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暗黑系暖婚 > 216:笙笙恢复记忆,花房命案真貌

216:笙笙恢复记忆,花房命案真貌

推荐阅读:宇宙职业选手斗罗大陆V重生唐三万相之王星门剑道第一仙雪中悍刀行剑来一剑独尊牧龙师临渊行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iquge.ac】,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病人的男朋友你都打听,你不是看上你那个病人吧?”他认识常茗多年了,他什么性格他一清二楚,公私分明,出了咨询室,病人就是毫不相干的人,这次居然旁敲侧击地来问病人的男朋友的情况。

    实在怪异。

    常茗简单解释:“了解情况,对症下药。”

    唐延不太信:“那你问你病人啊,我没有素材给你。”他意味深长地打量对方,但也瞧不出什么端倪,似笑非笑地说,“师兄,你这可是犯规啊,心理医生都签了保密协议的,我可是有职业素养的医生。”

    常茗不问了。

    “常医生,”是常茗的助手,进来说,“姜小姐到了,在咨询室等你呢。”

    常茗颔首:“马上来。”

    唐延不禁追问了一句:“哪个姜小姐?时瑾女朋友?”

    常茗不答,反问:“你很好奇?”

    当然,姜九笙可是时瑾偏执症的诱因啊,他一直想见见这位能让时瑾‘发疯发狂’又‘洗心革面’的牛人。

    唐延一本正经:“没有啊,我为什么要好奇?”

    常茗将桌上的茶饮尽,起身,出了唐延的办公室,助手还未走远,他吩咐了一句:“你先过去,我打个电话。”

    助手说是。

    常茗走到楼梯口,拨了号码,手机那头传来女人的声音:“喂。”

    声音清幽,音色好听。

    常茗取下眼睛,捏了捏眉心,抬头,一双瞳孔竟是绿色的,说:“姜九笙来了。”

    女人似乎思忖着,慢慢悠悠的语调:“是时候让她都记起来了。”

    女人说话的语气字正腔圆,有不太明显的播音腔。

    常茗应了,挂了电话,重新把眼镜戴上,镜片遮掩,绿色的瞳孔又变回了黑色。

    是夜,月圆,星河环绕。

    窗户未严,深色的窗帘被漏进来的风吹着来回摇动,一抹白月光洒在床头,照着深眠的人,眉头紧蹙,汗湿了枕巾。

    疑似,故人入梦来。

    “笙笙。”

    “笙笙。”

    男人的声音从远处传来,温柔又宠溺,惊了书桌前正伏案涂鸦的小女孩,她扔下笔,从椅子上跳下来,后脑勺扎的小辫子晃得欢快。

    “爸爸!”

    小女孩四五岁,生的粉雕玉琢,笑起来眼睛弯弯,她开心地扑进男人怀里。

    男人穿一身警服,身形挺拔,将警帽放在玄关的柜子上,蹲下,与女孩一般高了,笑着问她:“我家宝宝今天在家做了什么呀?”

    小女孩笑得天真无邪:“画画。”

    “画了什么?”

    她很骄傲的语气,站得笔直,说:“画了爸爸穿警服的样子。”

    男人爽朗一笑,刮了刮小女孩的鼻子:“我家笙笙真棒。”

    客厅里欢声笑语。

    这时,厨房里传来女人的声音,温温柔柔的,像江南小镇的潺潺流水:“吃饭了。”女人浅笑吟吟,站在傍晚的夕阳里,“笙笙,快去洗手。”

    四五岁的小女孩,不听话,爱撒娇,赖在沙发上不动,摇晃着两只小胖手,软软糯糯地说:“爸爸抱我去。”

    “好。”

    那时,姜九笙四岁零九个月,她的父亲姜民昌,是一名警察。

    夕阳还未落,梦境一转,突然变成了乌云密布的阴雨天,大雨将下,空气潮湿,女孩已经长得高过了书桌。

    温婉的母亲脸上已不见笑容:“笙笙,你以后跟妈妈一起生活好不好?”

