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三章 第三个能力《监察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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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都，燕华大学，智能与自动化实验室。
罗智金正坐在电脑前，认真检查着手下研究生提交上来的代码，普通研究生的能力有限，他只分配了相对简单的代码任务，但提交上来的代码依旧很纷乱，运行倒是能运行，只是结果并不完善，不同的输入出现了很多BUG。
他有点发愁。
现在他正进行的项目，是和外面的一个做数码产品的公司合作，开发客服自动聊天的产品，包括电话聊天和网络咨询聊天。
公司的要求还是比较高的，他们希望开发后的产品，能帮助解决一部分客户的问题，就能减少一些人工服务。
这其实和软件公司做项目差不多。
自动聊天的功能可要比研究人工智能对话、图像分辨等简单多了，罗智金是希望能做好的，做好了项目才会有更多的合作，也能帮实验室拉一下资金。
当然了。
同时他也能赚点钱。
这是必然的。
带人做项目和包工头带工人干建筑，其实意思都差不多，唯一就是手下的研究生，都不用支付工资，同时限制也很大，比如一大部分收入，都要上交给实验室、学校。
做项目也是有风险的，和包工头的意思差不多，项目做好了要钱也有风险，项目做不出来面临的风险更大。
这主要还在于‘信誉’。
如果一个简单的项目都做不了，外面肯定就会质疑能力，再想拉其他项目就困难了。
罗智金很发愁。
他发愁的倒不是项目做不出来，而是手下‘员工’能力不足，事实上，就算让他自己来做，也只是需要时间而已，技术上不存在障碍，但一个人不可能做所有工作，还是要找人一起的。
现在实验室里几个有能力的，都跟着其他两位教授，做国家派发下来的项目。
他手下就一个许超。
“许超啊，好像今天该到了吧？怎么还不来？”罗智金都有心打电话问题，后来想想还是算了，许超刚回首都也肯定要休息一下。
晚上七点，许超来了。
“超哥！”
“你终于来了，罗老师念叨你一天了！”
“你是不知道啊，上午给我一顿批，超哥啊，赶紧指点我们一下，该怎么改改代码吧……”
许超笑笑。
在实验室里，他和谁的关系都不错，普通的研究生问，他也会很热心的回答。
现在他没办法回应了。
“我怎么感觉超哥有点不对劲，是不是太累啊！”
“是啊，从南到北，几千公里呢！”
罗智金看到了许超，脸上马上露出了笑，“超啊，来了，要不今天先休息休息，有点太晚了，明天再开始。”
他脸上笑出了一朵花。
许超一直站在没说话，好像憋着什么东西，表情也变得很严肃。
罗智金奇怪的问道，“怎么了？超，是不是太累了？回去休息吧。”
“不是，罗教授。”
“叫我罗老师就行，和你说过很多次了。”罗智金站起来依旧很热情，“你在首都的时间还短，就把我当长辈，有什么话别憋着，直接说出来。”
“真的吗？”
许超抓住了一句关键。
“当然。”罗智金用力的点头，严肃的表情似乎在说，我就是你的长辈。
“长辈是会为我考虑吧？”
“当然。”
“如果我做出一些决定，很重要的决定，长辈也一定会支持，对吧？”
“当然！”
罗智金连续说了三个‘当然’，随后疑惑地问道，“你到底怎么了？”
许超深吸一口气，还是说了出来，“我……我不想继续干下去了！”
罗智金张大了嘴，好半天没有合上，他赶紧拉着许超，到旁边沙发上坐好，“说说，究竟怎么回事？你怎么就突然不想干了？要知道，过两年，你肯定升副教授的，大好的前途……”
他连续说了一大通，实在是太过惊讶了。
许超一直听着。
等罗智金全部都说完，许超才解释说想和赵奕一起‘创业’，说起了赵奕的研究项目，说起了对未来的展望。
罗教授发现没法劝了。
许超说的机器人技术，连他听着都有心去赵奕一起研究，明显就有光明的前景。
这怎么劝？
在实验室挂职当博士后，再去升副教授（副研究员）、教授（研究员），有成果的情况下，花上五年、十年都是很正常的，走学校讲师的路也差不多，总归有一定研究成果才能升职。
许超都快三十岁了！
这个年纪刚开始打拼，本来就有些晚了，多数年轻的博士，都是国外读博回来就是副教授，有一定成果甚至直接就是教授。
区别就在这里。
国外顶尖名校毕业的海归，总归要比国内硕士、博士档次高。
实际上也确实如此。
罗智金从事教育几十年，很明白国内的硕士教育，和国外还存在不小的差距，博士层面就更是如此了。
许超的能力绝不比海归差，但国内博士起步晚，学历上好像比国外差一样，到大学里当讲师，也只是最底层，实验室里也只能挂名博士后，当个流动性的员工。
