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模特（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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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邹云残忍地拒绝了经纪人的祈求，并兴致勃勃地追问，“他跟你提过我？都说了些什么？快跟我说说。”
朱恭一副正直脸，“你们俩的感情问题，外人不方便插手。还是由云翼亲口告诉你比较好。”
“其实，你该说的也说的也差不多了。我就想听听细节。”邹云眼巴巴看着经纪人，试图诱（se）、惑（you）她开口。
以为有张帅脸，就能让她放弃原则么？
朱恭微笑吐出一个词，“no。”
顿了顿，她好奇地问，“上次，你跟我说，你喜欢云翼，怕留在娱乐圈对他影响不好。难道说，时隔五年，你依然喜欢他？”
朱恭心里存疑很久。
到底是曾经喜欢过，所以担心影响云翼。还是说，如今邹云依然喜欢云翼？
邹云凑到朱恭耳边，轻轻说，“你回答我，我就告诉你。”
“那算了。”朱恭露出职业微笑，拉开距离，“我是个有职业操守的经纪人，任何人都无法从我嘴里得知手下艺人的*。”
说着，她用手做了个拉上嘴巴拉链的动作。
邹云催促，“听见你已经说过了。既然已经违反了职业操守，多讲一点，少讲一点，不是很重要，不要小气嘛。”
“刚没找到人，我再出去找一圈。”朱恭不理，借机开溜。
“云翼从小喜欢我……”邹云念叨了一遍，止不住的笑意从脸上洋溢开来。
她努力抿紧嘴唇，但是失败了，喜悦发自内心，根本无法掩饰。
**
“邹云，能帮个忙么？”一会儿，云翼找过来。
见只有邹云一人在，他微微蹙眉，“经纪人呢？”
留下邹云一个人，万一被拐跑怎么办！
邹云用一种不可捉摸的眼神注视云翼，表情看上去高深莫测，“她去找你了，可能路上错过。想让我帮什么忙？”
云翼全身汗毛竖起，却不知为何。
他装作若无其事，不经意提起般，“跟我拍照的田佳玉突然档期有问题，得提早离开，你能顶上么？”
事实上，就算田佳玉有其他行程，为了见到他，跟他一起拍婚纱照，绝对会推开行程。
不过嘛，只要邹云肯答应，他会有办法让田佳玉“有事先离开”。
邹云笑了，笑容里带着点得意、羞涩，“你希望，由我来做你的新娘？”
什么被欺骗隐瞒，什么找云翼算账，这一刻完全被她抛在脑后，只剩下一腔的欢喜。
“对，我想你跟我拍照。”云翼装出镇定自若的样子，其实手心里全是汗。
为了说服邹云，云翼决定向她诉苦，“你不晓得，田佳玉是个痴汉，老对我动手动脚的，逮着机会就想靠近我。我不喜欢跟人靠太近。跟她拍照，我很不自在。帮帮我好么？”
“好。”邹云干脆答应下来，只是有点疑虑，“之前，我演的男角。万一婚纱照被其他人看见，会不会出问题？”
云翼想了一想，“这样，由我带你去挑选婚纱，然后你再戴一顶假发拍。其实，被发现也不要紧。圈子里有人反串角色，数量少，但不是没有。被大家知道你是女的，照样可以演男主，不碍事。”
最坏的结果，无非是两人一起离开娱乐圈，不再做演员。
反正邹云本来就不想进圈，而他已经赚了很多钱，足够让两人下半辈子过上富裕的生活。
所以，他完全不担心。
两人谈妥，云翼先带着邹云去婚纱展示厅。
刚进门，邹云就被震住了，里面挂满各式各样的婚纱，少说也有几百件。
云翼挑了半天，决定一件一件试效果，拿了件最顺眼的给邹云。
