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4 该不该告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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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了二十多年，这是第一次有人在自己的面前下跪，杜若兮和夜曦惊得连连往后退。
自从二十二岁生日那天开始，就不断的遇见奇葩人物，杜若兮只当又碰见一个疯狂的女人。拉了夜曦就想走。
夜曦却没有动。
她盯着地上泪眼婆娑的女人，忽然脱口而出：“你……”
地上的女人抬起头与她对视，那双惹人怜的大眼睛眨了眨，眨出了两行泪水，她哽咽道：“夜曦小姐，求求你不要赶我走。”
杜若兮不解的看向夜曦。
夜曦皱眉：“香曼姐，你这话从何说起，我什么时候赶你走？”
杜若兮顿时了然了，原来。这个就是“传说”中，程音凡的“妻子”罗香曼。
罗香曼泪眼泪汪的说道：“可是程哥要我离开这里，夜曦小姐，我和欢乐母子俩孤苦伶仃，实在没有地方去了。求求你跟音凡说，不要赶我走。”
看着眼前的哭得梨花带雨的女子，夜曦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
如果不是这个女人，她和程大哥就不会发生误会，但如果不是她，她和程大哥之间也不会有这么大的进展。
说来说去，其实还是谢谢她的。
想明白了这些，夜曦原本阴郁的心情渐渐散去。
她含笑道：“香曼姐，你先起来吧。”
罗香曼眼角还挂着泪珠。闻言，便小心翼翼的问：“夜曦小姐。你，答应了？”
夜曦道：“我会跟程大哥说，但是，他的意思怎么样。我现在没办法给你确切的答案。”
罗香曼破涕为笑：“只要夜曦小姐开口，音凡一定会答应的。我们大家都看得出来，音凡很宠你爱你。”
她一边说一边站起来。
夜曦淡淡一笑：“香曼姐，你还是叫我名字吧，还有，你对程大哥的称呼。还是跟其他人一样吧。”
罗香曼叫程大哥叫得那么亲，她心里有些小疙瘩。
杜若兮忽然说道：“曦曦，我过湖那边走走。”
夜曦点头：“你别走太远，一会我去找你。”
杜若兮点头，转身往不远处的湖边去了。
罗香曼听了夜曦的话，面上表情有些僵硬，她伸手揩干净脸上的泪珠，垂眸，脸上现出淡淡的忧伤，她低低的说道：“好，我跟他们一样叫你曦曦，叫他……程哥。”
夜曦点头：“香曼姐，我想你应该也知道了我对程大哥的感情。他是我的一切，我爱他，所以，我希望，他永远是我一个人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罗香曼黯然神伤，眼中再次浮出一丝水汽，她喃喃道：“曦曦，我知道。你放心，我绝对不会打扰你们的生活。我和欢乐，只是希望有一个落脚的地方。我这一生的希望，就是盼着欢乐能开心快乐的长大成人。其他的，我别无所求。爷爷奶奶很喜欢欢乐，他们也并不讨厌我，我已经请求他们，让我留下来伺候他们。爷爷奶奶他们很高兴，可是，他们的意思仍然是要听程哥的。所以，我求你帮我向程哥求情。只要我可以留下，我一定会像对待自己的亲人一样对待他们。而且，我绝对不会打扰你和程哥的生活。”
夜曦不是不讲理的人，她自然看得出来老人家很喜欢欢乐，而且程哥心里面应该也希望他们能留下来，这样，爷爷奶奶就不会那么孤单寂寞了。她明白，程大哥一定是担心她会胡思乱想，所以，才不允许罗香曼留下来。
把情敌留在身边，这不是一个明智的做法。叼广系划。
但，夜曦愿意相信她的程大哥。
夜曦道：“香曼姐，我愿意给你和欢乐机会，但是……”
有些话其实不用说出来，罗香曼已经明白了，她立即说道：“曦曦，你放心，自从程哥把你从a市接回来后，我就不敢对程哥有非分之想了。他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对他充满敬意，绝不会生出其他想法。”
话已经说得这么明白了，夜曦脸上终于绽放出了会心的笑容。
“香曼姐，你应该知道，爱情总是会让人变得自私，原谅我的自私。”
罗香曼垂眸：“曦曦，我知道的。”
“对了香曼姐，你和程大哥之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和程大哥怎么认识的？好像没听他提起过你。”