出去创业是很好的选择，更别说和赵奕这种，高中就能独自研究新算法的天才了，对方还研究出了核心技术。
所以呢？
罗智金忽然发现没有办法了，他根本无法违心的说留下来更好。
最后他只能痛苦的说道，“你再考虑考虑吧，真要走的话，我祝你一帆风顺，能有个光明的未来。”
罗智金心痛啊！
手下唯一的‘干将’竟然要走了……赵奕？
对！
赵奕！
“这个臭小子，还没来燕华大学，竟然先挖走了我的得力干将！”罗智金拿起了手机，气的直接拨号过去，打算破口大骂一番。
电话接通。
赵奕疑惑地开口，“罗教授，这么晚了……”
“赵奕啊！”
罗智金深吸一口气，忽然冷静了下来，他想着许超的离开时肯定的，再得罪了赵奕，让他拒绝选择燕华大学，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不行。
不能冲动！
罗智金马上改了个口气，“我寄过去的年货，你收到了吗？”
“收到了，谢谢罗教授。”
“不客气！不客气！都是学校发的，我想起就给你发了一份，我就是问问，收到就好，收到就好啊！现在的快递，真是比以前好多了。”
罗智金啰啰嗦嗦说了一大堆，最后才挂掉了电话。
赵奕感觉莫名奇妙。
这件事不是在企鹅号里聊过了吗？他特别发了条信息感谢，罗教授也回复过来。
怎么？
难道是人老了，记性不好了？
他赶紧打开企鹅号，给罗智金发了条消息，“罗教授，一定要注意身体啊，人家说，年纪大了，吃脑白金好，我让许超帮忙带了。”
然后他给许超打了个电话，“超哥，明天记得帮我送几盒脑白金给罗教授，就说从郑阳带过去的，钱我直接转给你。”
“没问题！”
……
高三开学了。
赵奕的生活没什么变化，依旧是每天上下学，认真努力的去学习，继续享受着高中生活。
学习，也是有目标的。
他主要还是学语文、生物、化学，其他科目基本上没有问题，很多时候就干脆看其他书，看的最多的还是大学的数学。
赵奕正在研究数论。
数论是纯粹数学的分支之一，主要研究整数的性质。
数论的研究需要用到很多方法，每一种方法又牵扯其他数学学科，所以数论的研究不能单纯只学数论，还要学习其他数学内容。
这个范围就太广了。
赵奕也不着急全部了解，他只是从高等数学、线性代数等基础科目开始，数学是一切学科的基础，基础是一定要搞懂的。
他的学习倒是吸引了孙亮。
自从高三开学以后，孙亮是最无心学习的学生，冬令营成绩没下来，他一直都非常的焦躁，就干脆借赵奕的课本，去看大学数学的知识。
“你可以学学英语啊！”
赵奕给出了建议，“你的英语成绩本来就差，多学学总归没有坏处。”
孙亮很听话的学英语，但坚持的时间明显比不上数学，哪怕大学的数学知识，对高考没什么帮助，甚至可能产生负面效果，他依旧是看的津津有味。
大年初十。
一个消息让孙亮彻底升华了。
奥数冬令营公布了学生成绩，孙亮坠在了‘升级’的末尾，考了第五十九名。
“第五十九！第五十九！”
“进前六十了！”
“哈哈哈……”
当听到消息的时候，孙亮激动的直拍桌子，眼泪都被挤了出来，不明白的人感觉莫名奇妙，他们很快就明白了。
前六十，晋级！
前六十不只是竞赛晋级，还拿到国家奥数的一等奖，就直接属于竞赛保送生，会被水木、首大争着录取，而保送生无需参加高考，南江省的规定是，保送生可以参加高考，但不在进行统一录取。
当然，意思一样。
为奥数成绩激动的不止是孙亮本人，还有学校里的老师、校长。
王承敏校长马上让人做了个横幅，上面就写着，“恭喜我校孙亮同学拿到全国奥数一等奖！”
很快。
水木、首大的招生办老师又来了，他们争着对孙亮展开争夺。
这一天孙亮步入了人生巅峰。
和赵奕不一样的是，孙亮以极快的选择了首大，他对其他人的解释是，“首大是理学起家啊，我要去学数学！”
他对赵奕的解释是，“水木是工科学校，我觉得首大的女生比例更高。”
是这样？
赵奕真是惊讶了，他还真没研究过，突然对孙亮的智商高看一眼。
这理由可以啊！
赵奕对孙亮竖起了大拇指，随后就扭过头继续学习，让孙亮感觉很是郁闷。
“我被保送了！”
“我签约首都大学了！”
“你不说点什么？”
赵奕点头道，“我知道了。”
“就这样？”
“对了。”赵奕道，“你说过，要请客的，别忘了，我可是知道，学校给你发了五千块奖金。”
“知道了。”
孙亮顿时感觉很郁闷，突然走到人生巅峰，他希望得到的是吹捧、感叹、惊讶，却在赵奕这里什么都得不到。
他发现和赵奕说话就是个错误，赵奕还不是想上哪个学校，就能上哪个学校？还是没找对对象啊。
赵奕可没空理会孙亮。
下午放学。
高三补课不需要上晚自习，但回去的时候，天色也完全黑了。
赵奕和林晓晴一起骑车回家，到楼门口忽然叫住了林晓晴。
“你等等！”
“怎么了？”林晓晴蹙眉转过头。
赵奕拉着林晓晴走到拐角，随后来了个突然袭击，蜻蜓点水的在她耳畔吻过。
林晓晴马上伸手阻止，“你干什么！”