邹云接过一看，愣住，“a字裙？裹胸婚纱？”
云翼镇定点头，一本正经地说，“这是近年流行款。你先去换衣间换了试试看，我去拿假发。我已经跟其他人打过招呼，不会有人进来。”
邹云略懵。虽然穿婚纱跟云翼拍照很开心，但，裹胸婚纱？
她看了看平坦的胸部，纠结地走去换衣间。
云翼出门，正好遇到朱恭。
“总算找到你了。你知不知道……”
朱恭话没说完，直接被云翼打断，“有话待会儿说。我把事情简单跟你说下，狄克希望我找喜欢的人拍婚纱照，我刚问过邹云，她同意了，现在正在换衣间。你帮我找顶长直发的假发，然后随便找个理由让田佳玉赶紧滚蛋。我去找狄克，告诉他已经找到合适新娘的人选。另外，婚纱我们自己选，不用他提供的那三套。”
朱恭傻眼了。
邹云刚刚得知云翼喜欢她，立马就要拍婚纱照？
明天，两人会不会一言不合，直接跑去民、政局领本本？
手下俩艺人手拉着手，一起领证，想想那个画面，朱恭一阵眩晕。
“拜托你了。”云翼拍拍经纪人的肩，委以重任。
通知狄克后，他得赶回去帮新娘挑婚纱。
**
“离开？”休息室里，田佳玉听到这个要求很震惊，无措地向自家经纪人求救。
经纪人赶紧出来打圆场，满脸堆笑，和气地问，“恭姐，当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朱恭扬起客套的微笑，“我不希望云翼被绯闻缠身，希望田小姐可以主动找理由离开。突然有急事也好，另有安排也好，人走掉就行。我会重新找个合适的女孩当新娘，代替田小姐，跟云翼拍完婚纱照。”
“为什么？”田佳玉巴掌大的脸上闪着盈盈泪光，一副哭腔，“自从狄克邀请我跟云翼拍婚纱照，我激动的睡不着觉，心里一直盼望着这一天。恭姐，我不晓得自己做错了什么，可是，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么？”
“田小姐休息不好，难怪站都站不稳了。”朱恭温和劝说，“赶紧回去休息吧，熬坏了身体不值得。”
田佳玉被噎的说不出话来。
田佳玉经纪人笑着说，“恭姐，我家佳玉从出道那会儿，就很迷云翼。您看，能不能网开一面？不试着处一处，哪能知道合适不合适呢！咱做经纪人的，也不能拦着艺人姻缘呐。俗话说得好，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婚。”
朱恭收敛起笑容，扫视面前两人，冷冷道，“好声好气地跟你们讲道理，不把我的话当回事是吧？”
“之前就暗示过你们，云翼不喜欢炒作，不想恋爱，让你们赶紧打消念头。因为我没做些什么事警告一下，看来，你们已经把我说的话当耳边风了。”
“如果只是粉，崴了脚，你可以选择倒向没人的一边。就算你控制不住，倒向了云翼，别的不说，起码能把头撇开。在众人面前亲上去，田小姐很勇敢嘛。怎么就不想想，两人真要闹绯闻了，云翼直接对媒体讲实话，说田佳玉痴缠着他，让他很困扰，女方会落到个什么结果。”
“女艺人在圈子里熬出头不容易，我挺不想对你出手的。但如果某人不识趣，执迷不悟，纠缠不休，逼得我出手，那就没办法了。”
说完，朱恭不打算浪费时间，转身想走。
经纪人听的脸都绿了，急忙拉住朱恭的衣袖，脸上堆满笑，“恭姐，恭姐，有话好好说，凡事可以商量。”
“你不就是想拆散我和云翼！”田佳玉不服气，梗着脖子，大声道。
经纪人一听，坏了！赶紧圆场，“恭姐，小姑娘没见识，别跟她计较。”
