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七、破之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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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人与达鲁克站在山脚下，仰视着这片山脉。交汇的山脉之上，依稀可见巨大高耸的建筑。
“终于到了，我们上去吧。”达鲁克此时心情有些激动，那就是传说中的天才学府，是大陆有名的强者才人辈出的地方。
“啊，走着。”两人刚要迈步走起，山上林中走出一人，冲着二人挥了挥手。
此人全身着紧身衣裤，一件合体的长袍穿在外面，精短的头发很乱如同在枕头上来回翻滚了好几夜……整个人看起来好像十分疲惫。
“两位，我是朗斯学院这周负责接待来宾和参加入学考核之人的学生，阿鲁巴。请问两位来朗斯学院有何目的？”阿鲁巴看起来已经20多岁了，也许比浒要年长些，胸前别着一枚胸章，上面什么图案都没有，只有一个数字“4”。
越人道：“我们是来参加入学考核的，不知有什么需要注意的事项？”
阿鲁巴从口袋中拿出两个空白的号牌，抬头问道：“两位的姓名，年龄，所在势力或国家请告诉我。”
“司徒越人，19，李奥瑞克帝国。”
“达鲁克-文柯，17，李奥瑞克帝国。”
“好的。”阿鲁巴将手指分别按在两块牌子上，细微的魔法光芒一闪，二人的名字就出现在了上面，他把两块牌子分别交给越人和达鲁克：“考核当天需要凭这个参加，请收好。现在我简单说一下需要注意的事项。”
越人和达鲁克将各自的名牌钉在衣服上，听着阿鲁巴的话。
“两个月后就是这一届的入学考核，在这之前，学院并不对你们开放，所以这两个月请住在山脚下的村子或者愿意的话也可以选择在山中居住，也方便实力不足的选手做最后冲刺突破，那一天我们会在学院正门处迎接你们。”阿鲁巴说道。
“请问，我能否向您打听一个人？”越人尝试问道。
“什么人？”
“学院中是不是存在驱魔人？虽然我并不知晓驱魔人到底是指某人还是一种职业。”越人问道。
阿鲁巴闻言脸色并没有多少变化，打量了一下越人，说：“这个嘛，等你顺利入学后就知道了，在此之前我们双方还没有什么关系，有些消息并不方便透露，见谅。”
越人点点头，的确，看来至少肯定是知晓驱魔人的消息的，否则一般并不会这么说。那就等自己入学后再于学院内打听吧。
“那么，我就不陪二位了，请自便。”达鲁克笑了笑，闪身回到了林中，不见踪影。
“驱魔人是什么？”达鲁克问越人。
“其实我也不知道，但有些事情只有驱魔人知道，我需要打听其中一部分。”越人无奈摇摇头，又问道：“你打算怎么度过这两个月？”
达鲁克想了想道：“我准备在山脉下的那小片村子找个地方修炼魔法，毕竟那里比较平稳，你呢？”
“我准备就在山间林中呆着，我以前的修炼场所与这里有些相似，比较适应。”
“那么，”达鲁克笑道，“我们两个月后见了，到时候让我也见识一下你的成果吧。”
“我也同样期待，就此别过了。”
两人朝向相反的方向离开了，这两个月，是两人争取提高在考核中的成功率极为关键的两个月。
越人又想起了自己在青年魔法师大会前的冲刺准备，虽然很苦很累，但也多少有些成果，自己不论是武技还是魔法，都比别人起步晚，可要加把劲了。
……
两周后，越人初步理解了入门部分的知识，这是肋骨主人所传授的，越人不禁感叹这门武技的宏大和深奥。
这门一整套的技法叫做“虚空咏唱”，是以魔法为底、武技为表的多功能体系。但要求苛刻，需要学习者自带或激发一些特殊的魔法天赋属性才能掌握，同时伴随着层次的提升，逐渐对精神、灵魂和**也有着越来越高的要求。
