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没有觉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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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如海一挑眉，也笑了起来：“这就是你们的底气所在吗？拿我身边的人要挟我？你们就没想过我会报复吗？”
宫本楠子一摊手，语气更是和缓：“所以才请相原桑移步到这儿，我们好好谈一谈，争取双赢……没人希望事情发展到我们双方之间互相伤害，对不对？”
她撩了撩耳侧的发丝，接着诚恳地说：“相原桑，我不是暴力至上主义者，而我背后的大人物们本质上也是群商人，我们是希望共存共荣的，您觉得呢？”
李如海摇着头说道：“共存我没意见，共荣就算了吧……我不清楚你们在打我什么歪主意，但我一没打算造反，二也没有无事生非，我自认为我已经很克制了，至少尊重过你们，希望你们也适可而止，不要一再挑战我的底线。”
虽然还没有见到茶侧七叶，但眼前这宫本楠子一副万事尽在掌握的样子，让李如海心中颇有些不爽快——对方得罪自己在先，真当自己不敢杀了那个茶侧七叶吗？
自己愿意来，是想把事情弄明白，免得白白惹麻烦浪费时间精力——千雪美奈现在愿意合作，心头大患消除在望，实在是不想节外生枝！
但现在瞧瞧，对方还是很看不起自己的，说话虽然客气有礼，但似乎觉得自己爱人受到威胁，自己就应该退缩让步乖乖听话……
李如海心中渐渐不耐，紧紧盯住宫本楠子的双眼，很认真地说：“道理我给你们讲过了，如果你们坚持要一而再，再而三的给我找麻烦，那么……”
丸子小耳朵抽动了一下，将手探入了怀中。
宫本楠子被李如海牢牢盯住，心脏像是被人猛然攥住了一般，连呼吸都停顿了片刻。她发誓，她从事情报工作十余年，见过的凶人数以千计，但绝对没有任何一个人轻声说话便能给她如此之大的压力。
她沉默了片刻，用尽心力勉强驱散了心头的阴云——眼前这个男人已经心升杀意，如果一个处理不好，再过片刻说不定这里便要血流成河了，而自己就是首当其冲！
她是不想有冲突的，不是怕！在她心中，李如海确实强，但也不是强到连国家暴力机器都拿他没办法的地步——不怕普通枪械，那机炮呢？火箭弹？导弹？声波武器？电磁武器？激光武器？总不能什么都不怕吧！说你是超人难道你还真能一脚将地球踢离轨道？
即便武器拿他没办法，他总要吃喝吧？总要呼吸吧？那碳基生物都怕的“闪电毒药”氰化物总能毒死他吧？氰化物不行的话，那一克理论上就能杀死一千两百万人的RGJ-109呢？他还能百毒不侵不成？
不过李如海的激烈反应有些出乎意料宫本楠子的意料，在她看来，合作原本就是合则两利分则两败的事情，对方为什么满满的不乐意？
情报上不是说这家伙爱极了小早川樱子吗？这是不顾她的死活还是肯定自己不敢动手？
宫本楠子在心里掂了掂，好像确实不太敢……万一真这么干了又一时弄不死他，双方展开血腥仇杀，用一大票大财阀的总长、政府高官去换一个高校女生？
直接动手赌一赌能不能在这儿抓住他？活捉这样的人搭上一大队精锐士兵的性命也没有多少把握……而且，一但动了手就再也没有回旋余地了，双方一定会不死不休的！这种人变成了潜伏在阴影中的刺客，想想都要头痛！
还是应该合作，好好请求合作，他本身价值极大又是本国同胞，合作才是最有利的！
电光火石之间，宫本楠子脑筋急转下了决断，马上放低了姿态，语气柔和地说：“相原桑不要生气，我为我不谨慎的言行道歉，但请您相信我们绝无冒犯之意！”说完，她一个九十度鞠躬，佐和子也跟在她身后一同鞠躬叫道：“对不起，请原谅！”
