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物是人未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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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女神识异常强大，吾之神识无法全面侦察她的神识情况，希望您做好心理准备。”虞芊芊看着周氏的眼睛。
如此刚强的一个女人，偏偏命运多舛，唉……
周氏语调急切地问“虞老师，可否请您再想想办法？”她略有哽咽。
“我会想尽一切办法，每一位学生都是我们的孩子。”虞芊芊挥手为病床上的小人儿布下结界，“我可以理解您的心情，烦请移步会客厅详谈。”
“虞老师，您请。”周氏道。
两人来到回春堂会客厅。
“请坐。”虞芊芊招招手，两杯热茶凭空出现，“知道您心中焦急，但此事确实急不得，您请。”
“嗯，虞老师，您可以直说，我承受的住。”周氏端起茶碗，手腕微颤。
“若是我没有看错，此女曾神魂受创，后又神奇修复，且变得异常强大。”虞芊芊抬手掐诀，一个立体的人体大脑图像出现在两人面前，“喏，就是这个位置。”图像的其中一处闪烁起来。
“她小时候受到过噬魂鬼的攻击。”周氏抿了一口茶。
“那就可以理解了。”虞芊芊撤掉影像继续说道：“这股修复神魂的力量一直在起作用，直到今日之事……”
周氏皱眉轻问：“矫枉过正？”
“可以这么理解，但是进一步的确诊恕我无能为力。本来我的真学导师也在这里，但上个月他出行去寻找一味神草，不知归期。”虞芊芊垂下眼睑，声音渐轻，“传讯符已发，现在只能希望他尽快赶回。”
“让您费心了，可否请问下您导师的名号？”周氏问道。
“岑老。”虞芊芊眉头微蹙。
周氏没有再多问，告辞离开。
三日后，回春堂。
“恩，处理得很好。清场，芊芊留下。”岑老收到讯息便极速赶回，总算是在五日之内赶了回来。
闻言，其他人鱼贯而出。
虞芊芊嘴角微翘，眼神发亮。
“过来。”岑老右手放于姚双双眉间，将一个黑色的铃铛递给虞芊芊。
“看我情况不对就摇响铃铛，若是我还不清醒，你就强行中断治疗。”岑老空出的手开始飞快掐诀。
“哦，好的，您放心吧！”虞芊芊得意地摆弄着铃铛，发出“叮铃”的声响。
“别乱动，这是神魂铃。”岑老说道，左手未停，右手掌下渐渐雾气弥漫。
“芊芊，准备好。”岑老轻轻闭上双眼，左手放于右手臂上。
虞芊芊表情严肃认真地应道：“是。”
半响之后，雾气散去，岑老睁开双眼。
“走吧。”岑老挥手设下结界，走到门口，向着虞芊芊伸出右手。
虞芊芊脸色酝红，双目含春，轻轻抬起左手……
“铃铛。”岑老勾勾手指，脸色微冷。
虞芊芊愤恨地跺跺脚，抬手就把铃铛扔了过去，“你的破铃铛！哼！”
她快步越过岑老，眼眶微红，并没有注意到，错身时，某人的梨涡若隐若现。
“如何？”周氏迎了上去，急急问道。
“尚可，且听我细细道来。”岑老拿起茶杯，继续道：“此女目前情况主要是魂魄力量发育不均所致，具体原因尚未可知，此种情况较为罕见。”
“这……可与噬魂鬼有关？”周氏问。
岑老说：“可能性不大，她当初应该不只是受到攻击，而是利用什么吸收了噬魂鬼的神魂之力，随着成长发育，那股力量持续释放，载体的承受能力终是达到了极限。也就是现如今的情况。”