“晓晴，我想来个临别的……吻。”赵奕满是深情的说道。
“不行！想都别想！”林晓晴直接拒绝，随后低声解释道，“我们还在上高三，你倒是不担心，但我还要高考，我妈一直说，高考前什么也别想。要是等上了大学，我爸妈肯定就不反对了，现在……”
她看着赵奕难过的表情，心里微微有些触动，忽然停住咬牙不说话，脸红红的轻轻闭上眼，浑身都跟着紧绷了起来。
赵奕收到了系统提示。
【撩妹，目标：林晓晴，学习币+3。】
【学习币：6001。】
【特别提醒：学习币数额超过6000点，可以激活获得新的能力。】
【是否激活？】
赵奕同样是浑身紧绷，他完全是太激动了，根本注意到林晓晴的反应，一心完全都在系统上，他马上说道，“行，行，晓晴，下次再说吧，我先回去了。”
说完扭头就往家跑。
林晓晴呆愣愣的睁开眼，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深吸一口气，脸色由红转青，手臂上青筋暴起，左右看看一脚踹在墙壁上。
“混蛋赵奕！”
“混蛋，真是气死我了！”
“啊啊啊~~~”
……
与此同时。
赵奕跑在路上就忍不住激活，马上收到了系统的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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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活新能力！】
【学习币-6000。】
【你获得了新能力《监察律》！】
【《监察律》：你能够依托因果间的关联性，把握关联过程的破绽和缺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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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点发愁。
现在他正进行的项目，是和外面的一个做数码产品的公司合作，开发客服自动聊天的产品，包括电话聊天和网络咨询聊天。
公司的要求还是比较高的，他们希望开发后的产品，能帮助解决一部分客户的问题，就能减少一些人工服务。
这其实和软件公司做项目差不多。
自动聊天的功能可要比研究人工智能对话、图像分辨等简单多了，罗智金是希望能做好的，做好了项目才会有更多的合作，也能帮实验室拉一下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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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他也能赚点钱。
这是必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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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项目也是有风险的，和包工头的意思差不多，项目做好了要钱也有风险，项目做不出来面临的风险更大。
这主要还在于‘信誉’。
如果一个简单的项目都做不了，外面肯定就会质疑能力，再想拉其他项目就困难了。
罗智金很发愁。
他发愁的倒不是项目做不出来，而是手下‘员工’能力不足，事实上，就算让他自己来做，也只是需要时间而已，技术上不存在障碍，但一个人不可能做所有工作，还是要找人一起的。
现在实验室里几个有能力的，都跟着其他两位教授，做国家派发下来的项目。
他手下就一个许超。
“许超啊，好像今天该到了吧？怎么还不来？”罗智金都有心打电话问题，后来想想还是算了，许超刚回首都也肯定要休息一下。
晚上七点，许超来了。
“超哥！”
“你终于来了，罗老师念叨你一天了！”
“你是不知道啊，上午给我一顿批，超哥啊，赶紧指点我们一下，该怎么改改代码吧……”
许超笑笑。
在实验室里，他和谁的关系都不错，普通的研究生问，他也会很热心的回答。
现在他没办法回应了。
“我怎么感觉超哥有点不对劲，是不是太累啊！”
“是啊，从南到北，几千公里呢！”
罗智金看到了许超，脸上马上露出了笑，“超啊，来了，要不今天先休息休息，有点太晚了，明天再开始。”
他脸上笑出了一朵花。
许超一直站在没说话，好像憋着什么东西，表情也变得很严肃。
罗智金奇怪的问道，“怎么了？超，是不是太累了？回去休息吧。”
“不是，罗教授。”