这个礼足有一分钟，行完了大礼，宫本楠子直起身子拢了拢头发，诚恳地说：“相原桑，我们的合作当然是建立在您自愿的基础之上的，不可能有任何威胁和强迫，而且合作也对您十分有利……比如，我们发现您似乎喜欢收集漂亮女孩子。我觉得这个爱好很不错，您这样的人就应该有更多的后代，我完全赞成！如果您不介意，我可以给您推荐一些……您觉得最近东京放送捧出来的神见神乐组合怎么样？七位各有特色的少女，拥有几十万应援者，只要您点个头，最迟今天傍晚，她们七个全都会出现在您的卧室中，以后也归您私人所有，您可以随意对待她们。”
说完后，她似觉还不够，便又补充道：“如果她们不合您口味，您可以指名——只要是娱乐明星、人气偶像，任何人都可以！”
听完了宫本楠子的话，李如海失笑出声：“威逼不成这是要利诱了吗？后面是什么？金银珠宝还是高官厚禄？”
宫本楠子哑然，后面的话直接卡了壳。她微叹了一口气，说道：“相原桑不为外物所动，我十分敬佩……我认输了，让茶侧老师和您谈吧，他一直坚持和您面谈，想来也只有他能打动您了。”
李如海看了看宫本楠子，只见她在叹气但脸上丝毫没有沮丧之色，仿佛对失败并不放在心上。
他咂了咂嘴，这女人拿得起放得下，见事不对立刻服软，毫不犹豫，算是个痛快人。
反正也来了，那再多花点时间听听茶侧那家伙说什么也无所谓，即便要翻脸也不差这点时间，或者见了那个茶侧再动手更有利。
于是，他点了点头，不再说话了。
很快，宫本楠子停下步子说道：“相原桑，我们到了。”然后她也不敲门，直接便将门打了开来，露出了正坐在沙发上发呆的茶侧七叶。
茶侧七叶听到门响立刻回过神来，见到了李如海，怔了一怔，连忙起身抻手迎接：“太好了，太好了，终于见到你了！”
他这一迎上来，李如海立刻闻到一阵浓烈的汗臭味，忍不住皱紧了眉头闭住了呼吸，说道：“不用过来了，你要见我是想和我说什么？”
茶侧七叶站定了脚步，看着李如海直搓手，嘿嘿干笑着，双眼闪亮，像是看到了暗恋了一百年的女生。他连声说：“别急，别急，我马上告诉你……先请坐，有咖啡，有上好的啡咖！”
李如海绕开了他，直接到沙发上落坐，丸子小手一背，站到了他的身后……只是她个子太矮，往沙发靠背后面一站，只露出了半个头顶，毫无气势。
佐和子给众人倒上了咖啡，然后直接退出了房间。
“现在说吧！”李如海看着这个发型如同鸟巢，胡子横生倒卷的茶侧七叶说道。
茶侧七叶抓了抓头发，说：“好好好……从哪里说起呢？”
他这一抓头，像是凭空下了场小雪，纷纷扬扬的头皮屑四处乱飘，不少落到了他自己的咖啡杯中，偏偏他自己毫不住意，还拿起来喝了一口。
宫本楠子都看不下去了，忍不住说：“茶侧老师，那个……您杯子里面有东西。”
茶侧七叶正在理清思绪，被打扰了有些不满，不过他性格算是书生性格很少当面指责别人，所以也没发脾气，只是看了看杯子中，随即满不在乎地说：“没事，只是些死细胞，胃液会对付它们的。”
宫本楠子一噎，转而对着李如海笑着说：“茶侧老师一向是不拘小节，性情……”
不等她说完，李如海已经开口了：“没关系，说正事吧。
这茶侧七叶脏乎乎的，看起来也有些痴傻，但李如海瞧着反而有些亲切——他师父和这家伙有些像，除了身上的臭味。
茶侧七叶想了片刻，开口对李如海说道：“你对咱们国家现在的国情有了解吧？”
了解？李如海对这个国家毫无归属感，“咱们国家”更是谈不上的，了解才有了鬼，但他也没计较这些细枝末节，便问道：“就当有些了解，这和你见我有什么关系？”
茶侧七叶热切地望着他说：“既然有些了解，那你就该明白咱们国家、民族处在极大危机之中吧？”
李如海奇道：“什么意思，这个国家要灭亡了吗？”
茶侧七叶愕然道：“你没听懂我的话吗？RB现在看起来是个强国，但真正有眼光的人都知道实际上十分虚弱……什么才是强国，有核武器，不，有核打击能力的才是强国！RB受《和平宪法》所限，美国也监管严格，我们不可能在短期内拥有核武器，虽然核战爆发的可能性很小，但终归是存在的，我们整个民族都卷缩在美国的核保护伞之中，将生死存亡寄托在别人羽翼之下，这你不担心吗？”
