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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我怀疑神秘人是楚天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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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夫人胸口起伏着,手攥成拳头捶着心口:“真是作孽啊,作孽啊。”

    我不知道老夫人嘴里说的什么意思,赶紧将她的手给按住,见老夫人如此,我心里有点没底,慌道:“奶奶,这到底是怎么了,你别激动,身体重要。”

    我原先还以为是傅宛如跟楚天逸害的老夫人住院,现在看来,是梁秀琴,也不知道她做了什么将老夫人气成这个样子。

    安抚了老夫人好一会儿她才渐渐把情绪平静下来,我将她扶着坐起来,给她倒了杯水喝:“奶奶,你怎么会突然晕倒了?这是怎么回事。”

    老夫人喝了水,手放在心口上,浑浊的眸子半眯着靠在床头喘气:“没事,小笙,奶奶想睡一会儿。”

    知道老夫人不想说,我也就不问,又重新扶着她躺下去休息。

    我出去给傅容庭发了一个信息告诉他老夫人醒了过来,并且将病房刚才的事也跟他说了,很快他回了一条信息过来,说他马上过来。

    傅振华那边想必也是得知了消息,到了下班的时间,他跟傅容庭是一起到的医院,老夫人只把傅振华给留了下来,让我跟傅容庭早点回去休息。

    回到车里,我看了眼傅容庭说:“你说奶奶的晕倒是不是跟梁秀琴有关?”

    老夫人特意将傅振华留了下来,直觉告诉我八.九不离十,只是猜不到梁秀琴到底做了什么事,能把老夫人气成这样。

    “明天就会知道答案。”傅容庭发动车子之后腾出一只手抓着我的手,目光深邃地看着我说。

    傅容庭这话很笃定,他像是知道明天会有什么事发生似的,我细细看着他的侧脸,这个男人一如既往的让人捉摸不透,又深不可测。

    我笑了笑说:“傅容庭,我发现凡是什么事到你这里都不像是事,都能如此镇定,你心里应该清楚是什么事,就算不知道,应该也有所猜想了,对吧。”

    傅容庭侧头过来很是深情地看了我一眼,但是却说出欠揍的话:“楼笙,有时我还是希望你像以前一样,笨一点好。”

    “傅容庭。”我想要将手抽回来,傅容庭却是抓紧了,他在开车,我也不能太过分了,只能磨牙瞪他。

    傅容庭笑了笑,抓着我的手放在他唇边落下一吻,尔后十指相扣,单手开车。

    我心里甜蜜蜜地,其实跟傅容庭这样打情骂俏的日子也挺不错,总比他以前老是冷着脸惜字如金的好。

    如傅容庭所说,第二天果然就知道答案了,老夫人让傅振华跟梁秀琴离婚。

    这事情可出的太突然了,傅振华都年过半百了,再离婚,那不是让人笑话,不过傅振华现在这个时候表面上还是得答应老夫人,老夫人正住着院,不能受刺激。

    但是梁秀琴不依了,她好不容易嫁进了豪门,临到老了还要被揣出门,知道老夫人让她跟傅振华离婚后,立马去了医院,傅容庭带着我去医院,我们在路上给老夫人买了早餐,所以去的时候比梁秀琴稍晚一点,站在门口听到了老夫人晕倒住院的原因。

    梁秀琴凄声对老夫人说:“妈,我嫁进傅家也二十多年了,自问我做到了一名为人儿媳的责任跟本分,又为傅家生了宛如,振华这些年在外面沾花惹草不断,我没吭一声,现在却让我跟振华离婚,这是为什么?”

    “本分?你还敢说你做到了为人妻为人媳的本分。”老夫人气的拍床,手指着梁秀琴质问道:“我问你,昨天你到底跟谁在打电话?你做了什么丑事,你自己心里清楚,我没告诉振华,已经给你留了脸面,你要是还要脸,就跟振华离婚离开傅家,别到时候丢了一张老脸。”

    老夫人的话让梁秀琴面色一下子如白灰,急切的解释道:“妈,昨天打电话的人我也不知道是谁,是别人打错了,你怎么能因为一个莫名其妙的电话,就让振华跟我离婚,这对我不公平,妈,这些年我知道你看我不顺眼,不管我怎么做也不满意我这个儿媳妇,总觉得我比不上你之前的儿媳妇能干,身份清白,可我自从嫁给了振华,安分守己做着妻子的本分,为什么你就是不满意我,还想着将我赶出去?”

