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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金屋藏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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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8章 金屋藏娇

    我当时还死撑着说会,可齐镜一摸自己磕破的唇后,我的自信便泄底了。

    之后齐镜捧着我脸,教我一点一点吻着,两人的吻越来越深入,本该意乱情迷的我,我忽然说了一句:“齐叔叔,你有没有闻到我身上的怪味?”

    齐镜动作一僵,好一会才平息住自己的情绪,看着我怪异的脸,他才徐徐点了点头,很诚实说:“有点。”

    听到他这样说,我立马将他推开,从他身上起来,退离他好远,激动的说:“你别靠近我!”

    齐镜衣衫凌乱靠在沙发上,眉目含春说:“怎么了。”

    我捂着红彤彤的脸说:“我应该给你最好的一面,现在好了,第一次这样,就让你见到了我最不好的一面,还这么臭,我在你心里的形象肯定大打折扣了。”

    齐镜笑看着我那副模样,忽然朝我靠了过来,挨在耳边说了一句无比暧昧的话,他说:“第一次的周宴宴很诱人,诱人到恨不得拆入腓骨。”

    想到那一幕,我至今还觉得脸红燥热。

    齐镜见我害羞的埋在他怀中不肯起来,忽然一翻身,人便压在我身上,我躺在他身下,望着他眼神内隐隐带着欲望,瞬间就明白了什么,怯生生问了一句:“会不会……和上次一样疼?”

    齐镜并没有都动作,高大的身体压在我身上也没有动,他说:“不会,不会疼。”

    我说:“你是不是很不舒服?”

    齐镜问:“为什么这样说,嗯?”

    我红着脸说:“因为昨天夜晚我吻了你后,你好像很难受。”

    他说:“嗯,很难受。”

    我说:“那我该怎么办?”

    齐镜吻了吻我唇,说:“没怎么办。”

    听他这样说,我也不好说什么,想了想,又转移话题说:“齐叔叔,昨天的你真可怕。”

    他听了我这句话,指尖轻轻抚摸着我脸说:“第一次有人把我情绪气到失控。”

    他目光在我脸上细细巡视着,看得无比仔细,仿佛在看一件无比珍贵的瑰宝,他嗓音柔和带着清晨特属的沙哑说:“知道吗?昨天看到你在躺在监狱那一刻,心里又气又是好笑,恨不得把你抓起来好好教训一顿才算解气,可心里的气还没消,一遇到你眼泪,气又消了一半,宴宴,齐叔叔知道你这年龄阶段,正对很多新鲜事物充满了探知与热情,我不要求你如何去克制自己,但我希望你,别再有第二类事情出现。”

    我手在他睡衣的扣子上拨弄了两下,说:“下次我不会去那种地方了,你相信我。”

    齐镜在眉间吻了吻,脸并没有立即离开,而是吻到我鼻尖上,呼吸有点重,微不可闻嗯了一声。

    我感觉他身体温度正逐渐往上升,我被他高大的身体压得有些不舒服,刚想动两下,齐镜忽然笑了一声,我刚想问他笑什么,他只是埋在我怀中,有点温度的唇吻着我颈脖的皮肤,我觉得痒痒的,却始终不敢动,只能僵硬着身体任由他吻着,他吻到我锁骨的位置后,我感觉他抱住我的手一点一点收紧,我轻声问了一句:“是……要……”

    他声音低哑说:“要什么,嗯?”

    我结结巴巴说:“你要干什么。”

    他将我压得越来越近了,我们两人的身体天衣无缝紧贴着,我感觉到男人的身体似乎比女人的硬了很多,而且和女人的构造有很大不同,齐镜声音越来越沉了,他似乎在引诱我,他说:“你说我想干什么。”

    我埋在他胸口,小声说:“是上次那样的事情吗?”

    他问:“你喜欢吗?”

    我埋在他胸口,任由他手在我肌肤上游走着,我说:“好像不是很喜欢……”我立马又说:“不过,我感觉那种事情很亲密,好像只有我们两个人才可以做。”

    不知何时我睡裙被他渐渐撩高了不少,露出光洁白皙的小富,齐镜的瞳孔内的神色越来越幽深了,他在小富上低头吻了一下,许久都没有动,气息喷洒在我肌肤上,我有点敏感的动了动,笑着想要将他脸从我小富处推开,齐镜说:“宴宴。”

    我对他笑着说:“怎么啦?”

    齐镜看到我在此刻还能够如此放松,他脸浮现一丝笑意,忽然深吸了一口气,翻身将我抱了起来,手在我脑袋上揉了揉,无奈笑着说:“这样的时刻,每看到你对我毫无戒备的笑,齐叔叔就有罪恶感。”

    我挨在他怀中问:“问什么?”

    他笑而不答。

    我手收紧他脖子,缠着他问:“你还没告诉我呢?”

    他闷笑一声说:“想到我二十六岁时,你才刚升初中不久,总有一种拐卖儿童的错觉感。”

    我哼了一声,说:“那上次你怎么就下得了手?”

    提到上次,他似乎在回忆什么,齐镜眼睛内的笑意越浓了,我知道他肯定乱想了,立马捶了他胸口一下,佯装怒气说:“不准你给我想上次。”

    他问:“怎么了?”

    我说:“总之不准你想,上次多不愉快啊。”

    齐镜说:“我很愉快。”

    我说:“我不愉快,总之不准你想。”

    他听了,大笑了出来。

    正当早晨的气氛美好到让人忘却一切时,卧室房门外忽然有人轻轻敲门,紧接着便是仆人的声音,她说:“先生,家里来客人了。”

    齐镜本来只是懒懒地抱着我,并不想动,随便问了一句:“谁。”

    仆人在门外想了一会儿,回答说:“是邹小姐。”

    我听到这个名字后全身一僵,紧接着立马将齐镜给推开,从他怀中爬了起来,慌乱的在房间内找着昨天的衣服,可到处都干干净净,根本没有看见,齐镜仍旧慵懒的靠在床上,见我这样慌张,开口问:“找什么。”

    我急的慌了神说:“我在找衣服,还有我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