    那时,女孩七岁,还不懂母亲的话外之意,便摇了摇头,问:“爸爸呢?”

    母亲只是说:“爸爸要去其他的地方。”

    她不懂,刨根问底:“那他什么时候回来?”

    母亲想了许久,告诉她:“爸爸以后会有新的家庭,不会回来了。”

    女孩红了眼,趴在书桌上哭了许久。

    后来,母亲带着她搬去了一个更小的屋子,是一栋破旧的小楼,楼上楼下有很多邻里,唯独没有穿着警服的父亲。

    而父亲搬进了一个很大很漂亮的房子里,那家有个女儿,叫温诗好,总是穿着漂亮的粉色裙子。

    再后来,他父亲有了新的妻子,还生了一个漂亮的男孩,不过,父亲依旧疼爱她,告诉她,她有弟弟了。

    那是一个天朗气清的春日。

    女孩第一次见到弟弟。

    粉粉嫩嫩的孩子,才三四岁,走路还不太稳,跌跌撞撞地跑到她跟前。

    小孩儿仰着头看她,亮晶晶的眼珠像楼下大爷家院子里藤下的黑葡萄:“我爸爸说,我还有个姐姐,她的名字叫姜九笙。”他怯怯地拉住她的手,“你是姜九笙吗?”

    她点头,笑了笑:“嗯,我是。”

    小男孩听了很开心,把手里心爱的风筝捧给少女,他咧嘴笑,左边缺了一颗小乳牙:“姐姐,我是小金鱼,这是我画的风筝,送给你。”

    风筝上画了一朵金色的太阳花,歪歪扭扭得很丑,却很明媚,女孩牵着才长到她腰间的小孩奔跑在草坪上,风很大,女孩的头发被吹得乱糟糟的,只是,风筝却始终没有飞起来。

    两个孩子,跑着跑着,便长高了。

    女孩长成了亭亭玉立的少女,嫩生生的小娃娃也长成了粉雕玉琢的小小男孩。

    许久不见,男孩不开心,气鼓鼓的:“姐姐,你怎么这么久不来看我?”就气了几秒钟,他就消气了,伸手抓着少女的校服裙摆,撒着娇软绵绵地说,“我好想你呀。”

    少女弯腰,摸摸男孩的头:“姐姐要搬家,离得好远,不能常来看你了。”

    男孩瞬间不开心,撅着嘴扭头生了一小会儿闷气,又转过去,别别扭扭地说:“那我去找你啊。”

    少女笑着戳了戳他婴儿肥的小脸:“金鱼你还小,要再长大一点才可以去找姐姐。”

    他很失望,垂头丧气了一会儿,才说:“那我多吃点饭,长很高很高。”

    少拍拍他的头:“真乖。”

    六七岁的小孩子,特别好哄,立马乖巧得不得了,献宝似的搬出自己心爱的玩具,非要送给少女。

    嬉嬉闹闹时,一个穿着粉色裙子的少女从二楼走下来,头发披肩,发间别了一个闪闪发光的发卡。

    是温家的小公主呢。

    她姿态很好,站得正,下巴也抬得高:“你就是锦禹的姐姐吗?”不待回答,她又说,“我也是锦禹的姐姐,我叫温诗好。”

    “你好,我是姜九笙。”

    没有说什么,温家的小公主高傲地目不斜视,拂了拂裙摆,转身上楼。

    “姐姐,我不喜欢那个姐姐。”小男孩掩着嘴,小声地说,他还太小,不会隐藏喜怒,喜不喜欢全摆在脸上。

    少女便问他:“为什么?”