罗香曼苦笑：“他怎么可能会提起我？其实这个说来有点话长了。我是个孤儿，四年前在夜店打工出了意外，被人下了药，是程哥救了我。要不是他，我可能已经被人卖去r国作慰安妇了。他送我去了酒店，第二天醒来后，我断断续续回忆起前一天发生的事，我以为我和他已经发生了……那种关系，因为他走的时候给我留下了一张支票。我那时候想，如果他没有和我发生那种关系，他怎么可能会给我钱呢？后来我发现自己怀孕了，医生说我身体特殊，不能打胎，否则以后很难再怀上孩子。我一狠心，就把孩子留下来了，靠着程哥留下来的钱，我们母子才过得衣枕无忧。孩子出生后，我一直找他，直到不久前，在a市，我们终于相遇了。我以为，这是上天给我们的缘份。我一直坚信，孩子是程哥的，于是找到他之后，就让欢乐称他作爹地。可是，程哥却告诉我，他当年并没有碰我，他救下我，只是一个意外。我不信，直到他递给我一张亲子鉴定报告，上面写着程哥和欢乐没有任何亲子关系，我这才相信他说的话……”
夜曦久久说不出话来。
她一直没有问程大哥和罗香曼之间是怎么一回事，却没想到会是这样。
她就知道，程大哥不是那种人，更不是乘人之危的男人，他是一个洁身自好的男人，不为某种需求而随便找女人。
这个世界上，只怕像程大哥这样的男人少之又少吧。
心里忽然对这个男人的爱意又升了一层。
夜曦扭头看着一脸忧伤的罗香曼：“香曼姐，这么说来……”
“对，我也不知道欢乐的父亲是谁。”罗香曼无奈一笑，“不过又有什么关系呢？欢乐现在是我一个人的孩子，他聪明，可爱，懂事，我有他就足够了。”
夜曦忽然觉得她很可怜，她忍不住问：“香曼姐，你一个人带着孩子，一定很苦很累吧？”
罗香曼笑言：“再苦再累也值得。等你有了自己的孩子，你就会明白这种感觉了。他是我生命中的天使。”
夜曦道：“香曼姐，你……不打算给欢乐找一个爸爸吗？你还年轻，总不能这么一个人过下去吧？”
罗香曼抬头看着远方，喃喃道：“是啊，虽然我看起来可能比实际年龄要老一些，可我才二十六岁，怎么会老呢？”
————
杜若兮坐下湖边，看着湖水中戏水的黑天鹅，脑海里浮现的却全是苏辰轩的影子，他不语不动的样子，他含笑的样子，他温柔说话的样子，他调戏她时的样子……他一样样的表情，不时在她的脑海里变幻着。
她爱他的一切，迷恋他的一切，恨不能时时刻刻和他粘在一起。但李白祖宗说过：“相看两不厌，只有敬亭山！”所以，哪怕爱他爱得疯狂，也不能总粘在一起。万一某一天他把她看腻了那可不得了了。
可是，真的好想好想他啊！
现在，他在做什么？
她闷闷的扯着一旁的树叶，只觉得好无聊。
这时候，她的身边忽然间一左一右各坐了一个年轻男子，她惊得差点跳起来，可谁知，左右两边忽然同时伸出一只大手，分别拉住了她的右左手。
“若兮，别怕，是我们。”声音来自右边，听起来好像很是激动的样子。
杜若兮扭头看左看右，被吓坏的心渐渐恢复正常。
原来是凌风凌雨。
他们英俊的脸上居然红得像一只西红柿，眼里闪闪发着光芒。
不明所以的杜若兮以为他们生病了，很自然的伸出双手往他们俩的额上覆过去：“你们怎么了？是不是发烧了？咦？没有，好像不烫。”
凌风凌雨两人的身子同时一颤，脸更红了，心脏跳动得更加厉害了，“扑通”“扑通”，就差没从胸腔里撞出来了。
杜若兮收回手，左看右看，奇怪的问：“你们怎么了？喝酒了吗？”
她挺直的小鼻子吸了吸，眉头轻轻一皱：“没闻到酒味。”
凌风凌雨都处于极其兴奋状态，激动得根本说不出话来。
他们是奉了程哥之令保护夜曦小姐的，可当看到杜若兮一人坐在湖边看黑天鹅的时候，她的背影看上去好美，周围的景色全成了她的陪衬。那副美景令他们春心狂舞，两人不受控制的来到了她的身边，不约而同的在她的身边坐下——反正夜曦小姐就在他们的视线范围内，不会有事。
他们没想到，他们可以在这样的美景中，与她并肩坐在一起。
虽然他们一再告戒自己，若兮是苏总的人，他们喜欢谁都可以，唯独苏总的人不能喜欢，可感情的事，是最难控制的，他们控制不住不去想她。他们甚至幻想过，如果若兮没有苏总，如果她可以接受他们兄弟俩，即使叫他们下地狱，他们也愿意。
可一切毕竟是异想天开。
若兮和苏总的感情不是任何人能插足的，他们看得出来，他们深深的爱着彼此。
“凌风凌雨，你们到底怎么了？”杜若兮再问，真是奇怪，这两人怎么像服了亢奋剂似的？
而且看她的眼神很怪异，好像饿狼看见了美食的感觉。
最先察觉失态的人是凌雨，他立即脸红脖子粗的说道：“若……若兮，我……我们只是太……高兴了。”
这边，凌风也回神了，忙说：“嗯，对，我们是太高兴了。”
杜若兮笑了起来：“你们高兴什么？”
凌雨再次察觉失言，忙解释：“嗯，因为夜曦小姐就要嫁给程哥了，我们……我们很高兴……”
凌风道：“对！”
杜若兮笑了起来：“曦曦嫁给程大哥后，你们就不用做她的护卫了。她的身边有程大哥一个已经足够。难怪你们这么高兴。”
