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3 所谓隐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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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莫果果，“果果水果店”的掌柜的蓝铭文仿佛看见了救星：“果果啊，我的老板啊，你终于来了！我都要急死了！你再不来，我就要去你们家了！”
大家请十点半左右看文，请看正版！多岁，成家生子。因为莫果果把那个“静书斋”送给了纳兰雪。现在，镇子里总共有三家莫果果的水果店，都是让蓝铭文来总的打理，他的薪酬也由原来的五两升到了每个月二十两，相当于现代的两万块工资……
他也不再是当初的那个毛头小伙子，而成了一个很稳重、很成熟，能把店里的事儿都掌控在手里的掌柜 ”“ 。
见他如此的慌张，莫果果知道，肯定是出大事儿了！
不过，这或许对他来说是大事儿，可莫果果什么事儿没见过，前两天还死里逃生了一回，所以也并没有太在意。
她给他拿了一杯水，让他坐下，然后问道：“大家请十点半左右看文，请看正版”
蓝铭文喝了一口水，继续说道：“果果，我就是要跟你说这个呢！这可是个大事儿，很大很大的事儿！咱们镇子里在五天之内忽然开起来了三家大的水果店，而店的客户和果园不知道怎么回事，自从他们开业之后，都受大家请十点半左右看文，请看正版”
“大家请十点半左右看文，请看正版？”莫果果听了，皱了皱眉。且不说开一家店至少要个五百两银子左右做资金，就是买店面，装修，招聘，订购那些柜台，以及进货什么的，都很难在十天之内搞定。
不过，这或许对他来说是大事儿，可莫果果什么事儿没见过，前两天还死里逃生了一回，所以也并没有太在意。
蓝铭文点点头：“对！没错！这些店似乎是有意针对我们，每个店面都在咱们水果店的对面。而且我还找伙计去考察了一下，他们店里的水果质量都很好，基本上跟咱们店里的差不多；而且样式还很多，从苹果、到甜梨，甚至是你推广开来的西红柿，还有那个果脯，除了腌水果之外，咱们店里的所有东西，他们都有！可是价钱，却不到咱们的三分之一。所以，咱们的三家店面客人都少了不少。”
莫果果听了，脑袋有点大，看来这几家店是针对自己开的了！他们这样子降低成本销售，为的就是把自己打压下去，然后他们就可以占领这边的水果市场。
可是这就一个县城，就算是做得再好，这里也卖不了多少钱。而自己的生意现在已经是遍布整个省里，甚至要在京都开分号，打不了她放弃镇子里的市场呗，他们这样子做也没有什么太大的意义啊！
不对，肯定不对，怕是事情没有那么简单！蓝铭文还说自己的果源受了影响，难道……
这么一想，莫果果就着急了：“蓝铭文，你给我说说，这个果源是怎么回事？”
蓝铭文想了想：“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就是这两天才发生的事儿！按理说，这会儿已经是五月份了，那些农户多数都种得从你们家买的早熟的果树，梨和苹果什么的肯定应该下来了；就算是再不济，那洋柿子、草莓和樱桃也应该差不多了。大家请十点半左右看文，请看正版。最奇怪的是，有一家前几天都给咱们送过一批草莓的，也说是没下来，这不是太奇怪了！”
莫果果皱了皱眉，这是恶意竞争！故意在自己家的对面开店，然后断自己的客户和水果供给，这明显的是要让自己的生意毁掉啊！
断自己的客户还好说，大不了重新找市场；但是断了自己的水果供给，她还真的没有办法去补救，她所有的水果店都主要靠着松江河镇的周边村子啊！她总不能将来只靠着黄泥河村的水果吧，那能养活几个水果店？
看来，这场仗，她不想打，也得打！
想到这里，她吩咐蓝铭文：“找人打听一下，他们到底是什么来头，尤其是看看他们有没有什么后台。现在我要去他们店里考察一下。这几天我会住在这里，明天，咱们去那些果农家里去看看！”
做了十来年的果农了，她就不信，她搞不定那些村民！
“好！”蓝铭文点点头，“果果，你自己去考察可以么？我要不要找人陪着啊？”
莫果果摇摇头：“不用了！我平日里多半都是以一个果农的面目出现，说不定那些人还不认识我，可你，这个三家店的掌柜的，他们一定认识！我还是自己去看看吧！”
蓝铭文听了，也点点头：“那你小心！”
现在，他终于发现，这个小老板真是个聪明人！平日里的时候，她从来不在店里坐镇，而是成天呆在那个小村子里，天天摆弄那些果园，只是每个月看看账本，偶尔和易风一起来各个店里考察一下。为了这个，他还抱怨过，提醒过她。
没想到现在看啊，她这样不但没有影响各个店的生意，在这样的时候，还能拿出来当秘密武器！
莫果果没有去果果水果店对面的那家，而是转了个弯儿，来到了另外一家。
到了店门口，她抬头仔细观察。这家店虽然看起来是富丽堂皇，但是用的木料和做工都是极差的，看来是为了避免投资太多才用的这个。至于那个做工，一看就是赶出来的，一点都不精细。
看到这个，莫果果更加铁定了这是专门来坑自己的。
不过，同时，她的心也是稍微放下了一点，既然这些人连门面都这么不精细，不用想，那肯定是他们不舍得花钱了！想要打倒自己可不是个三天两天就能解决的事儿！
实在不行，她就跟他们耗着，反正她自己有果园，几个月不用进货也能成，看他们谁能耗过谁！也看看，那些人能舍得花多少钱，能有多少钱来花！
走到店的门口，莫果果惊见了一个今日特价的单子，仔细一看，基本上店里的所有水果都在打特价，而且每个水果基本都打到了五折左右。
一般的水果店都是收了水果加上百分之十到二十的利润出售，他们这么打特价，这连本儿都收不回来，自己还要搭上个差不多三成的利润，这一天下来，怕是不能赚钱，反倒是要搭上个一二百两银子！生意要是火一点，怕是要个是三百两，加上那些人工成本，真不知道这个人是怎么舍得的！
不过，有一点莫果果也是注意到了，那就是，这个人的打折促销什么的方式，似乎都是在学自己！
这样的方式，别说在松江河镇，在抚松县，就是在整个华国，也很难能找到几个。只不过，她五年前是惯用打折，现在经常用的是幸运抽奖和买三赠一之类的，鼓励大家多消费的方式。
也就是说，这个店的决策者，或者至少是能参与决策的人，至少有个人是了解她的情况的人，或者是了解她五年前的想法的人。
想到这里，她的脚步顿了顿。不知道到底应不应该进去。
这时，一个小伙计看见她穿戴很有品味，觉得她肯定是个有钱人。
怕她真的走了去对面，便拉着她往里让：“这位姑娘，您是不是打算去对面啊，别去那边了，进店里看看吧！咱们店的水果啊，都是最新鲜，最便宜的！他们有的水果，咱们都有，而且还比他们便宜！”