    “她说我是小野种。”小男孩哼了一声,气嘟嘟地噘嘴,“我讨厌她,不想跟她玩。”

    梦境混沌,少女与男孩的身影模糊,渐渐被风吹散去。

    远处,不知是谁家的风铃被夏天燥热的风吹得叮当作响,梦里的幻影渐进清晰,一栋一栋破旧的小楼鳞次栉比。

    旧楼外,有一棵很大的香樟树,远处巷子,狗吠声没完没了,像夏天的蝉鸣,吵吵闹闹。

    少女站在树下,逆着光,漂亮的桃花眼会笑:“你是时瑾吗?”

    对面的少年从夕阳里走来,到树荫下,点头。

    很是漂亮的男孩子。

    “我叫姜九笙。”少女眼里嗪笑,像春日宁静的湖面突然漾开了涟漪,她说,“我是来接你的。”

    少年似乎不爱说话,也不爱笑,只是勾了勾唇角:“带路。”

    “好。”

    夕阳落下去,星星出来,月亮半圆。

    然后太阳又升起来,慢慢地,再落到地平线下,不知多少个日日夜夜,香樟树的花开了又落。

    梦境一转,入了秋。

    香樟树下,不知是谁家丢弃的木床,放在了树荫里,方便了偷懒的少女,课本放在一旁,她睡得正香。

    少年从小楼里走出来,来寻少女回家,见她躺在树荫里的木床上,顿时失笑,走过去,蹲在床边:“笙笙。”

    “笙笙。”

    “嗯?”少女醒来,翻了个身,揉着眼睛睁开,迷迷糊糊地看他。

    最后一抹夕阳落在少年脸上,他皮肤白皙,长长的睫毛落下影子,他说:“不要在这里睡。”

    她眨巴眨巴眼,目光惺忪,又眯上了,梦呓似地喃:“时瑾,我困。”

    少年便问:“那我抱你上去睡好不好?”

    “不好,我要睡树下。”她又翻了个身,枕着自己的胳膊,继续昏昏欲睡。

    刚入秋,香樟树上还有蝉,叫个不停,夕阳从东到西,一点一点落下去,最后一抹光,漏过树缝,将金色的斑驳落在少女的脸上,有些晃眼,她拧了拧眉头。

    少年坐到床头边,挡住了那一抹斜阳。

    她睡得香甜,他安静地看她,从夕阳西下,守到了月朗星稀。

    睡梦里女孩动了动,咕哝了一句:“时瑾,有蚊子咬我。”

    少年便拿了她放在木床上的课本,蹲在床边,用书本扇着风,替她驱赶蚊子。

    月下,风轻轻地吹,少年缓缓俯身……

    “笙笙。”

    “时瑾。”

    母亲在楼上喊:“吃饭了。”

    少女醒了,不情愿地坐起来,迷迷瞪瞪地发了一会儿呆,有点愣神,盯着坐在旁边的少年:“你脸怎么那么红?”

    他低头:“热。”

    不止脸红,脖子也红了,耳根子也红。

    少女不解:“树下阴凉,一点都不热啊。”

    少年没说话,给她收拾课本。

    她说:“时瑾,我想吃黄桃味的冰淇淋。”

    他把她的书包放她怀里:“在这等我,我去买。”

    未等少年归来,梦境忽转,大雨磅礴里,他背着她走在校园外的小路上,积了一地的水,她抱着伞,趴在他背上。

    “明天晚上我们去看电影吧。”少年不自觉放慢了脚步。

    黑色的大伞下,少女歪着头:“为什么突然要看电影?”

