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Ethere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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访谈结束，我们到后台卸妆。因为时间已经很晚了，即使只是简单地淡妆也不能留，否则对皮肤不好。
不二前辈的素颜也很棒，上了妆无非是打光效果更好。他自然的时候，感觉更容易亲近。
“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诶？不不不……我只是没见过你素颜的样子啦……对不起……”这样盯着人家的确是不礼貌啊。
“月还没察觉到，自己可不只是这会儿盯着人家了。”河村和乾等在化妆室外。
“此话怎讲？”
“其实也是卜容告诉我的啦……拍摄到今天，小月不知不觉间可能对不二有了好感。”河村耸了耸肩，“不过也很正常，我想任谁和不二一起合作，都会有点想法的。”
“不过德川是个单纯的人，她如果是喜欢不二的话……”乾扶着下巴略显为难。
“嘛，经纪人就要多关注一下咯～”河村拍了拍乾的肩膀。
不二前辈的眼睛，和此刻的夜空辉映。
就像星星一样。
感觉他整个人都是上天的恩赐，如此的完美无瑕。而我，哪怕有幸待在他身边，也只是一粒尘埃。
【喂喂怎么突然间这么悲观了？】我皱起眉，轻轻摇了摇头。
“啊啦，乾导演～你们还没走？不二君在卸妆啊？”这声音是后藤小姐的，听上去还是那样的谄媚，反倒让我拾起了信心——至少，我不需要在不二前辈面前做作。
“后藤小姐，这么晚还要陪我们录节目真是辛苦了。”不二前辈笑着回应她。我突然发觉，他似乎对每个人……都是这样，保持着不愠不火的距离。
“那个……其实我是来道歉的啦。刚刚的录制，差点演变成事故……”她的话令我绷紧了神经，这分明是指提到吻戏的时候，观众们差点暴走……
“诶？有吗？”不二前辈温柔地笑了笑，“我当时只顾着自己笑了，都没注意到台下的气氛。”
“当时我也没想到观众的情绪会那么激动，结果还问出那么不经大脑的话来……”后藤小姐的目光不知是有意无意，一直朝我瞟。
“嘛，后藤小姐提出的问题都是好好按照台本来的，并没有什么问题。观众们反映强烈也是因为对我们的喜爱吧。”听不二前辈完全没有责怪的意思，后藤小姐应该是放心下来了，之后就是扯一些毫不相干的话题。
“嘛，我不大习惯和戴着假面的人相处，先回啦~”卜容姐拍了拍我的肩膀，拉着河村前辈和乾导演离开了。
“诶？那我们呢？”
“让周助送你一趟好啦~反正明天你们两个也有工作要做~”卜容姐看都没看我，随意地摆了摆手。
当然，我注意不到后藤小姐的目光一瞬间冷了下来。
更看不到不二前辈的冰眸闪过的精光。
“喂喂才说过要我注意他们两个的关系……现在你就拉着我给他们创造独处的机会吗？”乾一脸无奈地看着卜容的背影。
“嘛嘛~那是两回事啦~”卜容摇着食指，一脸正经道。“当务之急是让周助送小月回家，好挫挫那个后藤的锐气。”
“啊？”乾被雷得眼镜都歪了。
河村哈哈大笑：“女人的心思咱们就别猜了，不是有这种说法吗，什么……只有同为女人才看得出谁是真正的婊，好像是这个意思吧。”
“嗯嗯。”卜容连连点头，“那家伙分明是来向小月示威的，可是我完全不记得周助和她有什么交情呐。”
“原、原来如此……”乾扶了扶眼镜。
“后藤小姐，现在已经很晚了，要不要我一起送你回家呢？”
“啊……”后藤小姐的脸上乐开了花，还是故作矜持道，“不必啦……其实等一下台里还要开个会~”自然是开会检讨她开口不经大脑的过失。
“这样啊，那真是可惜。之后有时间的话一定要一起吃个饭呐~”