李如海更是奇怪：“这种事自有肉食者谋，与我有什么关系？”
茶侧七叶不明白眼前这少年怎么毫无爱国精神，喃喃道：“现在高校的爱国主义教育真是……”
他有些失望，但很快振作起来说道：“那你对八十年代我们民族二次崛起失败就没有看法吗？美国为了其全球霸权，联合其他国家对我们肆意打压，强迫日元升值，造成我国经济总体崩溃，足足二十年没有任何发展，到现在也没有缓过气来，你就不愤怒吗？”
茶侧七叶说的是广场协议，八十年代初期RB经济崛起，一度扬言要要买下整个美国，更是发行了《RB可以说不》这种书籍引导民众，使RB强国梦复苏，陷入全民狂热之中。就在民众欢呼，整个RB洋洋自得时，美国断然出手了，外交、武力齐齐施压，强迫日元升值，在三年内使日元升值了一倍，导致RB国内经济形势迅速恶化，最终因房地产泡沫破灭进入了经济发展停滞期，RB重返一流强国的梦想直接胎死腹中。
李如海听得一头雾水，他即不知道历史又不懂经济——他的经济观念就是钱够花便可以，没有钱了就找个恶棍干一票！他不事生产，基本靠抢劫过日子。
更何况，他又不是原装RB人，茶侧七叶对他说这些，和对牛弹琴没有区别。
而宫本楠子在旁也是听得直皱眉头——她以为茶侧七叶有什么能诱惑到李如海的办法，没想到只是想激发他的爱国情绪，这一套自己试探过了，根本没用。
李如海目光也危险起来，这茶侧七叶只是说些他听不懂的话，全是扯些国家民族之类的东西，这些玩意儿和他又没关系——只要炸弹没有掉到他头上，这些对他来说，全是放屁！
茶侧七叶突然觉得房间里冷了起来，他奇怪的四处望了望，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仔细看了看李如海的脸色，发现李如海并没有像他预计中的那样同仇敌忾起来，心中十分不解——为什么现在的年轻人没有为国家为民族献身的觉悟呢？
李如海一挑眉，也笑了起来：“这就是你们的底气所在吗？拿我身边的人要挟我？你们就没想过我会报复吗？”
宫本楠子一摊手，语气更是和缓：“所以才请相原桑移步到这儿，我们好好谈一谈，争取双赢……没人希望事情发展到我们双方之间互相伤害，对不对？”
她撩了撩耳侧的发丝，接着诚恳地说：“相原桑，我不是暴力至上主义者，而我背后的大人物们本质上也是群商人，我们是希望共存共荣的，您觉得呢？”
李如海摇着头说道：“共存我没意见，共荣就算了吧……我不清楚你们在打我什么歪主意，但我一没打算造反，二也没有无事生非，我自认为我已经很克制了，至少尊重过你们，希望你们也适可而止，不要一再挑战我的底线。”
虽然还没有见到茶侧七叶，但眼前这宫本楠子一副万事尽在掌握的样子，让李如海心中颇有些不爽快——对方得罪自己在先，真当自己不敢杀了那个茶侧七叶吗？
自己愿意来，是想把事情弄明白，免得白白惹麻烦浪费时间精力——千雪美奈现在愿意合作，心头大患消除在望，实在是不想节外生枝！
但现在瞧瞧，对方还是很看不起自己的，说话虽然客气有礼，但似乎觉得自己爱人受到威胁，自己就应该退缩让步乖乖听话……
李如海心中渐渐不耐，紧紧盯住宫本楠子的双眼，很认真地说：“道理我给你们讲过了，如果你们坚持要一而再，再而三的给我找麻烦，那么……”
丸子小耳朵抽动了一下，将手探入了怀中。
宫本楠子被李如海牢牢盯住，心脏像是被人猛然攥住了一般，连呼吸都停顿了片刻。她发誓，她从事情报工作十余年，见过的凶人数以千计，但绝对没有任何一个人轻声说话便能给她如此之大的压力。
她沉默了片刻，用尽心力勉强驱散了心头的阴云——眼前这个男人已经心升杀意，如果一个处理不好，再过片刻说不定这里便要血流成河了，而自己就是首当其冲！
她是不想有冲突的，不是怕！在她心中，李如海确实强，但也不是强到连国家暴力机器都拿他没办法的地步——不怕普通枪械，那机炮呢？火箭弹？导弹？声波武器？电磁武器？激光武器？总不能什么都不怕吧！说你是超人难道你还真能一脚将地球踢离轨道？