听了这个小二的话，莫果果不禁皱了皱眉头，怨不得自己店里的客人这几天流失的厉害呢，谁听了这样的话，会放弃这样的机会，去自己的水果店啊？
不过，店小二来这么拉着对头水果店的老板，怎么感觉这都是个很诡异的画面……
既然他这么热情，莫果果也不能辜负，就跟着他进了屋子，想要看看究竟。反正过一会儿要是尴尬，大不了就说明白，是这个小二非要拉着她进来的。
进了屋子里，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极其热闹的景象，很多的人都围在那些架子上，拼命地抢购水果，似乎这些水果真的是不要钱了一般。
莫果果不想往里挤，也被人挤到了架子跟前。这会儿，她才发现，屋子里的所有摆设都是按照她五年前的构造，尤其是那个架子，都是按照她当年做的款式定置的。
自己店里的现在已经淘汰了，所以唯一的可能就是这个人五年前对自己的店很熟悉！
这个时候，店小二走了过来，到了一个居中的位置跟大家说道：“大家先静一静，听一听手中的活儿，我们三个店的总掌柜有话跟大家说！我跟大家保证，这对大家来说，绝对是个好事儿！”
听见有好事儿，这些百姓们都听了下来，把目光集中到小二的位置。莫果果也有些好奇，这个掌柜的到底是什么来头，居然能开得起这么大的三家店，能忍痛放这么多血。
等那个人真的走上来的时候，莫果果倒是吃了一惊，居然是他！怨不得他熟悉自己店里的东西呢，五年前这些东西都是两个人一起置办的！
这个让莫果果很惊讶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莫果果店里曾经的掌柜，那个从原来李掌柜在的时候就不断的偷店里钱，大家请十点半左右看文，请看正版！
记得因为他后来打击报复自己，要烧死自己和整个店面，李忠她给送官发配了，怎么他又会出现在这里？
上边，李忠开始讲话：“各位乡亲父老，大家好！不知道大家记不记得我，我李忠又回来了！”
这个镇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这些常买水果的人，很多的都是“果果水果店”的常客，所以对于那边曾经的掌柜的李忠，大家还是有印象的！
于是，都开始窃窃私语：
“我说这个店怎么和果果水果店那么像，搞了半天这里的掌柜的是从那边出来的啊！”
“那边曾经的掌柜的现在要对付那边的人，不是很奇怪么？”
“奇怪什么，你不知道么，这个李忠据说是被发现偷了人家的钱，被人家抓到了，流放了，这才回来！”
“是么？刚流放回来的，怎么会有这么多钱？看来果然是当初坑了不少钱！”
“哎，我听说这几个店不是他的，他是帮着别人看店的！不过谁知道呢！他们两家争得越jīliè越好，越争，咱们的水果买的越便宜！”
“恩，没错！”
“……”
这些人的话落在了莫果果的耳朵里，也自然落在了李忠的耳朵中。莫果果留意的是，他们说的李忠的幕后老板，而李忠则是发现大家都记得自己当年偷钱被抓的事儿！
于是，莫果果在仔细观察着李忠以及他身边的人，而李忠则开始了分辨：
“各位乡亲父老，你们肯定知道我当年离开镇子被流放的事儿！这件事儿大家肯定都以为是我李忠对不起老掌柜，对不起他们店的那个新东家，今天，我要跟大家说一说我的冤屈，我是被冤枉的！当年，他们店的那个小店主为了让我帮忙给她开起店来，曾经答应我，将来给我店面的三分之一。可是店真的开起来了，她却不认账了！于是，她伪造、诬赖我，将我告到了衙门。当时的县官范子杰跟她是老朋友，所以就帮她。还用我的家人危险我，让我认罪。最后，为了我的家人，也因为受过了大刑，我才屈打成招啊！”
听了他的话，底下的百姓又在议论纷纷。有的人比较相信他的话，觉得他叫李忠，人也肯定忠厚老实（这都是什么歪理！）；还有的人是更相信莫果果，觉得当年一个**岁的小孩子，怎么可能有那样的心计……
在大家众所纷纭的时候，李忠忽然请上来了一个人：现在的县令周八皮！
周八皮先是咳了几声，然后说道：“大家请十点半左右看文，请看正版！当年范大人在的时候，我只是个候补的县令，所以很多事儿都做不了主，让他受委屈了！”
虽然他用的是“极有可能”这样的话，但他一个县令来这样的场合，说这样的话，他的立场不言而喻。
李忠朝着周八皮鞠了个躬，说道：“谢谢周大人还我一个公道！”
莫果果听了，擦了一把汗，他们能玩儿点新奇的招数不？谁不知道这个周八皮是个“周扒皮”，所有人的人到了他那边都能给扒上一成皮！这话，一来是指他喜欢动用大型，而来是他tèbié爱财，不论是下边交上去的赋税，还是上边给的补助，他都要给克扣一些。而且这个人还tèbié机灵，没有人能抓到他的把柄！
说是范子杰动大刑，是他喜欢动大刑还差不多！
而且看着这个架势，他是跟李忠同流合污了。怨不得这几家店开的那么肆无忌惮，原来有县令给做主啊！
县令的话让很多百姓都相信了李忠，也喊着支持李忠，让李忠去夺回公道之类的。
李忠听了，又给大家鞠躬：“各位乡亲父老，我李忠含冤待雪，本来也就想着这样了！可是，算我福气不薄，老天给我送来了一个大救星！他就是京城大员，右宰相曹横的堂弟曹猛！他不但是要进军水果业，而且还决定帮助我！我们这个店，不光是给了我一个重生的机会，也是给了我一个报仇的机会！希望大家能支持正义，都来我们的店里买水果！我保证这里的水果是最便宜的！”
百姓们听了，都跟着起哄：
“好，说得好！”
“我们肯定都来买水果！”
“李掌柜，我们都支持你！”
其实，那些百姓是有一部分相信李忠的，多半的人还是怀疑。不过，他既然要跟莫果果斗，那价钱方面肯定会压得很低。那一句“我保证这里的水果是最便宜的”可是这些百姓的最爱啊，所以大家都表示要支持他！
莫果果听了他的话，心中忍不住冷笑，这个人还真是能颠倒是非，能混淆黑白啊！不就是有个朝廷大员的堂弟做后台么，看这个知县在这里屁颠屁颠的，和他们一起想要对付自己这样的商人。
本来她只是想要来考察一下，看来今天是不得不出手了！
于是，她走到了李忠的pángbiān：“李掌柜，我对于这样狼心狗肺的人也是很讨厌的，您能让我说上几句吗？”
李忠已经离开五年了，五年前的莫果果还是个很小的孩子，脸都是团团的可爱的样子，而现在的莫果果是个标准的小美人，李忠当然是没有认出来。
见有人要帮自己说话，李忠很是高兴，急忙问道：“谢谢这位姑娘了，您说！不指指指姑娘贵姓，是不是也和这个果果水果店有什么仇恨啊？”
莫果果一笑，说道：“我说的这个狼心狗肺的人不是别人，是你，李掌柜啊！因为我就是你刚才骂的那个小孩儿，莫果果！大家请十点半左右看文，请看正版娘！”
这一笑足以让在场的男人们心都震了一下，李忠和那个周八皮也是愣了一下，随即才反映上来莫果果的话！
