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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51.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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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只想逃离。】

    苏岸醒来的时候,浑身都火辣辣的疼。

    嗓子干得像是要冒烟,一扭头又发现脖颈像是落枕一般酸痛。

    视线里也是昏昏暗暗的,模模糊糊看到一些家具的轮廓,虽然看上去是安全的,但完全是陌生的环境。

    ……到底是怎么回事?自己到底是在哪?

    吃力回忆起来的苏岸记起自己被赵珍珍迷晕,然后被绑在一间仓库里,然后自己杀了人逃了出来,再然后,见到了苏西棠……?

    苏岸忍住脖颈间的痛,慢慢侧过了头。

    在模糊的光影中显得愈加深邃的脸庞近在咫尺,如同完美的雕塑品,却因为嘴角的一抹淡淡笑意而显得真实而具有生命力。

    已经不是第一次和这个人睡一张床,甚至都谈得上是经验丰富了,可是这次,肯定有什么不同。

    在仓库外的马路上遇到苏西棠,然后呢?

    然后苏西棠带他到了这间宾馆,自己说了什么胡话之后,苏西棠吻了他。他的养父吻了他。

    再然后,苏西棠给他告白了。

    最后……

    一些画面有如从地底突出的利刺扎入脑海——

    *******

    窗帘紧闭。灯也没有开。

    在阳光无法拯救的地方,上演着最极致的堕落。

    不浓不淡的阴影里,充斥着满是暧昧淫-靡意味的味道和声音。

    “啊,唔唔……”

    躺在白色床单上的少年发出像是痛苦又像是愉悦的呻-吟声,他高高昂着下巴,眼神迷离而涣散,双手用力回抱住正温柔搂着他的男人。

    苏西棠一边稳定地挺动着,一边低头舔去苏岸鼻尖上沁出的汗珠,又迷恋着不想离开少年的面庞,耐心而细致地吻过少年脸上的每一处肌肤。

    床笫见全是男人的低喘和急促的呼吸声,已经*相撞的声音和噗通的水声,在光是让人听着就浑身发热的声音里,男人霜雪一般的肤色下都开始隐隐透出情-欲高涨的红色,少年被张开的腿间的景色极致堕落得让人不敢窥探,只看到两人身下被液体浸湿一片的床单。

    苏岸觉得自己处在某种极致的幻觉中,在这种极致中自己都快疯了。

    上身犹如遭受狂风暴雨,海浪拍碎了船只,苏岸只能像攀住一截断木一般攀住男人的背脊,在水里浮浮沉沉,甚至能感觉到冰冷的海水和呼啸的风灌满了口鼻耳目,然而□却犹如被拍碎的残骸,被卷入漩涡中一味下沉,翻滚,窒息,暗无天日,不能动弹一分去承受癫狂的冲击。

    体内的巨大器官探到了从未被任何人触及的至深处,仿佛直抵腹腔,苏岸只觉得自己快要裂作了两半,被入侵体内的可怕玩意儿搅成了一滩浆糊,被倒腾得没有一点力气,烂泥般的躺着。

    下-身像是在燃烧,高昂的阳-具和饱受肆虐的肠道都在燃烧,快感像是被压迫在地壳下的岩浆,咆哮奔走着,寻找着发泄的出口,却在来回的冲撞间陷入更深的疯狂。

    视线的边缘扭曲着奇怪的光电,浮现又隐没,唯一清晰地,是近在咫尺的苏西棠的脸。几乎一眨不眨凝视着他的脸。

    随着身体的起伏越来越快,腹部燃烧的火海像是渐渐找到了出路,开始狂暴的冲撞着那处松动的罅隙,皮肉被炙烤得像是要裂开,在激烈的性-爱中获得了极致快感的苏岸感知到,在自己体内挞伐的已不仅仅是苏西棠的性-器,而是交锋的兵戈,是塌陷的山峰,是狂暴的海啸,是毁天灭地只能承受的灾难。