“叫我罗老师就行，和你说过很多次了。”罗智金站起来依旧很热情，“你在首都的时间还短，就把我当长辈，有什么话别憋着，直接说出来。”
“真的吗？”
许超抓住了一句关键。
“当然。”罗智金用力的点头，严肃的表情似乎在说，我就是你的长辈。
“长辈是会为我考虑吧？”
“当然。”
“如果我做出一些决定，很重要的决定，长辈也一定会支持，对吧？”
“当然！”
罗智金连续说了三个‘当然’，随后疑惑地问道，“你到底怎么了？”
许超深吸一口气，还是说了出来，“我……我不想继续干下去了！”
罗智金张大了嘴，好半天没有合上，他赶紧拉着许超，到旁边沙发上坐好，“说说，究竟怎么回事？你怎么就突然不想干了？要知道，过两年，你肯定升副教授的，大好的前途……”
他连续说了一大通，实在是太过惊讶了。
许超一直听着。
等罗智金全部都说完，许超才解释说想和赵奕一起‘创业’，说起了赵奕的研究项目，说起了对未来的展望。
罗教授发现没法劝了。
许超说的机器人技术，连他听着都有心去赵奕一起研究，明显就有光明的前景。
这怎么劝？
在实验室挂职当博士后，再去升副教授（副研究员）、教授（研究员），有成果的情况下，花上五年、十年都是很正常的，走学校讲师的路也差不多，总归有一定研究成果才能升职。
许超都快三十岁了！
这个年纪刚开始打拼，本来就有些晚了，多数年轻的博士，都是国外读博回来就是副教授，有一定成果甚至直接就是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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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超的能力绝不比海归差，但国内博士起步晚，学历上好像比国外差一样，到大学里当讲师，也只是最底层，实验室里也只能挂名博士后，当个流动性的员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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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呢？
罗智金忽然发现没有办法了，他根本无法违心的说留下来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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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智金心痛啊！
手下唯一的‘干将’竟然要走了……赵奕？
对！
赵奕！
“这个臭小子，还没来燕华大学，竟然先挖走了我的得力干将！”罗智金拿起了手机，气的直接拨号过去，打算破口大骂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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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奕疑惑地开口，“罗教授，这么晚了……”
“赵奕啊！”
罗智金深吸一口气，忽然冷静了下来，他想着许超的离开时肯定的，再得罪了赵奕，让他拒绝选择燕华大学，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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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奕感觉莫名奇妙。
这件事不是在企鹅号里聊过了吗？他特别发了条信息感谢，罗教授也回复过来。
怎么？
难道是人老了，记性不好了？
他赶紧打开企鹅号，给罗智金发了条消息，“罗教授，一定要注意身体啊，人家说，年纪大了，吃脑白金好，我让许超帮忙带了。”
然后他给许超打了个电话，“超哥，明天记得帮我送几盒脑白金给罗教授，就说从郑阳带过去的，钱我直接转给你。”
“没问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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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奕的生活没什么变化，依旧是每天上下学，认真努力的去学习，继续享受着高中生活。
