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奋斗之第三帝国 > 第15节 黑色乐队与红色乐队

第15节 黑色乐队与红色乐队

作者:夕阳西下的时候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投票推荐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夜的命名术最强战神龙王殿财运天降花娇好想住你隔壁特种奶爸俏老婆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iquge.ac】,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笔趣阁 【 www.bqg8.cc】,无弹窗,更新快,免费阅读!

    <script language="javascript">showmn5();</script></div>

    <div align="center"><script src="/Ads/txttop.js"></script></div>

    <div class="adread"><script>show_read();</script></div>

    娃娃洒水、大人摔跤。元首、副元首和党的第一副主席轮流上阵,把将军们骂得灰头土脸,垂头丧气,让将军们无地自容,让哈尔德又恼又羞。

    纳粹上台后,这些骄傲的蓝孔雀们人前看似一个个威风凛凛,私下里像受气的儿媳妇一样经常挨元首的骂。他们反对扩充军备,反对进军莱茵兰,反对合并奥地利,反对割让苏台德,每反对一次,就挨元首的臭骂一次。

    1940年初,陆军反对进攻法国,希特勒把陆军总司令勃劳希契叫到办公室里骂了整整二个小时。与国外的高级将领一样,勃劳希契也对以飞机坦克为主的现代战争一知半解,极力说明对法战争是一场必败的战争。希特勒当面骂他是老古董、活化石。

    陆军总司令被骂得实在受不住了,拿出他自认的杀手锏叫喊道:“如果你非要进攻法国,部队就会哗变。”他的讹诈在希特勒面前毫无作用,元首指着他的鼻子痛斥道:“如果部队哗变,我先把你枪毙了。”

    经过多少次反复,将帅们被骂惯了,耳朵里长茧了,也就破罐子破摔:干脆你骂你的、我干我的,真可谓婆婆的嘴碎了、儿媳妇的耳背了。

    但是今天有所不同,不光是元首骂,还得让戈林和希姆莱辱骂、指斥和奚落。元首的骂可以忍受,他们凭什么骂我们?戈林骂得还算文雅,希姆莱简直是破口大骂。因为手下闯下了天大的祸,他们硬得头皮听着,心里早就问候戈林的十八代祖宗、希姆莱的全家女眷了。

    两人骂累了,骂得口干了,骂得嗓子嘶哑了,骂得理穷词尽了,轮到元首语重心长地教育了。将帅们终于松了一口气,好像早就盼望着这一刻享受似地。

    李德说,历史上有多次弑君事件,比如中国的李自成、1640年克伦威尔领导的英国资产阶级革命,还有点燃第一次世界大战萨拉热窝事件。

    元首的话,把他们重新拉回到二十多年前的历史xìng的暗杀事件。他们深知,身临其境的第一次世界大战就是因一起成功的暗杀事件挑起来的。

    1914年6月28rì,星期rì。波斯尼亚首府萨拉热窝阳光明媚,奥匈帝国皇储弗兰茨?斐迪南大公携妻来这里作特别访问。在这块被奥地利6年前吞并的土地上,要求摆脱奥匈帝国的统治,并且与塞尔维亚合并的波斯尼亚和黑塞哥维那两地的斯拉夫人,对奥匈帝国充满了仇恨,刺杀奥地利皇储的yīn谋正在酝酿着。

    20世纪初,巴尔干地区多次发生暗杀事件,许多青年“爱国者”都以献身jīng神去进行这些恐怖活动。1911年,塞尔维亚成立了“黑手会”,主张采取恐怖行动,奋斗目标是“实现民族的思想,统一所有塞尔维亚民族”。黑手会的活动方式是:单线联系,秘密活动,绝对服从,勇于牺牲。

    6月28rì清晨,“青年波斯尼亚”组织便在奥皇太子所要经过的大街上布置了7名刺客。上午10时左右,斐迪南夫妇在城郊检阅军事演习之后,乘坐敞篷汽车傲然自得地进入萨拉热窝城。