    在快要被愉悦牵引着灵魂脱壳飘入云端的边界点,苏岸终于感受到了深深的害怕,这仿佛是场毁灭肉身的超脱,身体快要在急速而剧烈的冲撞肆虐中碎裂,他终将在达到顶峰后尸骨无存。

    在感受到身下的少年忽然惶恐地想将他推开后,苏西棠一个猛的挺入,将性-器埋入少年的身体最深处,然后停止了动作。

    被迫撑开的肉壁从未放弃过它的剧烈收缩,立即将他的性-器紧紧包覆夹紧,在强烈的压迫感中,苏西棠忍不住发出了满足的叹息声,然后俯□,将虚弱挣扎的少年搂在怀里。

    紧紧一个俯身的动作,带动交合处的摩擦都让苏岸兴奋得哆嗦。

    太可怕了,这样的感觉真的是太可怕了……苏岸浑浑噩噩得如此想。

    然而真实的是,在快感爆发的临界点,因为男人停止了在自己体内的一切动作,仿佛狂潮戛然而止,才能感受到无限的憋闷和难过。

    就像被生生掐住了脖颈,只觉得浑身上下每个毛孔都不通畅的苏岸闷得想要大喊,同时无师自通一般,男人与生俱来的技能让他立即伸手向自己的性-器探去——

    双手手腕却被猛地握住,反扣在床头。

    钳制住他的苏西棠保持着深陷在他体内的动作,一边将头埋在他脖颈间啃噬着。

    “不要……”

    初次陷入极端快感的少年几乎要哭了出来,开始难耐地扭动着腰肢,平坦的腹部下肌肉都凸起,只是想要贴近摩擦那给与自己无限疯狂的异物。

    完全陷入本能的苏岸,完全不知道自己真诚得近乎淫-荡的动作几乎将苏西棠逼的一泻千里,甚至还火上添油得哭喊起来,“不要停!动起来啊啊啊——”

    两具交缠都几乎没有间隙的*,在激烈至极的撞击中达到了原始的圆满。

    从此之后,苏岸再也无法忘却在极乐的顶端,仿佛被雷电劈进了骨髓深处那般战栗接近生死边缘的极致感觉,以及酥麻的无限余韵。

    简直是世上最可怕的毒药,轻易能叫任何人成瘾疯狂,至死方休。

    *******

    回忆起一切的苏岸,脸色苍白如纸。

    渐渐完全恢复的知觉里,来自腰部和那处无法言说的四处传来的酸痛最为明显。

    苏岸终于不得不承认这个事实。

    自己被上了,还是被自己的养父上了。

    简直像做梦一样。

    在他26年的人生里,谈过女朋友,也做过爱,婚姻方面的目标是找一个温柔贴心的女孩结婚。或许他的职业理想和独特和高远,但在其他方面,就是个彻彻底底的正常人。

    和一个男人甚至是自己的养父做-爱,完全脱离了他的认知承受范围。抛开*,光是精神上的打击就要让他的头都要裂了。

    苏岸拨开还在熟睡的人搭在自己胸口的手臂,吃力地坐起身,腰部骨骼碾磨一般的感觉实在不太好受。

    自己的身体寸缕不着,在晦暗的光线中隐隐可以看到密密麻麻的深色痕迹,几乎布满了全身。

    几张床单、几个枕头凌乱地落了满地,揉成一团。自己身旁的枕头上也有干涸的痕迹。

    找谁过来看一眼都知道这里经历过什么,怎样充满着性-欲色彩的一夜。

    苏岸完全不知道该作何感想。

    于是他只能放弃思考,一脸麻木的爬下床,把放在床头的两套崭新衣物挑出小一号的那套,一点点穿上。

    身体相当虚脱,腰部酸软不说,两条腿几乎没有一点力气,感觉随时都要跪倒,然而臀缝间的地方,更是火辣辣的疼。

    少年的动作僵硬得像一只没有灵魂的木偶。

    “……你醒了?”一个低沉的声音忽然响了起来。

    苏岸穿裤子的手抖了下来,却很快又把裤子扣上,把拉链拉了起来。

    “现在才6点多,不再休息一会么,我们是下午的飞机。”苏西棠一边说着一边坐起身,显然也很困倦,甚至还揉了揉眼睛。

    依旧没有回应,少年只是动作麻木地穿着衣服。

    苏西棠终于从迟钝中恢复过来,侧头定定地望向面无表情的少年,嘴角渐渐抿了起了。

    “……阿岸?”教父大人试探地开了口。

    只有衣料摩擦的冰冷声响。

    苏西棠立即注意到少年微微打颤的腿和动作僵硬的手臂,眼中涌现愧疚,立即就像扶住有些站立不稳的少年:“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先别站着了,都是我——”

