乖乖扎好了,只是那令人头疼的盘扣,他还是弄不好。

    只见他揪吧着自己的小指头,坐在床沿上使劲的和自己身上的扣子较劲,憋得一张脸蛋儿通红,可是那些盘扣就是被他扣得歪东倒西的。

    卫长蕖瞧着他的倔强小模样十分想笑。

    “长羽,既然自己扣不好衣服,为什么不喊姐姐帮忙呀,”卫长蕖走到他身旁,蹲下身子,轻轻将他的小手从衣服上扒下来。

    小萝卜头抬起头,咬着自己的小嘴唇,道:“姐姐,长羽可是小小男子汉,小小男子汉怎么能不会自己穿衣服呢,正是因为长羽穿不好衣服,所以才要学呀。”

    “好,咱们的小长羽说得对,”卫长蕖温声细语,十分有耐心,她一边帮小萝卜头整理衣服上的盘扣,一边道:“姐姐帮长羽扣扣子,是这样子弄的,瞧见没,往扣眼里一穿,再将扣头拉出来,这样子就好了,长羽学会没。”

    “谢谢,姐姐,长羽学会了,”感觉学会了扣扣子是一件很欣喜的事情,小萝卜头冲着姐姐笑嘻嘻的,露出几颗可爱的小白牙齿。

    待洗把完脸之后,卫长蕖就突然听见了村长赵德全的声音,打山神庙外传进来。

    只听得赵德全老远就开始大喊:“长蕖娘,长蕖,可在家呢。”

    卫长蕖听见赵德全的喊声,赶紧出门。

    她一只脚刚跨出门槛,便瞧见村长赵德全领着宋礼学,还有一个道士模样打扮的人朝山神庙这边走来了。

    县太爷公子亲自驾临十里村这等穷乡僻壤的地方,这还真叫卫长蕖有点受宠若惊。

    秦氏的确很紧张她的事情,紧张到不惜亲自吩咐自个的儿子带着那风水先生赶来十里村。

    卫长蕖笑容满面的迎出去,瞧着三人,她道:“宋公子,村长叔,”简单与两人打完招呼,她转目瞧向那风水先生,淡淡道:“不知这位先生,作何称呼。”

    那风水先生定目打量了卫长蕖几眼。

    他只见眼前的女孩,眉目清秀,特别是那双眸子清明透彻,隐隐含光,宛若天上的皓月,有这等慧眼的女子绝对不是寻常的乡野女娃子,假以时日,定非池中之物。

    向来有名望的风水先生,不但会看地,看山之风水,更能识得人的面相。

    风水先生瞧出卫长蕖的不凡之处,不敢稍有怠慢,道:“贫道姓秋,姑娘唤我秋道长便可。”

    卫长蕖面色含笑,对那秋道长,客气道:“大清早的,劳烦秋道长跑这么远,长蕖十分感激。”

    秋道长微微摆了摆手,回道:“姑娘必须客气,既然是宋夫人所托之事,秋某定当竭力相助。”

    村长赵德全早就听说过秋道长的大名。

    这位秋道长可是止水镇赫赫有名的风水先生,就算是许多大户人家建造房屋,想请这位秋道长去看看风水,还不一定能请得去。

    之前赵德全还在纳闷,卫长蕖一个年纪轻轻的丫头,怎么会请得动脾气秉性都怪异的秋道长,现在听来,原来是县太爷夫人安排的。

    想到这里,赵德全更是高看了卫长蕖几眼,没想到长蕖一个小小的丫头片子,竟然得县太爷夫人这般抬爱。

    众人进了山神庙之后,江氏先舀了盆热水给宋礼学,秋道长洗了洗手。

    这两人一大早赶来十里村,难免身上,手上沾了些晨露和灰尘。

    休息一会儿之后,卫长蕖才领着几人去瞧,她刚从王老实家买来的那几块地。

    卫长蕖,村长是本地人,因为熟悉田间小路,两人便走在前面带路,宋礼学,秋道长紧随其后,此时只见秋道长手上拿了一个罗盘。

    到了其中一块地,卫长蕖停下脚步,她看向秋道长,道:“道长,这块地是我刚买到手的,你瞧瞧风水如何,是否适合建造房屋。”