虚空咏唱分为八个阶段，越到后面，阶段的提升对于实力的提升越为明显。但由于对武技和魔法的理解和能力均有要求，所以相当于一种特殊的魔武双修之法。众所周知能够魔武双修难度不小，要想层次够高，难度更是极大，往往很多魔武双修者都高不成低不就，而天赋不适合魔武双修的人做这件事也是费力不讨好。
越人也在这里了解到，武技容易被一般人所不重视是因为武技只是兵刃技法，而魔法提升则是精神以及魔法操控力、魔法能量亲和皆有提升，所以武技的提升有限度。但其实不然，武技并不单单是单纯依靠兵刃的物理技法，武技随着水平境界的提升，也会逐渐掌握能量的使用，这弥补了兵刃在材质上、范围上以及威力上的不足，打破兵刃之法难以与魔法并驾齐驱局面的，那就是无属性能量。
无属性能量是魔法师难以轻易运用的，大自然中的能量在感知到各系魔法师的召唤时会分别予以响应，纯火系魔法师只能与大自然中的火系元素和温度相关的因子产生共鸣、沟通与召唤使用，却绝对无法调动水元素还有其他属性元素。而所有魔法师都无法调动的元素能量，便是无属性能量，无属性能量只能通过极为特殊的渠道被召唤聚集，而且消散得很快。这也是青年魔法师大会所提供的无属性能量体积、质量甚少，十分珍稀的原因，要不是因为大会需要，魔法师公会是根本不可能拿出这样的东西来用的。而参赛者们所使用的无属性能量也是经过仪器提纯和调制过的，让无属性能量能够在短时间内响应魔法师精神的操控，这是极为消耗人力物力财力的，也是非常亏本的。
而千百年前所有的武技修炼者，是可以随着境界提升，引动、掌握并使用无属性能量的，这是真真正正的无属性能量，在无属性能量的加持下，武技修炼者能够与同等级的魔法师相媲美。只可惜随着时间流逝和一些浩劫、事变，武技逐渐没落，真正的武技修炼之法也渐渐失传，而魔法则保留了下来，这也是现如今魔法师始终压着佣兵、武者甚至是骑士一头的原因。
越人开始着手修炼虚空咏唱第一阶段，而第一阶段还包含了一种附带的攻击手段，叫做“破之击”，拥有可以洞穿防御，破坏目标的致密结构之用处，这让越人十分惊喜。由于虚空咏唱对于武技的释放媒介没有太大的限制，他可以使用自己习惯的剑来练习和使用。
……
又过了两周，越人赤着上身对着空气练习着自己的剑技。
每一剑都可以精准地命中想象中的目标，可以随着自己的意识而指哪打哪，但现在的越人是不满意的，“破之击”要求在精神对魔法的调动与灵魂对能量的感知上找到平衡点。看似动动手臂刺出的一剑，不仅有魔法能量对身体和武器的加持，还包含对面前空气中能量分布的把握，在这一阶段是难以引动无属性能量的，所以还算庆幸。
在两天前，越人已经达到了虚空咏唱的第一阶段，说来这也是正巧自己之前时常在战斗中使用金属系魔法配合剑技作战，而很少单独拿出一项使用，否则天才如达鲁克，完成虚空咏唱入门需要的三位一体融合要花更多时间，毕竟传统的魔法师是基本放弃**修炼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精神的锻炼和加强上，低阶的魔法师对于灵魂的研究也基本碰不到。当然，第一阶段本就属于比较容易入门的，但是再往上升，可就难度大了，绝不会如此轻松。
他自己也不知道的是，其实肋骨本身并不是没有用的，肋骨其实隐性帮越人加持了些微的魔武实力，这也是越人当日在凯旋殿超越极限突破魔法等级限制使用出“大沙发”的重要原因。
……
一周后，林间空地中
越人面前竖着一面厚厚的金属墙，那是他利用金属系魔法凝聚出来的靶子，而且为了防止撤走魔法控制后，金属墙解体，专门做了加固并将破缚锏插在了墙边。这样他就可以专心运转魔法能量于虚空咏唱的使用上。
“叮”
材质硬度并不及金属墙的长剑剑尖扎在墙上，迸出了一丝火花，但还在尝试的越人这一剑大部分是他自己的剑技，只能做到在金属墙上留下几不可见的印记，而剑尖却受到了一些打击，认真观察会发现有些钝了。
“破之击！”
“咚！”
长剑剑身断为了两截，但这回墙上的同一点留下了更深一点的印子。
越人捡起两截剑身，运起金属系魔法，瞬间修复了它。