李忠吓得指着莫果果说道：“你说什么，你说你是谁？”
莫果果脸上仍然都是笑容：“我就是你说冤枉了你，而你现在要对付的莫果果！怎么，你所谓的对付，就是模仿我水果店五年前的布置，然后把水果的价格压低？你还真是聪明啊，真聪明！用一个9岁小孩儿设计出来的店面来对付现在14岁的她！”
李忠听了，心虚的不行，不过还是装着镇定：“我，不管我用什么手段，都是来拿我应该要拿回来的东西！你当初害得我流放了五年，这个仇，我一定要报！”
听了他的话，莫果果笑得更狂了，直接逼着他往前走：“你说什么，说我冤枉你了是么？你拿出证据来啊！当时我店里的所有伙计以及第二天看见的百姓可是都知道你偷店里钱的，一偷可不是个一年两年，因为你的偷窃，那个水果店原来的李掌柜才不得不把店卖给我！你还串通土匪要来烧我的店，当时店里的惨状大家也是都看见的，我们花了好几天才重新装修好。难道我为了除掉一个你，居然去毁了自己的店？你是忘了当初我是如何抓到你的了？”
被莫果果快逼到了墙角，李忠吓得直冒汗：“你，你要干什么？我告诉你，县令在这里呢，我……我不怕你！”
说到县令，莫果果忽然想起来了这个周八皮，于是，她笑嘻嘻地拍了拍李忠的脸，说道：“你怎么会怕我呢！你是来找我报仇的！不过我也告诉你，我最讨厌狼心狗肺，恩将仇报，不分是非黑白的人了，咱们倒是可以看看，到底是谁能笑到最后！”
接着，她来到了那个周八皮的面前。
这个周扒皮已经不是个年轻人了，但是人老心不老。看见莫果果这么漂亮，刚才莫果果说话的时候，他根本就没有听，整个眼睛都盯在她的身上，看的莫果果浑身不自在，恨不得能把他的眼睛给挖出来！
在古代大家都结婚早，以他现在的年龄，都可以当莫果果的爷爷了！
什么东西啊，一个四五十岁的男人色眯眯地盯着一个十四岁的小姑娘看，真是不要脸！
那个县令周八皮倒是一点没有自觉，看见莫果果走到自己的座位跟前儿，急忙拍着自己pángbiān的椅子，笑呵呵地说道：“姑娘，来，坐在我的pángbiān！敢问姑娘年方几何，可曾婚配啊？”
他一笑，脸上的皱纹都很明显，再配上这样经典的书生拐带小姐的词句，听得莫果果都要吐了！他还不如直接说“这位姑娘，本县令看上你了，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回去，给我做一房姨太太啊？”那样的话，至少莫果果至少还会欣赏他的爽快！
不过人家毕竟是县太爷，莫果果倒是不能打，于是，也是笑着问道：“大家请十点半左右看文，请看正版！那是我9岁干的事儿！你对那个案子了解多少？给我讲讲呗！”
周八皮的心思全在莫果果身上，早就不记得他跟曹猛商量好的事儿，直接说了实话：“嗨，我哪里知道？那个事儿发生的时候，我还只是个候补官员呢，哪有机会真的去审案子啊？姑娘，你还没说我年方几何呢？”
莫果果嘿嘿一笑：“那你看过那个案宗么，当时李忠是怎么认罪的？你当着大家说一下，我就告诉你！”
“当时李忠怕挨打，是一进了衙门就直接认了罪，这会儿能告诉我了吧？”
听见县令这么说，大伙儿都笑了！这个李忠弄了半天，最后人家漂亮小姑娘一问，周八皮就全都说了实话！
听见大家的哄笑，台下有个人受不住了，急忙登台，走到了百姓的面前：“大家别听那个妖女的，也别听县令的，不知道她给县令施了什么妖法，她到了县令的面前，他就必须要顺着这个妖女的话说了！是不是啊，周县令？”
说着，他朝着周县令瞪了一眼，恨不得能直接把他给吃了，意思是埋怨他坏了自己的事儿。
一听这个男人的话，周县令立刻清醒了几分：“曹老板，我刚才说了什么，我都不知道啊！”
从周县令的反应中莫果果就能看出来，这个男人，绝对就是这几家店的幕后老板曹猛！
有道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曹横升座了右丞相，这个曹猛和跟着哼了起来，一个白丁而已，倒是骑在了县令身上！
莫果果嘿嘿一笑：“这位就是传说中的右宰相曹横的弟弟曹猛吧？小女子失敬！”
曹横打量了她一眼：“呵呵，我当是个多厉害的人物，原来也不过是个小孩儿，还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女子！看你不应该在家里学学绣花，准备一下嫁衣，跑到这里抛头露面干什么？”
曹横毕竟是京中来的，比那个周八皮和李忠可有气场多了。但是这个气场用在莫果果身上确实丝毫不管用！
莫果果嘿嘿一笑：“因为我听见有人说我坏话啦！其实刚才县令说的可是句句实情！因为当时的案宗，作为原告方我也是看过的！如果你们不行呢，咱们可以调出来查看，或者是咱们把范子杰范大人请过来对峙一下！当时李忠说了那么多，只有一点是对的，那就是，我和范大人的关系不错，我相信我派人去请，说不定能请过来！众所周知，范大人是这里有名的范青天，相信他绝对不会为了我去冤枉别人，而这里的百姓，应该也都相信他的话！”
说到范子杰，这个人物是让曹横和周八皮都很头疼的。官员们收贿受贿也算是个普遍的事儿，可是这个范子杰愣是个隔路的货色。他不但从来自己不给上边送礼，也不接受别人的贿赂。这个曹横和周八皮曾经多次想要打通他这层关系，可是想了很多办法都没有用。人家愣是清正廉明，油盐不进！
如果是个一般的官儿，随便栽赃陷害一下，或者是让曹横使使劲儿，也就能给撸下来，可是他偏偏又曾经是金科状元，听曹横说，是皇上很看重的人物，加上家里的势利又很强，动不得！
听莫果果说要请范子杰，曹横使劲儿瞪了周八皮一眼。
周八皮看见之后，急忙发起来了官威：“哪里来的疯丫头，在这里信口雌黄的！案宗是你看就能看的？范大人是你想请就能请来的？你是不是没有把本官放在眼里啊？来人啊，给我抓起来！”
他一声令下，十来个扮作是百姓的官差就涌了上来。看见是莫果果，官差的头目有点为难：“大人，这个是果果小姐，她和范大人真是好朋友！”
周八皮听了，瞪了他一眼：“这里你是县令还是我是县令？听你的还是听我的？给我抓，要不然，这个差事你也甭想做了！”
没有办法，那个官差的头目就带着人把莫果果围了起来：“果果小姐，对不起了！”
莫果果摇摇头：“这不关你的事儿，日后我也不会追究你们。不过这个曹横和这个周八皮和李忠，那我就不知道脑袋还能不能保得住了！”
周扒皮一听，有点疑惑。他也听说过，这个莫果果好像是来头不小，她的爹娘似乎都是将军来着，自己这么做到底对还是不对？
莫果果看见周八皮的这个样子，忍不住发笑。所谓县官不如现管，天高皇帝远，她倒是不想把事情闹得太大。不如趁此机会让这个周县令改邪归正，将来不要再乒百姓也就是了！
于是，她朝着周县令招手：“周县令，你过来！我有话对你说，说完了，你再决定要不要抓我！”