    秋道长点点头,道:“姑娘请稍后,请容贫道看看再说,”说完,只见他手持罗盘抬脚下了田埂,走进了地里。

    好在晴了有些时日,田地里没有水,泥巴干干的,最多能沾上一些黄泥在鞋底板上。

    秋道长手持罗盘,沿着这块地的四周转了一圈,完了走回来对卫长蕖道:“姑娘,这块地用来做宅基地甚是不好,姑娘请看,”说话间,他用手指着眼前这块地,仔细向卫长蕖解释道:“虽然这块地看似周周正正,但是却过于狭长,这种地形若是用来建造房屋,那盖出来的院舍就会显得瘦长,俗话说瘦长之屋,运程受阻,如今姑娘财运亨通,万不可选此地作为居家建宅之地。”

    瘦长之屋,运程受阻——这句话,卫长蕖前世的时候,貌似在一本风水学书上看见过,这秋老道确实是有几分真本事,一眼便瞧出来了。

    卫长蕖道:“既然秋道长都这么说了,那咱们换一块地看看吧。”

    王老实卖给卫长蕖的那几块地,都是挨在一起的,沿着脚下的田埂走几步路,便到了另一块地。

    之后,接连看了四五块地都被秋道长给一一否决了。

    眼下就只剩下最后一块地了,卫长蕖心叹,难道王老实卖给她的这几块地,硬是没一块地可以适合盖房子的。

    卫长蕖想着,便将众人领去了最后那块地。

    秋老长持着手中的罗盘四处看看了,只见他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

    宋礼学瞧见他脸上的笑,更是比卫长蕖还着急的先开口问:“秋道长,这块地怎么样?是否可以用来盖房子?”

    秋道长将手中的罗盘小心放入自己随身背着的布袋中,才看向宋礼学,慢慢道:“宋公子莫要着急,贫道看过了,这块地极为适合用于建造房屋,姑娘请看,从这块地的西北方看过去,正好能看见村口那棵百年的老柏树,俗话说西北有树,财运光顾,乃是旺财之宅,况且这块地的西北方正对着一棵百年古树,这可是极为旺财运的,而且这块地的正西面正好对着那条通往村子的黄泥道,可谓是宅西有路,财神关顾,也是旺财之兆啊,除此两点之外,村中那条河流从这块地的东面流过,绕村子半圈,俗话说,宅东有水,紫气东来,这里可谓是建宅子的风水宝地呀。”

    看了半天,好在是有一块地适合建造房屋,卫长蕖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听秋道长说完,她含笑道:“秋道长如此尽心尽力的为长蕖寻建造宅院的地基,长蕖感激不尽。”

    说罢,她便取了一定银子塞给秋道长。

    秋道长原本是授秦氏的意,才来帮卫长蕖看宅基地风水的。

    若不是宋炀为官清廉,秦氏待人宽和厚道,一般的人还请不动他,况且来之时,秦氏已经塞了一张五十两的银票给他,他怎好再收卫长蕖的钱。

    瞧着卫长蕖递过来的银锭子,秋道长赶紧推脱道:“姑娘不必客气,贫道本是授宋夫人之意,才来替姑娘看宅基地风水的,况且宋夫人已经给过贫道五十两银子了,姑娘的银子,贫道怎好在收,若是再收下姑娘的银子,那贫道真成贪图钱财之辈了。”

    秋道长不肯收,卫长蕖却坚持要给,秦氏的情她是记住了,但是这秋道长替她做了事情,收下这些银两是理所当然之事,她从不欠任何人的银钱。

    她瞧着秋道长道:“秋道长,宋夫人给你的那五十两银子,那是宋夫人的心意,而今,你替给看了宅院基地的风水,这是福泽几代的事情,这点银钱,是你应该得了,怎么就成了贪图钱财之辈呢,宋公子,你说是吧,”说话间,卫长蕖看了宋礼学一眼。

    宋礼学与卫长蕖对视一眼,才道:“秋道长,卫姑娘说得有道理,你就收下吧,难道我们还不了解秋道长你的为人么,怎会将那些贪图钱财之辈与秋道长混为一谈。”

    “是啊,秋道长,这是长蕖这丫头的一点心意,你就甭客气了,收下吧,”赵德全也帮忙劝说。

    秋道长这才接下银两,道:“也罢,既然卫姑娘如此执意,那贫道便收下。”

