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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 低调一点会死吗(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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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琛背上的伤还没有处理,额头上不时的有汗冒出来。

    肯定是痛的。

    秦父,终究还是心疼儿子的。

    虽然这个儿子并不是自己期待而来的,更甚至于这个儿子是毁了他一生的幸福而来的,但多年的教育、养育,骨肉、血源、亲情终究是跑不了。那两鞭子又何尝不是抽打在自己的身上?

    不悔当然不知秦父心中所想,只当是累及无辜,现在爷爷连她都没给好眼色了,她撇了撇嘴,给了秦琛一个帖面吻,说:“爸爸,放我下来吧。”

    秦琛缓缓放下不悔,亲了亲她的脸颊,说:“宝贝儿,你先去找妈妈,等会爸爸就来陪你。”

    “好的,爸爸。”

    接着,不悔示意秦父、三老爷都蹲下,给他们一人一个帖面吻后,这才摆手和秦父、秦琛等人说‘再见’。

    如晦在三老爷、秦琛等人来的时候,一直就恭敬的站着,脸上一直挂着淡淡的笑。脸上有着少年人少有的沉稳。

    直到不悔说‘再见’,他才一一礼貌的和秦琛等人打过招呼后,随着不悔出书房而去。

    三老爷的眼睛落在如晦的背影上,赞赏的点了点头。

    大厅中。

    这段时间,因不悔从中调和,秦叶心怡和连翘之间的矛盾有所缓和,但今天秦父的鞭子又将那些缓和抽得不翼而飞。

    秦叶心怡冷笑的看着连翘,问:“这下,你满意了吗?”

    连翘低垂了眸,没有作声。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错就要受罚,她认了。

    她的人生,从不后悔。

    可罚在秦琛身上,她着实感到了后悔。

    不过,后悔也只是一瞬间。

    她想,最重要的是以后要执着秦琛的手,不离不弃。

    “妈妈。奶奶!”

    不悔的到来,打破了连翘、秦叶心怡间的僵局。

    说起来,秦叶心怡其人也是矛盾的。曾经她忐忑着秦父的醒来,但她却也希望秦父能快些醒来。秦父卧床期间,她从来不曾在不悔面前抵毁秦父。更甚至于在不悔面前总说些当年秦父是如何疼宠连翘的种种。自然而然,在不悔的眼中,奶奶非常好,爷爷也非常的好。

    更因了秦叶心怡说的‘小救星’三字,秦父卧病期间,不悔去医院才越发的勤快。所以,这也是不悔在‘江州121惨案’那天在秦琛身上撒娇非去医院不可的原因。

    哪曾想,会碰到这么一档子血腥事。

    不过,秦父醒来,大抵冲淡了许多121的血腥。

    可是因为今天的事,秦叶心怡又恨不得秦父一辈子都不要醒来。

    不知道男人们在书房说些什么,秦叶心怡、连翘、不悔、如晦就坐在大厅静静的等。不悔窝在如晦怀中,时不时的叽叽喳喳一句,如晦也有耐心的解释着她提的问题。

    到最后,不悔捂着嘴‘嘻嘻’的笑,凑近如晦耳边说:“如晦,你好厉害,知道拿曾爷爷来震摄爷爷。那你想个办法,我该怎么震摄住我爸爸?”

    如晦轻拍了拍她的头,低声说:“你无需震摄秦爸爸,秦爸爸会自觉的为你做牛做马。”

    那天,他没去医院,在电脑上捣估着床照的事。却意外的在网上看到了秦琛纵身一跃不要命的去救不悔的那一幕。当时他就想,世上的父亲如果个个如秦琛,那那些孩子该有多么的幸福。

    秦叶心怡本来心中不舒坦,但看到沙发中窝着的一对小人儿窃窃私语的是那么的惹人爱,心情又逐渐的平静了下来,只是静静的看着说悄悄话的如晦、不悔。

    晚饭时间到了,三个大男人才从书房出来,人人脸上严肃之极。

    秦叶心怡挽留三老爷在名园用餐。

    三老爷一个人住惯了,不喜欢太多人一起用餐,只是摆了摆手,说:“以后再说。我就不打扰你们这一家子团圆了。”

    送走了三老爷后,秦琛哄得不悔留在名园。

    “爸爸不在这里吃晚饭吗?”