周氏说：“岑老，您可有对策？”周氏施以一大礼，“吾夫早亡，妇人只此一女，还望天道眷顾，庇其周全。现如今、如今……”周氏哽咽无言。
虞芊芊在旁默默垂泪，抽抽鼻子看着岑老，“你帮帮她们嘛……”
岑老低声道：“这孩子跟我还有几分善缘。魂魄之事，异常凶险，所需材料更是稀有难觅。”也许世间就这一个真五灵根的孩子了吧……
“您请说。”周氏抬起泪痕斑斑的双目，期盼地看着上首那人。
“此女三魂强于七魄太多，只需增强七魄之力，后将其封印压制，直至载体力量能够承受之时再行解封，应该可以保住性命。至于修炼进度应是没有太大影响，智力方面嘛，可能会有迟滞，但只要解开封印，应与常人无异。”岑老一口气说了个通透，再不想看两个女人哭哭啼啼。
“你有办法，刚才不直接说？”虞芊芊嗔怒道。
“……”岑老低头喝茶。
“谢谢大师！谢谢大师！有救就好！有救就好啊！”周氏上前一步，双手递上一个狭长木盒，激动地说：“岑老，这是古法所制的雪前鹤嘴尖，希望您能收下。我家双双让您费心了。”
“不必，你且回吧。药品清单晚些时候派人来取。”话毕，岑老消失于原地。
“这……”周氏看看虞芊芊，“您看……”
“收起来吧，他说不必就是不必。”虞芊芊转身离开，嘴里还嘀咕着：“哼，就知道装……破铃铛……”
周氏回去之后直接面见了姚家家主，详实告知。家主最终同意帮忙找齐药品，同时要求周氏产业必须出让五年期间八成的利润数额。
周氏欣然同意，积极安排后续事宜。
“姚家太过分了！他们怎么好意思狮子大开口？这是落井下石啊！”高志刚愤愤不平。
“你少说两句，当心隔墙有耳。”张峰低声说着。
“哼！敢做还怕人说？老子不怕他们！自从老爷不在了，他们就越来越过分！先是克扣，又是小姐上学的事情，现在又落井下石……净欺负妇道人家算什么本事？”高志刚越说越激动，罡气都冒出来了。
“闭嘴！”一个粗哑的声音响起，“静室禁闭一个月。”
“我……”高志刚刚想辩驳两句，一股熟悉地强大压力便落在了肩头，他的内心升起一阵屈服之感……
“是。”他勉强发声。
压力瞬间消失，他撇撇嘴角往静室走去。
“再有散布谣言者，惩罚加倍。”粗哑的声音再次响起。
张峰看着高志刚远去的背影叹了口气。
一个黑衣身影悄无声息地消失在墙角的阴影中。
“夫人，已罚。”粗哑的声音低低地。
“唉……也不怪他们，许是我太过退让了。”周氏举手托腮，“十三，别寒了人心，人心散了，队伍不好带。”
“是，属下知道。”整个房间仍然只有周氏一人。
“这次的事情表面上是我们周家吃亏，其实姚家已经很帮忙了，用钱换双双一条命，一点都不亏。”她顿了顿，“凡是钱能解决的事情都是易事。”
“是，属下知道。”
“你呀，道理都懂，就是石头脑筋。”周氏摆摆手，“去吧，明天把小高放出来，就说是我需要人手。”
“是。”粗哑的声音再次响起。
许久之后，屋内落针可闻，空气里飘荡着寂寥。
“永森，我……”周氏匐于桌案边，细碎的声音断断续续，“好……想你……”
岁月如梭，一穿而过。
三载时光，匆匆流逝。
姚双双躺了三年，身量已经长成了大姑娘。
三年来，有些事会变，有些人不会离开……
刚开始，姒步翔几人每天都来，大概过了一个月，虞芊芊找她们谈了一次。
她只说了一句话。
此后几人便卯足了劲奋发图强。
姒步翔四年级念完便升入了初中部，临走之前，在姚双双床前坐了一天一夜。
