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暗黑系暖婚 > 106:要不要一起睡

106:要不要一起睡

推荐阅读:宇宙职业选手斗罗大陆V重生唐三万相之王星门剑道第一仙雪中悍刀行剑来一剑独尊牧龙师临渊行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iquge.ac】,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不是止步不前,是举步维艰。若是姜九笙用看那个医生的眼神看他,只要一眼,恐怕他早把心都掏出来给她了。

    宋静还要再劝,谢荡的手机响了。

    他把车窗摇下来,吸了几口冷气,喉咙发涩,有些抽疼,哑着嗓子吐了一个字:“喂。”

    “怎么有气无力的?”谢大师问,“片子看完了?”嘿嘿一笑,不怀好意。

    谢荡根本不想理他家老头。

    谢大师自己脑补了一出大戏,然后乐呵了:“好好好,干得漂亮,算你小子赢了,那两坛酿酒归你了。”

    谢荡不咸不淡地回了一句:“都拿去喂狗吧。”

    “?”

    谢大师懵逼了,问:“不给笙笙?”他是知道的,那两坛酒是谢荡给姜九笙惦记的,打他谢家收了姜九笙这个十三弟子之后,谢荡有什么好东西都不自己留着。

    谢荡一声不吭,张着嘴,让冷风一股脑灌嘴里,把喉咙吹得发紧发疼,还是压不下胸腔里不停喧嚣翻滚的涩意。

    谢大师察觉出不对了:“怎么了?荡荡。”犹豫了一下,试探地问,“是不是笙笙怎么了?”

    他谢暮舟的儿子,谁不宠着惯着,这世上,就只有谢家的弟子十三,能让他捧在心尖上疼到大的宝贝儿子黯然失意。

    谢荡把声音压着,低低沉沉的:“爸,笙笙喜欢别人了。”

    谢大师几乎听完眼睛就热了。

    他家荡荡,从来没有这样过,念而不得,失魂落魄。

    点了一卷烟,谢大师抽了几口,沉默很久才开口:“儿子,别遗憾,也别怨愤,很多东西,很多人,喜欢过就够了。”

    谢荡闷声嗯了句,喉咙像被什么哽着,声音艰涩:“我不遗憾,也不怨愤,就是有点后悔。”

    “后悔什么?”

    他说:“我还有好多好听的曲子没有拉给她听。”眼底蓦然有了风霜,将所有流光溢彩遮蔽。

    谢大师听着,突然觉得感慨,他家这个顺风顺水了二十几年,这唯一一次栽跟头,就摔得头破血流。

    有时候人生就是这么无赖,相思入骨,岁月不如故。

    谢大师安慰:“你回来拉给汤圆听,就当笙笙听过了。”说到这,谢大师又添了一句,“你不知道,汤圆不晓得是不是被我的琴声耳濡目染了,现在都听得懂三重奏了,音乐一响,它就摇头摆尾。”

    眼泪本来要冲出来的谢荡:“……”

    这是亲爹!

    谢大师有点惆怅:“不说了,我去把那两坛酒倒给狗喝。”

    电话那边,汤圆那只二哈汪了一声。

    谢荡几乎条件反射:“不准倒!”脱口而出后,又立马解释,“倒了可惜了。”

    “那我喝了?”

    想也不想,谢荡说:“留一坛。”

    谢大师挂了电话。

    臭小子,还是要给笙笙留啊。

    诶,藏了那么久那么深的东西,哪有那么容易一下子全掏出来,若真一点不剩了,人估计也空了。

    只能等着时间,去磨平,等变得钝了,也就不疼了。

    谢大师喊了声:“汤圆,喝酒去。”

    然后,他佝偻着背,牵着狗,往酒窖去了,人老了,突然就忆起了过往。

    那是笙笙拜师的第二年,要来谢家过年,谢荡很高兴,给汤圆穿了一身漂亮的红裙子,自己也穿了一身喜庆的衣服。

    年夜饭前,谢荡跑来书房,突然很认真地喊了他一声爸。

    他在写春联,放下了笔:“怎么了?”