    看完宅基地,卫长蕖便领着众人往回走。

    恰巧这个时候,老卫家长房女儿卫长燕,还有几个婆娘正在水井边打水洗衣服,赵德全的婆娘焦氏也在其中。

    从水井所在的位置,能隐隐约约能看见田地间的情形。

    卫长燕抬头之间,无意间正好看见了卫长蕖,赵德全正领着两个外人在田埂上走着,她略微扫了卫长蕖,赵德全,还有秋老道一眼,然后视线久久落在身穿青色缎袍的宋礼学身上。

    今日宋礼学身穿一件纯青色缎袍,腰间束着锦纹玉带,袍子上垂着一枚镂空的玉佩,纵使他走在乡野的田埂之间,也难以遮挡他那一身的书生气质。

    宋礼学本来就长得青俊,又作一身富贵的打扮,自然是引诱得卫长燕多看了几眼。

    焦氏瞧着卫长燕盯着宋礼学看,便带点讥讽意味,道:“长燕丫头,你就甭瞧了,就田埂上走着那位青袍公子,人家可是县太爷宋大人家的公子,咱们这些小门小户高攀得起吗?”

    一听说是县太爷的公子,卫长燕眼睛都亮了。

    想她卫长燕可是十里八村的一枝花,要模样有模样,老卫家祖上可还出过县太爷呢,她也算得上是官宦之家的后代吧,谁说她高攀不起了。

    若是她能嫁给县太爷的公子,那可就是正儿八经的官家少夫人了,光是想想,她就觉得心里美滋滋的。

    卫长燕看向焦氏,确认道:“大婶子,你咋知道那位公子就是县太爷宋大人家的公子,不会是骗我们的吧,”她故意说话去呛焦氏,就是想要确定消息的真实性。

    “是啊,可不是骗我们的吧,咱们这穷乡僻壤的,县太爷的公子爷怎么会跑到咱们村来,打死我也不相信。”

    “我也觉得,那些有钱人家的公子哥,娇生惯养的,咋可能跑到咱们这种小山村来。”

    卫长燕说话,便有其她两名妇女附和。

    焦氏见她们不相信,气得丢下手中正在搓洗的衣裳,道:“我为啥要骗你们,我骗你们能多长块肉出来不,我男人可是村长,大小也算是个官吧,我家男人知道的事情,铁定是要比你们一般人家多一些。”

    当焦氏说到这“官”字时,几个妇人,包括卫长燕脸上都露出了几分嘲讽。

    焦氏却装作不见,继续道:“今儿这位年轻公子很早便找到了我家,还自称是县太爷宋大人家的公子,我男人听说后,半点可不敢怠慢,未必这样的事情,我还敢随便说来哄骗你们。”

    听见焦氏说得有模有样的,几个妇人便都相信了她的话。

    卫长燕好奇道:“大婶子,你知道县太爷家的公子来我们十里村做啥不?”

    “是啊,来做啥的,赶紧的,告诉我们吧。”

    卫长燕带头这么一问,其他几个妇人也干脆将衣服丢在盆中,停下来摆会儿龙门阵。

    瞧着大伙儿都来了兴致,焦氏高傲的扬起下巴,卖了几分关子,才慢慢道。

    “那年轻公子与那老道一进门,便拉着我男人,让我男人带他们二人去山神庙找长蕖那丫头,我隐隐约约听见,好像要看什么宅基地来着。”

    又一个俊俏公子是来找卫长蕖的。

    焦氏说完,卫长燕挑眼远远的望向田间,她的视线落在卫长蕖的身上,眼神中带了明显的嫉妒。

    她就想不明白了,卫长蕖那贱丫头有啥好,有她漂亮吗,有她温柔吗,为什么那些英俊的,有钱的公子都喜欢围绕在她身边打转。

    瞧着卫长蕖领着三人渐渐的朝村口走进,卫长燕简直是嫉妒得要发狂了。

    她嫉妒得狠狠的咬了咬自己的下唇,不知不觉间将自己的下唇咬得发白。

    卫长蕖,赵德全领着宋礼学,秋老道就要走到了村口的大柏树下了,就在这时候,卫长燕突然丢下手中的活儿,拔腿就朝村口跑去。

    焦氏见她跑得急,开口便大声问:“长燕丫头,你这衣服不洗了,这是要去哪里?”