    “……你别碰我。”少年终于发了声,却是嘶哑的、和表情一样麻木的声音。

    几乎要碰到少年的手,生生停在了半空中,尴尬得就像一尾脱离了水面的鱼。

    赤-裸着身体的男人,此刻看起来比往日更加苍白,在阴影中显示着一种血色尽失的美感,仿佛一片毫无生机的孤独雪原。

    苏西棠开了口,才发现口舌笨拙得可以,突然根本不知道要说什么,“是我——”

    而少年也没有打算听他破碎的言语,“求您别说了。”

    苏岸冷冷看着苏西棠,一双猫眼中承载的情绪只看着苏西棠心口血淋淋地发疼。

    “我一直都是把你当父亲看的。”少年面无表情地开了口。

    “我也不信你不知道我昨天肯定是有些神志不清的,”顿了一下苏岸接着说道,“我也不想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我没有失忆我记得昨天所有的事,我没有拒绝和你做-爱,甚至回应你了,甚至还爽到了高-潮,但是我现在,也可说是穿上裤子就翻脸了吧,我感觉很糟糕。”

    “我一个男人被人上了这事有多糟心我就不说了,上我的人还是我一直当爸爸的人,你觉得谁受到了这事?”苏岸的语速越来越快,声音也越来越尖利,急促的呼吸暴露了他压抑的愤怒,“你有为我想一点吗?我才刚刚死里逃生啊整个人都快崩溃了,你倒好说告白就告白,说想操就操,你是教父你是厉害,但你有为我这个小人物想过一点吗?我根本就受不了好吗!”

    少年快速的语言终于急促地转变成了嘶嚎,喊得声嘶力竭的苏岸眼眶一片通红。

    天慢慢的亮了。

    开始有明亮的光线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室内。

    然而房间里的两个人,没有一个人感受到了清晨的美好。

    苏西棠的唇色变成了和脸颊一样的惨白,看着完全不像一个健康的活人,病态得甚至显露出一份脆弱,这个从来没有人会觉得和a市地下教父会有关系的词汇。

    从激烈的情绪中慢慢冷静下来的少年立即意识到了自己的口不择言,下意识就开了口:“对不——”

    却生生停止了嗓音。苏岸倔强地不想道歉。

    “……对不起。”反而是教父先生干净利落地给予了道歉,尽管“道歉”这两个字总是没有太多的意义。

    “你说的我确实都知道……”本来不想做些苍白的解释,这不是他平时的风格,他从不为自己的错误找借口,然而苏西棠还是忍不住开了口,“你那时很绝望,我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做,只好吻了你,然后就……”然后就克制不住了,然后呢,自己想说什么了,不是故意的,很抱歉,自己也没办法因为也失去了理智了。苏西棠无以为继,因为这都是借口,是自己做的就是自己做的,深重的愧疚和面对要失去最珍贵东西的惶恐,也无法让他打破自己为人的原则。

    “阿岸,你知道吗,其实昨晚不是我们第一次相吻。”沉默的苏西棠忽然开了口。

    昨晚不是第一次相吻?那是什么时候?他为什么不知道?