“不，不是这样的，‘破之击’不是依靠坚硬来破坚硬的，应该就算拿着木棍也可以破开钢铁。”越人自言自语道，陷入了沉思。
“咚”
“叮”
“太过依赖力道了……”
“叮”
“还不够……”
“叮”
“叮”
“叮”
……
两周后的一天清晨
“当！”
剑尖抵在金属墙上，并没有断裂，也没有插入其中。
越人盯着金属墙，略叹了口气，看来还是不行。
但这时受创的地方，传出了噼里啪啦的细小声音！
以剑尖抵着的地方为中心，延伸出了几道细小蜿蜒的裂痕，裂痕上又生出新的细小裂痕连在一起，就像是叶子的脉络。
“啪，啪，啪。”
断断续续的响动通过金属墙的共振清晰地传入越人的耳中。
响动停止了，锅盖大小的范围内，金属墙壁如同被石头击中的玻璃一般，蜘蛛网似的裂痕遍布。
越人咽了口口水，收回了长剑，剑尖曾抵着的地方，巴掌大范围内的金属碎块们顺着墙面滚落下来。
“有门！”
越人用手触摸着这片裂痕，感受着伤损程度，又将心神沉入整片金属墙中，感受金属墙内的情况，这片裂痕密集的区域下、墙体内半球形状的范围内尽皆遭到了破坏。
“这个创面已经够大了，但深度和破坏程度还不够。”
越人挥起一剑，回忆着刚才的感觉，将剑尖斜劈在金属墙的另一处。
“当”
“噼里啪啦”
只要抓住了这个感觉，不论怎样的角度，都能在接触面上造成同样的效果，越人不敢停下生怕让感觉溜走，不断出剑，然后比较和总结每一处的效果。
金属墙上裂痕缝隙密布，终于禁不起折磨，解体粉碎了。
“再来，还远远达不到说明的效果！”
越人将手握在插于地表的破缚锏手柄上，一面面新的，更厚更硬的，却体积只够承受一次打击的金属碑拔地而起。
越人其实已经成果不差，这可是他自己凝聚的高密度金属，如果是在普通的金属铠甲或兵器上，效果可就不止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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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人与达鲁克站在山脚下，仰视着这片山脉。交汇的山脉之上，依稀可见巨大高耸的建筑。
“终于到了，我们上去吧。”达鲁克此时心情有些激动，那就是传说中的天才学府，是大陆有名的强者才人辈出的地方。
“啊，走着。”两人刚要迈步走起，山上林中走出一人，冲着二人挥了挥手。
此人全身着紧身衣裤，一件合体的长袍穿在外面，精短的头发很乱如同在枕头上来回翻滚了好几夜……整个人看起来好像十分疲惫。
“两位，我是朗斯学院这周负责接待来宾和参加入学考核之人的学生，阿鲁巴。请问两位来朗斯学院有何目的？”阿鲁巴看起来已经20多岁了，也许比浒要年长些，胸前别着一枚胸章，上面什么图案都没有，只有一个数字“4”。
越人道：“我们是来参加入学考核的，不知有什么需要注意的事项？”
阿鲁巴从口袋中拿出两个空白的号牌，抬头问道：“两位的姓名，年龄，所在势力或国家请告诉我。”
“司徒越人，19，李奥瑞克帝国。”
“达鲁克-文柯，17，李奥瑞克帝国。”
“好的。”阿鲁巴将手指分别按在两块牌子上，细微的魔法光芒一闪，二人的名字就出现在了上面，他把两块牌子分别交给越人和达鲁克：“考核当天需要凭这个参加，请收好。现在我简单说一下需要注意的事项。”
越人和达鲁克将各自的名牌钉在衣服上，听着阿鲁巴的话。
“两个月后就是这一届的入学考核，在这之前，学院并不对你们开放，所以这两个月请住在山脚下的村子或者愿意的话也可以选择在山中居住，也方便实力不足的选手做最后冲刺突破，那一天我们会在学院正门处迎接你们。”阿鲁巴说道。
“请问，我能否向您打听一个人？”越人尝试问道。
“什么人？”
“学院中是不是存在驱魔人？虽然我并不知晓驱魔人到底是指某人还是一种职业。”越人问道。