即便武器拿他没办法，他总要吃喝吧？总要呼吸吧？那碳基生物都怕的“闪电毒药”氰化物总能毒死他吧？氰化物不行的话，那一克理论上就能杀死一千两百万人的RGJ-109呢？他还能百毒不侵不成？
不过李如海的激烈反应有些出乎意料宫本楠子的意料，在她看来，合作原本就是合则两利分则两败的事情，对方为什么满满的不乐意？
情报上不是说这家伙爱极了小早川樱子吗？这是不顾她的死活还是肯定自己不敢动手？
宫本楠子在心里掂了掂，好像确实不太敢……万一真这么干了又一时弄不死他，双方展开血腥仇杀，用一大票大财阀的总长、政府高官去换一个高校女生？
直接动手赌一赌能不能在这儿抓住他？活捉这样的人搭上一大队精锐士兵的性命也没有多少把握……而且，一但动了手就再也没有回旋余地了，双方一定会不死不休的！这种人变成了潜伏在阴影中的刺客，想想都要头痛！
还是应该合作，好好请求合作，他本身价值极大又是本国同胞，合作才是最有利的！
电光火石之间，宫本楠子脑筋急转下了决断，马上放低了姿态，语气柔和地说：“相原桑不要生气，我为我不谨慎的言行道歉，但请您相信我们绝无冒犯之意！”说完，她一个九十度鞠躬，佐和子也跟在她身后一同鞠躬叫道：“对不起，请原谅！”
这个礼足有一分钟，行完了大礼，宫本楠子直起身子拢了拢头发，诚恳地说：“相原桑，我们的合作当然是建立在您自愿的基础之上的，不可能有任何威胁和强迫，而且合作也对您十分有利……比如，我们发现您似乎喜欢收集漂亮女孩子。我觉得这个爱好很不错，您这样的人就应该有更多的后代，我完全赞成！如果您不介意，我可以给您推荐一些……您觉得最近东京放送捧出来的神见神乐组合怎么样？七位各有特色的少女，拥有几十万应援者，只要您点个头，最迟今天傍晚，她们七个全都会出现在您的卧室中，以后也归您私人所有，您可以随意对待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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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了宫本楠子的话，李如海失笑出声：“威逼不成这是要利诱了吗？后面是什么？金银珠宝还是高官厚禄？”
宫本楠子哑然，后面的话直接卡了壳。她微叹了一口气，说道：“相原桑不为外物所动，我十分敬佩……我认输了，让茶侧老师和您谈吧，他一直坚持和您面谈，想来也只有他能打动您了。”
李如海看了看宫本楠子，只见她在叹气但脸上丝毫没有沮丧之色，仿佛对失败并不放在心上。
他咂了咂嘴，这女人拿得起放得下，见事不对立刻服软，毫不犹豫，算是个痛快人。
反正也来了，那再多花点时间听听茶侧那家伙说什么也无所谓，即便要翻脸也不差这点时间，或者见了那个茶侧再动手更有利。
于是，他点了点头，不再说话了。
很快，宫本楠子停下步子说道：“相原桑，我们到了。”然后她也不敲门，直接便将门打了开来，露出了正坐在沙发上发呆的茶侧七叶。
茶侧七叶听到门响立刻回过神来，见到了李如海，怔了一怔，连忙起身抻手迎接：“太好了，太好了，终于见到你了！”
他这一迎上来，李如海立刻闻到一阵浓烈的汗臭味，忍不住皱紧了眉头闭住了呼吸，说道：“不用过来了，你要见我是想和我说什么？”
茶侧七叶站定了脚步，看着李如海直搓手，嘿嘿干笑着，双眼闪亮，像是看到了暗恋了一百年的女生。他连声说：“别急，别急，我马上告诉你……先请坐，有咖啡，有上好的啡咖！”
李如海绕开了他，直接到沙发上落坐，丸子小手一背，站到了他的身后……只是她个子太矮，往沙发靠背后面一站，只露出了半个头顶，毫无气势。
佐和子给众人倒上了咖啡，然后直接退出了房间。
“现在说吧！”李如海看着这个发型如同鸟巢，胡子横生倒卷的茶侧七叶说道。
茶侧七叶抓了抓头发，说：“好好好……从哪里说起呢？”