    苏岸脸上忍不住露出了茫然的神色。

    “上个月的时候,有一天我醒过来,发现你抱着我,嘴唇贴在我脸上,”苏西棠缓缓开了口,脸上是柔和而感慨的神色,“虽然那时你是睡着的,但那是你第一次吻我,现在说来可能可笑,可我当时整整两个小时都没有动……舍不得动。”

    “也是那是我终于确定,我喜欢你,阿岸,”男人抬起头看向苏岸,脸色苍白至极,眼神却很坚定,“不是父亲对儿子的喜欢,而是一个普通人对爱人的喜欢。”

    苏岸的心脏像被什么忽然捏了一下,却强迫自己继续面无表情地站着,不发一言。

    “之后我就着了魔,其实我每晚都会抱着你,等你来吻我,”苏西棠的脸上说不出是怎样的表情,苏岸却一点也不想分辨清,甚至也一点都不想听这个男人到底在说什么,“到了后来,终于忍不住了,只好主动来吻你了。”

    “阿岸,要说对不起你,应当是很久之前的事了,这么说,我确实……果然不是个好人,但我庆幸自己在此刻是个诚实的人。”

    “我就是爱你。”

    抬头望着少年的额苏西棠,深邃的眼睛有如大雨过后的荒原,是漫无边际的湿冷和空无一人的寂静。

    苏岸觉得自己不能再呆下去了。

    他忍不住开始质疑自己,开始觉得自己在撒谎。自己是真的只是把苏西棠当父亲吗?一个有过亲生父亲的人,一个26岁的成年人,会真把一个只比自己大12岁的人当父亲?

    如果冒死去救他,和他睡一张床供暖都说是孝心,忍不住想他关心他也是孝心,可是苏岸没有忘记,在他发现苏西棠晨-勃抵着他的那个清晨。

    他苏岸自己其实也立即就勃-起了。

    谁会对着自己父亲勃-起?如果他是,那么他苏岸自己也是个变态。不然昨晚明明神智是不清,但绝不是完全没有神智,为什么没有制止和拒绝?

    身体的战栗让少年迅速从自我诘责中清醒过来。

    意识到自己已经站在深渊边缘的苏岸迅速逼着自己露出冷酷的笑容,“不管你说什么,我都没办法原谅你,我需要先一个人冷静,就先走了。”

    转身的少年没有再回头看一眼坐在床上看着他的男人,多看一眼他都怕自己会后悔。

    他只想逃离这个让他窒息的房间。

    *******

    苏岸觉得自己的离开就像夺路而逃。

    就当是做了场噩梦吧,不然还能怎么样呢,他的人生有可能摆脱这个男人吗。少年自暴自弃地想到。

    出租车停靠在了路边,司机回过头看着一身穿着价值不菲的少年。

    穿衣服时从床头柜抓走的一把钱币派上了用场,苏岸立即递了一张给司机。

    将零头当做消费的苏岸打开车门下了车,回头目送着出租车离开,又看了一眼远处繁华的城市一眼。

    这样一座占地面积还不到a市1/3的城市,全然陌生的异国都市,却镌刻下了几段苏岸完全无法忘怀的回忆。不论是被绑架和杀人,还是昨晚堕落禁忌的一夜,都是无法清洗遗忘掉的事实。