凌风凌雨听后，神色忽的有些黯然了，他们同时在心里说道，不，不是这样的。其实，他们更愿意作夜曦小姐的护卫，因为夜曦小姐喜欢和她一起逛街，做夜曦小姐的护卫，他们才有更多的机会见到她。
可是他们内心所想，却不能让她知道。
他们对她的爱，只能永远的埋在心里了。
程哥自从从a市回来后，就忙得不得了，看他的意思，估计要退下来全心全意陪伴夜曦小姐了，那么多的兄弟，可他看样子是要把重任放在他们兄弟俩的身上。也许，以后他们会很忙，也许，以后很难再见到若兮了吧？
想到这，他们心里很是难过。
但转念一想，若兮的身边有苏总，她是幸福的。只要她幸福，比什么都好，不是吗？
和她这样坐一起，静静的看着湖中的美景，是他们二十四年以来，首次感到什么叫做幸福。他们多么希望，时间就此定格，这样，他们就能永远陪着她了。
可是，那是不可能的事。
想到他们和她之间没有留下什么，顿觉心里空空的。
凌雨忽然说道：“若兮，我们，可不可以跟你合照一张？”
凌风立即向他投去佩服的眼神，他这个弟弟对其他人不愿多说一个字，可在若兮的面前，估计比二十多年来说的话还要多。
杜若兮自然不知他们心中所想，她很大方的说道：“好啊！”
于是两兄弟顿时开心得差点分不清东西面北，立即掏出手机，摆出各种姿势，自拍起来。
杜若兮感觉他们就像一对开心果，总是让她忍俊不禁。
直到夜曦来到他们的身边，他们才收回手机，并走开了。
夜曦笑道：“这两兄弟可真逗。”
杜若兮点头：“是挺可爱的。”
想着他们离开的时候，那俊脸上仍红扑扑的一团，她就觉得好笑。
“她走了？”
她指的自然是罗香曼。
“嗯。走了。一个可怜的女人。”夜曦看着天色，喃喃道，“程大哥在忙什么？”
杜若兮也看天色，喃喃道：“我也想知道阿轩在忙什么？”
三生石夜店某个房间里。
苏辰轩手捧着程音凡递过来的一张表，神情凝重。
早该想到了这样的一个事实，他在犹豫，要不要告诉他家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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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曦却没有动。
她盯着地上泪眼婆娑的女人，忽然脱口而出：“你……”
地上的女人抬起头与她对视，那双惹人怜的大眼睛眨了眨，眨出了两行泪水，她哽咽道：“夜曦小姐，求求你不要赶我走。”
杜若兮不解的看向夜曦。
夜曦皱眉：“香曼姐，你这话从何说起，我什么时候赶你走？”
杜若兮顿时了然了，原来。这个就是“传说”中，程音凡的“妻子”罗香曼。
罗香曼泪眼泪汪的说道：“可是程哥要我离开这里，夜曦小姐，我和欢乐母子俩孤苦伶仃，实在没有地方去了。求求你跟音凡说，不要赶我走。”
看着眼前的哭得梨花带雨的女子，夜曦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
如果不是这个女人，她和程大哥就不会发生误会，但如果不是她，她和程大哥之间也不会有这么大的进展。
说来说去，其实还是谢谢她的。
想明白了这些，夜曦原本阴郁的心情渐渐散去。
她含笑道：“香曼姐，你先起来吧。”
罗香曼眼角还挂着泪珠。闻言，便小心翼翼的问：“夜曦小姐。你，答应了？”
夜曦道：“我会跟程大哥说，但是，他的意思怎么样。我现在没办法给你确切的答案。”
罗香曼破涕为笑：“只要夜曦小姐开口，音凡一定会答应的。我们大家都看得出来，音凡很宠你爱你。”
她一边说一边站起来。
夜曦淡淡一笑：“香曼姐，你还是叫我名字吧，还有，你对程大哥的称呼。还是跟其他人一样吧。”
罗香曼叫程大哥叫得那么亲，她心里有些小疙瘩。
杜若兮忽然说道：“曦曦，我过湖那边走走。”
夜曦点头：“你别走太远，一会我去找你。”
杜若兮点头，转身往不远处的湖边去了。
罗香曼听了夜曦的话，面上表情有些僵硬，她伸手揩干净脸上的泪珠，垂眸，脸上现出淡淡的忧伤，她低低的说道：“好，我跟他们一样叫你曦曦，叫他……程哥。”
夜曦点头：“香曼姐，我想你应该也知道了我对程大哥的感情。他是我的一切，我爱他，所以，我希望，他永远是我一个人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罗香曼黯然神伤，眼中再次浮出一丝水汽，她喃喃道：“曦曦，我知道。你放心，我绝对不会打扰你们的生活。我和欢乐，只是希望有一个落脚的地方。我这一生的希望，就是盼着欢乐能开心快乐的长大成人。其他的，我别无所求。爷爷奶奶很喜欢欢乐，他们也并不讨厌我，我已经请求他们，让我留下来伺候他们。爷爷奶奶他们很高兴，可是，他们的意思仍然是要听程哥的。所以，我求你帮我向程哥求情。只要我可以留下，我一定会像对待自己的亲人一样对待他们。而且，我绝对不会打扰你和程哥的生活。”
