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程咬金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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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院西面的院子里只有座独栋小楼和两边耐廊坊一样很粗犷没有任何装饰，极为空阔。小楼一楼里面陈列了不少的兵器，刀、枪、剑、戟、戈、棒、槊、斧、钺、锤……多不甚数。二楼放的有些杂！除了长弓箭矢，铠甲最多！重铠、山纹明光铠、锁子甲……各种皮甲、绸甲多得很，都是些不能受潮的家伙什，而且保养的不错。在小楼外程处默正在空阔的大院里舞动一杠长槊，上下腾翻；虎虎生威！
远远站在廊坊下的老程夫妇欣慰看着程处默在舞槊！老程笑呵呵的对夫人道：“这臭小子于武一途在年轻一辈中还是数得上号的了，就是尉迟老黑家那两个傻小子论单打独斗也是不悚的！”
“那当然，您的儿子怎么能差呢，虽然学问弱了些！但比尉迟家的那两小子……，就是加在一块，来比咱家处默都要比他们俩聪明一些呢。”程孙氏骄傲的道。
“在小一辈中，聪慧过人的很多，如长孙家小冲；房家的遗植，和高家仲林，杜家小苛都是一时人杰之资！但这些人和龙爵那小子一比的话就算是全绑一块也都暗淡失色，没有出彩之处了。更何况这些人的年纪都长于他不少！咱家是武将，就家传而言更没有可比性。只要十年，你看到时在大唐，他的名字会是多么璀璨多么响亮！
唉！……真是一个神奇的小子，听说他有三个地仙般的师父！在来长安后遭仇家阻杀，为此那小子也是身受重伤至频死边缘为棚户区花娘一家所救。当时所有大夫都言这孩子是救不活了的，而后呢，他还是奇迹般的活了过来！只是对以前的事都忘却了。
秦王调查过那小子，和他的三个师父！却只有延康门的城门官见过那三个人，听他述言，那三位是道士仙风道骨，俊朗飘逸！远看百十岁的老朽；近看除了头发雪白以外脸色红润没有皱纹！真正的鹤发童颜。寿康坊有家小客栈东家也称道：在此住过，但只住了三宿就不见人影了。后两日，来退房的还是现在他的三个兄长。秦王以为他有所隐瞒，召集了太医院十几名资深老太院询问。称一个人假死时间太长醒来后是否会不记前事？
老太医证实，假死太长时间伴带有失血和高热症的话，活命都难！一般只有两成不到的活命的可能，但活过来的要么是傻了呆瓜，要么是瘫痪在床残疾呆瓜！这种醒来后只是失去记忆的情况通常叫做失魂症，痊愈的没有先例，这种人万难存一的成活概率！若活着的话，这根本就是受上天眷顾的人，所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这种人是有大福报的人！为此秦王才终止追查他的过往。”
程孙氏叹道：“真是个苦难又幸运的孩子啊！那个花娘一家也是有福的，改天妾身要亲自拜会她一遭和她亲近些占些福气！”
老程道：“何止！那个棚户区的人家都有福呢，听说只有一户人家心术不正想要谋夺他家家产，被他家赶回了棚户区。其余的人家现在都发达了，那个清凌东村就全都是以前的棚户区邻居和后面他家买的一些奴仆，脱奴籍后住在那里。很美的村庄，特别的富庶。”
程孙氏想了想道：“这么小的年纪，心思那么灵秀聪敏。虽然不记得以前的事，但还会得如此之多，这得有异于常人的教导才能办到的！良师难求，老爷您说若是咱们家处默也能有这样的三个师父那是不是也能有这么厉害呢。”
“那是肯定的，咱们家的孩子能差吗？只是机缘难求，再也没有这个福份了呀！所以为夫才让他们多多的相处看看能不能也学到一些伴身的本事！哪怕是学点那小子身上的机灵劲也是大有裨益的，而且他们俩还蛮投缘！”老程得意的吹嘘，只有程孙氏被侃的满脸通红。
老程的一声大吼，吓得程处默一哆嗦，长槊就脱手飞出！咣当……一声！钉在一棵老树上。顾不得擦汗忙跑到老程身边，老实行礼。恭敬的道：“爹，您唤孩儿何事？俺正耍的起劲呢！”