    老夫人气的不轻,剧烈咳嗽,我跟傅容庭赶紧推开门进去,将东西放在桌上,迅速给老夫人倒了杯水喝,为她顺气。

    梁秀琴见到我跟傅容庭都来了,她平日里就怕傅容庭,这下更是连头都不敢抬,脚步还朝后面退了一步。

    老夫人顺了气后摇着头失望道:“我现在也不追究怎么回事,但你必须跟振华离婚,傅家没你这个儿媳妇,你出去吧。”

    梁秀琴知道这个时候再说什么也没用,只得先回去,我看了眼傅容庭,他脸色沉沉,待老夫人情绪平静后,让我照顾着老夫人,他自己出去了,估计是去找傅振华去了。

    老夫人一直拉着我的手,微眯着眼睛说道:“真是作孽啊。”

    昨天没懂的话,我今天也算是懂了,傅振华在外面一直养女人,梁秀琴竟然也在外面有了男人,可不就是作孽。

    那是长辈们的事,我们这些晚辈不好说什么,但梁秀琴要真是做了,估计只能被赶出傅家,这次傅家要乱了。

    差不多中午的时候,傅宛如跟楚天逸过来了,傅宛如手里提着保温桶,这次她是顾不上跟我争什么,斗什么,一进病房,脸上带着难得的笑说:“奶奶,我给你炖了一份乌鸡汤,这是早上我亲自炖的,你尝尝味道怎么样。”

    以前傅宛如都是因为我惹老夫人生气,难得见到她嘴这么甜,不过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为了梁秀琴而来。

    老夫人脸色不怎么好看,但好似有什么话跟傅宛如说,将我支出去,没一会儿楚天逸也出来了。

    因为苏姗的关系,我跟楚天逸连以前最基本的打招呼也没了,变得很陌生,而且几次楚天逸看我的眼神都带着一股阴森。

    他朝我这边的方向走过来,在我身侧坐下来,划燃了一支烟,这是我第一次见到楚天逸抽烟,一直以来我都以为他不会抽。

    看着他抽烟娴熟的动作,沉默的表情,我感觉这个人很陌生,让人无端生出压抑,正当我想说自己出去走走,楚天逸忽然侧头过来,目光盯着我的脸蛋,说了一句:“你脸上的伤好得真快。”

    苏姗之前用指甲划破的伤结痂后很快脱落,只剩下粉粉的一层,这两天就连这淡淡地痕迹也看不见了。

    我从楚天逸的语气里听出的不是他为我伤好得快而高兴,而是一种遗憾,觉得好得太快了。

    我这个人不喜欢说话这么阴阳怪气,也就直说道:“姐夫,我知道你是在为苏姗的事怪我,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苏姗最后出意外也不是人力可阻止的。”

    楚天逸脸色阴鹜沉沉,冷嗤了一声:“小笙,人在做,天在看,苏姗死了,难道你就真没有一点内疚?她在你身上加注多少?你在她身上加注了多少?为什么最后不放她一命?”

    我在苏姗身上加注了多少?

    这句话让我好似想到了什么,苏姗受折磨,身体上有什么伤,除了傅容庭跟我,两保镖还有杜奕伟,应该没有人知道,而且在苏姗被送去医院后,傅容庭之前在医院里打听过,并没有第三个人出现,那楚天逸又是怎么知道的?

    忽觉背后一股凉飕飕的,我盯着楚天逸的面孔,听着他的声音,我绷紧了身子,面上不动声色的说:“姐夫,我能在她身上加注什么,一切都只是她自己太执着了,我已经给了她太多次机会,可她一次次想要整死我,我左右两肩的疤痕还在,难道面对一个想要我命的人,我还要仁慈的放过她,让她再有机会对我下手?你问我内疚不内疚,我可以告诉你,我不内疚,我觉得很解脱,终于不再提心吊胆,她在我脸上留下疤痕,我却没在她脸上动过什么,让她的脸蛋干干净净的,只是轻轻地划了两刀而已,姐夫,你说跟苏姗对我相比,我算不算已经仁慈了?”

    我的话让楚天逸神情更加阴冷,若楚天逸真是那神秘人,他应该知道苏姗脸上被划了两刀,而不是干干净净。

    这些话,我只是在试探他,也是在激怒他,人在愤怒的时候才容易流露出真实的自己。

    我盯着他的眼睛,不放过他任何一丝表情,他将未抽完的烟丢在地上,铮亮的皮鞋碾踩上面,声音冷冷沉沉,目光里漆黑一片:“小笙,苏姗是很执着,但你们不能因此对她残忍了而毫无愧疚之心,你将她的孩子害没了,可你跟容庭还赶尽杀绝,最后成为一具焦尸,我跟苏姗认识了这么多年,从来没有想过她会是这样的下场,难道就因为她爱错了人?”

    楚天逸不相信苏姗的孩子不是我害的,这件事我一点不讶异,他跟苏姗认识多年,肯定愿意相信苏姗,而不是我。

    从楚天逸的话中,我找不到他是神秘人的证据,他的回答很圆滑,刻意又不刻意,让人分不太清楚真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