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二婚萌妻 > 第三十四章他的身份

第三十四章他的身份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夜的命名术最强战神龙王殿财运天降花娇好想住你隔壁特种奶爸俏老婆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iquge.ac】,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第三十四章他的身份

    像厉彦北和江小姗这样的婚礼,能到场的自然都是海城有头有脸的人。苏蓉却是一看到木青舒,直接就拿起一杯酒往木青舒身上泼,这显然和苏蓉平时的名媛贵妇的风范不符。

    一时间,场上人的目光都向她们母女三人看来。

    苏蓉看着被她泼了一身酒的亲生女儿,眼里却是满满的冷酷。自从她把白薇和江慕城害得被整个海城人唾骂后,她这个亲生母亲就不止一次的打电话让她回家,可她从来不接她的电话。

    她也没有去电视台上班,她这个当母亲逮不到她,一直憋着一口气。

    今天当着全场这么多人的面,她就想当众让人看清楚木青舒这个女儿有多不孝,有多恶毒。至于木青舒丢脸,那没关系。整个海城的名流圈都知道她对这个女儿的感情其实太深,而且女儿也不是她亲手抚养长大的。

    木青舒再怎么出丑,别人也只会嘲笑她命不好,一出生就被人抱错。

    而白薇就不同了。白薇是她从小亲自抚养长大的,她这个女儿一直以来都是她的骄傲。现在众人嘲笑白薇,又何尝不是在打她的脸。

    她想帮白薇恢复名誉。

    今天是江小姗结婚的日子,木青舒很看重她的这个朋友。她不在在今天闹出什么事,而让江小姗难堪。

    她低头看了看身上被泼的酒水,淡淡的看向苏蓉,“妈,我们的事情等回去后再说吧。”话说完,她想要离开会场,先去换件干净的衣服。

    苏蓉哪里肯罢休,她往前窜了几步,众目睽睽之下,手一扬,一巴掌就狠狠的落在了木青舒的脸上。

    白薇看见木青舒被打了后,眼睫轻眨了眨,才上前赶紧去扯苏蓉,“妈,你别打小舒了。我和小舒之间是有些误会。可她当年救了慕城,我和慕城欠她的。有些事情我们必须得让着她。妈,你就不要再掺和了。”

    她这话说就好像因为木青舒救过江慕城,所以他们现在才忍辱负重,任由木青舒前段时间在电视上那样颠倒黑白。

    木青舒都想拍掌为白薇颠倒黑白的能力叫好了。

    明明她就是一朵漂亮的食人花,偏偏总是喜欢把自己漂白成一朵白莲花。

    白薇这么一“劝”,苏蓉看向木青舒的目光更加愤然。“木青舒,你自己看看,薇薇到这个时候都还在维护你的面子,可你呢?你怎么当人妹妹的,你难道不知道你在电视上说的那些话对薇薇的伤害有多大吗?今天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先跟薇薇道个歉,再把当年的实情告诉给大家。当年慕城根本就没有喜欢你,都是你自己倒贴要追慕城的。”

    自从和江慕城离婚,嫁给了霍靳琛后,木青舒一直在心里告诉自己。她不要再去在意那些根本不关心她的人了。

    只不过……

    当亲生的母亲在公众场合打了她后,又逼着她向白薇认错,她心里还是疼得如刀绞般难受。

    就因为她从小没有在苏蓉的身边长大,她就得受这样的嫌弃吗?

    那到底是谁连自己的亲生孩子都看不牢,还被人错抱走的?

    为什么她这个当女儿的就得来为父母的失职买单?

    木青舒摸了摸自己被打的脸颊,将已经翻滚到胸口处的酸涩强行的压回肚子里,依旧淡淡的说道,“妈,有什么事情等小姗的婚礼结束了咱们再来说吧。”

    “婚礼结束?青舒,婚礼结束后还能找到你?”苏蓉眼里的冷酷聚拢的仿佛就要用目光把木青舒直接杀死,“趁着现在人多,你就先给薇薇道歉。”

    白薇看了一眼木青舒,她漂亮精致的脸庞上露出无奈的表情,又“劝”说苏蓉,“妈,今天是江小姗和厉家大少结婚的好日子,咱们还是不要坏了人家的兴致。小舒做的事情,我心里已经原谅她了。谁让她是我的妹妹,又从小吃苦,我这个当姐姐的本就应该多体谅体谅她才对。”

    白薇几句话下来,又把她自己塑造成一个无限包容木青舒这个妹妹的好姐姐。当然了,白薇把她的好形象塑造起来了,那木青舒自然就被她这个“好”姐姐衬托成不懂事、刁蛮、任性的妹妹了。

    场上看热闹的人四下议论开来。

    木青舒咬了咬嘴唇,她虽然不想破坏江小姗的婚礼,但今天这场面,如果她一味的妥协,苏蓉和白薇是绝对不会就这么轻易的放了她的。

    木青舒心中一定,仰起头,目光直视着苏蓉,“妈,我没错事,我没有道理向……”

    “啪!”