    当车队经过市中心米利亚茨卡河上的楚穆尔亚桥,驶进阿佩尔码头时,埋伏在这里的第一个暗杀者刚要动手,一个jǐng察走过来正好站在他面前。他吓得赶紧扔掉了枪。

    相距不远的另一个暗杀者突然从人群中冲出来,向斐迪南夫妇乘坐的车掷出一枚炸弹。炸弹咂在车篷上,被帆布车篷弹到地上,在后面一辆车前爆炸。斐迪南故作镇静地走下车,察看了现场,指示救援伤员,尽快破案,然后手一背,指示按原计划进行。

    车队迅速驶进市政厅。斐迪南夫妇参加了市政厅举行的欢迎仪式,然后略作休息,驱车前往医院看望受伤的随从。这时,在街口拐角处拉丁桥守候的塞族青年普林西波拔出手枪,一口气打光了枪匣里的子弹。

    奥皇储夫妇一命呜呼。顿时,四下里一片混乱,年仅十九岁的普林西波当场被捕,后死于狱中。

    当枪弹打穿斐迪南的脖颈和他妻子腹部的时候,随着两股鲜血的喷出,一场历时四年、死亡1000万、受伤2000万、造成1700亿美元损失、把全世界都卷入的战争开始了。

    将军们抬起头,他们不明白元首为何给他们讲起这些。只有哈尔德明白,元首接下来就会厉声痛斥他们。

    果然元首话锋一转,捶胸顿足地嚷嚷:“我的心在痛,痛得厉害。一个19岁的冒失鬼就改变了历史进程,而在昨天,一个忘恩负义的狼崽子也差一点改变历史方向。我们德意志人民刚刚站起来,他又要把她推到十年前,让整个德国匍匐在英法的脚下,让我们优秀的民族吃二茬苦、受二茬罪。这简直是罪恶滔天。”

    将军们个个像石头雕像一样,一动不动地坐着,吓着连大气都不敢出。元首狠吸了一口气,攥紧拳头举过头顶刚要叫喊,身后鲍曼插话道:“特别可气的是这些败类们里通外国,是可忍孰不可忍?”

    元首举着的手僵住了,他不满地回头瞅了鲍曼一眼。本来这话是他作为压轴戏留到最后说的,可这个快嘴鲍曼提前说了出来,让他的讲话少了些戏剧效果。

    不过,元首受到自己将领的暗杀,这毕竟不是件光彩的事。现在该抓的抓了,该杀的杀了,就让这件事划上句号吧。

    元首声音低沉平缓下来,与刚才的狂轰滥炸相比,这时的声音可以用亲切来形容。从昨天以来一直绷成锡皮鼓的脸上也浮出了笑容:

    “我们的敌人总爱拿乐队说事。陆军军官的反叛代号是黑sè乐队,苏联间谍的名称是红sè乐队。这样说来,我们专门跟乐队过不去了?”

    他自顾自地笑出声音来。戈林、希姆莱和鲍曼轻轻松松地笑了,将军们想笑又不敢笑,那种介于笑和怒之间的表情让人觉得可怜。然后又变成错愕:元首指名道姓让丽达汇报反谍工作。

    丽达落落大方地站起来,罔顾戈林式的怀疑、希姆莱式的嫌恶、哈尔德式的讶异和其他将帅们的茫然,从角落的椅子上站起来,绕过半个会场,走上司令部的讲台。

    丽达穿着开领女式军装,下边穿着灰绿sè的裙子和小牛皮靴子,阿罗多姿的身段,妙曼的身材,洁白如玉的肌肤,隐隐散发出少女的芳香。

    丽达在台上站定,向大家敬了个潇洒的军礼,然后转到地图前。管地图的参谋被她的美丽与风度翩翩所吸引,呆滞了一分钟后才记起把俄国地图换成西欧地图。

    丽达拿起小木棒指向法国巴黎,她的思绪越过东欧大平原,回到德国、法国和低地国家……

    法国巴黎jǐng察局阿德里巴登街派出所,一位肥胖而头发花白的法国探员正在接受辖区群众的投诉。在他的左边坐着一胖一瘦头戴礼帽、身穿白sè风衣的盖世太保探员,右边一个皮肤白皙的艳丽女青年做记录。

