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孤王寡女 > 坑深279米,半夜神秘人

坑深279米,半夜神秘人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夜的命名术最强战神龙王殿财运天降花娇好想住你隔壁特种奶爸俏老婆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iquge.ac】,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一个亲人?

    是指她肚子里的小宝宝?

    墨九的心,冷不丁沉了下去。

    因为萧乾的笑容太暖,目光太明亮。

    兴许她有悲观主义,他喜不自胜的神情,竟让她极是不安。

    隐隐的,居然生出一种害怕期待破灭的紧张。

    她拧一下眉头,她笑得有些勉强,像为他打预防针似的,反驳道:“王爷也太着急了,这刚刚怀上,八字只划出了一撇呢,只是一个小小的胚胎,连人都算不上好不好?哪里就算你的亲人了?怀胎还要十个月,谁知道……”

    “阿九!”

    萧乾冷声打断她,似乎很不高兴她不以为意的态度。

    可顿了片刻,看着她嘟着的嘴,他又放柔了语气,紧紧握住她的手,盯住她的眼睛,许诺一般慎重地道:“我萧乾今日在立誓,从今往后,护你母子,重你母子,绝不让任何人欺你母子。人若敢欺,我必诛之,人若敢辱,我必杀之。如有违此誓,天诛地灭!”

    “……”

    墨九听得震惊不已。

    这个家伙也太一本正经了吧?

    正经得她竟然狠不下心来告诉他,真的不想生孩子。

    “傻不傻,胡乱发誓!”她慢慢挪着身子,靠近他,将头埋入他的胳膊弯里,可怜巴巴地嘟囔:“旁的事儿,也都罢了,我也不需要你发什么誓。只有一个要求,我怀胎十月,你得为了我守身如玉啊!”

    “——”萧乾抿唇看她。

    “你答应了,我也就放心了,从此专心做一只大肚子蝈蝈,准备冬眠。”

    说着冬眠,她突然全身静止不动,就那样缩在他臂弯里,那模样儿装得挺像一只冬眠的蚕,把个萧乾乐得再一次扬起唇角,无奈地摸摸她的头顶。

    “你呀,唉!果然变成孩儿了。”

    “呵。”墨九咕哝,“那你不就赚大了?”

    “赚什么了我?”

    “怀一个孩子,还添多一个闺女。”

    “……”萧乾一怔,随即哈哈大笑。

    这一日额尔小镇的墨家居所,欢声笑语不断,每个人脸上都喜气洋洋,为了庆祝苏赫王爷与他们家钜子的“小世子”来到这个世界,午膳的时候特地加了餐,一众人等聚在堂屋里大吃大喝,把个怀孕的墨九气得直捶床,大声吼叫说“虐待孕妇”。

    然而——

    萧乾不仅是个铁血王爷,还是个天下无双的神医。

    他说不能吃的,她就吃不了,他说不能做的,她也做不了。

    更可怕的是,人人都愿意为了小宝宝听萧乾的吩咐,完全无视墨九的诉求,就连最疼爱墨九的墨妄,在这些事情上也不肯相帮,不管她怎么求,都没有半点退步。

    这让墨九有一种墨家大权要旁落的紧张感。

    于是乎,当天晚上睡下时,墨九在被窝里折腾了他大半宿。

    没给吃,只给看,一种撩骚无数种手段,逗得萧乾眼睛发红却只能干眼看着,终于是感觉到了一种墨九怀了孩儿的坏处,如此,墨九便有了报复他的痛快感,在心里暗自做了决定——在接下来漫长的怀孕日子里,她要不停地折磨他,让他切身感受到“怀孕不易,且做且珍惜”,要不然,生了一个,再生一个,生完一个,再生一个,一窝一窝生下来,她不死也得半残。

    黑心眼的墨九,欺负完了萧乾,终于满意了。

    看到她甜甜入睡的笑脸,萧乾喟叹一声,拥紧她,也满意了。

    还有,从未有过的满足感。

    女人和孩子,都在自己的怀里,那是一个男人最为充实的体验。

    只不过,他当如何守护这一方幸福,免她母子风雨凄凄与颠沛流离?

