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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章 认定,无师自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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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3章 认定,无师自通

    “既然湮儿不起,那我也陪你再睡片刻吧。”夜璟说着便要脱衣上床。

    “我起了!”苏湮一把掀开了被子,跳下了床,不给他看到她脸的机会,抱起衣服就去了屏风后。

    看着她落荒而逃的样子,夜璟脸上的笑意更深了:“需要我帮忙吗?”

    “不需要!”苏湮连忙拒绝,一边手忙脚乱地穿衣服,一边平复自己的心。她有一种不详的预感,要是再这么跟夜璟独处下去,早晚有一天,她会受不住诱惑,吃了他的。

    这个想法太可怕了,她必须打住!

    一番心里斗争之后,苏湮平息了蠢蠢欲动的心,缓缓从屏风后走出来,正准备叫云桑梳头,却被夜璟一把拽到了镜子前:“你干什么?”

    “我帮湮儿梳头。”夜璟一本正经地道。

    “你?”苏湮质疑地看着他。

    “是。”夜璟微微一笑,“不要怀疑,我可以的。”

    苏湮怀疑地眨眼,没多说什么,坐在了镜子前,笑道:“既然你要表现,我就给你一个机会吧!”

    夜璟扬眉笑了笑,一手拿起木梳,一手抚起她乌黑发亮的青丝,轻轻地在她细柔发间梳下,一顺到底。

    苏湮终究还是低估了他的学习能力,昨天他盯着云桑看了一遍,便记住了绾发的步骤,甚至还改变了一个发髻。流云飞霞髻,青丝垂下,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新手梳出来的。

    “夜璟,你是怎么做到的?”苏湮忍不住惊叹。

    夜璟淡淡一笑,拿起一根碧玉簪插入她的发间,霎时添了几许灵动之气:“无师自通。”

    “瞧把你能的。”苏湮斜睨了他一眼,不禁一笑,“不过确实能干,不比云桑的手艺差。”

    “那以后给你梳头的差事,我包了。”夜璟道。

    苏湮脸上的笑容凝结,抬眼看到镜中他含情脉脉的眼神,呼吸一滞,有些不知所措,蹙眉道:“夜璟,你别这样。”

    “别哪样?”夜璟笑问。

    “别对我这么好。”苏湮直视着镜子里的人,目光沉静。

    “很好吗?”夜璟双手搭在她的肩上,头靠近她的耳边,呼吸打在她的肩颈上,温热缠绵道,“远远不够。湮儿,你是我认定的人,别想跑。”

    苏湮心里一跳,没想到他会如此直接得表达自己的感情,可她却无法给予回应与接受。镇定一笑,避重就轻道:“我现在是景王妃,跑不了。”

    夜璟微微蹙眉,本还想说什么,终究还是闭上了嘴。有些事情不能急,他有的是时间,他也知道她的顾虑,他必须先解决当下的境况。

    两两沉默,风吹过落叶,被雨水冲散,无痕无迹。

    云桑在门外轻声敲了敲门,道:“王爷,王妃,楚大人派人传话,那昏迷的人昨日已醒,可以询问了。”

    “好的,知道了,你让楚大人将人带去府衙,我和王爷马上便去。”苏湮道。

    “是。”云桑应声去回复了。

    苏湮看向夜璟,说道:“走吧。”

    夜璟点了点头,两个人一同出了听雨轩,乘着马车前往府衙。

    夜桓与楚轻舟已在等候,见二人到来,便站起了身。在旁边,还立着一个人,便是榆州府尹姚敬。

    “下官参见王爷,王妃。”姚敬躬身行礼。

    “起来吧。”夜璟淡淡开口,牵着苏湮坐在了旁听的位置上,然后看向几人,“各位大人请坐。”

    夜桓与楚轻舟见此情形,也在一旁的旁听位入座。

    姚敬愣了愣,看了眼面前的主审官位,有些茫然犹豫地道:“禀王爷,周启兴已醒,如今正在外面等候。”

    夜璟点了点头,看了眼苏湮,然后道:“姚大人是榆州府尹,自然该姚大人主审,本王与几位旁听便可。”

    夜璟说完,姚敬微微一怔,诧异地抬头,似是没想到传言痴傻的景王,竟也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果然传言不可信啊。

    “是,下官遵命。”话落,姚敬收敛一切讶然,战战兢兢地坐上了主审之位。

    苏湮看了眼夜璟,冲他点头一笑,目光中透出几分赞赏,恰到好处地表现了满意之色,让人自然而然地以为夜璟的改变,皆是她的原因。

    夜璟咧嘴一笑,眉眼之间露出三分得意之色。

    夜桓看着那二人的眉眼传话,脸上挂着淡然的笑容,只是笑意未到眼底。

    楚轻舟神色无澜,看了眼苏湮,又扫了眼夜璟,最后将目光定在姚敬的身上,道:“姚大人,带人上堂吧。”

    “是。”姚敬恭敬颌首,他暗吸一口气,沉下心绪,端起一城父母的威严来,惊堂木响,“带人上堂!”

    衙役领命,带了一个人上来。

    此人三十上下的年纪,长相寻常,但脸上却是布满了伤痕,身材中等偏瘦,神色微微苍白,可见确实像是一个刚刚苏醒之人。他走上来,看到周围坐着的人,一个个气度不凡,顿时心中一惊,缓缓跪在地上,磕了一个头。

    姚敬看着堂下俯首之人,沉声问道:“堂下所跪何人?”

    “草民周启兴,曾是榆州驿站的一名驿长。”周启兴低着头说道。

    姚敬道:“榆州驿长于两年前便下落不明,后上报殉职,你如何证明自己是榆州驿长?”

    周启兴从怀中取出一块令牌,双手举过头顶,道:“此乃榆州驿长令,请大人过目。”

    姚敬示意人取上去看了眼,命人递给夜璟,然后依次传看。

    姚敬看向周启兴,道:“你既然是榆州的驿长,何故擅离职守?”

    “回大人,草民实在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周启兴又磕了一个头,一字一句地道,“前年九月,榆州奉皇命上贡一匹锦缎,草民有幸成为此行的随护人员。官船行至途中,遭歹人劫持,全船人员遇难,草民万幸捡回一命却身负重伤。本想回榆州说明情况,奈何一路上被人数次追杀,根本回不了榆州!”

    姚敬道:“前年贡锦失事,登记卷宗在案是因夜晚遭遇风浪,全船覆没。而你所述,却是因有人劫持?”

    周启兴点头道:“是的。那夜虽有江风,但官船结实,根本不会沉没,更不会全船的人员无一幸免!”

    “那你且说说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姚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