    “待会地别忘了给笙笙红包。”

    他吼他家臭小子:“要你说。”

    谢荡笑得眉眼漂亮,求他似的:“爸,你对笙笙好点,她家人对她不亲近,你就多疼疼她,我不会吃醋的。”

    那时候,他就知道,他儿子长成大人了,即便娇纵了些,可到底不负年岁,不负欢喜的人。

    那一年,谢荡陪姜九笙一起守了岁,他给了她一个很大的红包。

    姜九笙走时,谢荡对她说:“明年再来,记得还我红包。”

    她说:“好,会给你包个大的。”

    忆及此处,谢大师叹了一声,说:“汤圆,以后对你荡哥好点。”

    汤圆:“嗷呜!”

    别人不知道,他这个当父亲的能不清楚吗,谢荡小时候被狗追着咬过,怕狗怕了十几二十年,为什么突然养狗,他还能猜不到。

    月隐云层,冬风寒了夜。

    姜九笙和时瑾回房间时,刚好撞上了莫冰。

    可能,莫冰就是在逮他们,那目光,探寻又调侃:“你俩去哪了?”

    姜九笙说:“散步。”

    骗鬼呢。

    莫冰懒得揭穿她,看了时瑾一眼,他似乎怕冷着姜九笙,外套披在她身上,穿着家居的毛衣,软软的料子,白色更衬得他肤色白皙精致,轮廓温柔。

    真是个眉眼里都藏了精致的男人。

    时瑾对莫冰一如既往地礼貌疏离:“能否帮忙去前台要一些外伤包扎的药物?”

    得,又出去打架了。

    莫冰不过问了,转身去前台,她前脚刚走,厉冉冉和靳方林后脚就来了,因为是酒店VIP顶楼,又三更半夜,也不担心跟拍,厉冉冉手上还戴着一次性的手套,抓着一只虾就来了。

    “笙笙,你去哪了?吃不吃宵——”话头陡然一转,厉冉冉圆溜溜的一双杏眼状似不经意地掠过时瑾,瞟了一眼,又一眼,然后似有深意地对姜九笙眨眼,“他是?”

    姜九笙大方介绍:“我男朋友,时瑾。”

    “……”

    还以为顶多是预备,居然上岗了!

    厉冉冉的虾掉地上了,有点不可思议:“笙笙,你男朋友是国家发的吗?”

    她家笙笙啊,别提多随性懒散,朋友没几个,社交圈几乎没有,一个公众人物过得像她那样独来独往也没谁了,何况,几百年不开花的铁树突然就结果了……

    直到被靳方林拽回房间,厉冉冉都还没回过神来。

    她愣愣地发了好久的呆,才恍然大悟:“我想起来了。”

    “嗯?”

    “是网上那个外科小哥哥。”

    靳方林抽了张湿巾,给她擦了擦手上的油渍:“什么外科小哥哥。”

    厉冉冉胡乱抹了一把手,颠儿颠儿地把手机屏保给靳方林看:“就是他,天北医院的外科医生,我看过他的户外开胸手术,帅炸天际了,尤其是拿手术刀的样子,满屏都是禁欲——”

    靳方林不疾不徐地打断了:“什么时候换的屏保?”

    这是重点吗?

    完了!嘚瑟过头了。

    厉冉冉脑袋立马耷拉,秒怂:“我错了。”

    靳方林好笑,挑眉:“错哪了?”

    她低头,弱弱地:“不该撤了屏保上你的照片。”

    认错态度,给满分。

    靳方林端着她的下巴,把她的脑袋抬正了,压了压嘴角:“还有呢?”

    还有?

    厉冉冉想了想,一时醒悟不过来啊。

    靳方林往后躺,懒懒靠着椅背,说:“想不出来今晚衣服自己洗。”

    自从把她家这个骗到手,就没让洗过衣服。

    厉冉冉难以置信,愣了十秒,手一抖,抽抽了两下,她惨叫:“哎呀,我被筷子夹到了手,动不了了!”

    靳方林:“……”

    他可能找了个戏精当女朋友。

    ——自己找的,哭着也要宠下去。

    风吹云散,上弦月圆。

    时瑾抬头,眼里似有星辰。

    “疼不疼?”