周八皮也是个老油条了，被莫果果这么一召唤，也有些犹豫，不过，他还是冷哼道：“你说让我过去我就过去，你凭什么这么做！”
“凭你不过来你一定会后悔，说不定你过来这个举动就是救了你一命！”
周八皮想了想，还是凑到了莫果果的身边：“你想说什么，你就说吧！”
莫果果凑到他的耳边说道：“我想问问你，调戏当朝公主该当何罪？想要绑架当朝公主该当何罪？”
周八皮听了，脸色立刻变成了铁青的，因为这两条都是死罪！
不过，随即，他又想了想了，莫果果这个话的意思，也就是她是公主，可是公主都是金枝玉叶的，怎么可能出现在这个破地方？
他虽然色，但是人却不笨。
于是，他皱着眉头小声地问道：“你凭什么这么问？有什么证据说你是公主？”
莫果果看他不是个笨人，很高兴：“凭我知道五年前，咱们县里有个楚氏状告莫大生的案子，结果是判了楚氏休夫！”
“这个所有人都知道！”
莫果果继续说道：“但是，别人都不知道皇上来了，也不知道楚氏被封为云清公主，莫果果被封为果公主。而这个楚氏，是镇国将军的女儿，皇上当堂给她和咱们省、咱们县的大将军宋满存赐婚……这件事儿，恐怕这个世界上没有几个人知道，知道的都是当事人，还有范子杰，以及看过卷宗的他的下一任，就是你周八皮！所以，这个事儿我只跟你说……”
听了莫果果的话，周八皮的脑袋飞速地旋转，想了半天，他才问道：“我听你说这些事儿，也听你说那个果公主，你年龄相仿，也叫莫果果，莫非你是……”
莫果果点点头，拿出来了自己的公主玉印，这时，她还真庆幸自己居然把这个东西呆在了身上。
一看见这个，周八皮吓得腿一抖，当即就要跪下：“果，果……果……”
他“果……”了半天，却说不出来下半句，因为他现在已经吓傻了！
且不说莫果果说的事儿不会有外人知道，就是莫果果拿出来的公主的玉印，这在他们华国里绝对是独一无二的，不可能有人仿造。天啊，这个小姑娘真的是公主，而自己刚才调戏了公主，还差点把公主给抓到衙门！
完了，完了，脑袋要掉了！
看见他这个样子，莫果果“噗嗤”笑了出来。她承认，她就是很坏，她早不说，偏偏等周八皮做下了那些事儿才说，就是要看着他这样惊恐，这样害怕。嘿嘿，总之，这样捉弄人的感觉真的不错！
不过，她可不想把自己的身份宣扬到全世界，所以，在周八皮跪下的前一刻，她一伸手把他给扶了起来，大声地问道：“周县令，你是不是有些累了，想早点回去休息？”
周八皮不知道莫果果是什么意思，疑惑地看着她。
莫果果继续在他的耳边说道：“大家请十点半左右看文，请看正版！”
周八皮眼睛转了转，一个是右相的堂弟；一个是当朝的公主，还是云清公主的女儿，楚雄天大帅的外孙女，还是现在他们省大将军的继女，他当然会选择莫果果了。
钱财乃身外之物，得罪了那个曹猛，他最多是没有办法升官发财，得罪了莫果果，他可是要小命玩儿完啊！
所以，他急忙点头：“果公主，我听你的，你也要说话算话啊！”
莫果果点点头：“放心吧，我绝对说话算话！这一段时间，你就称病在家，等我把那个曹猛赶出去之后，你再出来！”
有了莫果果的保证，周八皮也大声回复到：“看来是本县误会你了，莫姑娘。没错！本县是有些不太舒服，想要回县衙！”
说完了，他还瞪了那几个官差一眼：“你们没看见本官不舒服么，还不快来扶本官回去休息？”
曹猛和李忠听了他的这个话，都很是吃惊。莫果果到底对周八皮说了什么，怎么刚才气势汹汹的他一下子就成了小绵羊了？还要把这摊子事儿给丢下，自己逃跑？
李忠是个小人物，他自然是不敢问。
但是曹猛却自认为是个人物，于是，他有点生气地说道：“周大人，你刚才不是身体还挺好的吗？怎么一下子就不舒服了？还是这个妖女跟你说了什么话危险你？没事儿，你说出来，我给你做主！”
听了曹猛这话，莫果果忍不住发笑，只不过是借助于堂兄的势利，居然还敢这么大言不惭地说话，真是不要脸！
而周八皮听了却只能苦笑。现在，两个都是他得罪不起的人物，他都得罪不起。
要是把莫果果的身份说出去，那莫果果肯定不会饶了自己；要是他不给曹猛一个满意的答复，怕是他也不会善摆甘休。那个他曾经允诺的知府之位没了不说，恐怕那些他给的银子也得被要回去，搞不好还有可能被找点错处撸下去！
这么一想，他一紧张，居然一下子犯起来了羊角风，直接抽得吐了白沫子！
那些官差一见，也顾不上别的了，急忙把他抬起来往大夫那里送。
而曹猛和李忠见他如此，也不好再拦着……
如果现在这个周八皮自己有意识，肯定会给自己鼓掌，说自己抽得好！正是借着他羊角风复发的事儿，之后的一段时间，他一直躲在后衙称病，连堂都不升了！
周八皮走了之后，曹猛和李忠像是少了依靠，也没有那么横了。
不过作为这里的掌柜，李忠还是狐假虎威地说道：“大家请十点半左右看文，请看正版月，甚至连续一年这样卖。你想要继续做这行，除非你也有本事像我们一样低价卖水果！大家说是不是啊！”
这些百姓本来是看了一场好戏，被李忠这么一煽动，又想起来了今天过来的初衷，急忙跟着附和着：
“是啊，你们也便宜点卖吧！”
“对啊，果果，你要是便宜卖东西，我们都去你那边！”
“你也便宜吧，人家都降价了，你卖那么贵，肯定没有人买！”
“……”
听着大家如此的汗，曹猛和李忠的脸上都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这个莫果果就算是再聪明，也不过是个未经世事的小丫头，看见这个局面，不是吓得直接认输，就是真的跟李忠说得那样降价出售了！
莫果果听了，并没有怎么激动。激将法么，她又不是没见过，她才不会上当呢！
于是，她抬起来手，示意大家停止喧哗，然后才说道：“谢谢你们的厚爱了！在这里，我还真的是要感谢你们。如果不是你们来这边跟我竞争，我都因为垄断而快要失去新意了。你们的挑战，我接受了！不过怎么应对是我的事儿，你们想要低价卖东西，那就使劲儿卖，我倒是想要看看你们有多少钱！”
说完，她在众人的目光下走到了货架跟前，认真地挑选起了草莓和几种从外边进来的水果，拿到柜台称秤。
柜台的人看见她过来的，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地看着李忠和曹猛。
曹猛相对李忠而言倒是大气一些：“来着都是客，莫小姐看着咱们的东西比他们的好，要买，咱们总不能不卖吧！给她称！”
莫果果一笑：“那我就先谢谢曹老板了！没错啊，你的东西比我的便宜，比我的好，我当然要买了，买回去犒劳我的那些伙计，他们平时可都舍不得吃呢！”
说着，她笑嘻嘻地拎着这些东西就往自己的店里走。虽然表面上轻松，但是她知道，一场硬仗，就要打起来了！
－－－－－－题外话－－－－－－