    权势,唯有权势。

    因为墨九不是普通的女人。

    是一个男人们都在觊觎的女人。

    只有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势,手擎天下,才能给他的女人足够的庇护与安全。

    而这,也是他身为她的男人,应有的义务与骄傲。

    ……

    第二日墨九醒过来的时候,萧乾已经离开了。

    她还没有睁眼,就感觉到了眼睛上清凉的药味儿,不由抚了抚。他天不亮就起来,趁着她熟睡,亲手为她换上浸了药物的黑布,并留下好些药膏交给玫儿,便嘱咐她说,药布还要敷上几日,不许墨九取下来,另外,也不许墨九下床走动,若她不肯听话,就让他们合力——把、她、绑、起、来。

    绑起来?

    墨九听了玫儿的转述,内心简直悲愤。

    可怜的她,怀孕没有母凭子贵,却混成了这副德性?

    难道她要压过萧乾,只能等孩子出生?

    到时候二对一,再杀他一个片甲不留。

    想着那样的画面,她忍不住笑出了声儿。

    也好!

    横竖都得生,左右都要遭一回罪,早生儿子早享福!

    说服了自己,她怀孕带来的烦躁心绪又平和了下来,如同这个经了火灾的额尔小镇,渐渐的,一切都趋于了平静。那场大火,以及那些与大火相关的人和事,都不曾存在过一样,不再被人提及,百姓们在废墟堆里重新家园,蒙合大汗也带着他的臣子们开始了新一轮的围猎。

    一切都没有改变。

    改变的人,只有墨九自己。

    她肚子里添了一个小宝宝,她已经是一个母亲了。

    这感觉很神奇,但萧乾不在,却没有人可以与她分享。

    关于墨九怀上孩儿的事情,墨家人都被萧乾封了口。

    不仅不得外泄消息,也不得讨论这个话题。当然,墨九知道,萧乾这样的做法,是为了保护她和肚子里孩儿的安全,毕竟,他知道太多太多尚未见到世界就夭折了孩子的事情,不得不防——

    ……

    重建中的额尔小镇,很是冷寂。

    墨九躺在床上,也很无趣,房间里冷清清的,眼睛又什么都看不见,只能一个人发呆。一个时辰熬过去,又一个时辰熬过去,度时如年的感觉,几乎快要让她崩溃。

    这时,玫儿突然奔进来禀报。

    “姑娘,阿依古长公主来了。”

    墨九一怔,随即满心欢喜。

    “快请!”

    她太闲了。

    有一个人来和她说话,她求之不得。

    而且,人家是长公主,不管为什么而来,都算纡尊降贵,她也没法拒绝。

    听见阿依古的脚步声时,墨九唇角都弯了起来。可阿依古落座,却静静盯住她,许久都没有出声,把墨九憋坏了,终于忍不住开口。

    “长公主有事找我?”

    阿依古似乎松了一口气,“听说你病着,我来瞅瞅。这样子看来是病得不轻啊?连床都起不来了?”

    哦了!墨九想想,有一点哭笑不得。

    原来人家绷着脸面,就等她先开口,或者下床给她请安呢?

    行,下床虽然做不到,但唠嗑么,她闲着也是闲着,多说几句话又不会死人。

    她双手平放在小腹上,放松了身体,微微带笑说,“是啊,我那日眼睛被灼伤了,看不清东西,一直流泪,身上也有些不大好,没法子下床给长公主行礼,还请长公主见谅。”

    听她语气委婉有礼,阿依古声色又柔和了一些。

    “无妨,你躺着。我说说话就走。”

    “嗯。”墨九静静地等着她说。

    好一会,才听得阿依古重重的叹息。

    “那日的事,你不会怪我吧?”

    ……不怪?才怪!

    如果她差一点被人害死,能大度说不怪吗?

