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章我被钓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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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士震点点头：“我觉得有这个必要。”
曹国志立马闭嘴不吱声了，其实拿到照片之后他已经调查过，知道事情经过，所以也知道事情一旦摆上台面，只怕警方面上无光。
越是这样，张士震越是要对曹国志发难了：“曹局长……你看这个案子，到底该怎么办？”
曹国志瞥了一眼张士震，冷着脸问道：“是你审，还是我审？”
张士震笑着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你审，你审。”
“凌岳……”曹国志重又把目光转向凌岳：“无论如何，非法聚集闹事，殴打执法人员，就是犯罪。单凭这一条，在就能关你几年。”
凌岳立即反问道：“执法人员给黑社会充当保护伞，这个又怎么算？”
“你有证据吗？”
“当然有，我分分钟都可以找人证明，事发地派出所与当地帮派有亲戚关系。”凌岳还真不是吹嘘，狼头帮那帮人都可以证明着一点，但事不到关键，凌岳还不能这么做。因为这样一来就把狼头帮也给装进去了，曹人勇当初来恳求凌岳，就是想让凌岳放了几个警察一马，这件事情如果重新翻出来，等于是凌岳食言了。
“你有什么人证？”
“这你不用管……”凌岳斜着眼睛，看样子有点想要打瞌睡：“反正我一个电话，就能找来人证明。”
曹国志不着痕迹的接了一句：“那些人证都有正经职业吗？”
“你什么意思？”
“如果只是一些社会闲杂人等，甚至是混子，没有正经职业和体面的身份……曹国志冷冷一笑：“他们证词的可信度可是要大打折扣！。”
“好啊，看来曹局长调查的很清楚！”凌岳哈哈一笑：“既然这样呢，我也就不多说了，曹局长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听到这话，曹国志急得直抹汗，发现跟预期的效果不同，这个凌岳完全不是自己能对付的。
那些照片可以拿来当证据说明凌岳仇视执法机关，可是要到法院上深究起来，只怕又是一桩丑闻，而广厦警界如今已经经不起折腾了。
曹国志本打算把这案子做成铁案死案，任凭天王老子来了也翻不了案，可是如今却完全没伤到凌岳的皮毛。
曹国志深吸了一口气：“那么今天你殴打执法人员又怎么解释呢？”
“原因很简单我被钓鱼执法了。”
曹国志当即质问：“你有证据吗？”
张士震插了一句：“可以把夜店的监控录像调出来看看嘛。”
凌岳马上道：“对不起，本店监控坏了，这几天正在维修，刚好没有录像。”
张士震不用调查也知道，肯定是凌岳把录像给删除了，因而张士震非常奇怪，不知道凌岳到底搞什么鬼。那份录像可以证明凌岳是无辜的，凌岳偏偏把对自己最有力的证据给销毁，这不等于找着让曹国志整治吗。
曹国志哈哈一笑：“没有证据你说个屁啊。”此时，曹国志决定把张士震拉下水，这个凌岳太难对付，自己孤军作战，情况不妙：“张局长，你也在这，从头到尾，你可听到这个凌岳说了一句人话？”
凌岳马上道：“我要是没说人话，曹局长你怎么听懂了，难道你也不是人类？”
曹国志恶狠狠白了一眼凌岳，又对张士震道：“他不仅殴打执法人员，而且藐视执法机关权威，大家可都是警察，这种行为张局长你要是能忍，可是让所有兄弟都寒心啊。”
张士震也很好奇，问凌岳：“你能不能把今晚事发经过全部讲一遍？”
“怎么不追究我之前袭警的事情了？”
曹国志一拍桌子：“问你什么你就说！”
凌岳用嘲讽的目光看着曹国志：“可我不想说！”
曹国志下意识地问：“为什么？”
“你的态度非常明显，铁了心要整治我，因此不管我怎么说，你都能从我的话语中找出漏洞。”凌岳耸耸肩膀：“所以我还有什么必要多费唇舌？”