谢谢秋心自在含笑中的5颗钻钻，恭喜你成为了贡生啦，嘎嘎……明天且看果果和这个坏蛋是怎么对决的，看她怎么样保住自己的事业！嘎嘎，果果很坏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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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莫果果，“果果水果店”的掌柜的蓝铭文仿佛看见了救星：“果果啊，我的老板啊，你终于来了！我都要急死了！你再不来，我就要去你们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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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如此的慌张，莫果果知道，肯定是出大事儿了！
不过，这或许对他来说是大事儿，可莫果果什么事儿没见过，前两天还死里逃生了一回，所以也并没有太在意。
她给他拿了一杯水，让他坐下，然后问道：“大家请十点半左右看文，请看正版”
蓝铭文喝了一口水，继续说道：“果果，我就是要跟你说这个呢！这可是个大事儿，很大很大的事儿！咱们镇子里在五天之内忽然开起来了三家大的水果店，而店的客户和果园不知道怎么回事，自从他们开业之后，都受大家请十点半左右看文，请看正版”
“大家请十点半左右看文，请看正版？”莫果果听了，皱了皱眉。且不说开一家店至少要个五百两银子左右做资金，就是买店面，装修，招聘，订购那些柜台，以及进货什么的，都很难在十天之内搞定。
不过，这或许对他来说是大事儿，可莫果果什么事儿没见过，前两天还死里逃生了一回，所以也并没有太在意。
蓝铭文点点头：“对！没错！这些店似乎是有意针对我们，每个店面都在咱们水果店的对面。而且我还找伙计去考察了一下，他们店里的水果质量都很好，基本上跟咱们店里的差不多；而且样式还很多，从苹果、到甜梨，甚至是你推广开来的西红柿，还有那个果脯，除了腌水果之外，咱们店里的所有东西，他们都有！可是价钱，却不到咱们的三分之一。所以，咱们的三家店面客人都少了不少。”
莫果果听了，脑袋有点大，看来这几家店是针对自己开的了！他们这样子降低成本销售，为的就是把自己打压下去，然后他们就可以占领这边的水果市场。
可是这就一个县城，就算是做得再好，这里也卖不了多少钱。而自己的生意现在已经是遍布整个省里，甚至要在京都开分号，打不了她放弃镇子里的市场呗，他们这样子做也没有什么太大的意义啊！
不对，肯定不对，怕是事情没有那么简单！蓝铭文还说自己的果源受了影响，难道……
这么一想，莫果果就着急了：“蓝铭文，你给我说说，这个果源是怎么回事？”
蓝铭文想了想：“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就是这两天才发生的事儿！按理说，这会儿已经是五月份了，那些农户多数都种得从你们家买的早熟的果树，梨和苹果什么的肯定应该下来了；就算是再不济，那洋柿子、草莓和樱桃也应该差不多了。大家请十点半左右看文，请看正版。最奇怪的是，有一家前几天都给咱们送过一批草莓的，也说是没下来，这不是太奇怪了！”
莫果果皱了皱眉，这是恶意竞争！故意在自己家的对面开店，然后断自己的客户和水果供给，这明显的是要让自己的生意毁掉啊！
断自己的客户还好说，大不了重新找市场；但是断了自己的水果供给，她还真的没有办法去补救，她所有的水果店都主要靠着松江河镇的周边村子啊！她总不能将来只靠着黄泥河村的水果吧，那能养活几个水果店？
看来，这场仗，她不想打，也得打！
想到这里，她吩咐蓝铭文：“找人打听一下，他们到底是什么来头，尤其是看看他们有没有什么后台。现在我要去他们店里考察一下。这几天我会住在这里，明天，咱们去那些果农家里去看看！”
做了十来年的果农了，她就不信，她搞不定那些村民！
“好！”蓝铭文点点头，“果果，你自己去考察可以么？我要不要找人陪着啊？”
莫果果摇摇头：“不用了！我平日里多半都是以一个果农的面目出现，说不定那些人还不认识我，可你，这个三家店的掌柜的，他们一定认识！我还是自己去看看吧！”
蓝铭文听了，也点点头：“那你小心！”
现在，他终于发现，这个小老板真是个聪明人！平日里的时候，她从来不在店里坐镇，而是成天呆在那个小村子里，天天摆弄那些果园，只是每个月看看账本，偶尔和易风一起来各个店里考察一下。为了这个，他还抱怨过，提醒过她。
没想到现在看啊，她这样不但没有影响各个店的生意，在这样的时候，还能拿出来当秘密武器！
莫果果没有去果果水果店对面的那家，而是转了个弯儿，来到了另外一家。
到了店门口，她抬头仔细观察。这家店虽然看起来是富丽堂皇，但是用的木料和做工都是极差的，看来是为了避免投资太多才用的这个。至于那个做工，一看就是赶出来的，一点都不精细。
看到这个，莫果果更加铁定了这是专门来坑自己的。
不过，同时，她的心也是稍微放下了一点，既然这些人连门面都这么不精细，不用想，那肯定是他们不舍得花钱了！想要打倒自己可不是个三天两天就能解决的事儿！
实在不行，她就跟他们耗着，反正她自己有果园，几个月不用进货也能成，看他们谁能耗过谁！也看看，那些人能舍得花多少钱，能有多少钱来花！
走到店的门口，莫果果惊见了一个今日特价的单子，仔细一看，基本上店里的所有水果都在打特价，而且每个水果基本都打到了五折左右。
一般的水果店都是收了水果加上百分之十到二十的利润出售，他们这么打特价，这连本儿都收不回来，自己还要搭上个差不多三成的利润，这一天下来，怕是不能赚钱，反倒是要搭上个一二百两银子！生意要是火一点，怕是要个是三百两，加上那些人工成本，真不知道这个人是怎么舍得的！
不过，有一点莫果果也是注意到了，那就是，这个人的打折促销什么的方式，似乎都是在学自己！
这样的方式，别说在松江河镇，在抚松县，就是在整个华国，也很难能找到几个。只不过，她五年前是惯用打折，现在经常用的是幸运抽奖和买三赠一之类的，鼓励大家多消费的方式。
也就是说，这个店的决策者，或者至少是能参与决策的人，至少有个人是了解她的情况的人，或者是了解她五年前的想法的人。
想到这里，她的脚步顿了顿。不知道到底应不应该进去。
这时，一个小伙计看见她穿戴很有品味，觉得她肯定是个有钱人。
怕她真的走了去对面，便拉着她往里让：“这位姑娘，您是不是打算去对面啊，别去那边了，进店里看看吧！咱们店的水果啊，都是最新鲜，最便宜的！他们有的水果，咱们都有，而且还比他们便宜！”
听了这个小二的话，莫果果不禁皱了皱眉头，怨不得自己店里的客人这几天流失的厉害呢，谁听了这样的话，会放弃这样的机会，去自己的水果店啊？