    “大婶子,你别瞎管别人的闲事,”她头也不回,便不耐烦的回答了焦氏的问话。

    卫长燕一口气跑到村口的大柏树下,这时,正好赶上卫长蕖领着人走过来,她张开双手堵住了卫长蕖等人的去路。

    “卫长蕖你这个贱丫头给我站住,”卫长燕像是没看见赵德全一样,她冲着卫长蕖便大呼小叫。

    卫长蕖冷盯着她,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见赵德全皱眉呵斥道:“什么贱丫头不贱丫头的,这一大清早的,长燕你是发疯了不成。”

    “村长叔,这不关你啥事,你就甭多管闲事了,”卫长燕是半点不害怕赵德全,她说完,转目看向一旁的宋礼学,那目光顿时柔和下来,脉脉含情道:“公子,你可别被卫长蕖这贱丫头的外表所蒙骗了,这贱丫头狠着呢,她不孝顺长辈,敢大骂长辈,甚至还敢对长辈动手,我娘可是这贱丫头的大伯娘,前些日子,我娘的手就被这贱丫头给掰断了,还有,我是这贱丫头的堂姐,我的手指头也被这贱丫头掰断过。”

    宋礼学听卫长燕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只是一笑了知。

    卫长燕瞧见宋礼学脸上淡淡的笑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公子哥不是都讨厌恶毒,对长辈不敬的女人吗?她说了这么多,怎么好像一点作用都没有。

    她问道:“公子,你不相信么?长燕说的一字一句可都是真话。”

    宋礼学向来文质彬彬,纵使是不喜欢听卫长燕说的这些话,但是也温声细语的回道:“这位姑娘,不知你告诉我这些有何意,你说的那些都是卫姑娘自己的事情,我是管不着的。”

    卫长蕖的目光冷冷的落在卫长燕的身上,这个女人用这样的眼光看着宋礼学,傻子都知道是怎么回事。

    她道:“卫长燕,大清早的,你若是想发疯咬人没人阻拦,但是我可忙着呢,没空在这里和你瞎磨叽,好狗不挡道,让开。”

    “让开”二字从卫长蕖的口中说出来,语气加重,带了三分气势,简直是命令的口气。

    卫长燕吓得身子抖了抖,不自觉竟然就将挡路的手放了下来。

    “宋公子,秋道长,咱们走吧,”卫长蕖转动眉目,笑容满面与秋老道,宋礼学道。

    “嗯,”宋礼学冲着卫长蕖微微点头,然后瞧了她一眼。

    他不曾想,卫长蕖的外表看似柔弱,竟然有如此强悍的一面,这样的女子可真是有些意思。

    卫长蕖等人走出一段路之后,卫长燕依然杵在原地,她目光尖锐的盯着卫长蕖的背影,狠狠的跺了跺脚,只见她脸上,眼睛里含着浓浓的嫉妒之意。

    几人走到分叉路口之时,卫长蕖看向赵德全道:“村长叔,今天早上耽搁了你不少时间,害得你没能下地去干活,长蕖实在感激不尽,不如这样吧,村长叔你今早就去我那山神庙吃早饭,一来可以陪宋公子喝杯酒,二来可以陪秋道长说说话。”

    赵德全有些不好意思道:“宋公子,秋道长难得来十里村一趟,我本打算想请他们二位今早上我家去吃早饭呢,既然长蕖你先开口邀请了,叔便恭敬不如从命了,”也罢,自家那婆娘烧的饭菜,他也有些拿不出手招待有身份的贵客。

    说完,赵德全快速跑回家打了声招呼,便跟随卫长蕖上了山神庙。

    因为昨日秦氏便提及要找人上门帮她看宅基地的风水,卫长蕖便提前买了许多吃食在家里放着。

    她今早出门的时候,还特意叮嘱了江氏几句,让她先别急着做早饭,等自己忙完回来之后亲自下厨。

    ------题外话------

    我失言啦呀,今天没有一万更

    身体的确是革命的本钱。

    妹纸们抱歉啦!

    感谢昨日给票票的妹纸们,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