    或多或少,情愿不情愿,他苏岸不可能和以前一样了。

    或是比重生都不遑多让,说不定已经,改变了他的命运。

    苏岸深深吸了口气,刚刚转过身,却险些撞上了身后从航站楼走出来的人。

    这个是个带着鸭舌帽正在打电话的男人,男人只穿了个长袖看不出身材,但应该相当壮实,因为撞上去的苏岸,竟然反而被弹开了一步。

    苏岸没看清来人的整张脸,只看到男人下巴上长着两颗痣。

    正准备道歉的苏岸还没来得及开口,对着电话讲话的男人就挥了挥手离开了。

    据听说什么苏岸没来得及听清,却确定那男人讲得是中文。

    果然和报道一样,近年来韩国旅游的人越来越多了啊。

    苏岸故意让自己想了些杂事舒缓心情,还想哼起小曲,但惨不忍睹的调子自己都听不下去,只好沉默着走进航站楼。

    *******

    苏西棠沉默着坐在床边。

    床笫间还残留着昨夜激情的味道,以及苏岸特有的体位,然而此刻只剩下了他一人。

    不是没想过追上去,那几乎是苏岸转身时苏西棠立即的反应,却被他生生压制住了。

    已经因为占有欲太强而伤害了苏岸一次,苏西棠已经不敢也不愿再做出第二次。虽然这样被抛弃在了原地的感受非常糟糕,但苏西棠知道,应该给苏岸充分的自由空间了。

    没有开灯,坐在沙发中的苏西棠渐渐开始觉得冷。

    久违了的,那种深入骨髓一般的寒冷,只是这一次,再也没有一个少年微笑着钻进自己的怀里。

    真的是变软弱了呢。连身体都这样深重地迷恋那个少年,和灵魂一起难受。

    苏西棠自嘲地笑了起来,想做点什么让自己不要再沉浸在这些毫无意义的低落情绪中,却又生生茫然。

    “砰,砰砰。”

    门外忽然响起了敲门声,声音不大不小,频率不急不缓,却像茫茫黑暗中忽然亮起了火种。

    苏西棠猛地站起了身,连忙低头看了看自己,将领口没系好的两颗纽扣系上,想去梳头又怕让门外人等着,只好随便抓了抓,就立刻做到门边,拿着门把手的手指都颤抖了两下。

    门外的人却没有再敲门,不知是离开还是在等待。

    苏西棠此刻就像个陷入恋爱中的每一个普通的男人,优柔寡断同时情绪波动巨大,一听门外没了动静,苏西棠就立即拉开了门。

    “阿岸——”

    迎接他的,却是一把闪着寒光的尖刀。

    *******

    中天娱乐的高级会客室,坐在沙发边上的女人抿了口茶,看了眼挂掉电话志得意满的杨立,笑着问道:“怎么?都安排好了?”

    “可不是嘛,”杨立笑呵呵地坐到女人边上,“我可是花了大价钱才雇动了金门帮半个帮的人手守在首尔每一家宾馆门口,才让我找到苏西棠。”

    “幸好杀手是我自己请的,说是他们一个据点莫名其妙被血洗了,他们怀疑是别的帮派干的,正忙着火拼,所以就只负责提供地点信息。我这回请的人物可是全国有名,那姓苏的全无准备,不死都得重伤,可他在韩国,我看他怎么回得来。”

    笑着看了眼一脸得意的杨立,女人又问道:“你还没说你到底怎么把苏西棠骗去韩国的呢?”

    “呵呵,我本来可没这个打算,还得多谢那个赵珍珍,苏西棠的情人去了韩国被赵珍珍抓起来了,结果苏西棠立即就赶去了韩国,倒是给了我一个好机会,”杨立啧啧补充道,“落进赵珍珍手里,还不知道那个小白脸要怎么倒霉呢。”

    “赵珍珍?我在电视上看过她,还记得那女孩长得还跟我有点像呢。”女人若有所思道。

    “怎么可能?”杨立立即反驳道,望着女人的眼中闪过一丝痴狂,很快又掩饰掉,“我姐你可比那个小明星漂亮多了。”

    “上天给了我这么好的机会,看我翻了苏西棠后弄不死韩成,还有玛尔斯估计也得瘸条腿,好日子就要来了!”

    杨立志得意满地笑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码到3点笔记本自动关机,现在6点宿舍来电爬起来好困好痛苦qaq都是渣鸦自作孽啊!

    看到有亲说渣鸦更新不稳定,这个其实渣鸦也知道,兼职写文太难过了,到现在实验作业特别多,各种证各种考试,这些也都是渣鸦无法放弃的东西。渣鸦以后再碰不到电脑的时候会多花心思想,这样有限时间内看能不能提高手速,让更新稳定一些qaq

    真心感谢大家愿意包容各种渣的鸦,能做的只有继续写,继续进步,给能提供的最好的故事。祝大家阅读愉快。

    谢谢小米君的8枚爱之地雷,文综忘我之心不死君的2枚爱之地雷,*你个中二病娇的2枚爱之地雷,小花君、水水丫君、a君、阿婪君、尉迟君、某瑞君、娃娃君的爱之地雷~在乃们激烈的轰炸中渣鸦的更新速度确实对不起大家,雄起qaq!吼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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