“我们是秉公办案的！”曹国志突然感觉底气不足，都快说不下去了：“我跟你没有个人恩怨，你要是怀疑我办人情案，当心我告你诽谤！”
“曹局长说的话就像国家统计局的官方数据，大家都知道问题很大，可是抠字眼的话却偏偏挑不出毛病。”凌岳又耸耸肩膀：“还是那话你爱咋咋地吧！”
“你这是要顽抗到底了？”
凌岳打着瞌睡问道：“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
“你……”曹国志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凌岳对张士震说道：“你看到了吧，这家伙是个惯犯，这小词给你组织的一套一套的，凭这幅做派就不是什么好人！”
“现在案情很复杂，我看要从长计议。”张士震眼珠转了转，提出：“不如先把他羁押吧！”
“也好。”曹国志霍然站起，转身出去了，想来他也是要跟手下开会研究，怎么处理这个案子比较好，继续审下去已然没有什么意义。
不过，曹国志没有把凌岳送去拘留所，想来是因为知道凌岳对拘留所太熟悉了，所以凌岳被羁押在警局。
在曹国志的办公室，张士震冷冷的问道：“曹局长，这个案子是一手安排的，有意要整治凌岳吧？”
“怎么你也这么说？”曹国志吼了一夜，嗓子都哑了：“我跟凌岳有什么个人恩怨，为什么要整治他？”
“现在没有外人，咱们把话说开了，你没有当上局长，心里不平衡就拿凌岳撒气……”
“够了！”曹国志打断了张士震：“咱们都是老警察了，说话要讲证据，你凭什么怎么构陷我？”
“这是大家心里都有数的事情，你就别装糊涂了！”张士震讥讽的笑了笑：“你的情绪呢，我可以理解，我对那个位子没兴趣，所以对你也不构成竞争。就算咱俩关系不是特别好，至少你在我面前也可以说点实话！”
“我……”
“你对普通人栽赃还行，对凌岳没一点用，这个凌岳如今可是黑白两道都有关系。”张士震看着曹国志，缓缓说道：“最直接一点，如果宫美珏回来了，你认为她会作何反应？”
“被京城来的人直接带回京城，你认为这会是什么状况？”曹国志冷冷一笑：“我看宫市长凶多吉少。”
“那只是一种可能性，也可能塞翁失马，焉知宫市长非福呢。”呵呵笑了笑，张士震又道：“我建议，你还是卖给宫市长一个面子，这个案子也就算了吧。”
“我费了这么大心思，你说算了就算了？”
张士震神色古怪的瞅了曹国志长一眼：“这么说，你承认这个案子是你一手安排的了，那你曹局长的罪过可大了！”
“我可没这么说。”曹国志站起身，来回在办公室走着，内心显得很是焦躁不安。
“你冤枉凌岳，这种手段不光彩，事后只会让人耻笑。”轻叹了一口气，张士震又道：“就算不考虑宫市长，还有陆家跟凌岳关系也很好，过段时间秦啸东也会出狱。现在班子搞大了，只怕以后就难收场了。”
曹国志当即就道：“我不相信这些人会给凌岳站台。”
“正常来说呢，这些都是人精，就算跟凌岳私人关系很好，也不会贸然干那得罪人的事。”摇了摇头，张士震又道：“问题是这些人都给凌岳形成了利益共同体，任何事情一旦有利益关系掺杂其中，就不那么简单了！”
“你少教训我该怎么做是。”曹国志直接向张士震开火：“倒是你，拿了秦月卿多少好处，出来在这给凌岳站台。”
“这么说吧，我这个人呢，多交朋友少得罪人，不管有没有拿什么好处，至少不会有人出来构陷我。”张士震淡淡说道：“曹局长你做法太急进了。”
“好，我也把话说开了吧……”曹国志冷冷笑了笑，一字一顿的道：“你说的一点都没错，我确实憋着一股火，如果放到过去，我不会跟一个小保安过不去。但是，宫美珏当初答应让我当局长，我才帮他扳倒了郭玉成。你也知道，郭玉成党羽那么多，我做出这个决定冒了多大风险。这段时间以来，我出去吃个饭都要带着枪，每天都得派人保护老婆孩子……如今郭玉成倒台了，局长没让我当，反而搞了一个什么刑事侦查局让我去管。这倒也罢了，我这个局时不常还要被吕玲玲干涉工作，这样看来，我成落地凤凰了，还不如从前呢。”
事情闹到这一步，张士震也更坦诚了，长叹了一口气：“你跟宫市长的恩怨，我不管，单说凌岳这案子，你办了凌岳就能警示宫市长？”
曹国志轻哼一声，没承认，也没否认。
“你怎么不去办宫浩言呢，那对宫美珏威慑不是更大？”