“我一直顾着你女儿家的面子，不想把话说的太直白，太伤人。但既然你只能听得懂大白话，那么好吧，我直说。”朱恭回过身，叹气，“云翼不喜欢你。你不断纠缠，让他很困扰。希望你做个远远喜欢他的粉就好。做不到的话，请你不要再粉他，粉转黑也行。”
“你胡说！”田佳玉涨红了脸。
“三十岁的人了，做事请成熟点。不是长了张娃娃脸，别人就会都把你当小姑娘，犯错也会原谅你。”朱恭继续说。
田佳玉直跳脚，恨不得冲上去撕、逼，所幸还有最后一丝理智。
“也许在你眼里，你可爱，单纯，没理由云翼会不喜欢你。不过我想告诉你，在我看来，你的行为很幼稚，心理年龄和生理年龄很不相符，云翼并不欣赏你这种风格的女孩。”
“以前说的含蓄，你们给我打马虎眼就算了。这回掰开了，说得清清楚楚。以后再出幺蛾子，别怪我不留情面。”
说完，朱恭面向田佳玉经纪人，“说了一大堆，我也不晓得她能不能明白我的意思。毕竟看上去，她只长岁数，一点没长智商。不过，你总该听得懂？”
田佳玉胸闷。
“懂，听懂了。”经纪人点头如捣蒜。
“管好手下的艺人。”朱恭目光暗含警告。
“知道知道。”经纪人忙不迭应下。
本来她想，自己手下艺人脸蛋不错，长得很可爱，不少男人挺吃这一套的。万一侥幸勾搭上云翼，她俩就发了。所以，就任由田佳玉苦追云翼。
但此刻，她再也不敢起类似的念头。
田佳玉气不过，抱怨说，“不就是亲了他一下么！至于这么大反应！”
朱恭想了想，突然问，“田小姐的粉丝中，男性居多？”
“对。”
“田小姐可以试着想下，自己被一个中年老男人偷袭，亲了一口是什么感觉。云翼差不多就是类似的感觉。”
田佳玉目瞪口呆。
第一次有人把她比做中年老男人，两者能是一回事么！
朱恭似乎看出田佳玉的腹诽与震惊，耸耸肩，“也许你自己不觉得，但对云翼来说，两者没有区别。”
甚至，云翼巴不得是个中年老男人，起码不会让邹云误会。
“不能。”邹云残忍地拒绝了经纪人的祈求，并兴致勃勃地追问，“他跟你提过我？都说了些什么？快跟我说说。”
朱恭一副正直脸，“你们俩的感情问题，外人不方便插手。还是由云翼亲口告诉你比较好。”
“其实，你该说的也说的也差不多了。我就想听听细节。”邹云眼巴巴看着经纪人，试图诱（se）、惑（you）她开口。
以为有张帅脸，就能让她放弃原则么？
朱恭微笑吐出一个词，“no。”
顿了顿，她好奇地问，“上次，你跟我说，你喜欢云翼，怕留在娱乐圈对他影响不好。难道说，时隔五年，你依然喜欢他？”
朱恭心里存疑很久。
到底是曾经喜欢过，所以担心影响云翼。还是说，如今邹云依然喜欢云翼？
邹云凑到朱恭耳边，轻轻说，“你回答我，我就告诉你。”
“那算了。”朱恭露出职业微笑，拉开距离，“我是个有职业操守的经纪人，任何人都无法从我嘴里得知手下艺人的*。”
说着，她用手做了个拉上嘴巴拉链的动作。
邹云催促，“听见你已经说过了。既然已经违反了职业操守，多讲一点，少讲一点，不是很重要，不要小气嘛。”
“刚没找到人，我再出去找一圈。”朱恭不理，借机开溜。
“云翼从小喜欢我……”邹云念叨了一遍，止不住的笑意从脸上洋溢开来。
她努力抿紧嘴唇，但是失败了，喜悦发自内心，根本无法掩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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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云，能帮个忙么？”一会儿，云翼找过来。
见只有邹云一人在，他微微蹙眉，“经纪人呢？”