学习，也是有目标的。
他主要还是学语文、生物、化学，其他科目基本上没有问题，很多时候就干脆看其他书，看的最多的还是大学的数学。
赵奕正在研究数论。
数论是纯粹数学的分支之一，主要研究整数的性质。
数论的研究需要用到很多方法，每一种方法又牵扯其他数学学科，所以数论的研究不能单纯只学数论，还要学习其他数学内容。
这个范围就太广了。
赵奕也不着急全部了解，他只是从高等数学、线性代数等基础科目开始，数学是一切学科的基础，基础是一定要搞懂的。
他的学习倒是吸引了孙亮。
自从高三开学以后，孙亮是最无心学习的学生，冬令营成绩没下来，他一直都非常的焦躁，就干脆借赵奕的课本，去看大学数学的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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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第五十九！”
“进前六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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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六十，晋级！
前六十不只是竞赛晋级，还拿到国家奥数的一等奖，就直接属于竞赛保送生，会被水木、首大争着录取，而保送生无需参加高考，南江省的规定是，保送生可以参加高考，但不在进行统一录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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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木、首大的招生办老师又来了，他们争着对孙亮展开争夺。
这一天孙亮步入了人生巅峰。
和赵奕不一样的是，孙亮以极快的选择了首大，他对其他人的解释是，“首大是理学起家啊，我要去学数学！”
他对赵奕的解释是，“水木是工科学校，我觉得首大的女生比例更高。”
是这样？
赵奕真是惊讶了，他还真没研究过，突然对孙亮的智商高看一眼。
这理由可以啊！
赵奕对孙亮竖起了大拇指，随后就扭过头继续学习，让孙亮感觉很是郁闷。
“我被保送了！”
“我签约首都大学了！”
“你不说点什么？”
赵奕点头道，“我知道了。”
“就这样？”
“对了。”赵奕道，“你说过，要请客的，别忘了，我可是知道，学校给你发了五千块奖金。”
“知道了。”
孙亮顿时感觉很郁闷，突然走到人生巅峰，他希望得到的是吹捧、感叹、惊讶，却在赵奕这里什么都得不到。
他发现和赵奕说话就是个错误，赵奕还不是想上哪个学校，就能上哪个学校？还是没找对对象啊。
赵奕可没空理会孙亮。
下午放学。
高三补课不需要上晚自习，但回去的时候，天色也完全黑了。
赵奕和林晓晴一起骑车回家，到楼门口忽然叫住了林晓晴。
“你等等！”
“怎么了？”林晓晴蹙眉转过头。
赵奕拉着林晓晴走到拐角，随后来了个突然袭击，蜻蜓点水的在她耳畔吻过。
林晓晴马上伸手阻止，“你干什么！”
“晓晴，我想来个临别的……吻。”赵奕满是深情的说道。
“不行！想都别想！”林晓晴直接拒绝，随后低声解释道，“我们还在上高三，你倒是不担心，但我还要高考，我妈一直说，高考前什么也别想。要是等上了大学，我爸妈肯定就不反对了，现在……”
她看着赵奕难过的表情，心里微微有些触动，忽然停住咬牙不说话，脸红红的轻轻闭上眼，浑身都跟着紧绷了起来。
赵奕收到了系统提示。
【撩妹，目标：林晓晴，学习币+3。】
【学习币：6001。】
【特别提醒：学习币数额超过6000点，可以激活获得新的能力。】
【是否激活？】
赵奕同样是浑身紧绷，他完全是太激动了，根本注意到林晓晴的反应，一心完全都在系统上，他马上说道，“行，行，晓晴，下次再说吧，我先回去了。”
说完扭头就往家跑。
林晓晴呆愣愣的睁开眼，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深吸一口气，脸色由红转青，手臂上青筋暴起，左右看看一脚踹在墙壁上。
“混蛋赵奕！”
“混蛋，真是气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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