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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误会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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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总毫不怜惜地抓着江丽的头发,江丽痛苦地扭曲着脸。

    “放开我。”

    严总听江丽这么一说,冷笑了起来,“我就知道你这个贱人满口谎言,之前你让我做的事我都做了。你给我什么了!今天我变成这样也都是你害得!”

    眼前的严总身上穿着一套蓝色的棉大衣,整个人仿佛老了十岁,一点不复当初的奢华。

    他, 发生了什么事?

    严总的出现引得在场的人窃窃私语了起来。

    “没想到他也有今天啊,当初娶了豪门千金,凤凰男上位,却一直要不上孩子。在外面各种玩女人,前不久听说那个坏了。如果这女人怀的真的是他的孩子,只怕是他最后一个孩子了。”

    “怎么突然坏了?”

    “听说是玩女人遇到仙人跳了,估计是得罪了什么人,公司也在那几天出了事,求爷爷告奶奶的,都没人帮他。”

    “可不是,我也怀疑他得罪了谁,要不一直顺风顺水的, 怎么就那么背呢?”

    这些话传入了我的耳朵,脑海中第一时间跳出来的人就是薄颍川。

    毕竟江丽对他那么重要……

    “贱人,你让我在薄颍川面前说迟秘书和我有一腿,我说了,你答应给我什么都没有兑现!”

    我通身冰凉。

    想到了那天我跪在冰冷的雪地里,或许本来是有转机的。

    只是严总突然跳出来说什么我肚子里头的孩子是他的,所以……

    薄颍川才会恨,才会无所顾忌地公布秦丹峰的消息?

    我转头看向脸色煞白的江丽,摇着头。

    怎么会?

    我们大学四年好友,毕业后五年除了薄颍川这个话题,我们无话不谈。

    即将四年的好友,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雪梅听的一愣一愣的,知道了前后就对着江丽落泪。

    “江丽,你这是为什么啊?你不是喜欢薄颍川吗?你怎么会怀上他的孩子?难怪,你们要取消婚礼,是不是他知道了?”

    江丽闻言冷冷地盯着我。

    “他要是因为我怀上别人的孩子而不肯原谅我,那我倒是值了!”

    严总对江丽一顿拳打脚踢,我看不过去让人拉开他。

    “严先生,这是我的婚礼,你有什么私人恩怨,请别在这处理。”我说道。

    严总打地满脸通红,听得我的话,他冷笑了起来。

    “哟呵,带着别人的孩子嫁给秦丹峰,你可真是别出心裁。别人不知道我很清楚,江丽这个贱人在薄颍川面前屁都不是一个。我今天落到这个地步都是因为他的报复,因为我当初在他面前说了句你肚子里头的孩子是我的,他就不放过我了。我今天来也是来公布一切的,但求他看在我坦白的份上,放过我一码。”

    江丽打了个哆嗦,焦急道:“你别说!”

    她不顾身体的疼,势要冲过去阻拦严总。

    严总哼了声,道:“我知道你不甘心,守了多年的人自始至终都不是你的,可怜啊,你不是早就认清现实了吗?否则你怎么肯妥协于我,怎么会怀上我的孩子,不过是做两手准备罢了。”

    江丽像是霜打的茄子,瞬间就蔫了。

    “不,他是我的,就算我一直得不到他,我也不允许迟笙!”

    我看着她血红的裙子,只觉得双腿虚软。

    怀孕的人是看不得这样的一幕的,我看向秦丹峰。

    “能先送她去医院吗?”

    秦丹峰点了下头,来了几个人将江丽扯走。

    江丽想要拽严总,严总给了她狠狠的一巴掌,那精致玲珑的右耳就出血了。

    “我的耳朵……我,我听不见了?”

    秦丹峰几人摇了摇头,将她拖走。

    严总这才看向了我,抿了下唇,道:“其实公布秦丹峰是同性恋这事,是我做的。但是资料是江丽从薄颍川那拷来的。包括后期网络上对你的诋毁,这些都是我们买了水军的。我并没有想过娶江丽,她说她有办法让薄颍川以为孩子是他的,将来她成为念生企业的内应,帮我夺下念生。我就答应了。”

    我狠狠一震。

    不是薄颍川公布的吗?

    所以,不是他间接导致我爸的死?

    江丽,江丽!

    她是疯了吗?

    我咬破了唇,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听严总娓娓道来。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薄颍川和她在一起五年,竟一次都没碰过她。她灌醉了薄颍川,后来告诉薄颍川她怀孕的事,人家薄颍川二话不说直接带她去做产检。后来时间上还是有出入。那时候,江丽其实已经输了。因为薄颍川就连喝醉酒都没有碰她,相信这一点秦丹峰比我更清楚。他试图灌醉薄颍川那么多次,也就被你得手了而已。别怀疑我怎么会知道,那天你进入酒店,什么时候出来的我都知道。”

    原来,这么多人在盯着薄颍川。

    原来……他这么多年竟没有碰过江丽。

    那次在妇产科外遇到他们,我原以为那是他们幸福的见证。

    却没想到,只是薄颍川的机警和打脸。

    江丽,等了五年了。

    女人的青春年华也就那么几年,她陷入了焦虑和不安,因为久久没有攻克薄颍川,也因为她走在了彷徨的交叉路口。

    所以,她一边还呆在薄颍川身边,一边却和严总在一起?

    “还有,江丽被薄颍川罚跪在酒店门口,和你的如法炮制,只是她跪了一天一夜,孩子差点保不住。你知道原因吗?那个酒店的大堂经理是江丽的人,薄颍川根本没有说过姓迟的人不能进去,除非跪下来。我也是那天后去酒店听到了一些风声。”

    严总顿了下,道:“他们都说,当时薄颍川对江丽说你喜欢让人家跪,你就跪个够。否则将会追究她泄露公司秘密的责任。”

    商业罪,一关也是不少年的。

    江丽,只好乖乖跪着。

    我妈就站在我身边,知道了整个事情的经过,当即碗碟,朝着严总砸去。

    “滚,给我滚!”

    我站在那,似乎忘了呼吸,长久的呆滞后,我咳嗽了起来,眼泪都被呛了出来,那被我压在心底里头的思念和冲动瞬间一发不可收拾。

    薄颍川,一切竟都是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