不过，店小二来这么拉着对头水果店的老板，怎么感觉这都是个很诡异的画面……
既然他这么热情，莫果果也不能辜负，就跟着他进了屋子，想要看看究竟。反正过一会儿要是尴尬，大不了就说明白，是这个小二非要拉着她进来的。
进了屋子里，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极其热闹的景象，很多的人都围在那些架子上，拼命地抢购水果，似乎这些水果真的是不要钱了一般。
莫果果不想往里挤，也被人挤到了架子跟前。这会儿，她才发现，屋子里的所有摆设都是按照她五年前的构造，尤其是那个架子，都是按照她当年做的款式定置的。
自己店里的现在已经淘汰了，所以唯一的可能就是这个人五年前对自己的店很熟悉！
这个时候，店小二走了过来，到了一个居中的位置跟大家说道：“大家先静一静，听一听手中的活儿，我们三个店的总掌柜有话跟大家说！我跟大家保证，这对大家来说，绝对是个好事儿！”
听见有好事儿，这些百姓们都听了下来，把目光集中到小二的位置。莫果果也有些好奇，这个掌柜的到底是什么来头，居然能开得起这么大的三家店，能忍痛放这么多血。
等那个人真的走上来的时候，莫果果倒是吃了一惊，居然是他！怨不得他熟悉自己店里的东西呢，五年前这些东西都是两个人一起置办的！
这个让莫果果很惊讶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莫果果店里曾经的掌柜，那个从原来李掌柜在的时候就不断的偷店里钱，大家请十点半左右看文，请看正版！
记得因为他后来打击报复自己，要烧死自己和整个店面，李忠她给送官发配了，怎么他又会出现在这里？
上边，李忠开始讲话：“各位乡亲父老，大家好！不知道大家记不记得我，我李忠又回来了！”
这个镇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这些常买水果的人，很多的都是“果果水果店”的常客，所以对于那边曾经的掌柜的李忠，大家还是有印象的！
于是，都开始窃窃私语：
“我说这个店怎么和果果水果店那么像，搞了半天这里的掌柜的是从那边出来的啊！”
“那边曾经的掌柜的现在要对付那边的人，不是很奇怪么？”
“奇怪什么，你不知道么，这个李忠据说是被发现偷了人家的钱，被人家抓到了，流放了，这才回来！”
“是么？刚流放回来的，怎么会有这么多钱？看来果然是当初坑了不少钱！”
“哎，我听说这几个店不是他的，他是帮着别人看店的！不过谁知道呢！他们两家争得越jīliè越好，越争，咱们的水果买的越便宜！”
“恩，没错！”
“……”
这些人的话落在了莫果果的耳朵里，也自然落在了李忠的耳朵中。莫果果留意的是，他们说的李忠的幕后老板，而李忠则是发现大家都记得自己当年偷钱被抓的事儿！
于是，莫果果在仔细观察着李忠以及他身边的人，而李忠则开始了分辨：
“各位乡亲父老，你们肯定知道我当年离开镇子被流放的事儿！这件事儿大家肯定都以为是我李忠对不起老掌柜，对不起他们店的那个新东家，今天，我要跟大家说一说我的冤屈，我是被冤枉的！当年，他们店的那个小店主为了让我帮忙给她开起店来，曾经答应我，将来给我店面的三分之一。可是店真的开起来了，她却不认账了！于是，她伪造、诬赖我，将我告到了衙门。当时的县官范子杰跟她是老朋友，所以就帮她。还用我的家人危险我，让我认罪。最后，为了我的家人，也因为受过了大刑，我才屈打成招啊！”
听了他的话，底下的百姓又在议论纷纷。有的人比较相信他的话，觉得他叫李忠，人也肯定忠厚老实（这都是什么歪理！）；还有的人是更相信莫果果，觉得当年一个**岁的小孩子，怎么可能有那样的心计……
在大家众所纷纭的时候，李忠忽然请上来了一个人：现在的县令周八皮！
周八皮先是咳了几声，然后说道：“大家请十点半左右看文，请看正版！当年范大人在的时候，我只是个候补的县令，所以很多事儿都做不了主，让他受委屈了！”
虽然他用的是“极有可能”这样的话，但他一个县令来这样的场合，说这样的话，他的立场不言而喻。
李忠朝着周八皮鞠了个躬，说道：“谢谢周大人还我一个公道！”
莫果果听了，擦了一把汗，他们能玩儿点新奇的招数不？谁不知道这个周八皮是个“周扒皮”，所有人的人到了他那边都能给扒上一成皮！这话，一来是指他喜欢动用大型，而来是他tèbié爱财，不论是下边交上去的赋税，还是上边给的补助，他都要给克扣一些。而且这个人还tèbié机灵，没有人能抓到他的把柄！
说是范子杰动大刑，是他喜欢动大刑还差不多！
而且看着这个架势，他是跟李忠同流合污了。怨不得这几家店开的那么肆无忌惮，原来有县令给做主啊！
县令的话让很多百姓都相信了李忠，也喊着支持李忠，让李忠去夺回公道之类的。
李忠听了，又给大家鞠躬：“各位乡亲父老，我李忠含冤待雪，本来也就想着这样了！可是，算我福气不薄，老天给我送来了一个大救星！他就是京城大员，右宰相曹横的堂弟曹猛！他不但是要进军水果业，而且还决定帮助我！我们这个店，不光是给了我一个重生的机会，也是给了我一个报仇的机会！希望大家能支持正义，都来我们的店里买水果！我保证这里的水果是最便宜的！”
百姓们听了，都跟着起哄：
“好，说得好！”
“我们肯定都来买水果！”
“李掌柜，我们都支持你！”
其实，那些百姓是有一部分相信李忠的，多半的人还是怀疑。不过，他既然要跟莫果果斗，那价钱方面肯定会压得很低。那一句“我保证这里的水果是最便宜的”可是这些百姓的最爱啊，所以大家都表示要支持他！
莫果果听了他的话，心中忍不住冷笑，这个人还真是能颠倒是非，能混淆黑白啊！不就是有个朝廷大员的堂弟做后台么，看这个知县在这里屁颠屁颠的，和他们一起想要对付自己这样的商人。
本来她只是想要来考察一下，看来今天是不得不出手了！
于是，她走到了李忠的pángbiān：“李掌柜，我对于这样狼心狗肺的人也是很讨厌的，您能让我说上几句吗？”
李忠已经离开五年了，五年前的莫果果还是个很小的孩子，脸都是团团的可爱的样子，而现在的莫果果是个标准的小美人，李忠当然是没有认出来。
见有人要帮自己说话，李忠很是高兴，急忙问道：“谢谢这位姑娘了，您说！不指指指姑娘贵姓，是不是也和这个果果水果店有什么仇恨啊？”
莫果果一笑，说道：“我说的这个狼心狗肺的人不是别人，是你，李掌柜啊！因为我就是你刚才骂的那个小孩儿，莫果果！大家请十点半左右看文，请看正版娘！”
这一笑足以让在场的男人们心都震了一下，李忠和那个周八皮也是愣了一下，随即才反映上来莫果果的话！
李忠吓得指着莫果果说道：“你说什么，你说你是谁？”
莫果果脸上仍然都是笑容：“我就是你说冤枉了你，而你现在要对付的莫果果！怎么，你所谓的对付，就是模仿我水果店五年前的布置，然后把水果的价格压低？你还真是聪明啊，真聪明！用一个9岁小孩儿设计出来的店面来对付现在14岁的她！”