    “我有话跟你说。”

    她点头:“好。”

    他扬起唇角,浅笑:“黄昏后,我在你家楼下的香樟树下等你。”

    “好。”她把手里的伞往他那边挪了一点儿。

    可是第二天,她失约了,母亲带她去了温家。

    小金鱼拉着她在花园的草坪上玩,他顽皮,爬到树上捡风筝,坐在细细的枝丫上,冲她招手:“姐姐,接住,我把风筝扔给你。”

    小金鱼松了手,风很大,风筝被吹得飘飘荡荡,许久没有落地,他却从树上摔了下来。

    “小金鱼!”少女急坏了,连忙问他疼不疼。

    他愣了愣,伸手,指着不远处的花房:“姐姐,花房里……有好多血。”

    花房里,有她的父亲母亲。

    她怔了一下,然后转身跑去了花房,身后,小金鱼哭着喊她。

    “姐姐。”

    “姐姐。”

    “姐姐……”

    少女跌跌撞撞地跑进花房,撞倒了门口的一盆小木槿,惊了花房里的人,是她的父亲姜民昌,他跪在地上,双手握着刀。

    而母亲,就躺在他旁边,肚子上全是血,淌了一地。

    她愣住了,身体晃了晃,跌坐在了地上:“你、你杀,杀……”她哆嗦着,根本说不出话来,

    她父亲站起来,用握着刀的手,对她招了招,像哄:“笙笙,过来。”

    他眼里,有令她陌生的狠决。

    她坐在地上,下意识往后退。

    他父亲却走过去,逼近她,一步,一步,越来越近:“是我杀了她。”他看着地上的惊慌害怕的少女,却像在自言自语,“现在怎么办呢?被你看到了。”

    他突然发笑,紧了紧手里的刀。

    “别、别过来。”她不停往后退,一直退到了墙角。

    他却不依不饶,步步紧逼,手里拿着的刀,滴了一地的血。

    就在他抬起手的那一瞬,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她突然扑上去,抓住了他那只鲜血淋漓的手。

    刀猝不及防落地。

    她就愣了一下,立马把刀捡起来了。

    他父亲红着眼:“把刀给我。”

    少女看了看血泊里的母亲,用力往前扑:“你去死。”

    那把沾了血的刀,被她狠狠刺进了父亲的腹部,他倒下,用染了血的手指着她:“你——”

    她猛地拔出刀,身体后退,重重跌坐在了地上,愣愣地低头,看着手里的刀,还有满手的血。

    她杀人了……

    姜民昌倒下,闭上了眼睛,血从他的身体里,流到地上,蜿蜿蜒蜒淌了一地。

    她把她的父亲,杀了……

    她崩溃地大叫,哭了,可她不敢发出声音,瑟瑟发抖地缩在角落里,抱着双膝,埋头,不停把手上的血擦在校服的裙摆上。

    “笙笙。”

    “笙笙。”

    她听见有人在喊他,熟悉的声音,是清越的少年音。

    是时瑾,是时瑾来了。

    她募地抬头,看见了一只手,白净而修长,是很漂亮的一只手,伸向她:“过来,到我这来。”

    她愣愣地看着他,像了受了蛊惑一样,鬼使神差地伸手,握住了那只漂亮的手。

    他说:“不怕,我帮你把裙子擦干净。”

    他蹲在她面前,用袖子擦她裙子上的血,然后染了他一袖的血。

    “笙笙乖。”少年轻声地说,“把刀给我。”

    她呆呆愣愣地把刀递给了他,然后,他扶着她的肩,转过身去。

    “别转头。”

    “别看。”

    她背着身,蹲在地上,浑身都在发抖,

    他背着她,在擦刀柄上的指纹,反复了很多遍:“笙笙,你别看。”

    “时瑾,他死了吗?”

    他不回答她,她低低地哭出了声。

    “时瑾。”

    “时瑾,我怕。”

    “不怕了。”她的手被一只手牵住了,有些微凉,在擦她手上的血,身后,是少年清越的声音,“不要承认,不是你杀的。”

    不,是她杀的。

    她蹲在地上,哭着喊他的名字。

    “我在这。”

    “不怕了。”

    “笙笙。”

    “不怕了,我带你离开好不好?”