    墨九心里暗嗤,但阿依古今儿来了,摆明了就是要与她修好的,而且,萧乾与她之间的关系,他们之间的关系,错综复杂,共同对抗蒙合的战场上,他们也确实是一国的。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这个时候,无法翻脸,也翻不起脸。

    所以,几乎没有考虑,墨九就摇了摇头。

    “不敢!”

    顿一下,她又哑着嗓子,语气真诚地笑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长公主那时的做法,也是人之常情。我心里虽有不悦,但事过境迁,我还活着,又能得苏赫这般照料,岂会再生怨念?若无长公主,便无苏赫,我又何来的幸福?饮水思源,我对长公主只有感恩,断无怨怼。”

    她说得合情合理,几乎连自己都信了。

    实际上,她也必须说得让阿依古相信。

    因为像阿依古这样的女人,长期在政斗的漩涡中生存,是决不会允许一个对她有仇恨的人长期活在身边的。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她与其再树一个强敌,不如化敌为友,获得暂时的安宁。

    毕竟她不是一个人了。

    不能像以前那样恣意妄为。

    她得为肚子里的小家伙考虑。

    盯着床上轻松自在的墨九,阿依古久久没有出声,一张苍白的面孔上,目光幽深,带着审视和疑惑,也有一种释然:“我说过,你是个好姑娘。只可惜——”

    说到这里,她顿了顿,才道:“钜子是明白人,我也就不藏不掖了。蒙合对你的心思,你应当明白。只要有他一日,你与苏赫便难得其安。这一点,你也很清楚。”

    墨九身躯一动不动,静静地考虑一下。

    “那……依长公主之见呢?”

    阿依古眼波微微一闪,“那日我的话,其实还有一半没有说完。我让你离开苏赫,并非诚心想要拆散你们。两心相许,被人活生生拆散,这苦痛,我亦明白。但我以为,不仅大丈夫要能屈能伸,小女子亦当如此。钜子若与苏赫相许了一生,也不必计较当前。你暂且离开苏赫,合了蒙合的意,以图更为安稳的来日,岂不更好?”

    这个女人的野心,还真不是一般的大。

    墨九心道:武则天,慈禧之流,也无非是被逼上那条路的。

    可阿依古呢?似乎天生都有男人一样争权夺位的心啊?

    看不到阿依古的人,墨九只能由她的声音来判断她的情绪。听完她貌似真诚的一番分析,她不得不承认,她的说法,并非完全没有道理。换了以前,她也许会同意,可现在——不行。

    她有孩儿了,不能让孩儿出生在父母没有婚约之前。

    哪怕在后世,非婚生子也会受人白眼,更何况封建时代?

    侧着头,她沉吟一瞬,慢慢抬手捋着头发,不紧不慢地说:“长公主的心情我理解,生为人母,为子解忧,此番情意,我和苏赫都极为感恩。但是——不瞒长公主,我和苏赫商议过了,等围猎事毕,他便会向大汗请旨,迎我过门。”

    什么?

    阿依古脸色一变。

    “你们——”

    没有说完,她猛地闭上眼睛。

    “愚蠢!这是要出大事的。”

    “出大事?”墨九抿了抿嘴唇,“能出什么大事?娶个亲而已,难不成大汗还不许人家娶媳妇生娃么?”

    “唉!”阿依古似乎气极,扫了榻上的墨九一眼,重重一叹,不再说话,径直起身拂袖离去。

    墨九寻着她的方向,慢慢转过头,笑了。

    “天大事,也没我孩子要登临地球大!”

    ……

    接下来的几天,墨九都没有离开额尔这个满是焦土的地方,甚至于,除了方便,都没有下过床,每天被玫儿像伺候瘫痪病人一样的伺候着,她静待围猎时间过去,简直等得快要抓狂。

    可萧乾不在身边,她也找不到别人来作。

    于是,这个准妈妈,食不知味,夜不能寐,眼还不能清晰视物,第一次觉得怀孕是来自上天对女人最深的恶意——

    这几日里,在围猎场的萧乾,没有再回额尔小镇,墨九这里,也没有人到访。只有阿依古第三日又派人来送过一次参汤,说给她补补气血。看得出来,她那日愤然离去后,并没有想把关系闹僵,而墨九自然也不愿意和她撕破脸。所以,为了维护阿依古长公主的体面,她愉快地接受了东西,并“感恩戴德”地差人去回谢了阿依古,但是一转头,就让玫儿把参汤倒掉了。

    喝不得!