夜曦不是不讲理的人，她自然看得出来老人家很喜欢欢乐，而且程哥心里面应该也希望他们能留下来，这样，爷爷奶奶就不会那么孤单寂寞了。她明白，程大哥一定是担心她会胡思乱想，所以，才不允许罗香曼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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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夜曦愿意相信她的程大哥。
夜曦道：“香曼姐，我愿意给你和欢乐机会，但是……”
有些话其实不用说出来，罗香曼已经明白了，她立即说道：“曦曦，你放心，自从程哥把你从a市接回来后，我就不敢对程哥有非分之想了。他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对他充满敬意，绝不会生出其他想法。”
话已经说得这么明白了，夜曦脸上终于绽放出了会心的笑容。
“香曼姐，你应该知道，爱情总是会让人变得自私，原谅我的自私。”
罗香曼垂眸：“曦曦，我知道的。”
“对了香曼姐，你和程大哥之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和程大哥怎么认识的？好像没听他提起过你。”
罗香曼苦笑：“他怎么可能会提起我？其实这个说来有点话长了。我是个孤儿，四年前在夜店打工出了意外，被人下了药，是程哥救了我。要不是他，我可能已经被人卖去r国作慰安妇了。他送我去了酒店，第二天醒来后，我断断续续回忆起前一天发生的事，我以为我和他已经发生了……那种关系，因为他走的时候给我留下了一张支票。我那时候想，如果他没有和我发生那种关系，他怎么可能会给我钱呢？后来我发现自己怀孕了，医生说我身体特殊，不能打胎，否则以后很难再怀上孩子。我一狠心，就把孩子留下来了，靠着程哥留下来的钱，我们母子才过得衣枕无忧。孩子出生后，我一直找他，直到不久前，在a市，我们终于相遇了。我以为，这是上天给我们的缘份。我一直坚信，孩子是程哥的，于是找到他之后，就让欢乐称他作爹地。可是，程哥却告诉我，他当年并没有碰我，他救下我，只是一个意外。我不信，直到他递给我一张亲子鉴定报告，上面写着程哥和欢乐没有任何亲子关系，我这才相信他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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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知道，程大哥不是那种人，更不是乘人之危的男人，他是一个洁身自好的男人，不为某种需求而随便找女人。
这个世界上，只怕像程大哥这样的男人少之又少吧。
心里忽然对这个男人的爱意又升了一层。
夜曦扭头看着一脸忧伤的罗香曼：“香曼姐，这么说来……”
“对，我也不知道欢乐的父亲是谁。”罗香曼无奈一笑，“不过又有什么关系呢？欢乐现在是我一个人的孩子，他聪明，可爱，懂事，我有他就足够了。”
夜曦忽然觉得她很可怜，她忍不住问：“香曼姐，你一个人带着孩子，一定很苦很累吧？”
罗香曼笑言：“再苦再累也值得。等你有了自己的孩子，你就会明白这种感觉了。他是我生命中的天使。”
夜曦道：“香曼姐，你……不打算给欢乐找一个爸爸吗？你还年轻，总不能这么一个人过下去吧？”
罗香曼抬头看着远方，喃喃道：“是啊，虽然我看起来可能比实际年龄要老一些，可我才二十六岁，怎么会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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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若兮坐下湖边，看着湖水中戏水的黑天鹅，脑海里浮现的却全是苏辰轩的影子，他不语不动的样子，他含笑的样子，他温柔说话的样子，他调戏她时的样子……他一样样的表情，不时在她的脑海里变幻着。