    他蹲在她膝盖前,仰头看坐在沙发上的姜九笙。

    “不疼。”姜九笙动了动手,就一道小口子,时瑾还给她缠了绷带,顿觉好笑,“包成这样,我不好洗脸。”

    时瑾很认真的口吻:“我给你洗。”

    姜九笙把包扎得很严实的手递到他面前,正言厉色:“可我还要洗澡啊。”

    时瑾唇角不禁微扬,眼里星辰顿时灼灼生辉,不知道是因为打架,还是受伤,他一路都愁眉不展的。

    还是浅笑安然的样子,好看得不像话。

    姜九笙满意了,用指腹点了点时瑾眉间:“终于笑了。”

    他轻笑,顺着她刚才的话:“你不介意的话,我也可以帮你洗。”

    “……”

    她倒不介意,不过。

    她矜持地不说话,时刻记着莫冰的话,别唐突了君子……

    时瑾不逗她了,把药箱收拾好,坐到她旁边,温声轻语地,都不像训斥,只是语气有点严肃:“下次不可以这么打架了。”刚说完,又好耐心地解释,“不是不让你打架,是不准你伤到自己。”

    原来破这么点皮也叫受伤。

    姜九笙越来越觉得,很时瑾处久了,她可能会变得娇气。

    她突发奇想,问了时瑾一个问题:“时瑾,你喜欢我什么?”

    似乎所有恋爱里的女人都会问这个问题,俗套又幼稚,姜九笙也未能免俗,在欢喜的人面前,越心动,越心慌。

    她客观地自我评价:“我抽烟喝酒还打架。”

    用莫冰来说,她身上有很多本该出现在男人身上的缺点,不像他,是个真正的贵族。

    当然,莫冰的原话还有另一半,她身上还有大部分女人没有的优点,随性洒脱,重情重义,不斤斤计较,也不菩萨心肠,若是出生于古代,定是个既可以纵情山水又可以指点江山的风流人物。

    时瑾看着她,笑了笑。

    姜九笙很不苟言笑:“笑什么?”这个问题她觉得很要紧,比明天演唱会的开场还要紧得多。

    时瑾便不笑,只是眉目如画,带了欢愉,很专注地看她的眼睛,缓缓对她说:“我见过你抽烟喝酒的样子,也见过你打架的样子,那些别人眼里甚至你自己眼里的缺点,我都能接受,而且很喜欢。”他握着她的手,包在掌心里,“不是基于欣赏,是心动。”

    微蹙的眉头松开,姜九笙嘴角徐徐上牵。

    “所以,”时瑾停顿了一下,在她额头亲了一下,目光如月色温柔,“笙笙,你不要问我喜欢你什么,因为找不到不喜欢的地方。”

    姜九笙笑了,明眸善睐,笑得开心,她家时医生讲起情话来,真要命。

    她搂住时瑾的脖子,想亲他,时瑾便配合着俯身凑过去。

    突然敲门声响,三下,打断了他们亲昵,姜九笙正想着要不要去开门,手机也响了,是莫冰。她起身,去开了门,不一会儿又回来了。

    “莫冰没有订到房间,你睡我这,我去和她挤。”说着,她便去收拾东西。

    时瑾拉住她:“不用麻烦人家。”

    姜九笙不解,

    他解释道:“我可以睡沙发。”

    她想了想,听了时瑾的。沙发不算小,不过时瑾腿太长,显得有些拥挤。

    洗漱完,将近十二点,姜九笙在床上辗转了很久,还是起来,去了套房的客厅。

    时瑾几乎立马起来,开了灯,走过去:“怎么了?”

    姜九笙沉默了一下,手垂在两侧,扯了扯睡袍,问:“你介意开灯睡觉吗?”

    他不明其意,回答:“不介意。”

    又顿了一下,姜九笙抬头,迎着灯光,眸光斑驳:“那你要不要和我一起睡?”

