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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 我亲我老婆有错(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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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6章 我亲我老婆有错(1)

    时间刚刚好,秦商商才走到走廊那头总裁办公室外面,抬手正在敲门。

    陆翩翩恼怒中准备上前,秋意浓拽住了她,压低声音道:“翩翩,我们回去吧,在这儿闹只会很难看,而且也于事无补。”

    “意浓。”陆翩翩跺跺脚,再一看,那秦小三已经进了办公室,并把门给关上了。

    光天化日之下,孤男寡女,关门干什么?

    陆翩翩甩开秋意浓的手,奔到办公室门前,手机突然震动起来,她一看电话号码是汪蔷,赶紧接听,那头汪蔷抽抽噎噎,张嘴第一句就是:“翩翩……呜呜,我不活了……”

    一听这声音,陆翩翩就急了,看了一眼秋意浓,也顾不上什么,赶紧走到另一侧的角落里接听,并轻声细语的安慰起情绪激动的汪蔷来。

    秋意浓站在总裁办公室门口感觉怪怪的,她正要转身走开,突然一阵细碎的呻吟声传进耳朵里。

    “啊……嗯……”

    这声音明显是个女人的声音,娇声婉啼,而几分钟前,她和翩翩亲眼看到秦商商从这扇门进去了。

    秋意浓刹那间僵硬如石,门内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还在继续,她骤然感觉自己蠢的可以,怎么能纵容翩翩这时候过来。

    脚步瞬间仓促起来,她像逃难一样往电梯那儿跑,陆翩翩还在安慰电话里情绪失控的汪蔷,见秋意浓跑进了电梯,本能间跟了进去。

    “怎么了?你是不是看到什么了?”陆翩翩把手机按掉,看着秋意浓难看的脸色问道。

    秋意浓不说话,只是摇头,过了几秒才幽幽道:“翩翩,我可能大姨妈来了,所以要赶紧回家。”

    “原来是为这个呀。”陆翩翩咧嘴笑了起来,打开手包:“我刚好有带姨妈巾,一会在楼下洗手间你换上就行了。”

    洗手间外,陆翩翩只待了几分钟,直接被高灿的一通电话给叫走了,高灿也接到了汪蔷要闹自杀的电话,两人一商量还是去医院看一眼比较放心。

    又过了几分钟,秋意浓从里面出来,她走到洗手台前洗手,手洗到一半就洗不下去了,眉头紧锁,一只手慢慢放在心脏的位置。

    不知道为什么,刚才听到那些声音,心口就蔓延出一种说不出来的酸涩和难受,然后变成一抽一抽的疼,痛不能抑。

    为什么会这样?

    结婚一开始她就知道彼此各过各的,他身边的红粉知己从来没少过,倪予茉、季筱,以及现在的秦商商。

    她从来是知道的,就算刚才无意中听到了什么动静,顶多是走开罢了,为什么会疼的喘不上气来?

    因为在乎才会难受吗?

    她在乎什么呢?在乎这宁太太的位置?

    事实上她大可以不必担心会取代,他已经向她抛出了橄榄枝,要她做一辈子的宁太太。

    但为什么会还是会这么难受?

    是不是,在她毫无察觉的时候,他已经悄然住进了她的心里?

    所以,那天在电梯,从来没碰过蛇的她来不及细想,千钧一发间把他推开,来不及细想,她徒手抓蛇。

    这不是勇气不勇气的问题,这是本能反应。

    如果那天换成别人,她不会有那么大的勇气,她只会缩到角落里恐惧的尖叫,因为她是女人,女人天生胆小,害怕一切蛇虫类。见到这些恨不得立刻逃走,或是吓的腿软,绝不会像她那样。

    呵呵,这太讽刺了,太好笑了,她爱上了一个害的外公不能完成心愿的男人,她爱上了一个不择手段的男人,爱上了一个不该去爱的男人。

    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低头拼命用水往脸上浇。

    浇了很久,浇的衣服袖子全湿了,浇的头发湿了大半,她终于逼着自己慢慢平静下来。

    即使爱上了,又怎么样呢?

    日子依然要过,只是比以前更艰难一些罢了,因为要经常面对记者曝光他和秦商商携手出入的新闻,她会妒忌,会难受。

    难受就难受吧,她遇到过那么大的风浪,都一一挺过来了,这次也会如此。

    会爱上,也会慢慢不爱了。

    就如涨潮,有时波涛汹涌,恨不得吞下一切,有时又平静无痕,似乎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没什么大不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虽然这样想,但秋意浓打车回到别墅,洗了澡在沙发上捧起书看起来,却半天都没看进去一个字,满脑子都是那些声音,无限循环。

    不管她怎么捂住耳朵,怎么想认真看书都没用。

    扔掉手中厚厚的书,去拿笔记本电脑,外面,响起了汽车引擎的声音。

    他回来了。

    秋意浓咬起唇淡静了几秒,穿上毛拖,快速回到卧室,把电脑放好,躺到床上闭上眼睛。

    宁爵西坐在车内没有急着下车,他点了根烟,一面抽一面抬眼看着二楼卧室的灯光亮了一小会,又很快熄灭掉。

    不想见他,她在躲他么?

    呵,该躲的人是他才对。

    下午,他打完发小的电话后,又给当年在宁家当司机,现在已经退休的王伯拨了一个电话过去。

    “王伯,当年在菱城第二天醒来就在车里,是不是你把我从薄宅弄出来的?”

    “是的,三少爷,您怎么突然这么问,出什么事了吗?”

    “没什么。我就是想问问,你是从哪个房间把我弄出去的?”

    王伯吞吞吐吐起来,最后憋到没办法才说道:“好像……好像……是从薄少爷的房间。”

    王伯欲言又止,宁爵西已经大致设想到当时的情景,大约是王伯发现他做了糊涂事,所以事后把他从房间里带了出去,而浓浓……

    宁爵西夹着烟的手指按了按眉心,烟头燃烧将尽,手指传来灼痛,他才惊觉,甩手扔了出去。

    几十分钟后,他抽完了第二根烟,再一摸烟盒,空了。

    几滴雨丝从敞开的车窗飘了进来,溅在男人英挺的鼻上,侧眸看了一眼外面,下小雨了。

    宁爵西进浴室时,外面雨声渐大。

    秋意浓听到他进了浴室的声音,以及花洒中的水落下来的淅淅沥沥声,与窗外的雨声重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