    不敢喝!

    她异常狂躁。

    等待着,等待着。

    在狂躁的等待中,她终于迎来了胜利——围猎的最后一天。

    下午的时候,曹元就传来消息说,围猎大军明日下午就要返回额尔小镇修整了。王爷这次在围猎场上的表现太过惊世骇俗,把北勐所有的武将都给比了下去,蒙合大汗也处处表扬他,话里行间流露出重用之意。

    墨九听完,不免冷笑。

    皇帝捧杀一个人,才是最狠的招儿啊。

    她担心萧乾,左想右想不得劲儿,到了晚上,又不好入睡了。

    抱着小腹,辗转反侧了无数次,窗外的月光,还带着笑脸在望她。

    “唉!”

    拥着被子,她沉浸在自己的黑暗里。

    突然,木质的房门“咯吱”一声响,在暗夜里尤为尖锐。

    她不由一诧,“谁——?”

    来人脚步很轻,带来一股幽凉的夜风,随即便卷入床帏,不等墨九翻身就急切地按住了她的肩膀,“别动!是我。”

    萧六郎?

    怎么偷偷摸摸的回来了?

    墨九心弦一松,委屈就涌上心来。

    “你可算回来了,没良心的,你都不知道我过的是什么日子?这天天躺在床上,像一个活死人似的,还什么都看不见,像被整个世界遗弃了,这滋味儿……简直要我的老命了。讨厌的!你怎么才回来啊?”

    一句句全是埋怨。

    一句句全是委屈。

    一句句也全是思念。

    这几天,确实是墨九来到异世最为难熬的日子。

    躺在床上保胎,比坐月子还要艰难……真不是人受的。

    她巴拉巴拉说一串,没有听到萧乾的声音,又不满地抿了抿唇。

    “你怎么不说话?”

    “我听你说。”萧乾轻轻地笑,“我连夜赶回来,就想听你说说话。”

    “……”

    这也太深情了啊!

    墨九心里暖暖的,那种突然充实下来的愉悦感,无以言表。

    微微勾起唇角,她撒娇似的张开双臂,“那你还不来抱抱我?”

    “阿九……”他低唤她,俯低身体,紧紧抱住她,含糊一叹,“我想你了。”

    墨九一怔,“我也想你了。萧六郎。”

    她收拢双臂,反手紧紧圈住他——可刚刚抱下去,手指上触到一丝黏黏的东西,鼻腔里似乎也有淡淡的血腥味儿,让她徒然清醒。

    “你受伤了?”

    萧乾没有否认,“小伤。不碍事。”

    “发生什么事了?”墨九在这一刻,紧张到了极点。

    也许是怀了孩子,萧乾在她心里的地位,更重了。

    比以前,比以前的以前,比任何时候都要来得重要。

    他们的生命,也因为孩子,真正地融合在一起了。

    她不能失去他,也不能容忍他受伤。

    “没事了,已经没事了。”萧乾察觉到她的惊慌,想到她是孕妇,不由更是心疼,伸手揽住她,不停轻拍她的后背,安抚道:“一点点小伤口,算什么事?一个男人若连这点伤都受不得,怎么能保护你们母子两个?放心吧。我没事的。”

    “还说没事!”墨九恨声,“是谁干的?”

    “阿九……”他不想她担心。

    “说,我想知道。”

    萧乾深深地注视着她,双臂狠狠一紧,像怀抱着所有的一切希望和情感,将心爱的女人一寸寸纳入怀里,压紧,再压紧,不断压紧,声音像伴了夜风,格外悠长深远,“有你在身边,我什么事都扛得住。风来,挡风,雨来,堵雨。我会护着你的,你不要怕。”

    “我不怕。”

    她不怕自己吃苦。

    只怕他的肩膀,也会疲乏。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我就算不能帮你,但可以听你说说啊?”