    “爸爸和妈妈还有事。”秦叶心怡搂着不悔,又说:“今天奶奶给不悔做了不悔最爱吃的西湖醋鱼哦。”

    “爸爸也爱吃西湖醋鱼。”

    儿子背上的伤只怕吃不得鱼了,更何况他这伤得立马回钟粹楼处理。秦叶心怡又哄着不悔说:“你爷爷今天脾气大,你爸爸和他坐一处只怕吃不下饭,所以还是不要和你爷爷坐在一起的好。”

    不悔纠结的看了看秦琛,又纠结的看了看爷爷,最后颇是小大人般的叹了口气,说:“好吧。我就留在这里,给爷爷做做思想工作。要他以后不要动不动就用鞭子。”

    秦琛身上的伤还没包扎,血腥味极浓。担心他的小宝贝儿发现了,他点了点头。揉着小丫头的脸,笑了,说:“好,那你快去。”

    “那爸爸,等会我替你和妈妈留一些你们喜欢吃的,送到钟粹楼给你和妈妈吃。”

    “好。”

    才步出名园,秦琛的身子就踉跄了一步。连带着扶着他的连翘亦是踉跄了一步。

    看着他苍白的脸,连翘担心的说:“要不要叫个电动车?”

    “不用。”堂堂秦家大少,被家法了,得需电动车送才能回钟粹园,那也太丢面子了。

    “……”都这种时候了,还死要面子?

    连翘无语的搀扶着他,一步步往钟粹楼方向走去。

    才进钟粹楼,秦琛再也撑不住,整个身子趴在了连翘身上,一股股血腥味直充连翘的鼻子。

    “秦琛。”

    “我走不动了。”

    连翘立马蹲下来,直接就背起了秦琛。

    说起来,连翘的力气也不小,臂力更是惊人,放在过往,她对秦琛都可以直接来个公主抱。可今天秦琛伤在背,她只能背他。

    “放我下来,你腿才好。”

    “我没事。”

    连翘健步如飞,很快就背着秦琛穿过院子,进了主楼。她倒没觉得有多热,但秦琛额头的汗却已是大颗大颗的滚了下来。

    她急忙将他搀在沙发上坐下,说:“你先趴着,我去拿药。”

    所幸,秦琛为她寻来的那生白骨的特效药还有。而她腿上的伤已全好了,没必要再用了。

    秦琛不再逞强,趴在了沙发上。

    连翘拿了医药箱跑到一楼的时候,秦琛趴在沙发上睡着了。

    背上的衣物,再度被血渍浸染。

    衣服糊在背上,血糊在衣服上,粘成一片,没办法脱。

    连翘眼睛一红,拿了把剪刀,小心翼翼的替他剪了衣物。又去打了盆热水,一点点的替他清洗着背上的血渍。

    这鞭子,真狠。

    那倒勾,更带了许多皮肉下去。

    两条深深的鞭痕,伤口狰狞,触目惊心。

    连翘的眼又一酸。

    洗了一盆又一盆血水,才总算将秦琛背上的血洗干净。

    接下来,要消毒、上药,定然会痛。

    他睡得那么的安静……

    可伤口不能不处理。

    她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说:“秦琛,我要上药了,会痛,你忍着些。”

    似乎听到她的话了,他配合的‘嗯’了一声。

    她先找出消毒药水替他消毒,只是药棉才碰到他的伤口,他身上的肌肉明显的便紧崩起来。才洗干净的后背,又有汗珠滚落。

    他背上的旧伤有很多,几乎都是当兵的时候留下来的。121那天,秦琛也受伤了,她更是听医院那个替秦琛处理伤口的老医生说秦琛处理伤口时没上麻药,哼都没有哼一声。可现在,这鞭伤令这么一个钢铸的人,也有痛得颤抖的时候。

    爹地,你真狠心。

    “秦琛,痛?是不是?痛,就叫出来。”

    秦琛此时倒是痛醒了,扭头看着她,说:“要我叫给你听,你得先脱衣服啊。”

    “啊?”