    他牵着她的手,带她走出花房,抬头,看见了花房外面的男人,男人染着一头黄毛,脖子上有很多纹身,正愣愣地看着他们,身上还背着包,短暂对视后,他转身跑了。

    那个男人,是陈杰,是她的替罪羔羊……

    姜九笙猛地睁开了眼,突然坐起来。

    枕边的时瑾几乎同时,也醒了:“笙笙。”

    她目光失神,一点反应都没有。

    “笙笙,”时瑾开了床头灯,把她抱进怀里,擦了擦她额头的冷汗,“是不是做梦了?”

    她怔忡了许久,抬头:“时瑾,我记起来了,所有的事,全部都记起来了。”

    时瑾目光募地定住。

    她看着他的眼睛,喃喃自语:“我抽了你抽剩的烟,喝了你杯子里的白兰地,我爱吃的黄桃,是你给我买的,你手里的刀,是我递给你。”

    原来,她抽烟是向他学的,喝酒也是,她不是喜欢黄桃,是喜欢给她买黄桃冰激凌的少年。

    她也不是手控,只是喜欢他的手,那双牵着她走出噩梦的手。

    她笑了笑,目光痴缠,看着时瑾:“原来,我以前就这么喜欢你啊。”

    时瑾点头:“嗯,原来你就很喜欢我。”

    她偎在他怀里,目光安静,像自言自语:“还有我的母亲,她长得很漂亮,说话也温柔。”

    提起母亲时,她嘴角微微嗪笑。

    然后,她笑容敛了:“姜民昌他以前也很疼爱我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变了。”她低头,盯着自己的手,“是我亲手杀死他的。”

    时瑾抱着她,紧了紧手上的力道。

    她安静沉默了许久,抬头:“可是,”她低喃,“时瑾,他也想杀我……”

    不会错的,那双眼,她的父亲拿着刀时的那双眼,看着她时,里面有狠绝,有杀气。

    可是想灭口?

    她仔细想着,回忆那一幕的所有细节,呼吸越来越急促。

    时瑾在她耳边,告诉她:“姜民昌是死有余辜,笙笙,不怪你,不是你的错,全是他不好。”

    她像没听见,低着头,睫毛颤抖着,失魂落魄了很久,然后,她把手放在被子上,下意识地去擦,又看了看掌心:“擦不掉,好多血。”

    眼前,全是触目惊心的红,不知是梦是醒,是真是假。

    时瑾握住她的肩:“笙笙。”

    “笙笙。”

    她一点反应都没有,盯着自己的手,失魂落魄。

    时瑾握住她的手,给她擦拭:“没有血,没有了,我给你擦掉。”

    “都擦掉了。”

    “没有血了。”

    她开始出现幻觉了。

    七月中旬,姜九笙被诊断出了轻度抑郁症,她睡不着觉,精神恍惚,有幻觉和幻听,除了《三号计划》的拍摄工作,她暂停了其他所有活动。拍摄的工作量所剩不多,她与剧组协调好了,一周内拍完。

    时瑾推了所有的工作,寸步不离地守着她。

    没有拍摄的时候,她哪也不去,待在家里,若是时瑾不来与她说话,她就一整天都不说一句话,不管姜博美怎么撒欢卖萌,她也只是摸摸它的脑袋,不像以前那样说它训它。

    时瑾已经五天没有去医院了,肖逸的电话打来了很多次,时瑾开始时还会打发,到后来就直接挂了。

    姜九笙接到过一次,说是有紧急病人,不过,没等肖逸说完,时瑾就摁断了电话。

    “时医生,”她说,语气认真,“你去医院吧,我好好的,不用陪。”

    时瑾摇头,态度没有一点松动,她坐在吊篮椅里,时瑾握着她两只手,蹲着,亲了亲她手背,同她说:“医院就算没有我,也还有很多其他的医生,可你不一样,”他仰着头,伸出手拂她的侧脸,“你只有我。”

    ------题外话------

    常茗,嗯,也是不简单啊,后面就知道了。

    温家花房的事,笙笙的身份,马上都要揭晓了。

    闭眼祈祷:顾总裁一口气更十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