    元首派丽达到盖世太保协助反间谍工作后,她夜以继rì地工作,有时装扮成修水表的,有时与盖世太保年轻人扮成恋人,有时穿上空军制服,有时装扮成贵妇人,有一次还穿得破破烂烂、脸上涂满污垢与乞丐为伍,游走在德国的上九流到下九流之间。

    这天,丽达正好在巴黎jǐng察局。老法国探员打发走了一对吵嘴的中年夫妇,刚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水,一个戴着老花镜、自称是退休教师的老者进来了,他把礼帽拿在手里向老探员鞠了个躬,说:“我能不能见一下哈里特委员?”

    老法国探员不紧不慢地用水漱口,然后吐在另一个杯子里,用手帕擦拭嘴巴,等做完这些后他才回答道:“哈里特委员现在不在,你有什么事吗?”

    老者望了望旁边的盖世太保,yù言又止。丽达动员说:“大叔,这些jǐng官都是哈里特委员的同事,有事您就说吧,我们一定给你保密。”

    老者受到鼓励后娓娓而谈:“事情是这样的,我叫卡布松,是法国人,我住阿德里巴登街。我的领居是两个法国女人,他们家经常来一个男人,刚开始我以为是不正当的男女关系,当然这没什么,我妻子说这是人家的私事。可我觉得总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老者瞥了旁边两个盖世太保一眼,继续说道:“上次大战时期我当过军法官,还在叙利亚服过役,参加处理1917年法**内大规模违纪事件。我是说,我可以发现不对劲的地方,尽管没掌握证据。”

    “有什么不对?”老法国探员放下杯子,jǐng惕地望着他。

    老者:“刚开始我们只在暗底里查看,可那个男的经常半夜三更来,天没亮就出去。我知道在德国人统治下男女关系比以前随便,就算是幽会也不至于这样小心翼翼”。

    胖子盖世太保对瘦子悄悄耳语:“这一大片地区有个神秘电台,总不会是这人说的那个地方吧?”

    “应该查一查。”瘦子说,同时向丽达睇了一眼。丽达向他俩微微点头,然后问道:“你说的是阿德里巴登街第一幢?”

    “正是,正是。”老者知道告发取得了效果,心满意足地走了。

    夜幕降临了。巴黎十二点后实行宵禁,十二点刚到,灯红酒绿被黑暗吞噬,反差之大,让人的眼前几分钟内漆黑一片。

    胖子、瘦子、丽达和她的德国女助手英格小姐坐在一辆奔驰车里。在前面不远处,一辆车顶上插着几根天线的无线信号探测车在附近悄悄游曳着。

    对面走过来一队德军,黑夜里只听到靴子整齐划一的铿镪声。走在队首的是一只军犬,绿幽幽的眼睛像巨大的萤火虫一样,暴露了他们的行踪。

    德军少校对奔驰车拧亮了手电筒。光柱停在牌照上时,从车号上发现这是一辆盖世太保的车,便知趣地离开了。

    两男两女悄悄潜入阿德里巴登街第一幢楼四楼。胖子用万能钥匙悄无声息地打开门进去,四只手电筒一齐摁亮,屋里明如白昼。床上两个女人背靠背躺着,一声尖叫,在暗夜里让人毛骨悚然。

    睡在外面的女青年很快镇定下来:“你们这是干什么?谁允许你们夜闯女人卧室的?”

    他们并不搭理她,瘦子与丽达掏出枪向阁楼上冲去。他们看到一个男青年跳窗户逃走了,阁楼里的发报机还开着,密码本不知去向。

    本书。

    您的留言哪怕只是一个,都会成为作者创作的动力,请努力为作者加油吧!

    只要输入-就能看发布的章节内容

    〖启^蒙~书^网∷ww.qmshu.〗

    <div class="adread"><script>show_read();</script></div>

    <div align="center"><script src="/Ads/txtend.js"></script></div>

    </div>

    手机用户请浏览 http://m.bqg8.cc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书架与电脑版同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