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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 皇后之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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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事到如今了,他便也着实的知道,不能再让唐天戈这般的放纵自己沉浸在寂夜之中了。

    如此想着,魏公公便怀揣着复杂的情绪,缓缓地渡步走至了唐天戈的身侧。

    他犹豫了片刻,终还是开口打破了这养心殿中的一片平静:“陛下。”如此两个字,却甚是沉重的砸在了唐天戈的心上。

    唐天戈听闻魏公公的话,还不等他再开口言说什么,便抢先一步的言之:“朕知道你要说些什么,不必讲了。”

    他早已料到了的结局,又何必再从旁人口中听到一次,徒增伤感呢?

    唐天戈如此想着,便再一次的将手抚在了自己胸口的位置上。那里空荡荡的,再也感受不到那种痛彻心扉的感觉了。

    大抵是那个人走了,连他的心也一起带走了一般。

    魏公公听闻唐天戈的这一句话,心下短暂的诧异了片刻,可是又立马知道了唐天戈心下所想,陷入了一阵沉默之中。

    见唐天戈还是不做言辞,他方才再度的开口:“那陛下,您看……”

    魏公公的话还未说完,便被唐天戈一声悄然的叹息所打算了。唐天戈抿着唇,颜面上没有其余的神情,缓而言说道:“今日,便莫要再让文武百官早朝了。”

    这也着实是魏公公预料之中的事,毕竟唐天戈那么宠爱慕瑾。她不在了,他为她罢朝也并非难以理解。

    更何况,以唐天戈现在的状态,如若真的强撑着上了早朝,又免不了要出什么差错,倒还不如好好的休息一下。

    处理好——贤灵宫那位淑妃娘娘的身后之事。

    如此想着,魏公公倒是也极快的应下了声来:“是,陛下,老奴马上就吩咐下去。”

    “你先不用急,等朕说完,你再一块下去办吧。”唐天戈的这第二句话,言语之中却带了些许的疲惫。

    魏公公心下会意,便呆在了远处未再请退,而是洗耳恭听着唐天戈将要言说的话。

    “将宫中挂满缟素,送淑妃归天。”唐天戈言语轻顿,终是将这样一句话从脱口。

    他以为自己已经接受了慕瑾已死的事,可以从容的将此话讲出。可是他却未曾料到,讲出口的那一刻,唐天戈的心下还是如同千涛拍案。

    魏公公的眼眸之中微微的转动,却终没有开口再说些什么。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唐天戈会将接下来如数说出。

    然而唐天戈又确然是无比坚定,一字一句的言之道:“厚葬淑妃,将淑妃——以皇后的礼节安葬。”

    纵使知晓唐天戈千分万分的宠爱于慕瑾,魏公公也是着实的没有料到,唐天戈竟会下一道如此的执意。

    当年先皇将德太妃葬入皇陵之时,是偷偷摸摸,无人知晓的葬的,所以才未有人去追究于他的过失。  而唐天戈如今却要以圣旨昭告天下,将一位妃嫔以皇后之礼安葬,这着实是不符合礼节的。魏公公自然是不知道唐天戈的母亲德太妃也葬于皇陵之中,他只是觉得唐天戈的这一道旨意太过于不羁。于

    是,在思虑了片刻之后,魏公公还是满载劝说的语气轻而言说道:“陛下……将妃嫔以皇后之礼安葬、入槟。着实……是不符我南越的礼节的。”

    魏公公还未将心中所想的话说完,唐天戈便厉然的开了口:“魏公公,你这是要抗旨?”

    如此严肃的语气让魏公公心下已经,他匆匆忙忙的朝着唐天戈的方向垂眸行礼,喃喃道:“老奴不是这个意思,老奴只是担忧,朝中有人会拿此事大做文章来为难陛下您。”

    “朕知道你的意思了,你不必再多说,朕心意已决。”唐天戈不去看身侧魏公公的面孔,语气是依然的坚定:“如若不同意将淑妃以皇后之礼葬入皇陵,朕现在便下一道旨意,追封淑妃为皇后。”

    这立后之事不比儿戏,所以魏公公一听唐天戈的这一句言辞,便是无论如何都不敢再开口说什么了。

    他知道,唐天戈一向是一个说到做到的人。如若那朝中的大臣真的反对唐天戈的想法,他是真的会将那刚刚殒命的淑妃加封为皇后的。

    唐天戈见魏公公不再开口言说些什么,便再度开口吩咐道:“朕方才告诉你的,你便现在下去落实吧。朕……要去佛堂中住上几日,这几天,都莫要让那文武百官再来宣政殿了。”

    见唐天戈的态度这般的坚定,魏公公亦是只得马上应声,缓而言之道:“是,陛下,老奴现在便去吩咐下去。”

    魏公公言说完此话,便悄然的渡步出了这养心殿。

    独留唐天戈一个人就这样坐在那里,久久都未再开口言说。

    他便这样呆滞在远处,又过了良久良久。直到天边的那一轮红日生起,直至天空又恢复了以往的鱼肚白,直到那明晃晃的光透过这朱窗,照耀进唐天戈的养心殿之中。

    他方才抬起了一夜都未合上的眸子,摇摇晃晃的起了身。

    原来,这一切的一切都不是梦一场。  唐天戈如此想着,便恍恍惚惚的出了这养心殿,朝着门外渡步而出。有侍卫已经在候着他了,见了他满目殷红的从养心殿中走出来,心下虽然是几分的畏惧,可终还是恭恭敬敬的开了口:“卑职见过陛

    下。”

    唐天戈没有应声,亦是没有回头,只是缓缓的走上了那听好的轿撵之上。坐于那轿撵中,他方才如同找到了依靠一般的悄然的合上了自己的双眸。

    门外传来了些许的言语之声,唐天戈听不清那轿撵之外的声响,而却如是的想到,他是要过问自己去向何处。

    于是他便眼睛都不睁便开了口:“佛堂。”

    他想——只有再去到那个无比神圣,没有世俗的尘埃与悲伤的地方,他方才能够逐渐释怀。

    方才能够——逐渐忘记掉已经离开了他的慕瑾。  他又忆起了自己与慕瑾一块走过的这一程路,方才发觉,这一切的一切都应了慕瑾曾经所说过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