    苏蓉已经又是一巴掌向木青舒打过去了,苏蓉态度强硬,面对周围愕然的目光,刚打完木青舒的她脸庞上保持着得体的笑容,对着周围的宾客们说道,“今天真是让大家看笑话了。也都怪我没有教育好小舒这个孩子,她回到木家后,样样比不过薇薇,便一直对薇薇有些嫉妒。在家时,薇薇想要的东西,她都要跟薇薇这个姐姐抢。而我和她爸,当时就觉得这个孩子在外面吃了太多的苦,便想补偿她。所以一直都由着她抢薇薇的东西。这么多年下来,我们夫妻两倒是把小女儿给纵容坏了。今天我这个当妈的也是被我这个小女儿给气到了,才一时忍不住,打了她。”

    苏蓉又牵起白薇的手,眼眶一红,又晶莹的眼泪从眼里坠落。

    “薇薇她从小到大,一直都是我们的骄傲。虽然在座的人都知道薇薇并不是我们亲生的女儿,不过我们夫妻两这些年真的是太愧疚她这个女儿了。这次薇薇被妹妹在电视上诋毁,我这个当妈的都替她难过。可只有实诚的她,一直在为妹妹说好话。有这样的女儿,我这个当妈的又怎么可以让她白白被人冤枉。”

    苏蓉说这些话时语气一句比一句低沉,说到后面她声音都哽咽了。白薇默默地递给她一块手帕。苏蓉接过手帕,一脸苦楚的默默擦拭着眼里的眼泪。

    这两个不是亲生母女,这一番东西做下来,却让人看到了她们两人之间的温情。

    倒是木青舒这个亲生的女儿,又被白薇衬得冷漠、任性。

    门口边,这时突然传来一阵喧杂声。众人看过去,就看到婚礼的会场门口江慕城和木胜天两人走了进来。

    木胜天一张脸黑沉,脸上绷得紧紧的。

    而走在他前头的江慕城,双唇抿成一条锋利的直线,温润脸庞上的神情异常冷漠。

    两人进来后,自然是有人围上前悄悄的把刚才发生在会场上的事情和他们两人大概说了一遍。江慕城和木胜天听完后就往木青舒他们站着的地方走来。

    好像又有几天没见了,江慕城看了一眼木青舒,她巴掌大的脸上肌肤红润,在光线的反射下,虽不及白薇那般漂亮精致,却也秀丽健康的让人移不开视线。

    再看她的眼睛,还是和以前那样,湛亮澄明。她抬眼看人时,眉宇间就萦绕起一种说不出的淡然风情,

    他眼里迅速的掠过一抹惊艳。

    苏蓉看到木胜天,便用帕子将脸上的泪水又是一擦,抬头一脸无奈的对木胜天说道,“你来的正好,咱们小舒还是不肯跟薇薇道歉。你说说她吧,反正我这么多年来都是管不住这个孩子的。”

    木胜天一张脸本就阴沉,再又瞥到木青舒,脸上又沉了沉,像是又暴风雨在酝酿。

    他抬脚向木青舒走去。

    木青舒对上他的眼神,眼波微颤,向后退了退。

    蓦地,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她面前,将她和木胜天隔开。木青舒仰头去看那一抹高大的身影,却听那人沉着声音说道,“木总、江总,今天是我和江小姗结婚的日子。这里不是菜市场,请你们给我点面子,不要在这里伤害我新娘的朋友。谢谢你们合作了。”

    他是厉彦北?江小姗的老公?

    木青舒以前也只是听人说过厉彦北的名字,今天是第一次见他。厉彦北话说完,回头看了看木青舒,一双眼睛黑幽如两汪枯井。

    “这里有我,江小姗让你去陪她。”厉彦北向木青舒递了个眼色,木青舒会意,知道这是江小姗让她家的这位来给她解围。她心里愈发觉得对不起江小姗,今天明明是她大好的日子,却因为她,硬生生的把热闹的场面给搅乱了。

    木青舒提着裙子就要去新娘化妆室。刚走没几步,会场大门处已经又响起了一阵喧闹声。木青舒只是回头往大门口处轻瞥了下,这一看就看到了穿着深色西装在韩东的引领下走进会场的霍靳琛。

    木青舒脚下步子一顿。

    霍靳琛一出现在会场,并没有像江慕城那般轰动。来参加婚礼的宾客们并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身份,不过见他相貌俊美的像古希腊艺术大师精心雕琢出来的艺术品那般完美,全身的气场又霸道凛然,给人一种王者的贵气。

    众多宾客们一时间不由得私下里暗自猜测他的身份。

    厉彦北一看到霍靳琛,微微轻诧了下,似乎是早就知道他身份似的,忙招来侍应生在侍应生的耳畔边低语了几句,那侍应生便匆匆离开会场。

    而厉彦本人则是走向了霍靳琛,“霍先生,没想到你能来参加我的婚礼。”

    霍靳琛向厉彦北淡淡一笑,算是跟他打招呼了。随即目光往会场上一扫,就看到了木青舒。她身上的衣服早就被红酒打湿,可怜巴巴的一人站在那里。

    霍靳琛精黯的桃花眼里闪过一抹无奈。

    这个女人,真是不省心。他一不在她身边,她就又被人给欺负了。

    霍靳琛无奈的在心里轻叹了口气,从厉彦北身边走过,径直的走向木青舒。

    木青舒看到他的出现,心里莫名的安定了下来。她还未开口跟她说话,霍靳琛已经脱下身上的西装外套径直的披在木青舒身上。

    厉彦北将这一幕看在眼里,又是一诧,这个霍靳琛和木青舒是什么关系?

    婚礼的会场内,厉家的掌门人厉老太爷带着他的几个儿子还有孙子们已经赶着出现在会场了。尤其是厉老太爷,一看到霍靳琛,就眯着眼睛,和蔼无比的对霍靳琛笑着,“虽然之前让人给你送了请帖,不过也没想到你会来参加我孙儿的婚礼。真是太荣幸了。”

    木胜天和江慕城看到高傲如厉老太爷对霍靳琛这般客气的说话,眼睛也不由得微微一眯,都在心里暗自猜测霍靳琛到底有什么来历。

    别的不说,厉老太爷向来仗着他是长辈,即使是海城的土皇帝江慕城,他不高兴了,也会当众给江慕城难堪。还从来没见他这般客气的对人。尤其还是一个来历不明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