阿鲁巴闻言脸色并没有多少变化，打量了一下越人，说：“这个嘛，等你顺利入学后就知道了，在此之前我们双方还没有什么关系，有些消息并不方便透露，见谅。”
越人点点头，的确，看来至少肯定是知晓驱魔人的消息的，否则一般并不会这么说。那就等自己入学后再于学院内打听吧。
“那么，我就不陪二位了，请自便。”达鲁克笑了笑，闪身回到了林中，不见踪影。
“驱魔人是什么？”达鲁克问越人。
“其实我也不知道，但有些事情只有驱魔人知道，我需要打听其中一部分。”越人无奈摇摇头，又问道：“你打算怎么度过这两个月？”
达鲁克想了想道：“我准备在山脉下的那小片村子找个地方修炼魔法，毕竟那里比较平稳，你呢？”
“我准备就在山间林中呆着，我以前的修炼场所与这里有些相似，比较适应。”
“那么，”达鲁克笑道，“我们两个月后见了，到时候让我也见识一下你的成果吧。”
“我也同样期待，就此别过了。”
两人朝向相反的方向离开了，这两个月，是两人争取提高在考核中的成功率极为关键的两个月。
越人又想起了自己在青年魔法师大会前的冲刺准备，虽然很苦很累，但也多少有些成果，自己不论是武技还是魔法，都比别人起步晚，可要加把劲了。
……
两周后，越人初步理解了入门部分的知识，这是肋骨主人所传授的，越人不禁感叹这门武技的宏大和深奥。
这门一整套的技法叫做“虚空咏唱”，是以魔法为底、武技为表的多功能体系。但要求苛刻，需要学习者自带或激发一些特殊的魔法天赋属性才能掌握，同时伴随着层次的提升，逐渐对精神、灵魂和**也有着越来越高的要求。
虚空咏唱分为八个阶段，越到后面，阶段的提升对于实力的提升越为明显。但由于对武技和魔法的理解和能力均有要求，所以相当于一种特殊的魔武双修之法。众所周知能够魔武双修难度不小，要想层次够高，难度更是极大，往往很多魔武双修者都高不成低不就，而天赋不适合魔武双修的人做这件事也是费力不讨好。
越人也在这里了解到，武技容易被一般人所不重视是因为武技只是兵刃技法，而魔法提升则是精神以及魔法操控力、魔法能量亲和皆有提升，所以武技的提升有限度。但其实不然，武技并不单单是单纯依靠兵刃的物理技法，武技随着水平境界的提升，也会逐渐掌握能量的使用，这弥补了兵刃在材质上、范围上以及威力上的不足，打破兵刃之法难以与魔法并驾齐驱局面的，那就是无属性能量。
无属性能量是魔法师难以轻易运用的，大自然中的能量在感知到各系魔法师的召唤时会分别予以响应，纯火系魔法师只能与大自然中的火系元素和温度相关的因子产生共鸣、沟通与召唤使用，却绝对无法调动水元素还有其他属性元素。而所有魔法师都无法调动的元素能量，便是无属性能量，无属性能量只能通过极为特殊的渠道被召唤聚集，而且消散得很快。这也是青年魔法师大会所提供的无属性能量体积、质量甚少，十分珍稀的原因，要不是因为大会需要，魔法师公会是根本不可能拿出这样的东西来用的。而参赛者们所使用的无属性能量也是经过仪器提纯和调制过的，让无属性能量能够在短时间内响应魔法师精神的操控，这是极为消耗人力物力财力的，也是非常亏本的。
而千百年前所有的武技修炼者，是可以随着境界提升，引动、掌握并使用无属性能量的，这是真真正正的无属性能量，在无属性能量的加持下，武技修炼者能够与同等级的魔法师相媲美。只可惜随着时间流逝和一些浩劫、事变，武技逐渐没落，真正的武技修炼之法也渐渐失传，而魔法则保留了下来，这也是现如今魔法师始终压着佣兵、武者甚至是骑士一头的原因。
越人开始着手修炼虚空咏唱第一阶段，而第一阶段还包含了一种附带的攻击手段，叫做“破之击”，拥有可以洞穿防御，破坏目标的致密结构之用处，这让越人十分惊喜。由于虚空咏唱对于武技的释放媒介没有太大的限制，他可以使用自己习惯的剑来练习和使用。
……
又过了两周，越人赤着上身对着空气练习着自己的剑技。
每一剑都可以精准地命中想象中的目标，可以随着自己的意识而指哪打哪，但现在的越人是不满意的，“破之击”要求在精神对魔法的调动与灵魂对能量的感知上找到平衡点。看似动动手臂刺出的一剑，不仅有魔法能量对身体和武器的加持，还包含对面前空气中能量分布的把握，在这一阶段是难以引动无属性能量的，所以还算庆幸。