    “唉,爱操心的小妇人。”萧乾刮了刮她的鼻头,声音轻快得似乎真的只是一件小事,“围猎结束,我便急着回来见你。于是,轻装简从,只领了声东一人返回额尔小镇。结果,在半道上遇到了刺杀。”

    刺杀!

    闯北和击西被他留下来保护她了。

    他身边的亲信,就剩声东一个人。

    面对那些刺客,他和声东两个怎么应付的?

    墨九光是想想,就不寒而栗。

    窗口吹来的风更凉了,她瑟缩一下身子,慢吞吞开口。

    “他是等不及了吗?”

    “也许。”萧乾紧紧搂住她,“不要紧张,或许只是试探深浅——这次怪我大意了,以后不会再这般,更不会让阿九为我担心,好不好?”

    墨九狠狠抱紧他,“好。”

    “乖。”萧乾抚着她的后背,将头搁在她的肩膀上。

    “等回了哈拉和林,我就娶你,好不好?”

    “好。”

    “等孩儿出生,我再送他一个见面礼,好不好?”

    “好……”墨九随口应着,突然一怔,又抬起头来,伸手去摸他的脸,“孩儿出生,还有十个月呢,你现在就想好要送什么见面礼了?”

    “嗯。”萧乾语气很凉,“十个月,足够了。”

    听他冷肃的声音,墨九喉咙一紧。

    “是什么见面礼?”

    轻轻一笑,萧乾没有回答,一个温热的吻,却落在她的额头。

    “小傻瓜,见面礼是给孩儿的,我可不能提前告诉孩儿他娘。”

    “额!”墨九捶他,“讨厌!”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

    皎皎的月光挂在窗外的枝头上,小别胜新婚的小两口却面临着无奈的考验。

    安静的房间里,萧乾干瞪眼望着帐顶,呼吸紧促。

    娇软的小妇人就在他的怀里,穿了一身不知什么质地的小睡裙,软软的,干净的,很细,很柔和,入手很舒服,像蚕丝像羽毛轻轻的滚过心头,撩起来的火,快要把他身上都烧着了。

    背上的伤口不觉得疼痛,他浑身痛的只有一个地方。

    胀痛!

    越胀越痛!

    痛得他满脑子就一个念头。

    ……不能想。

    ……不能胡思乱想。

    可一般告诉自己不要胡思乱想的人,其实都在胡思乱想。

    红的被儿,白的人儿,黑的青丝,浓密的睫毛,纤长的脖子,花瓣似的唇儿,柔得掐一把都酥心的身儿,每一寸,每一寸,都让他生出一种几乎要窒息的渴望。

    墨九的美,他不是第一天知道,却第一天这般饱受煎熬。

    这是他的女人。

    可他却不能动。

    “萧六郎……”他的呼吸与状态,墨九又怎会感受不到。

    她坏心眼的小手伸了过来,身体也微微侧起,将丰腴红嫣的嘴儿对着他的脸,在他鼻梁上轻轻啃了一下,露出一抹软软腻腻的笑,“你……是不是想了?”

    萧乾心里一紧。

    掌在她腰上的手,已然汗湿,蔓延的渴望逼得他有一点喘不过气。正是血气方刚的年龄,这般怎生受得住,又怎么会不想?

    可孩子是他自己要的,这罪也得他自己来受。

    紧紧抿一抿唇,他喑哑出声,“阿九,不闹!睡了。”

    “睡得着么你?”

    墨九坏坏一笑,手指没入他的腰间。

    “我从来不闹的。我最乖了——”

    ------题外话------

    十月马上就要过去了。月底月票要清零,小主们手上有月票的,都投到二锦碗里吧,一张不嫌少,化了就浪费。哈哈,谢谢大家。

    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