后藤小姐满心欢喜地离开，我也松了口气。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她每次看我的时候都是一副打量的态度，看得人很不舒服。
“发什么愣呢？”不二前辈敲了敲我的头，顺手把西装外套搭在肩上，“回家咯，都已经凌晨1点了。”
“啊！是！那个……前辈你不要老是敲我的头啦……”诶？等一下……
前辈你不要老是揉我的头发啦！会谢顶的！
哈哈哈哈怎么可能nya～
“后藤小姐……以后尽量回避吧。”
“诶？”不二前辈的话把走神的我拉回现实，我只看得到他的背影，所以不知道他的表情带着厌恶。
“总之，和这部戏有关的话我想我们两个都会一起宣传或者参加活动的，如果有人抛出什么尴尬的问题来，尽管交给我。”
“嗯……”原来是教我工作的事啊。
“嘛~也许当演员习惯了，连日常和人交往都能很好地演绎了。”不二前辈系好了安全带，发动汽车的引擎。
“哈……啊对了前辈……这辆车是……？”我记得来的时候大家是一起坐乾导演的车来的啊。
“节目录制之前乾导替我找的代驾，这辆车的备份钥匙就在他手上。”
“说起来，乾导也是前辈的经纪人啊……”
“嘛……大概我的性格不太善于和人相处，他才会放心不下吧。从高中时代就开始了。”
【高中？】
可是我的印象里，不二前辈和乾导演还有河村前辈应该是初中就在一起上学了……而且，居然说自己不善于和人相处……这话应该我来说吧……
“怎么老是在叹气？既然选择成为演员，就不能害怕面对大众吧？”
“是……”我低头掰着手指。这样有名的和前辈独处实在是紧张。
“嘛，其实我和你一样，只是时间久了，很自然地就会伪装自己的心情。”不二前辈打了个轮，车子开到了立交桥上。我看着窗外的风景，明亮的路灯一个一个闪过，偶尔还能看到结束了加班赶回家的车。
“前辈的演技真是纯熟。”我喃喃自语，却逃不过他的耳朵。
“那，想不想做我一辈子的搭档？”
“诶？”我收回了视线，看着不二前辈被温暖的灯光映着的侧脸。他在微笑。
说起来……前辈平常一个人的时候真的是安静的美男子，会让人有种若即若离的感觉。他为什么会想我做一辈子的搭档呢？
“到了。”
“啊……”
不二前辈轻轻叹了口气：“看来你真的是很累了，不要老是发呆咯。我在楼下等你，进门以后打个电话来确认。”
“是……”我应该是红着脸下的车。他刚才的问题我很想回答“当然想啊”，但是……说不出口。我有那个资格站在他身边吗？
恍恍惚惚地进了家门，拨通了电话，像是完成什么任务似的，完全没有经过大脑。“前辈，我进门了。”
“呐，难道是……不愿意做我的女主角吗？”
“！！”前辈温柔的声音，通过话筒的效果仿佛他本人就站在身边，我的心跳开始急速上升。
【这种感觉……】
“但是，万一和其他的通告冲突了怎么办呐？哈哈哈、、”我尴尬地笑着，想办法脱离这种暧昧又尴尬地状况。
“说的也是。嘛，赶快洗洗睡吧。我也回去了。至于时间……明天再约吧，想要好好睡个懒觉呐~”
“啊，说起来……前辈回去以后还是再吃一次药吧，下午才发烧过。”
“嗯。”
这种感觉就好像是小月在问我：“前辈你该吃药了吧？干嘛问我这种奇怪的问题？”
是啊，她有什么理由非做我的搭档不可？
有什么理由……
非我不可？
第二天一早，发现手机上收到了不二前辈的短信：“我想多睡一下，就不和你一起去总局了，那些警察们的照片和资料我看过，有四个不错的人选，你从那四个人里挑两位我们的出演搭档就好了。——不二周助”
“哈……哦……”也许昨天晚上的暧昧感都是错觉吧，女生就是对这方面敏感过头了呢，别人很普通的好意都会当成暧昧。
我回了信息，然后洗漱、早饭，奔向警署。
“馁松田警官，我有个问题……乙（醚真的可以让人昏迷吗？就是歹徒作案用的那个，毛巾一捂就晕过去的那个……”讲真这个问题我想知道很久了!