姜申变得沉默了许多，姚癸壬常说她已经快要比肩姒步翔成为“九阿哥”了。
姚癸壬仍然没心没肺地整天就想着好吃的，修炼速度奇快无比，体型也是一直胖嘟嘟的。就数她来的最勤，基本一周都要来个两三次。
丙班只剩姜稻钰一人了，天天混在甲班上课，师生也都默认了他的存在。
“阿九！阿九！快、快、快点！”姚癸壬站在阅览室门口招呼姜申，喘的不行。
“图书馆内禁止喧哗。”一个低沉的声音压在了阅览室的上方，姚癸壬瞬间被迫失声，急得她手舞足蹈。
姜申迅速站起，衣袖拂过桌上书本，全数收起，快步向门口跑去。
姜稻钰紧随其后。
姚癸壬拉着姜申转身就跑，真是为难了这个小胖妞了，发髻跑得一团散乱不说，双脚和后摆也都是一片雨后污泥。
“贵人，什么事？双双醒了？”姜申边跑边将去污符拍在姚癸壬身上。
“对！”跑出图书馆的范围，姚癸壬终于可以开口说话了。
“快走！”姜申率先跑起来，挥手就是六张加速符，土豪挥洒。
“我去，姚二傻你不知道用传讯符嘛？跑成这副德行，真是污了本少爷的眼。”姜稻钰拿出扇子装模作样地挡在脸前，顺手甩了两张去污符给她。
“……”姚癸壬已经喘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瞪着两只大眼睛，怒视着姜稻钰。
回春堂，会客厅
“姚二傻，我符都甩空了你就给我看这个？”姜稻钰用扇子戳戳姚癸壬的头。
“我怎么知道她睡了三年了还没睡够……”姚癸壬推开姜稻钰，笑嘻嘻地跟姜申说：“醒了就好啊，我已经问过虞老师了，她说双双过两天睡够了就会醒来的。”
“恩。”姜申坐在椅子上若有所思。
“我已经通知四阿哥了。”姚癸壬掏出灵果开始啃了起来。
“恩。”姜申起身准备离开。
“哎？不要等等他嘛？”姚癸壬边吃边跟上。
“明天。”姜申继续走着。
“哦……”姚癸壬心中默默哀嚎。
双双你快回来吧！我快被小九冻死了……
“此女神识异常强大，吾之神识无法全面侦察她的神识情况，希望您做好心理准备。”虞芊芊看着周氏的眼睛。
如此刚强的一个女人，偏偏命运多舛，唉……
周氏语调急切地问“虞老师，可否请您再想想办法？”她略有哽咽。
“我会想尽一切办法，每一位学生都是我们的孩子。”虞芊芊挥手为病床上的小人儿布下结界，“我可以理解您的心情，烦请移步会客厅详谈。”
“虞老师，您请。”周氏道。
两人来到回春堂会客厅。
“请坐。”虞芊芊招招手，两杯热茶凭空出现，“知道您心中焦急，但此事确实急不得，您请。”
“嗯，虞老师，您可以直说，我承受的住。”周氏端起茶碗，手腕微颤。
“若是我没有看错，此女曾神魂受创，后又神奇修复，且变得异常强大。”虞芊芊抬手掐诀，一个立体的人体大脑图像出现在两人面前，“喏，就是这个位置。”图像的其中一处闪烁起来。
“她小时候受到过噬魂鬼的攻击。”周氏抿了一口茶。
“那就可以理解了。”虞芊芊撤掉影像继续说道：“这股修复神魂的力量一直在起作用，直到今日之事……”
周氏皱眉轻问：“矫枉过正？”
“可以这么理解，但是进一步的确诊恕我无能为力。本来我的真学导师也在这里，但上个月他出行去寻找一味神草，不知归期。”虞芊芊垂下眼睑，声音渐轻，“传讯符已发，现在只能希望他尽快赶回。”
“让您费心了，可否请问下您导师的名号？”周氏问道。
“岑老。”虞芊芊眉头微蹙。
周氏没有再多问，告辞离开。
三日后，回春堂。