老程撇撇嘴，手一扬程处默的后脑勺上就挨了一巴掌。老程瞪着大环眼喝道：“你没吃饭？槊把都握不住，都脱手飞了出去还说耍得正起劲，睁眼说瞎话，想要糊弄你爹呐！看老子今天不抽死你！”
老程家或者其他武将家在这教育孩子方面都大同小异，很相似的。奖罚都只有一种方式：揍他！而武将家的孩子受奖受罚也就一个方式：挨揍！奖励时揍得轻些边揍边哈哈大笑以示畅快惬意。受奖挨揍的要挺胸凸肚，嘿嘿傻笑着以示谦虚！惩罚时就往死里揍，边揍边怒吼连连报以愤怒！而受罚的就抱头鼠窜，大呼小叫表示知错能改。
噼里啪啦的一顿拳脚后，老程惊讶的发现今天程处默和以往挨揍的姿势不一样了，只见他曲蹬在地上，双手抱头把头脸护了个周全，屁股高高趐起。夫妇两不解的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疑惑！老程是不将疑问留到明天的人，伸手又抽了一大巴掌道：“你抱着个脑袋瓜子做甚？都抽得老子很不爽快！”
站起来给老爹行了一礼道：“爹呀！这是龙爵那小子教俺的呢。他说长孙冲和李业羽他们笑话俺蠢笨，其实有可能是您把俺给打傻了。他告诉孩儿人聪不聪明其实是由一个人的脑袋来决定的，脑袋再怎么结实其实里面的脑浆子还是比嫩豆腐还要细腻！拍打脑袋的外面会震伤脑袋里面的脑浆。爹，您要不信可以找个铜壶在里面装满豆腐脑拍打一阵子后倒出来看看，是不是全成了豆腐渣了，这个孩儿昨天就试过了，想想挺吓人的。
所以脑袋被经常用力的拍打会伤害里面能想事情的脑浆子，打的力气越大越重和打次数越多就对脑浆子伤害的越大！爹呀，您从小把俺养大，您那么聪明利害！而俺常被人笑话笨，笑话蠢！您从小就喜欢揍俺，一揍俺就会先抽脑勺瓜子，俺变蠢和这真的没有关系吗？爹。”
老程两夫妻面面相觑，这是歪理斜说呀！但是也很有道理呢，在战场上经常会有爆头的事情发生。脑浆外面是硬骨头，里面的确是豆腐脑一样的东西很细腻一拍就碎成渣渣。难道儿子真是被自己打傻的？
老程讪讪的举起手又打不下去问道：“可别的人家也揍儿子啊！”
程处默委屈的道：“爹，您这问题俺问过他呢，您看看！喜欢抽脑瓜子的只有您和尉迟伯伯，其他人家都是打板子或者抽鞭子，尤其是文官们都是罚跪和抄书！从来不打脑袋，别人都是知道脑袋打不得的，可人家都不愿意告诉咱们家呢？等您和尉迟伯伯把自己的儿子都揍傻了他们就可光明正大的笑话您和尉迟伯伯了。”
老程感觉越说越有理了，后背冷汗都冒出来了！照自家和尉迟老黑的脾气这样揍下去，到老了后就真的后继无人了。
“那他有没告诉你怎么变聪明？”老程急切的问道。
眨巴眨巴两下眼睛程处默喃喃的道：“他讲无论什么人，除了先天不全的外！他们的天赋一般都是差不多的，聪明才智都是后天学来的。聪明和愚蠢都是会传染的。它们就像两堆一样大小的火自己周围的人文环境就是那柴薪。和多多聪明的人在一块呆久就会被传染上聪明，那样聪明的火会变旺，而愚蠢的火就看起来小了。和愚蠢的人呆一块久了同样会被传染上愚蠢！那个愚蠢的火就会变大，聪明的火自然也就小了。
如果把两个同样大小的小孩，一个给野人带，一个给诗人带！长大后，野人带大的孩子会哇哇乱叫着拍打自己的胸膛，光着腚爬上树摘果子充饥，吃饱后还会边晒太阳边捉跳蚤吃。而诗人带大的孩子则会洗的香喷喷、穿的骚哄哄，能书写飘逸的文字，做出优美的诗篇。
他还说曾经有个叫孟婆的女人！一个人带着自己孩子。原来一开始居住的地方左邻右舍都是杀猪的屠夫，于是他儿子四五岁就会拿着小刀子杀了小动物分肉，动作很娴熟！不想让儿子变成屠夫的孟婆搬家了，她搬到一条全是卖菜的街上居住。不到六岁的儿子很快就学会了一手调称的好手段，买低卖高让商户们直夸此子天赋了得。