“那个啊……只要你不怕吸多了导致呼吸中枢麻痹窒息而死，就用吧。”
“噫？!”
“呼吸麻醉是很难的技术。蘸一毛巾吸一口这种摄入量控制手段如同俄罗斯轮（盘赌——不止装一发子弹那种。歹徒如果要冒着杀人的风险迷晕你，还不如直接杀人呢。另外还要注意避免引发火灾爆炸，乙（醚有超强的渗透性，极高的挥发性和超低的闪点，储存极不安全。”他的一番专业解说令我大开眼界。
“哦，补充一点，电影里捂住口鼻导致昏迷的主要原因根本不是麻醉剂，而是窒息。遇到紧急的供氧不足情况，中枢神经首先会大量激发肾上腺素等激素，把身体机能充分激发，帮你尽全力挣扎，如果危机仍未解除，就会当机立断立刻把你的代谢转入节能模式，降低氧耗。人也就昏迷了。这个时候如果继续捂住，人在昏迷数分钟后就会心跳停止。如果这时松开，人会进入持续的昏迷状态。
“这其中如果有麻醉剂的参与，问题会更为复杂。如果是强效麻醉剂，强到吸入一两口就导致昏迷，那么就很难防备多吸入了一两口导致死亡。如果是缓效麻醉剂，则一般都需要吸很久才能见效，也就不符合电影里的表现了，这时主要导致昏迷的因素只能是窒息本身。”
“原来……如此……”这种东西乾导大概是不会和我说的，搞不好其中的原理他都不知道。
大概是看我一副被吓到了的样子，松田警官的语气不再严肃，帅气的脸庞稍稍挂上了笑容：“嘛～基本上乙（醚还是比较安全的。效力并不算强。现在医院不用它主要是储存太不安全了，另外对肺伤害大，苏醒后副作用强烈。”
“这样啊……”
荻原警官叼着烟笑道：“这家伙国中时起就是理科大学霸了，不要见怪～”
还是荻原警官看上去好相处，我笑着应是。
“切。”松田警官倒是对他那种态度不以为是，大概觉得他太不严谨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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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二前辈的素颜也很棒，上了妆无非是打光效果更好。他自然的时候，感觉更容易亲近。
“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诶？不不不……我只是没见过你素颜的样子啦……对不起……”这样盯着人家的确是不礼貌啊。
“月还没察觉到，自己可不只是这会儿盯着人家了。”河村和乾等在化妆室外。
“此话怎讲？”
“其实也是卜容告诉我的啦……拍摄到今天，小月不知不觉间可能对不二有了好感。”河村耸了耸肩，“不过也很正常，我想任谁和不二一起合作，都会有点想法的。”
“不过德川是个单纯的人，她如果是喜欢不二的话……”乾扶着下巴略显为难。
“嘛，经纪人就要多关注一下咯～”河村拍了拍乾的肩膀。
不二前辈的眼睛，和此刻的夜空辉映。
就像星星一样。
感觉他整个人都是上天的恩赐，如此的完美无瑕。而我，哪怕有幸待在他身边，也只是一粒尘埃。
【喂喂怎么突然间这么悲观了？】我皱起眉，轻轻摇了摇头。
“啊啦，乾导演～你们还没走？不二君在卸妆啊？”这声音是后藤小姐的，听上去还是那样的谄媚，反倒让我拾起了信心——至少，我不需要在不二前辈面前做作。
“后藤小姐，这么晚还要陪我们录节目真是辛苦了。”不二前辈笑着回应她。我突然发觉，他似乎对每个人……都是这样，保持着不愠不火的距离。
“那个……其实我是来道歉的啦。刚刚的录制，差点演变成事故……”她的话令我绷紧了神经，这分明是指提到吻戏的时候，观众们差点暴走……
“诶？有吗？”不二前辈温柔地笑了笑，“我当时只顾着自己笑了，都没注意到台下的气氛。”