“恩，处理得很好。清场，芊芊留下。”岑老收到讯息便极速赶回，总算是在五日之内赶了回来。
闻言，其他人鱼贯而出。
虞芊芊嘴角微翘，眼神发亮。
“过来。”岑老右手放于姚双双眉间，将一个黑色的铃铛递给虞芊芊。
“看我情况不对就摇响铃铛，若是我还不清醒，你就强行中断治疗。”岑老空出的手开始飞快掐诀。
“哦，好的，您放心吧！”虞芊芊得意地摆弄着铃铛，发出“叮铃”的声响。
“别乱动，这是神魂铃。”岑老说道，左手未停，右手掌下渐渐雾气弥漫。
“芊芊，准备好。”岑老轻轻闭上双眼，左手放于右手臂上。
虞芊芊表情严肃认真地应道：“是。”
半响之后，雾气散去，岑老睁开双眼。
“走吧。”岑老挥手设下结界，走到门口，向着虞芊芊伸出右手。
虞芊芊脸色酝红，双目含春，轻轻抬起左手……
“铃铛。”岑老勾勾手指，脸色微冷。
虞芊芊愤恨地跺跺脚，抬手就把铃铛扔了过去，“你的破铃铛！哼！”
她快步越过岑老，眼眶微红，并没有注意到，错身时，某人的梨涡若隐若现。
“如何？”周氏迎了上去，急急问道。
“尚可，且听我细细道来。”岑老拿起茶杯，继续道：“此女目前情况主要是魂魄力量发育不均所致，具体原因尚未可知，此种情况较为罕见。”
“这……可与噬魂鬼有关？”周氏问。
岑老说：“可能性不大，她当初应该不只是受到攻击，而是利用什么吸收了噬魂鬼的神魂之力，随着成长发育，那股力量持续释放，载体的承受能力终是达到了极限。也就是现如今的情况。”
周氏说：“岑老，您可有对策？”周氏施以一大礼，“吾夫早亡，妇人只此一女，还望天道眷顾，庇其周全。现如今、如今……”周氏哽咽无言。
虞芊芊在旁默默垂泪，抽抽鼻子看着岑老，“你帮帮她们嘛……”
岑老低声道：“这孩子跟我还有几分善缘。魂魄之事，异常凶险，所需材料更是稀有难觅。”也许世间就这一个真五灵根的孩子了吧……
“您请说。”周氏抬起泪痕斑斑的双目，期盼地看着上首那人。
“此女三魂强于七魄太多，只需增强七魄之力，后将其封印压制，直至载体力量能够承受之时再行解封，应该可以保住性命。至于修炼进度应是没有太大影响，智力方面嘛，可能会有迟滞，但只要解开封印，应与常人无异。”岑老一口气说了个通透，再不想看两个女人哭哭啼啼。
“你有办法，刚才不直接说？”虞芊芊嗔怒道。
“……”岑老低头喝茶。
“谢谢大师！谢谢大师！有救就好！有救就好啊！”周氏上前一步，双手递上一个狭长木盒，激动地说：“岑老，这是古法所制的雪前鹤嘴尖，希望您能收下。我家双双让您费心了。”
“不必，你且回吧。药品清单晚些时候派人来取。”话毕，岑老消失于原地。
“这……”周氏看看虞芊芊，“您看……”
“收起来吧，他说不必就是不必。”虞芊芊转身离开，嘴里还嘀咕着：“哼，就知道装……破铃铛……”
周氏回去之后直接面见了姚家家主，详实告知。家主最终同意帮忙找齐药品，同时要求周氏产业必须出让五年期间八成的利润数额。
周氏欣然同意，积极安排后续事宜。
“姚家太过分了！他们怎么好意思狮子大开口？这是落井下石啊！”高志刚愤愤不平。
“你少说两句，当心隔墙有耳。”张峰低声说着。
“哼！敢做还怕人说？老子不怕他们！自从老爷不在了，他们就越来越过分！先是克扣，又是小姐上学的事情，现在又落井下石……净欺负妇道人家算什么本事？”高志刚越说越激动，罡气都冒出来了。
“闭嘴！”一个粗哑的声音响起，“静室禁闭一个月。”