    时瑾微怔。

    她解释:“沙发太小了,床够大。”

    他笑了笑,点头:“好。”

    姜九笙便把时瑾牵进了房间,她先上去,钻进里侧的位置,然后躺平,端端正正地一动不动,直到身侧的被子被掀开,时瑾睡了进来,与她隔着半个人的距离,没有半分逾越,面向她侧卧着,掖了掖她的被角。

    “睡吧。”

    姜九笙下意识做了个吞咽的动作,时瑾似笑非笑地看她,她立马往被子里钻了钻。

    时瑾把被子往下拉了拉:“笙笙,不要捂着睡,会缺氧。”

    嗯,不错,她现在就有点缺氧,需要压压惊,钻出被子,她说:“时瑾,手给我。”

    时瑾笑着把手给她。

    她握着他掌心,往他那边滚了滚。

    时瑾抬手,刚放在她腰上,顿了一下,问:“可以抱着你睡吗?”

    涵养真好,倒显得她急色了。

    想了想,姜九笙还是很干脆:“可以。”

    时瑾把手绕到她颈后,她便抬头,枕着他的手,寻了个舒服的姿势窝在他怀里,嘴角的弧度越扬越高。

    “笙笙。”

    姜九笙抬头,额头刚好抵在时瑾下巴:“嗯?”

    时瑾停顿了很久,似乎在想怎么措辞。

    “想说什么?”姜九笙问。

    他往后仰了一些,看她眼睛:“笙笙,你介意婚前性。行为吗?”

    她愣住。

    时瑾拂了拂她额前的发,别在耳后,嗓音低低的,说:“我尊重你的任何决定,但我需要知道你的态度。”

    他目光专注,黑白分明的瞳,没有一点杂质。

    姜九笙默了片刻,郑重其事地回答了这个问题:“不介意。”说完,又添了一句,“因为是你,所以完全不介意。”

    大抵她性子就是如此,对于爱情这个东西,没有就是没有,有就是全部,全部都要,也全部都给。

    时瑾轻笑:“嗯,知道了。”

    然后——

    就没有然后了,时瑾抱着她,拍她的背,轻声哄她睡觉,除此之外,睡颜好看,睡相极好,没有半点逾矩。

    姜九笙迷迷糊糊胡思乱想了很久,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

    凌晨两点,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振动了,只响了一下,时瑾便睁开了眼睛,起身,接了电话。

    那头,是秦中:“六少。”

    时瑾压了压声音:“小点声。”他下了床,掖好被角,亲了亲床上睡熟的人儿,轻手轻脚去了客厅接电话。

    秦中收了收嗓门,说:“人已经扣下了。”

    一个手臂受伤的醉汉,六少只让他把人弄来,倒没说原因,一般来说,能惹到六少的人很少,毕竟深居浅出,可若真惹到了,就一个后果——惨。

    “我不过去,你直接处置。”

    秦中不明白:“六少的意思是?”

    处置也有度,是死,是活,还是半死不活。

    时瑾惜字如金:“手。”

    秦中明白了,定是那双手碰了不该碰的东西了。

    次日,十一月十一,中南入冬早,已是料峭严寒,好在天气晴朗,万里无云,是个无风无雨的好日子。

    演唱会晚上七点半开始,姜九笙下午四点就要过去准备。

    时瑾送她出房门,这会儿酒店外面全是记者,她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

    “我先过去了。”

    时瑾颔首,叮嘱:“晚饭要记得吃。”把姜九笙的包递给助手小乔,小乔低着头接过去,始终垂着眼,看不到神色。

    姜九笙应:“好。”

    “麻烦你了。”时瑾又对莫冰说。

    莫冰:“……”

    这话,让她有种快要下岗了的感觉,感觉自从姜九笙和时瑾交往之后,时瑾基本包揽了姜九笙所有的事情,不论公私,她这个经纪人都要退居之后了。

    谢荡在电梯口催:“别磨蹭了,快点。”真碍眼!丫的,不想看!

    时瑾亲了亲姜九笙的脸,这才帮她把口罩戴好。

    苏倾与徐青久也在,四人一同上了电梯,门合上之前,一只脚插了进来,然后是一双白嫩的小手,硬是把电梯掰开。

    然后一张灵气漂亮的小脸就从电梯缝里露出来,是谈墨宝,松开手,比了个心,大喊:“笙笙,加油!”

    姜九笙颔首,笑了笑,说谢谢。

    谈墨宝一激动,又飞了个吻:“老公,我爱你。”然后掩面,害羞地跑走了。

    苏倾和徐青久和谢荡:“……”

    这个粉丝,画风有点诡异啊,真是热情得让人毛骨悚然,还住酒店VIP楼,显然是人民币粉。

    谢荡拧眉,问姜九笙:“你的脑残粉?”