李忠听了，心虚的不行，不过还是装着镇定：“我，不管我用什么手段，都是来拿我应该要拿回来的东西！你当初害得我流放了五年，这个仇，我一定要报！”
听了他的话，莫果果笑得更狂了，直接逼着他往前走：“你说什么，说我冤枉你了是么？你拿出证据来啊！当时我店里的所有伙计以及第二天看见的百姓可是都知道你偷店里钱的，一偷可不是个一年两年，因为你的偷窃，那个水果店原来的李掌柜才不得不把店卖给我！你还串通土匪要来烧我的店，当时店里的惨状大家也是都看见的，我们花了好几天才重新装修好。难道我为了除掉一个你，居然去毁了自己的店？你是忘了当初我是如何抓到你的了？”
被莫果果快逼到了墙角，李忠吓得直冒汗：“你，你要干什么？我告诉你，县令在这里呢，我……我不怕你！”
说到县令，莫果果忽然想起来了这个周八皮，于是，她笑嘻嘻地拍了拍李忠的脸，说道：“你怎么会怕我呢！你是来找我报仇的！不过我也告诉你，我最讨厌狼心狗肺，恩将仇报，不分是非黑白的人了，咱们倒是可以看看，到底是谁能笑到最后！”
接着，她来到了那个周八皮的面前。
这个周扒皮已经不是个年轻人了，但是人老心不老。看见莫果果这么漂亮，刚才莫果果说话的时候，他根本就没有听，整个眼睛都盯在她的身上，看的莫果果浑身不自在，恨不得能把他的眼睛给挖出来！
在古代大家都结婚早，以他现在的年龄，都可以当莫果果的爷爷了！
什么东西啊，一个四五十岁的男人色眯眯地盯着一个十四岁的小姑娘看，真是不要脸！
那个县令周八皮倒是一点没有自觉，看见莫果果走到自己的座位跟前儿，急忙拍着自己pángbiān的椅子，笑呵呵地说道：“姑娘，来，坐在我的pángbiān！敢问姑娘年方几何，可曾婚配啊？”
他一笑，脸上的皱纹都很明显，再配上这样经典的书生拐带小姐的词句，听得莫果果都要吐了！他还不如直接说“这位姑娘，本县令看上你了，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回去，给我做一房姨太太啊？”那样的话，至少莫果果至少还会欣赏他的爽快！
不过人家毕竟是县太爷，莫果果倒是不能打，于是，也是笑着问道：“大家请十点半左右看文，请看正版！那是我9岁干的事儿！你对那个案子了解多少？给我讲讲呗！”
周八皮的心思全在莫果果身上，早就不记得他跟曹猛商量好的事儿，直接说了实话：“嗨，我哪里知道？那个事儿发生的时候，我还只是个候补官员呢，哪有机会真的去审案子啊？姑娘，你还没说我年方几何呢？”
莫果果嘿嘿一笑：“那你看过那个案宗么，当时李忠是怎么认罪的？你当着大家说一下，我就告诉你！”
“当时李忠怕挨打，是一进了衙门就直接认了罪，这会儿能告诉我了吧？”
听见县令这么说，大伙儿都笑了！这个李忠弄了半天，最后人家漂亮小姑娘一问，周八皮就全都说了实话！
听见大家的哄笑，台下有个人受不住了，急忙登台，走到了百姓的面前：“大家别听那个妖女的，也别听县令的，不知道她给县令施了什么妖法，她到了县令的面前，他就必须要顺着这个妖女的话说了！是不是啊，周县令？”
说着，他朝着周县令瞪了一眼，恨不得能直接把他给吃了，意思是埋怨他坏了自己的事儿。
一听这个男人的话，周县令立刻清醒了几分：“曹老板，我刚才说了什么，我都不知道啊！”
从周县令的反应中莫果果就能看出来，这个男人，绝对就是这几家店的幕后老板曹猛！
有道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曹横升座了右丞相，这个曹猛和跟着哼了起来，一个白丁而已，倒是骑在了县令身上！
莫果果嘿嘿一笑：“这位就是传说中的右宰相曹横的弟弟曹猛吧？小女子失敬！”
曹横打量了她一眼：“呵呵，我当是个多厉害的人物，原来也不过是个小孩儿，还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女子！看你不应该在家里学学绣花，准备一下嫁衣，跑到这里抛头露面干什么？”
曹横毕竟是京中来的，比那个周八皮和李忠可有气场多了。但是这个气场用在莫果果身上确实丝毫不管用！
莫果果嘿嘿一笑：“因为我听见有人说我坏话啦！其实刚才县令说的可是句句实情！因为当时的案宗，作为原告方我也是看过的！如果你们不行呢，咱们可以调出来查看，或者是咱们把范子杰范大人请过来对峙一下！当时李忠说了那么多，只有一点是对的，那就是，我和范大人的关系不错，我相信我派人去请，说不定能请过来！众所周知，范大人是这里有名的范青天，相信他绝对不会为了我去冤枉别人，而这里的百姓，应该也都相信他的话！”
说到范子杰，这个人物是让曹横和周八皮都很头疼的。官员们收贿受贿也算是个普遍的事儿，可是这个范子杰愣是个隔路的货色。他不但从来自己不给上边送礼，也不接受别人的贿赂。这个曹横和周八皮曾经多次想要打通他这层关系，可是想了很多办法都没有用。人家愣是清正廉明，油盐不进！
如果是个一般的官儿，随便栽赃陷害一下，或者是让曹横使使劲儿，也就能给撸下来，可是他偏偏又曾经是金科状元，听曹横说，是皇上很看重的人物，加上家里的势利又很强，动不得！
听莫果果说要请范子杰，曹横使劲儿瞪了周八皮一眼。
周八皮看见之后，急忙发起来了官威：“哪里来的疯丫头，在这里信口雌黄的！案宗是你看就能看的？范大人是你想请就能请来的？你是不是没有把本官放在眼里啊？来人啊，给我抓起来！”
他一声令下，十来个扮作是百姓的官差就涌了上来。看见是莫果果，官差的头目有点为难：“大人，这个是果果小姐，她和范大人真是好朋友！”
周八皮听了，瞪了他一眼：“这里你是县令还是我是县令？听你的还是听我的？给我抓，要不然，这个差事你也甭想做了！”
没有办法，那个官差的头目就带着人把莫果果围了起来：“果果小姐，对不起了！”
莫果果摇摇头：“这不关你的事儿，日后我也不会追究你们。不过这个曹横和这个周八皮和李忠，那我就不知道脑袋还能不能保得住了！”
周扒皮一听，有点疑惑。他也听说过，这个莫果果好像是来头不小，她的爹娘似乎都是将军来着，自己这么做到底对还是不对？
莫果果看见周八皮的这个样子，忍不住发笑。所谓县官不如现管，天高皇帝远，她倒是不想把事情闹得太大。不如趁此机会让这个周县令改邪归正，将来不要再乒百姓也就是了！
于是，她朝着周县令招手：“周县令，你过来！我有话对你说，说完了，你再决定要不要抓我！”
周八皮也是个老油条了，被莫果果这么一召唤，也有些犹豫，不过，他还是冷哼道：“你说让我过去我就过去，你凭什么这么做！”
“凭你不过来你一定会后悔，说不定你过来这个举动就是救了你一命！”
周八皮想了想，还是凑到了莫果果的身边：“你想说什么，你就说吧！”