“我……”高志刚刚想辩驳两句，一股熟悉地强大压力便落在了肩头，他的内心升起一阵屈服之感……
“是。”他勉强发声。
压力瞬间消失，他撇撇嘴角往静室走去。
“再有散布谣言者，惩罚加倍。”粗哑的声音再次响起。
张峰看着高志刚远去的背影叹了口气。
一个黑衣身影悄无声息地消失在墙角的阴影中。
“夫人，已罚。”粗哑的声音低低地。
“唉……也不怪他们，许是我太过退让了。”周氏举手托腮，“十三，别寒了人心，人心散了，队伍不好带。”
“是，属下知道。”整个房间仍然只有周氏一人。
“这次的事情表面上是我们周家吃亏，其实姚家已经很帮忙了，用钱换双双一条命，一点都不亏。”她顿了顿，“凡是钱能解决的事情都是易事。”
“是，属下知道。”
“你呀，道理都懂，就是石头脑筋。”周氏摆摆手，“去吧，明天把小高放出来，就说是我需要人手。”
“是。”粗哑的声音再次响起。
许久之后，屋内落针可闻，空气里飘荡着寂寥。
“永森，我……”周氏匐于桌案边，细碎的声音断断续续，“好……想你……”
岁月如梭，一穿而过。
三载时光，匆匆流逝。
姚双双躺了三年，身量已经长成了大姑娘。
三年来，有些事会变，有些人不会离开……
刚开始，姒步翔几人每天都来，大概过了一个月，虞芊芊找她们谈了一次。
她只说了一句话。
此后几人便卯足了劲奋发图强。
姒步翔四年级念完便升入了初中部，临走之前，在姚双双床前坐了一天一夜。
姜申变得沉默了许多，姚癸壬常说她已经快要比肩姒步翔成为“九阿哥”了。
姚癸壬仍然没心没肺地整天就想着好吃的，修炼速度奇快无比，体型也是一直胖嘟嘟的。就数她来的最勤，基本一周都要来个两三次。
丙班只剩姜稻钰一人了，天天混在甲班上课，师生也都默认了他的存在。
“阿九！阿九！快、快、快点！”姚癸壬站在阅览室门口招呼姜申，喘的不行。
“图书馆内禁止喧哗。”一个低沉的声音压在了阅览室的上方，姚癸壬瞬间被迫失声，急得她手舞足蹈。
姜申迅速站起，衣袖拂过桌上书本，全数收起，快步向门口跑去。
姜稻钰紧随其后。
姚癸壬拉着姜申转身就跑，真是为难了这个小胖妞了，发髻跑得一团散乱不说，双脚和后摆也都是一片雨后污泥。
“贵人，什么事？双双醒了？”姜申边跑边将去污符拍在姚癸壬身上。
“对！”跑出图书馆的范围，姚癸壬终于可以开口说话了。
“快走！”姜申率先跑起来，挥手就是六张加速符，土豪挥洒。
“我去，姚二傻你不知道用传讯符嘛？跑成这副德行，真是污了本少爷的眼。”姜稻钰拿出扇子装模作样地挡在脸前，顺手甩了两张去污符给她。
“……”姚癸壬已经喘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瞪着两只大眼睛，怒视着姜稻钰。
回春堂，会客厅
“姚二傻，我符都甩空了你就给我看这个？”姜稻钰用扇子戳戳姚癸壬的头。
“我怎么知道她睡了三年了还没睡够……”姚癸壬推开姜稻钰，笑嘻嘻地跟姜申说：“醒了就好啊，我已经问过虞老师了，她说双双过两天睡够了就会醒来的。”
“恩。”姜申坐在椅子上若有所思。
“我已经通知四阿哥了。”姚癸壬掏出灵果开始啃了起来。
“恩。”姜申起身准备离开。
“哎？不要等等他嘛？”姚癸壬边吃边跟上。
“明天。”姜申继续走着。
“哦……”姚癸壬心中默默哀嚎。
双双你快回来吧！我快被小九冻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