“当时我也没想到观众的情绪会那么激动，结果还问出那么不经大脑的话来……”后藤小姐的目光不知是有意无意，一直朝我瞟。
“嘛，后藤小姐提出的问题都是好好按照台本来的，并没有什么问题。观众们反映强烈也是因为对我们的喜爱吧。”听不二前辈完全没有责怪的意思，后藤小姐应该是放心下来了，之后就是扯一些毫不相干的话题。
“嘛，我不大习惯和戴着假面的人相处，先回啦~”卜容姐拍了拍我的肩膀，拉着河村前辈和乾导演离开了。
“诶？那我们呢？”
“让周助送你一趟好啦~反正明天你们两个也有工作要做~”卜容姐看都没看我，随意地摆了摆手。
当然，我注意不到后藤小姐的目光一瞬间冷了下来。
更看不到不二前辈的冰眸闪过的精光。
“喂喂才说过要我注意他们两个的关系……现在你就拉着我给他们创造独处的机会吗？”乾一脸无奈地看着卜容的背影。
“嘛嘛~那是两回事啦~”卜容摇着食指，一脸正经道。“当务之急是让周助送小月回家，好挫挫那个后藤的锐气。”
“啊？”乾被雷得眼镜都歪了。
河村哈哈大笑：“女人的心思咱们就别猜了，不是有这种说法吗，什么……只有同为女人才看得出谁是真正的婊，好像是这个意思吧。”
“嗯嗯。”卜容连连点头，“那家伙分明是来向小月示威的，可是我完全不记得周助和她有什么交情呐。”
“原、原来如此……”乾扶了扶眼镜。
“后藤小姐，现在已经很晚了，要不要我一起送你回家呢？”
“啊……”后藤小姐的脸上乐开了花，还是故作矜持道，“不必啦……其实等一下台里还要开个会~”自然是开会检讨她开口不经大脑的过失。
“这样啊，那真是可惜。之后有时间的话一定要一起吃个饭呐~”
后藤小姐满心欢喜地离开，我也松了口气。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她每次看我的时候都是一副打量的态度，看得人很不舒服。
“发什么愣呢？”不二前辈敲了敲我的头，顺手把西装外套搭在肩上，“回家咯，都已经凌晨1点了。”
“啊！是！那个……前辈你不要老是敲我的头啦……”诶？等一下……
前辈你不要老是揉我的头发啦！会谢顶的！
哈哈哈哈怎么可能nya～
“后藤小姐……以后尽量回避吧。”
“诶？”不二前辈的话把走神的我拉回现实，我只看得到他的背影，所以不知道他的表情带着厌恶。
“总之，和这部戏有关的话我想我们两个都会一起宣传或者参加活动的，如果有人抛出什么尴尬的问题来，尽管交给我。”
“嗯……”原来是教我工作的事啊。
“嘛~也许当演员习惯了，连日常和人交往都能很好地演绎了。”不二前辈系好了安全带，发动汽车的引擎。
“哈……啊对了前辈……这辆车是……？”我记得来的时候大家是一起坐乾导演的车来的啊。
“节目录制之前乾导替我找的代驾，这辆车的备份钥匙就在他手上。”
“说起来，乾导也是前辈的经纪人啊……”
“嘛……大概我的性格不太善于和人相处，他才会放心不下吧。从高中时代就开始了。”
【高中？】
可是我的印象里，不二前辈和乾导演还有河村前辈应该是初中就在一起上学了……而且，居然说自己不善于和人相处……这话应该我来说吧……
“怎么老是在叹气？既然选择成为演员，就不能害怕面对大众吧？”
“是……”我低头掰着手指。这样有名的和前辈独处实在是紧张。
“嘛，其实我和你一样，只是时间久了，很自然地就会伪装自己的心情。”不二前辈打了个轮，车子开到了立交桥上。我看着窗外的风景，明亮的路灯一个一个闪过，偶尔还能看到结束了加班赶回家的车。
“前辈的演技真是纯熟。”我喃喃自语，却逃不过他的耳朵。
“那，想不想做我一辈子的搭档？”
“诶？”我收回了视线，看着不二前辈被温暖的灯光映着的侧脸。他在微笑。