他这一抓头，像是凭空下了场小雪，纷纷扬扬的头皮屑四处乱飘，不少落到了他自己的咖啡杯中，偏偏他自己毫不住意，还拿起来喝了一口。
宫本楠子都看不下去了，忍不住说：“茶侧老师，那个……您杯子里面有东西。”
茶侧七叶正在理清思绪，被打扰了有些不满，不过他性格算是书生性格很少当面指责别人，所以也没发脾气，只是看了看杯子中，随即满不在乎地说：“没事，只是些死细胞，胃液会对付它们的。”
宫本楠子一噎，转而对着李如海笑着说：“茶侧老师一向是不拘小节，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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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茶侧七叶脏乎乎的，看起来也有些痴傻，但李如海瞧着反而有些亲切——他师父和这家伙有些像，除了身上的臭味。
茶侧七叶想了片刻，开口对李如海说道：“你对咱们国家现在的国情有了解吧？”
了解？李如海对这个国家毫无归属感，“咱们国家”更是谈不上的，了解才有了鬼，但他也没计较这些细枝末节，便问道：“就当有些了解，这和你见我有什么关系？”
茶侧七叶热切地望着他说：“既然有些了解，那你就该明白咱们国家、民族处在极大危机之中吧？”
李如海奇道：“什么意思，这个国家要灭亡了吗？”
茶侧七叶愕然道：“你没听懂我的话吗？RB现在看起来是个强国，但真正有眼光的人都知道实际上十分虚弱……什么才是强国，有核武器，不，有核打击能力的才是强国！RB受《和平宪法》所限，美国也监管严格，我们不可能在短期内拥有核武器，虽然核战爆发的可能性很小，但终归是存在的，我们整个民族都卷缩在美国的核保护伞之中，将生死存亡寄托在别人羽翼之下，这你不担心吗？”
李如海更是奇怪：“这种事自有肉食者谋，与我有什么关系？”
茶侧七叶不明白眼前这少年怎么毫无爱国精神，喃喃道：“现在高校的爱国主义教育真是……”
他有些失望，但很快振作起来说道：“那你对八十年代我们民族二次崛起失败就没有看法吗？美国为了其全球霸权，联合其他国家对我们肆意打压，强迫日元升值，造成我国经济总体崩溃，足足二十年没有任何发展，到现在也没有缓过气来，你就不愤怒吗？”
茶侧七叶说的是广场协议，八十年代初期RB经济崛起，一度扬言要要买下整个美国，更是发行了《RB可以说不》这种书籍引导民众，使RB强国梦复苏，陷入全民狂热之中。就在民众欢呼，整个RB洋洋自得时，美国断然出手了，外交、武力齐齐施压，强迫日元升值，在三年内使日元升值了一倍，导致RB国内经济形势迅速恶化，最终因房地产泡沫破灭进入了经济发展停滞期，RB重返一流强国的梦想直接胎死腹中。
李如海听得一头雾水，他即不知道历史又不懂经济——他的经济观念就是钱够花便可以，没有钱了就找个恶棍干一票！他不事生产，基本靠抢劫过日子。
更何况，他又不是原装RB人，茶侧七叶对他说这些，和对牛弹琴没有区别。
而宫本楠子在旁也是听得直皱眉头——她以为茶侧七叶有什么能诱惑到李如海的办法，没想到只是想激发他的爱国情绪，这一套自己试探过了，根本没用。
李如海目光也危险起来，这茶侧七叶只是说些他听不懂的话，全是扯些国家民族之类的东西，这些玩意儿和他又没关系——只要炸弹没有掉到他头上，这些对他来说，全是放屁！
茶侧七叶突然觉得房间里冷了起来，他奇怪的四处望了望，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仔细看了看李如海的脸色，发现李如海并没有像他预计中的那样同仇敌忾起来，心中十分不解——为什么现在的年轻人没有为国家为民族献身的觉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