她爱他的一切，迷恋他的一切，恨不能时时刻刻和他粘在一起。但李白祖宗说过：“相看两不厌，只有敬亭山！”所以，哪怕爱他爱得疯狂，也不能总粘在一起。万一某一天他把她看腻了那可不得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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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明所以的杜若兮以为他们生病了，很自然的伸出双手往他们俩的额上覆过去：“你们怎么了？是不是发烧了？咦？没有，好像不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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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一切毕竟是异想天开。
若兮和苏总的感情不是任何人能插足的，他们看得出来，他们深深的爱着彼此。
“凌风凌雨，你们到底怎么了？”杜若兮再问，真是奇怪，这两人怎么像服了亢奋剂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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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若兮笑了起来：“你们高兴什么？”
凌雨再次察觉失言，忙解释：“嗯，因为夜曦小姐就要嫁给程哥了，我们……我们很高兴……”
凌风道：“对！”
杜若兮笑了起来：“曦曦嫁给程大哥后，你们就不用做她的护卫了。她的身边有程大哥一个已经足够。难怪你们这么高兴。”
凌风凌雨听后，神色忽的有些黯然了，他们同时在心里说道，不，不是这样的。其实，他们更愿意作夜曦小姐的护卫，因为夜曦小姐喜欢和她一起逛街，做夜曦小姐的护卫，他们才有更多的机会见到她。
可是他们内心所想，却不能让她知道。
他们对她的爱，只能永远的埋在心里了。
程哥自从从a市回来后，就忙得不得了，看他的意思，估计要退下来全心全意陪伴夜曦小姐了，那么多的兄弟，可他看样子是要把重任放在他们兄弟俩的身上。也许，以后他们会很忙，也许，以后很难再见到若兮了吧？
想到这，他们心里很是难过。
但转念一想，若兮的身边有苏总，她是幸福的。只要她幸福，比什么都好，不是吗？
和她这样坐一起，静静的看着湖中的美景，是他们二十四年以来，首次感到什么叫做幸福。他们多么希望，时间就此定格，这样，他们就能永远陪着她了。
可是，那是不可能的事。
想到他们和她之间没有留下什么，顿觉心里空空的。
凌雨忽然说道：“若兮，我们，可不可以跟你合照一张？”
凌风立即向他投去佩服的眼神，他这个弟弟对其他人不愿多说一个字，可在若兮的面前，估计比二十多年来说的话还要多。
杜若兮自然不知他们心中所想，她很大方的说道：“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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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若兮感觉他们就像一对开心果，总是让她忍俊不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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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曦笑道：“这两兄弟可真逗。”
杜若兮点头：“是挺可爱的。”
想着他们离开的时候，那俊脸上仍红扑扑的一团，她就觉得好笑。
“她走了？”
她指的自然是罗香曼。
“嗯。走了。一个可怜的女人。”夜曦看着天色，喃喃道，“程大哥在忙什么？”
杜若兮也看天色，喃喃道：“我也想知道阿轩在忙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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