莫果果凑到他的耳边说道：“我想问问你，调戏当朝公主该当何罪？想要绑架当朝公主该当何罪？”
周八皮听了，脸色立刻变成了铁青的，因为这两条都是死罪！
不过，随即，他又想了想了，莫果果这个话的意思，也就是她是公主，可是公主都是金枝玉叶的，怎么可能出现在这个破地方？
他虽然色，但是人却不笨。
于是，他皱着眉头小声地问道：“你凭什么这么问？有什么证据说你是公主？”
莫果果看他不是个笨人，很高兴：“凭我知道五年前，咱们县里有个楚氏状告莫大生的案子，结果是判了楚氏休夫！”
“这个所有人都知道！”
莫果果继续说道：“但是，别人都不知道皇上来了，也不知道楚氏被封为云清公主，莫果果被封为果公主。而这个楚氏，是镇国将军的女儿，皇上当堂给她和咱们省、咱们县的大将军宋满存赐婚……这件事儿，恐怕这个世界上没有几个人知道，知道的都是当事人，还有范子杰，以及看过卷宗的他的下一任，就是你周八皮！所以，这个事儿我只跟你说……”
听了莫果果的话，周八皮的脑袋飞速地旋转，想了半天，他才问道：“我听你说这些事儿，也听你说那个果公主，你年龄相仿，也叫莫果果，莫非你是……”
莫果果点点头，拿出来了自己的公主玉印，这时，她还真庆幸自己居然把这个东西呆在了身上。
一看见这个，周八皮吓得腿一抖，当即就要跪下：“果，果……果……”
他“果……”了半天，却说不出来下半句，因为他现在已经吓傻了！
且不说莫果果说的事儿不会有外人知道，就是莫果果拿出来的公主的玉印，这在他们华国里绝对是独一无二的，不可能有人仿造。天啊，这个小姑娘真的是公主，而自己刚才调戏了公主，还差点把公主给抓到衙门！
完了，完了，脑袋要掉了！
看见他这个样子，莫果果“噗嗤”笑了出来。她承认，她就是很坏，她早不说，偏偏等周八皮做下了那些事儿才说，就是要看着他这样惊恐，这样害怕。嘿嘿，总之，这样捉弄人的感觉真的不错！
不过，她可不想把自己的身份宣扬到全世界，所以，在周八皮跪下的前一刻，她一伸手把他给扶了起来，大声地问道：“周县令，你是不是有些累了，想早点回去休息？”
周八皮不知道莫果果是什么意思，疑惑地看着她。
莫果果继续在他的耳边说道：“大家请十点半左右看文，请看正版！”
周八皮眼睛转了转，一个是右相的堂弟；一个是当朝的公主，还是云清公主的女儿，楚雄天大帅的外孙女，还是现在他们省大将军的继女，他当然会选择莫果果了。
钱财乃身外之物，得罪了那个曹猛，他最多是没有办法升官发财，得罪了莫果果，他可是要小命玩儿完啊！
所以，他急忙点头：“果公主，我听你的，你也要说话算话啊！”
莫果果点点头：“放心吧，我绝对说话算话！这一段时间，你就称病在家，等我把那个曹猛赶出去之后，你再出来！”
有了莫果果的保证，周八皮也大声回复到：“看来是本县误会你了，莫姑娘。没错！本县是有些不太舒服，想要回县衙！”
说完了，他还瞪了那几个官差一眼：“你们没看见本官不舒服么，还不快来扶本官回去休息？”
曹猛和李忠听了他的这个话，都很是吃惊。莫果果到底对周八皮说了什么，怎么刚才气势汹汹的他一下子就成了小绵羊了？还要把这摊子事儿给丢下，自己逃跑？
李忠是个小人物，他自然是不敢问。
但是曹猛却自认为是个人物，于是，他有点生气地说道：“周大人，你刚才不是身体还挺好的吗？怎么一下子就不舒服了？还是这个妖女跟你说了什么话危险你？没事儿，你说出来，我给你做主！”
听了曹猛这话，莫果果忍不住发笑，只不过是借助于堂兄的势利，居然还敢这么大言不惭地说话，真是不要脸！
而周八皮听了却只能苦笑。现在，两个都是他得罪不起的人物，他都得罪不起。
要是把莫果果的身份说出去，那莫果果肯定不会饶了自己；要是他不给曹猛一个满意的答复，怕是他也不会善摆甘休。那个他曾经允诺的知府之位没了不说，恐怕那些他给的银子也得被要回去，搞不好还有可能被找点错处撸下去！
这么一想，他一紧张，居然一下子犯起来了羊角风，直接抽得吐了白沫子！
那些官差一见，也顾不上别的了，急忙把他抬起来往大夫那里送。
而曹猛和李忠见他如此，也不好再拦着……
如果现在这个周八皮自己有意识，肯定会给自己鼓掌，说自己抽得好！正是借着他羊角风复发的事儿，之后的一段时间，他一直躲在后衙称病，连堂都不升了！
周八皮走了之后，曹猛和李忠像是少了依靠，也没有那么横了。
不过作为这里的掌柜，李忠还是狐假虎威地说道：“大家请十点半左右看文，请看正版月，甚至连续一年这样卖。你想要继续做这行，除非你也有本事像我们一样低价卖水果！大家说是不是啊！”
这些百姓本来是看了一场好戏，被李忠这么一煽动，又想起来了今天过来的初衷，急忙跟着附和着：
“是啊，你们也便宜点卖吧！”
“对啊，果果，你要是便宜卖东西，我们都去你那边！”
“你也便宜吧，人家都降价了，你卖那么贵，肯定没有人买！”
“……”
听着大家如此的汗，曹猛和李忠的脸上都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这个莫果果就算是再聪明，也不过是个未经世事的小丫头，看见这个局面，不是吓得直接认输，就是真的跟李忠说得那样降价出售了！
莫果果听了，并没有怎么激动。激将法么，她又不是没见过，她才不会上当呢！
于是，她抬起来手，示意大家停止喧哗，然后才说道：“谢谢你们的厚爱了！在这里，我还真的是要感谢你们。如果不是你们来这边跟我竞争，我都因为垄断而快要失去新意了。你们的挑战，我接受了！不过怎么应对是我的事儿，你们想要低价卖东西，那就使劲儿卖，我倒是想要看看你们有多少钱！”
说完，她在众人的目光下走到了货架跟前，认真地挑选起了草莓和几种从外边进来的水果，拿到柜台称秤。
柜台的人看见她过来的，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地看着李忠和曹猛。
曹猛相对李忠而言倒是大气一些：“来着都是客，莫小姐看着咱们的东西比他们的好，要买，咱们总不能不卖吧！给她称！”
莫果果一笑：“那我就先谢谢曹老板了！没错啊，你的东西比我的便宜，比我的好，我当然要买了，买回去犒劳我的那些伙计，他们平时可都舍不得吃呢！”
说着，她笑嘻嘻地拎着这些东西就往自己的店里走。虽然表面上轻松，但是她知道，一场硬仗，就要打起来了！
－－－－－－题外话－－－－－－
谢谢秋心自在含笑中的5颗钻钻，恭喜你成为了贡生啦，嘎嘎……明天且看果果和这个坏蛋是怎么对决的，看她怎么样保住自己的事业！嘎嘎，果果很坏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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