说起来……前辈平常一个人的时候真的是安静的美男子，会让人有种若即若离的感觉。他为什么会想我做一辈子的搭档呢？
“到了。”
“啊……”
不二前辈轻轻叹了口气：“看来你真的是很累了，不要老是发呆咯。我在楼下等你，进门以后打个电话来确认。”
“是……”我应该是红着脸下的车。他刚才的问题我很想回答“当然想啊”，但是……说不出口。我有那个资格站在他身边吗？
恍恍惚惚地进了家门，拨通了电话，像是完成什么任务似的，完全没有经过大脑。“前辈，我进门了。”
“呐，难道是……不愿意做我的女主角吗？”
“！！”前辈温柔的声音，通过话筒的效果仿佛他本人就站在身边，我的心跳开始急速上升。
【这种感觉……】
“但是，万一和其他的通告冲突了怎么办呐？哈哈哈、、”我尴尬地笑着，想办法脱离这种暧昧又尴尬地状况。
“说的也是。嘛，赶快洗洗睡吧。我也回去了。至于时间……明天再约吧，想要好好睡个懒觉呐~”
“啊，说起来……前辈回去以后还是再吃一次药吧，下午才发烧过。”
“嗯。”
这种感觉就好像是小月在问我：“前辈你该吃药了吧？干嘛问我这种奇怪的问题？”
是啊，她有什么理由非做我的搭档不可？
有什么理由……
非我不可？
第二天一早，发现手机上收到了不二前辈的短信：“我想多睡一下，就不和你一起去总局了，那些警察们的照片和资料我看过，有四个不错的人选，你从那四个人里挑两位我们的出演搭档就好了。——不二周助”
“哈……哦……”也许昨天晚上的暧昧感都是错觉吧，女生就是对这方面敏感过头了呢，别人很普通的好意都会当成暧昧。
我回了信息，然后洗漱、早饭，奔向警署。
“馁松田警官，我有个问题……乙（醚真的可以让人昏迷吗？就是歹徒作案用的那个，毛巾一捂就晕过去的那个……”讲真这个问题我想知道很久了!
“那个啊……只要你不怕吸多了导致呼吸中枢麻痹窒息而死，就用吧。”
“噫？!”
“呼吸麻醉是很难的技术。蘸一毛巾吸一口这种摄入量控制手段如同俄罗斯轮（盘赌——不止装一发子弹那种。歹徒如果要冒着杀人的风险迷晕你，还不如直接杀人呢。另外还要注意避免引发火灾爆炸，乙（醚有超强的渗透性，极高的挥发性和超低的闪点，储存极不安全。”他的一番专业解说令我大开眼界。
“哦，补充一点，电影里捂住口鼻导致昏迷的主要原因根本不是麻醉剂，而是窒息。遇到紧急的供氧不足情况，中枢神经首先会大量激发肾上腺素等激素，把身体机能充分激发，帮你尽全力挣扎，如果危机仍未解除，就会当机立断立刻把你的代谢转入节能模式，降低氧耗。人也就昏迷了。这个时候如果继续捂住，人在昏迷数分钟后就会心跳停止。如果这时松开，人会进入持续的昏迷状态。
“这其中如果有麻醉剂的参与，问题会更为复杂。如果是强效麻醉剂，强到吸入一两口就导致昏迷，那么就很难防备多吸入了一两口导致死亡。如果是缓效麻醉剂，则一般都需要吸很久才能见效，也就不符合电影里的表现了，这时主要导致昏迷的因素只能是窒息本身。”
“原来……如此……”这种东西乾导大概是不会和我说的，搞不好其中的原理他都不知道。
大概是看我一副被吓到了的样子，松田警官的语气不再严肃，帅气的脸庞稍稍挂上了笑容：“嘛～基本上乙（醚还是比较安全的。效力并不算强。现在医院不用它主要是储存太不安全了，另外对肺伤害大，苏醒后副作用强烈。”
“这样啊……”
荻原警官叼着烟笑道：“这家伙国中时起就是理科大学霸了，不要见怪～”
还是荻原警官看上去好相处，我笑着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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