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随身空间:独品农夫的小娇妻 > 第70章 第七十章:上流社会的某公子

第70章 第七十章:上流社会的某公子

作者:爱哭鼻子的长颈鹿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投票推荐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夜的命名术最强战神龙王殿财运天降花娇好想住你隔壁特种奶爸俏老婆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iquge.ac】,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你害我妹妹被休,你还有理了?”饶麻子指着阿苗凶巴巴地吼道。

    姜三郎将他的手指头撇开:“说话就说话,别凶女人家,我的女人不是随便人可以指的。”

    换一个平头百姓说这句话,是没人会搭理的。

    但是姜三郎不是一般的农夫,可以说相当的不简单。

    打了巨大的双头白蛇的事儿,都快传成大英雄了。

    就连道上混的,都在议论他。

    加上姜三郎的气宇轩昂,只稍一个眼神,都是饶麻子见过的大官里,没人比得上的。

    饶麻子心里不痛快,现在已经冲过互坝村来了,打退堂鼓的话,岂不是被人笑掉大牙?

    他强词夺理道:“薛阿苗,你跟人家说我妹妹饶大嗓跟薛大有一腿,肚子里的娃娃是薛大的,害她被许秀才休了,薛阿苗,你这样毁人会遭报应的,你要给我个公道!”

    阿苗眯了眯眼,启唇道:“你是说我冤枉你妹妹,然后要我赔偿,金镯子要还给她,另外还要赔一笔银子,作为精神补偿费?”

    饶麻子眼神晃了晃,没想到就这么一句,这个薛阿苗就看出他的目的了。

    不过他也不心虚,自认那个金镯子本就是他们家的,拿回去才是应该。

    “少废话,金镯子赔偿就好,我饶家素来讲道理,也不指望你们另外赔了!”饶麻子开始不遮不掩了,直接把今儿上门的目的亮了出来。

    阿苗都笑出声来,“你们饶家平日的伙食究竟是有多好啊?一个个的,怎就这么厚脸皮呢?”

    “你说谁呐?你敢再说一句?”饶麻子眼珠子都要凸出来了,没想到阿苗敢这么说话,真真气大发了。

    阿苗道:“说的就是你这个有人生,没人养,有人养,没人教,有人教,没人心,有人心,没人性的东西。”

    饶麻子被绕得有些懵,一回神,大吼一句:“你敢骂我,老子今天不抽死你,都没脸去见崂山村里的乡亲。”说完,举起手中的棍棒就朝阿苗冲去。

    姜三郎一看不好,抬脚一踹,正好踹在饶麻子身上,让他没法上前,没有伤到阿苗。

    阿苗也没有半分怯意,开口道:“饶麻子,你敢这么动手,可想过后果?”

    “什么?”饶麻子这时候已经跟姜三郎打起来,听见阿苗的话,有点儿不明白,本能地问出来。

    阿苗沉着声,语速极快:“京城里有人来咱们渝州城,很可能是钦差,县老爷没提醒你们别惹事,规矩一些么?”

    这可是正月着姜三郎去拜年,大家在里正家里喝茶时,男人们说过的一件事。

    没曾想,现在就成了阿苗可以利用的消息了。

    不管任何时代,信息很重要,打狗都可以不用武器,只要有消息,比什么鞭子都管用。

    饶麻子听见阿苗的话,楞了一下。

    姜三郎趁机夺过他手中的棍棒,反手打在他胳膊。

    饶麻子手中的棍棒砰的一声掉在地上,疼得龇牙咧嘴,嗷嗷直叫唤。

    一起来的人,瞧见饶麻子吃了亏,举起扁担与棍棒准备上前。

    可是他们又犹豫了,饶麻子没几下就被制住,他们跟姜三郎动手,不是鸡蛋碰石头么?

    要知道,他们原本也是惧怕姜三郎的,瞧见饶麻子痛成这样,不会骨头都断了吧?

    这个情况,大家伙有思量,也就杵在旁边,定定地看着饶麻子,看他是要回去还是继续……

    其实他们指着饶麻子怂了,灰溜溜回崂山村吧。

    毕竟打架这种事,谁家都不乐意,饶麻子叫上他们,他们就算不想惹姜三郎这个硬茬,也就只能凑数来了。

    这不是没办法么?

    阿苗道:“我跟三郎是光脚的,跟人打架什么的,三郎也拿手,你!可是穿鞋的,衙门的饭碗端着是牢靠,不过如果给县太爷找事,也有的你受!”

    这句话是一句明晃晃的提醒,意思是,你饶麻子别惹事,惹事她可不怕。

    闹大了,去衙门,他们想趁机敲诈和欺负人,在公堂上论起道理,辩不过姜三郎跟阿苗。

    加上京城里有贵人在渝州城,衙门的县太爷肯定是要秉公办理的,到时候饶麻子只能吃不了兜着走。阿苗嘴角勾起,拍了拍袖子上没有的尘埃,漫不经心地道:“首先,你妹妹怀的是谁的孩子,我也是后来听说的;第二,金镯子是许秀才赔我的,你要的话,应该跟许秀才要。因为那是他欠我的衣服料子钱

    。第三,你妹妹被休是她跟许秀才的事情,别为了想扒回金镯子,胡搅蛮缠的跟我闹腾。”

    姜三郎帮腔道:“你们要玩硬的,我姜三郎奉陪!”

    饶麻子被这么一下下的,只觉得自己还真是前有思量,后有顾忌。

    渝州城里确实有京城来的大人物。

    县太爷是好生叮嘱衙役们,近日巡城什么的小心些,千万不能跟人起摩擦,更不能对着百姓大声说话。

    要知道,县太爷上任三年,正筹备着升迁。

    一个不好,出了岔子,成了让县太爷不能升官的罪人,那不是等于脖子上的脑袋要搬家?

    饶麻子斜眼瞅了瞅姜三郎,知道他不好惹,再看了看薛阿苗,也清楚不是个简单的。

    难怪饶大嗓会栽了!

    赔了镯子还没好日子!

    就在饶麻子的脑子百转千回时,后头的村道上缓缓行来一列马车。

    阵仗可是不小,前头带路的侍卫骑着高头大马,腰间跨刀,威风凛凛。

    而最中间的马车也是华丽至极,黑檀木的车厢,云锦的帘子,四周边角镶嵌的鎏金包边,一看就知道,来的是一等一的大贵人。

    这时候,许是瞧见他们几人站在小溪边对峙着,竟停了下来。

    须臾后,马车里走出一名气宇轩昂的男子。

    男子的年纪不大,二十岁上下,一身的紫袍锦衣,所谓人靠衣装佛靠金装,只稍一眼,便知道此人身份贵重,绝非普通富户的那种级别。

    任何时代的社会阶层都是金字塔,阿苗与姜三郎是金字塔的最基层。

    而现在来的这名男子,显然是金字塔的上头,有没有靠近顶尖位置,阿苗不敢断定。

    却可以肯定,紫袍男子所在的阶层,与他们夫妻俩一定隔着不知道多少层。

    说白了,就是上流社会的某公子,今儿转性,来互坝村吃大排档。

    呃,不对,是来互坝村来看看农家乐。

    马车下跪着一个奴仆,四肢着地,恭谨地迎接车内主子下车。

    紫袍男子踩着奴仆的后背,下车的动作自然从容,脚一沾地,便有人拿着雪白狐裘氅子为他披上。看得出,这名紫袍男子,日常生活皆是奴仆成群,众人恭维奉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