自己的儿子很出色，但也不能一辈子做小贩呀！这多让人瞅不起啊。又要搬家了！搬迁到一个工匠们住的坊里居住，才七岁多点儿子，就能拿锤头给自己老娘打造了一把锋利的菜刀，并且还做出来一个装东西的精美匣子。孟婆大急！连夜在一次搬家！这次搬到了一家学塾馆肆对面居住。结果她儿子十岁就能诗词歌赋风流倜傥！最终成为一代不亚于孔丘的文宗圣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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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院西面的院子里只有座独栋小楼和两边耐廊坊一样很粗犷没有任何装饰，极为空阔。小楼一楼里面陈列了不少的兵器，刀、枪、剑、戟、戈、棒、槊、斧、钺、锤……多不甚数。二楼放的有些杂！除了长弓箭矢，铠甲最多！重铠、山纹明光铠、锁子甲……各种皮甲、绸甲多得很，都是些不能受潮的家伙什，而且保养的不错。在小楼外程处默正在空阔的大院里舞动一杠长槊，上下腾翻；虎虎生威！
远远站在廊坊下的老程夫妇欣慰看着程处默在舞槊！老程笑呵呵的对夫人道：“这臭小子于武一途在年轻一辈中还是数得上号的了，就是尉迟老黑家那两个傻小子论单打独斗也是不悚的！”
“那当然，您的儿子怎么能差呢，虽然学问弱了些！但比尉迟家的那两小子……，就是加在一块，来比咱家处默都要比他们俩聪明一些呢。”程孙氏骄傲的道。
“在小一辈中，聪慧过人的很多，如长孙家小冲；房家的遗植，和高家仲林，杜家小苛都是一时人杰之资！但这些人和龙爵那小子一比的话就算是全绑一块也都暗淡失色，没有出彩之处了。更何况这些人的年纪都长于他不少！咱家是武将，就家传而言更没有可比性。只要十年，你看到时在大唐，他的名字会是多么璀璨多么响亮！
唉！……真是一个神奇的小子，听说他有三个地仙般的师父！在来长安后遭仇家阻杀，为此那小子也是身受重伤至频死边缘为棚户区花娘一家所救。当时所有大夫都言这孩子是救不活了的，而后呢，他还是奇迹般的活了过来！只是对以前的事都忘却了。
秦王调查过那小子，和他的三个师父！却只有延康门的城门官见过那三个人，听他述言，那三位是道士仙风道骨，俊朗飘逸！远看百十岁的老朽；近看除了头发雪白以外脸色红润没有皱纹！真正的鹤发童颜。寿康坊有家小客栈东家也称道：在此住过，但只住了三宿就不见人影了。后两日，来退房的还是现在他的三个兄长。秦王以为他有所隐瞒，召集了太医院十几名资深老太院询问。称一个人假死时间太长醒来后是否会不记前事？
老太医证实，假死太长时间伴带有失血和高热症的话，活命都难！一般只有两成不到的活命的可能，但活过来的要么是傻了呆瓜，要么是瘫痪在床残疾呆瓜！这种醒来后只是失去记忆的情况通常叫做失魂症，痊愈的没有先例，这种人万难存一的成活概率！若活着的话，这根本就是受上天眷顾的人，所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这种人是有大福报的人！为此秦王才终止追查他的过往。”
程孙氏叹道：“真是个苦难又幸运的孩子啊！那个花娘一家也是有福的，改天妾身要亲自拜会她一遭和她亲近些占些福气！”
老程道：“何止！那个棚户区的人家都有福呢，听说只有一户人家心术不正想要谋夺他家家产，被他家赶回了棚户区。其余的人家现在都发达了，那个清凌东村就全都是以前的棚户区邻居和后面他家买的一些奴仆，脱奴籍后住在那里。很美的村庄，特别的富庶。”
程孙氏想了想道：“这么小的年纪，心思那么灵秀聪敏。虽然不记得以前的事，但还会得如此之多，这得有异于常人的教导才能办到的！良师难求，老爷您说若是咱们家处默也能有这样的三个师父那是不是也能有这么厉害呢。”
“那是肯定的，咱们家的孩子能差吗？只是机缘难求，再也没有这个福份了呀！所以为夫才让他们多多的相处看看能不能也学到一些伴身的本事！哪怕是学点那小子身上的机灵劲也是大有裨益的，而且他们俩还蛮投缘！”老程得意的吹嘘，只有程孙氏被侃的满脸通红。