    姜九笙不置可否。

    谢荡眉头皱得更紧,大抵没睡好,脸色不太好,郑重提醒姜九笙:“小心点。”

    她反问:“怎么了?”

    “那个女的,”谢荡指了指脑子,眼神嫌恶,“这里面有坑。”还是深坑!

    姜九笙好笑:“她得罪你了?”

    谢荡磨磨后槽牙,没睡好,眼里有血丝,这会儿气得眼睛更红了:“我脑袋就是她砸的。”

    那这仇可结大了,姜九笙忍俊不禁。

    那边,谈墨宝跟老公表白完,蹦跶着去房间去拿特地定制的应援牌,要早早入场去给老公疯狂打call,一蹦一跳哼着歌,猛一抬头,发现不远处一双眼正盯着她。

    那双眼漂亮得不像话,眼睛的主人更好看得人神共愤,就是表情……怎么有敌意。

    她硬着头皮:“先生有事?”

    对方言简意赅:“她不是你老公。”

    谈墨宝恍然大悟,懂了:“哦,知道了。”她咧嘴笑了笑,非常友好地说,“原来老兄你也是笙爷的脑残老婆粉啊。”

    她竟生出一种老乡见老乡的惆怅感来,她笙爷老公真厉害,粉丝遍布天下,颜值还高,而且死忠,自豪感油然而生。

    漂亮男人眸色忽然暗了暗,嗓音微沉:“我是她男朋友。”

    “知道了知道了。”谈墨宝嘿嘿一笑,一副‘我懂我都懂’的表情,大方地不计较,“你这样的我见多了,”并且善意地安慰,“没事,人还是要有梦想的。”

    说完,给了个‘再接再厉’的鼓励眼神,谈墨宝哼着曲儿就回了房。

    时瑾回眸,盯着那扇门,唇角抿成一条僵直的线。

    想动手,想见血,想给她开膛破肚……可是不可以,笙笙不喜欢。

    晚上七点半整,常宁体育馆,TheNine三巡演唱会准时拉开帷幕,舞台灯光亮起,前奏一进来,五万人次的体育馆内瞬间人声鼎沸,尖叫声此起彼伏。

    开场曲目是姜九笙的成名曲,TheNine的第一首摇滚单曲。

    音乐声一起,点燃全场。

    微微沙哑的烟酒嗓,唱着又狠又野的摇滚乐,灯光,掌声,还有舞台中央的女人,长发随意散着,背着木吉他,冷艳又慵懒的半眯着眸,身体随性摆动,将一首热闹的歌唱到极致,唱到喧嚣。

    主唱兼主音吉他,都是姜九笙。

    五万粉丝疯狂呐喊,果然,笙爷堪当得起一声爷。

    一首歌罢,音乐歇了,掌声与尖叫声也跟着戛然而止。

    姜九笙调了调麦,站在舞台的最前面,用沙哑又磁性的嗓音向体育馆里的五万歌迷问候,一贯的简单:“大家好。”微停顿,她自我介绍,“我是主唱,姜九笙。”

    ------题外话------

    潇湘和QQ阅读月票都求。

    推荐凹凸蛮新文《军爷宠妻之不擒自来》高能军旅宠文:

    传闻联军第一女教官林倾是个不会痛的怪物?

    别人生孩子鸡飞狗跳,她却问:“那玩意儿真的痛?”

    传闻帝国年少将军沈慕麟是个不能碰的怪物?

    导电、引电、控制电!

    然而某一天却被一个女人惦记上了。

    传闻沈家小三爷呼风唤雨,引雷导电,人人畏惧。

    却不料遇到了一个不怕电的女人。

    传闻沈家小三爷性情冷淡,寡言少语,人人忌惮。

    未曾想到某一天被一个女人逼的狗急跳墙。

    林倾挡住他:“电我!”

    林倾抱住他:“电我!”

    林倾物尽其用,翻窗爬墙:“电我,电我,电我!”

    沈慕麟怒:“爷不是发电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