留下邹云一个人，万一被拐跑怎么办！
邹云用一种不可捉摸的眼神注视云翼，表情看上去高深莫测，“她去找你了，可能路上错过。想让我帮什么忙？”
云翼全身汗毛竖起，却不知为何。
他装作若无其事，不经意提起般，“跟我拍照的田佳玉突然档期有问题，得提早离开，你能顶上么？”
事实上，就算田佳玉有其他行程，为了见到他，跟他一起拍婚纱照，绝对会推开行程。
不过嘛，只要邹云肯答应，他会有办法让田佳玉“有事先离开”。
邹云笑了，笑容里带着点得意、羞涩，“你希望，由我来做你的新娘？”
什么被欺骗隐瞒，什么找云翼算账，这一刻完全被她抛在脑后，只剩下一腔的欢喜。
“对，我想你跟我拍照。”云翼装出镇定自若的样子，其实手心里全是汗。
为了说服邹云，云翼决定向她诉苦，“你不晓得，田佳玉是个痴汉，老对我动手动脚的，逮着机会就想靠近我。我不喜欢跟人靠太近。跟她拍照，我很不自在。帮帮我好么？”
“好。”邹云干脆答应下来，只是有点疑虑，“之前，我演的男角。万一婚纱照被其他人看见，会不会出问题？”
云翼想了一想，“这样，由我带你去挑选婚纱，然后你再戴一顶假发拍。其实，被发现也不要紧。圈子里有人反串角色，数量少，但不是没有。被大家知道你是女的，照样可以演男主，不碍事。”
最坏的结果，无非是两人一起离开娱乐圈，不再做演员。
反正邹云本来就不想进圈，而他已经赚了很多钱，足够让两人下半辈子过上富裕的生活。
所以，他完全不担心。
两人谈妥，云翼先带着邹云去婚纱展示厅。
刚进门，邹云就被震住了，里面挂满各式各样的婚纱，少说也有几百件。
云翼挑了半天，决定一件一件试效果，拿了件最顺眼的给邹云。
邹云接过一看，愣住，“a字裙？裹胸婚纱？”
云翼镇定点头，一本正经地说，“这是近年流行款。你先去换衣间换了试试看，我去拿假发。我已经跟其他人打过招呼，不会有人进来。”
邹云略懵。虽然穿婚纱跟云翼拍照很开心，但，裹胸婚纱？
她看了看平坦的胸部，纠结地走去换衣间。
云翼出门，正好遇到朱恭。
“总算找到你了。你知不知道……”
朱恭话没说完，直接被云翼打断，“有话待会儿说。我把事情简单跟你说下，狄克希望我找喜欢的人拍婚纱照，我刚问过邹云，她同意了，现在正在换衣间。你帮我找顶长直发的假发，然后随便找个理由让田佳玉赶紧滚蛋。我去找狄克，告诉他已经找到合适新娘的人选。另外，婚纱我们自己选，不用他提供的那三套。”
朱恭傻眼了。
邹云刚刚得知云翼喜欢她，立马就要拍婚纱照？
明天，两人会不会一言不合，直接跑去民、政局领本本？
手下俩艺人手拉着手，一起领证，想想那个画面，朱恭一阵眩晕。
“拜托你了。”云翼拍拍经纪人的肩，委以重任。
通知狄克后，他得赶回去帮新娘挑婚纱。
**
“离开？”休息室里，田佳玉听到这个要求很震惊，无措地向自家经纪人求救。
经纪人赶紧出来打圆场，满脸堆笑，和气地问，“恭姐，当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朱恭扬起客套的微笑，“我不希望云翼被绯闻缠身，希望田小姐可以主动找理由离开。突然有急事也好，另有安排也好，人走掉就行。我会重新找个合适的女孩当新娘，代替田小姐，跟云翼拍完婚纱照。”
“为什么？”田佳玉巴掌大的脸上闪着盈盈泪光，一副哭腔，“自从狄克邀请我跟云翼拍婚纱照，我激动的睡不着觉，心里一直盼望着这一天。恭姐，我不晓得自己做错了什么，可是，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么？”