    “你侍候得我舒服了,我肯定叫给你听。”

    终于明白他话中的意思,连翘一时间恼羞成怒,不顾轻重的一掌拍在他背上,拍得秦琛又闷哼了一声。

    她下掌虽然重,但小心的看着伤口,是以并没有打在他的伤口上,说:“流氓。”

    “是你要我叫的啊。”秦琛悠悠说道。

    “成,那你就叫吧。”

    她不再心疼他,而是直接将药棉狠狠的替他擦过伤痕上的每一处。

    开始,他痛得闷哼不止,就是不叫一声。最后可能是痛得麻木了,他连闷哼都不哼了。

    到底是心疼他的,她手上的动作又放轻了许多。

    药箱中的药棉几乎用尽,才将他那两条深深的伤口处理干净。

    涂了消炎药后,连翘这才将那些生白骨的中药细细的涂到他的伤口上,她说:“秦琛,起来。我给你上绷带。”

    估计要缠成木乃伊才成。

    “你等着,我去打点水。你不能洗澡。我给你前面也擦一下再缠绷带。”

    等连翘打来水的时候,男人非常自觉的坐在沙发上,不过……

    要不要这样啊?

    一丝不挂?!

    “你不是说要帮我擦一下?那就全擦了吧。”

    啊啊啊,流氓!

    但今天,这个流氓确实不能洗澡,擦就擦吧。

    于是,连翘又进进出出的几次,换了几次热水,终于将某人擦得干净清爽后。小心翼翼的给他缠绷带。

    男人的眼中闪着一团火般的看着她。

    “秦琛,警告你。如果你现在动了歪心思,我不介意打电话让家庭医生来为你处理伤口。还有,把你那双眼睛给我挪开。”

    呵呵,家庭医生哪有老婆好。秦琛听话的撇开眼光,尽量的不去看她。

    “匪匪。”

    “嗯。”

    “我很高兴。”

    “嗯?”

    “你今天说如果我不保命,你会陪我的时候,我很高兴。”

    “嗯。”

    “原来你爱我爱到了生同衾、死同穴的地步啊。”

    呵呵,知道就好,还要说出来,低调一点会死吗?连翘腹诽着,说:“这背上的伤都处理好了。你这胳膊上的伤我也处理一下吧。”

    “好。”

    “这两天就不要和你的小宝贝儿疯闹了。这一身伤,被她误伤着了不好。”

    “嗯。”

    然后,连翘又小心翼翼的替他将胳膊上的伤口处理了,重新上药。看这情景,再过几天这胳膊应该就没什么问题了。

    处理好所有的伤口,连翘要替他换身家居服。奈何,男人下面已然……

    “精虫充脑的。”语毕,连翘面红耳赤的将家居服丢到他身上,说:“自己穿。”

    眼见她要走,秦琛急忙伸手拉了她一把。她急了,回手就是一拳头。

    “嘶”的一声,连翘急忙问‘怎么了’。

    “你这是要谋杀亲夫?”

    “怎么了?打哪里了?”她在慌乱中也没注意到到底打哪里了。只得匆匆忙忙的检查,看绷带哪里出血了。似乎也没看到哪出血啊。

    “秦琛,你骗人。”

    “我往你伤口打一拳,看你疼不疼?这下好了,我现在疼得是彻底的连穿衣的力气都没有了,你得帮我。”

    看他说得一本正经,脸上似乎还在抽搐着,连翘也不知他这痛是真是假。但想着他终究伤痕累累的,于是便拿了家居服想替他穿上。

    结果,男人将她直接逞在了沙发上。

    ------题外话------

    今天有三更,不要走开,马上回来。

    PS:继续推荐我曾经完结的文《夫子栽了》,老生长谈一次又一次,别拍我哈:可能夫子一书更符合当年的形势,但心的共鸣还是非常有看头的。文荒的妹子们有兴趣可以去看看,一定要多看几章,开头可能有点啰嗦,但静下心看一定会看出味道。

    《夫子栽了》一书主旨腹黑师徒,妹子们,走起哈,有时间瞅瞅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