老程的一声大吼，吓得程处默一哆嗦，长槊就脱手飞出！咣当……一声！钉在一棵老树上。顾不得擦汗忙跑到老程身边，老实行礼。恭敬的道：“爹，您唤孩儿何事？俺正耍的起劲呢！”
老程撇撇嘴，手一扬程处默的后脑勺上就挨了一巴掌。老程瞪着大环眼喝道：“你没吃饭？槊把都握不住，都脱手飞了出去还说耍得正起劲，睁眼说瞎话，想要糊弄你爹呐！看老子今天不抽死你！”
老程家或者其他武将家在这教育孩子方面都大同小异，很相似的。奖罚都只有一种方式：揍他！而武将家的孩子受奖受罚也就一个方式：挨揍！奖励时揍得轻些边揍边哈哈大笑以示畅快惬意。受奖挨揍的要挺胸凸肚，嘿嘿傻笑着以示谦虚！惩罚时就往死里揍，边揍边怒吼连连报以愤怒！而受罚的就抱头鼠窜，大呼小叫表示知错能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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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起来给老爹行了一礼道：“爹呀！这是龙爵那小子教俺的呢。他说长孙冲和李业羽他们笑话俺蠢笨，其实有可能是您把俺给打傻了。他告诉孩儿人聪不聪明其实是由一个人的脑袋来决定的，脑袋再怎么结实其实里面的脑浆子还是比嫩豆腐还要细腻！拍打脑袋的外面会震伤脑袋里面的脑浆。爹，您要不信可以找个铜壶在里面装满豆腐脑拍打一阵子后倒出来看看，是不是全成了豆腐渣了，这个孩儿昨天就试过了，想想挺吓人的。
所以脑袋被经常用力的拍打会伤害里面能想事情的脑浆子，打的力气越大越重和打次数越多就对脑浆子伤害的越大！爹呀，您从小把俺养大，您那么聪明利害！而俺常被人笑话笨，笑话蠢！您从小就喜欢揍俺，一揍俺就会先抽脑勺瓜子，俺变蠢和这真的没有关系吗？爹。”
老程两夫妻面面相觑，这是歪理斜说呀！但是也很有道理呢，在战场上经常会有爆头的事情发生。脑浆外面是硬骨头，里面的确是豆腐脑一样的东西很细腻一拍就碎成渣渣。难道儿子真是被自己打傻的？
老程讪讪的举起手又打不下去问道：“可别的人家也揍儿子啊！”
程处默委屈的道：“爹，您这问题俺问过他呢，您看看！喜欢抽脑瓜子的只有您和尉迟伯伯，其他人家都是打板子或者抽鞭子，尤其是文官们都是罚跪和抄书！从来不打脑袋，别人都是知道脑袋打不得的，可人家都不愿意告诉咱们家呢？等您和尉迟伯伯把自己的儿子都揍傻了他们就可光明正大的笑话您和尉迟伯伯了。”
老程感觉越说越有理了，后背冷汗都冒出来了！照自家和尉迟老黑的脾气这样揍下去，到老了后就真的后继无人了。
“那他有没告诉你怎么变聪明？”老程急切的问道。
眨巴眨巴两下眼睛程处默喃喃的道：“他讲无论什么人，除了先天不全的外！他们的天赋一般都是差不多的，聪明才智都是后天学来的。聪明和愚蠢都是会传染的。它们就像两堆一样大小的火自己周围的人文环境就是那柴薪。和多多聪明的人在一块呆久就会被传染上聪明，那样聪明的火会变旺，而愚蠢的火就看起来小了。和愚蠢的人呆一块久了同样会被传染上愚蠢！那个愚蠢的火就会变大，聪明的火自然也就小了。
如果把两个同样大小的小孩，一个给野人带，一个给诗人带！长大后，野人带大的孩子会哇哇乱叫着拍打自己的胸膛，光着腚爬上树摘果子充饥，吃饱后还会边晒太阳边捉跳蚤吃。而诗人带大的孩子则会洗的香喷喷、穿的骚哄哄，能书写飘逸的文字，做出优美的诗篇。
他还说曾经有个叫孟婆的女人！一个人带着自己孩子。原来一开始居住的地方左邻右舍都是杀猪的屠夫，于是他儿子四五岁就会拿着小刀子杀了小动物分肉，动作很娴熟！不想让儿子变成屠夫的孟婆搬家了，她搬到一条全是卖菜的街上居住。不到六岁的儿子很快就学会了一手调称的好手段，买低卖高让商户们直夸此子天赋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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