“田小姐休息不好，难怪站都站不稳了。”朱恭温和劝说，“赶紧回去休息吧，熬坏了身体不值得。”
田佳玉被噎的说不出话来。
田佳玉经纪人笑着说，“恭姐，我家佳玉从出道那会儿，就很迷云翼。您看，能不能网开一面？不试着处一处，哪能知道合适不合适呢！咱做经纪人的，也不能拦着艺人姻缘呐。俗话说得好，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婚。”
朱恭收敛起笑容，扫视面前两人，冷冷道，“好声好气地跟你们讲道理，不把我的话当回事是吧？”
“之前就暗示过你们，云翼不喜欢炒作，不想恋爱，让你们赶紧打消念头。因为我没做些什么事警告一下，看来，你们已经把我说的话当耳边风了。”
“如果只是粉，崴了脚，你可以选择倒向没人的一边。就算你控制不住，倒向了云翼，别的不说，起码能把头撇开。在众人面前亲上去，田小姐很勇敢嘛。怎么就不想想，两人真要闹绯闻了，云翼直接对媒体讲实话，说田佳玉痴缠着他，让他很困扰，女方会落到个什么结果。”
“女艺人在圈子里熬出头不容易，我挺不想对你出手的。但如果某人不识趣，执迷不悟，纠缠不休，逼得我出手，那就没办法了。”
说完，朱恭不打算浪费时间，转身想走。
经纪人听的脸都绿了，急忙拉住朱恭的衣袖，脸上堆满笑，“恭姐，恭姐，有话好好说，凡事可以商量。”
“你不就是想拆散我和云翼！”田佳玉不服气，梗着脖子，大声道。
经纪人一听，坏了！赶紧圆场，“恭姐，小姑娘没见识，别跟她计较。”
“我一直顾着你女儿家的面子，不想把话说的太直白，太伤人。但既然你只能听得懂大白话，那么好吧，我直说。”朱恭回过身，叹气，“云翼不喜欢你。你不断纠缠，让他很困扰。希望你做个远远喜欢他的粉就好。做不到的话，请你不要再粉他，粉转黑也行。”
“你胡说！”田佳玉涨红了脸。
“三十岁的人了，做事请成熟点。不是长了张娃娃脸，别人就会都把你当小姑娘，犯错也会原谅你。”朱恭继续说。
田佳玉直跳脚，恨不得冲上去撕、逼，所幸还有最后一丝理智。
“也许在你眼里，你可爱，单纯，没理由云翼会不喜欢你。不过我想告诉你，在我看来，你的行为很幼稚，心理年龄和生理年龄很不相符，云翼并不欣赏你这种风格的女孩。”
“以前说的含蓄，你们给我打马虎眼就算了。这回掰开了，说得清清楚楚。以后再出幺蛾子，别怪我不留情面。”
说完，朱恭面向田佳玉经纪人，“说了一大堆，我也不晓得她能不能明白我的意思。毕竟看上去，她只长岁数，一点没长智商。不过，你总该听得懂？”
田佳玉胸闷。
“懂，听懂了。”经纪人点头如捣蒜。
“管好手下的艺人。”朱恭目光暗含警告。
“知道知道。”经纪人忙不迭应下。
本来她想，自己手下艺人脸蛋不错，长得很可爱，不少男人挺吃这一套的。万一侥幸勾搭上云翼，她俩就发了。所以，就任由田佳玉苦追云翼。
但此刻，她再也不敢起类似的念头。
田佳玉气不过，抱怨说，“不就是亲了他一下么！至于这么大反应！”
朱恭想了想，突然问，“田小姐的粉丝中，男性居多？”
“对。”
“田小姐可以试着想下，自己被一个中年老男人偷袭，亲了一口是什么感觉。云翼差不多就是类似的感觉。”
田佳玉目瞪口呆。
第一次有人把她比做中年老男人，两者能是一回事么！
朱恭似乎看出田佳玉的腹诽与震惊，耸耸肩，“也许你自己不觉得，但对云翼来说，两者没有区别。”
甚至，云翼巴不得是个中年老男人，起码不会让邹云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