在两天前，越人已经达到了虚空咏唱的第一阶段，说来这也是正巧自己之前时常在战斗中使用金属系魔法配合剑技作战，而很少单独拿出一项使用，否则天才如达鲁克，完成虚空咏唱入门需要的三位一体融合要花更多时间，毕竟传统的魔法师是基本放弃**修炼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精神的锻炼和加强上，低阶的魔法师对于灵魂的研究也基本碰不到。当然，第一阶段本就属于比较容易入门的，但是再往上升，可就难度大了，绝不会如此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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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后，林间空地中
越人面前竖着一面厚厚的金属墙，那是他利用金属系魔法凝聚出来的靶子，而且为了防止撤走魔法控制后，金属墙解体，专门做了加固并将破缚锏插在了墙边。这样他就可以专心运转魔法能量于虚空咏唱的使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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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之击！”
“咚！”
长剑剑身断为了两截，但这回墙上的同一点留下了更深一点的印子。
越人捡起两截剑身，运起金属系魔法，瞬间修复了它。
“不，不是这样的，‘破之击’不是依靠坚硬来破坚硬的，应该就算拿着木棍也可以破开钢铁。”越人自言自语道，陷入了沉思。
“咚”
“叮”
“太过依赖力道了……”
“叮”
“还不够……”
“叮”
“叮”
“叮”
……
两周后的一天清晨
“当！”
剑尖抵在金属墙上，并没有断裂，也没有插入其中。
越人盯着金属墙，略叹了口气，看来还是不行。
但这时受创的地方，传出了噼里啪啦的细小声音！
以剑尖抵着的地方为中心，延伸出了几道细小蜿蜒的裂痕，裂痕上又生出新的细小裂痕连在一起，就像是叶子的脉络。
“啪，啪，啪。”
断断续续的响动通过金属墙的共振清晰地传入越人的耳中。
响动停止了，锅盖大小的范围内，金属墙壁如同被石头击中的玻璃一般，蜘蛛网似的裂痕遍布。
越人咽了口口水，收回了长剑，剑尖曾抵着的地方，巴掌大范围内的金属碎块们顺着墙面滚落下来。
“有门！”
越人用手触摸着这片裂痕，感受着伤损程度，又将心神沉入整片金属墙中，感受金属墙内的情况，这片裂痕密集的区域下、墙体内半球形状的范围内尽皆遭到了破坏。
“这个创面已经够大了，但深度和破坏程度还不够。”
越人挥起一剑，回忆着刚才的感觉，将剑尖斜劈在金属墙的另一处。
“当”
“噼里啪啦”
只要抓住了这个感觉，不论怎样的角度，都能在接触面上造成同样的效果，越人不敢停下生怕让感觉溜走，不断出剑，然后比较和总结每一处的效果。
金属墙上裂痕缝隙密布，终于禁不起折磨，解体粉碎了。
“再来，还远远达不到说明的效果！”
越人将手握在插于地表的破缚锏手柄上，一面面新的，更厚更硬的，却体积只够承受一次打击的金属碑拔地而起。
越人其实已经成果不差，这可是他自己凝聚的高密度金属，如果是在普通的金属铠甲或兵器上，效果可就不止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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