曹国志一愣：“我……”
“你还是怕，怕宫美珏。”张士震呵呵笑了笑：“曹局长你好自为之吧！”
“你想让我怎么样？”
“我就说这么多，接下来怎么做，你自己斟酌，免得你又认为我在其中有什么好处。”张士震说着，站起身来：“我只有一个请求，可以让凌岳会客吧？”
“可以！”
“我知道，会客全程都有人陪同，也有监控措施……”顿了顿，张士震试探着道：“能不能撤除？”
“我同意会客，已经是给老张你面子，可不要得寸进尺。”重重哼了一声，曹国志又道：“怎么着让凌岳跟外面的人商量如何翻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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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士震点点头：“我觉得有这个必要。”
曹国志立马闭嘴不吱声了，其实拿到照片之后他已经调查过，知道事情经过，所以也知道事情一旦摆上台面，只怕警方面上无光。
越是这样，张士震越是要对曹国志发难了：“曹局长……你看这个案子，到底该怎么办？”
曹国志瞥了一眼张士震，冷着脸问道：“是你审，还是我审？”
张士震笑着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你审，你审。”
“凌岳……”曹国志重又把目光转向凌岳：“无论如何，非法聚集闹事，殴打执法人员，就是犯罪。单凭这一条，在就能关你几年。”
凌岳立即反问道：“执法人员给黑社会充当保护伞，这个又怎么算？”
“你有证据吗？”
“当然有，我分分钟都可以找人证明，事发地派出所与当地帮派有亲戚关系。”凌岳还真不是吹嘘，狼头帮那帮人都可以证明着一点，但事不到关键，凌岳还不能这么做。因为这样一来就把狼头帮也给装进去了，曹人勇当初来恳求凌岳，就是想让凌岳放了几个警察一马，这件事情如果重新翻出来，等于是凌岳食言了。
“你有什么人证？”
“这你不用管……”凌岳斜着眼睛，看样子有点想要打瞌睡：“反正我一个电话，就能找来人证明。”
曹国志不着痕迹的接了一句：“那些人证都有正经职业吗？”
“你什么意思？”
“如果只是一些社会闲杂人等，甚至是混子，没有正经职业和体面的身份……曹国志冷冷一笑：“他们证词的可信度可是要大打折扣！。”
“好啊，看来曹局长调查的很清楚！”凌岳哈哈一笑：“既然这样呢，我也就不多说了，曹局长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听到这话，曹国志急得直抹汗，发现跟预期的效果不同，这个凌岳完全不是自己能对付的。
那些照片可以拿来当证据说明凌岳仇视执法机关，可是要到法院上深究起来，只怕又是一桩丑闻，而广厦警界如今已经经不起折腾了。
曹国志本打算把这案子做成铁案死案，任凭天王老子来了也翻不了案，可是如今却完全没伤到凌岳的皮毛。
曹国志深吸了一口气：“那么今天你殴打执法人员又怎么解释呢？”
“原因很简单我被钓鱼执法了。”
曹国志当即质问：“你有证据吗？”
张士震插了一句：“可以把夜店的监控录像调出来看看嘛。”
凌岳马上道：“对不起，本店监控坏了，这几天正在维修，刚好没有录像。”
张士震不用调查也知道，肯定是凌岳把录像给删除了，因而张士震非常奇怪，不知道凌岳到底搞什么鬼。那份录像可以证明凌岳是无辜的，凌岳偏偏把对自己最有力的证据给销毁，这不等于找着让曹国志整治吗。
曹国志哈哈一笑：“没有证据你说个屁啊。”此时，曹国志决定把张士震拉下水，这个凌岳太难对付，自己孤军作战，情况不妙：“张局长，你也在这，从头到尾，你可听到这个凌岳说了一句人话？”
凌岳马上道：“我要是没说人话，曹局长你怎么听懂了，难道你也不是人类？”
曹国志恶狠狠白了一眼凌岳，又对张士震道：“他不仅殴打执法人员，而且藐视执法机关权威，大家可都是警察，这种行为张局长你要是能忍，可是让所有兄弟都寒心啊。”
张士震也很好奇，问凌岳：“你能不能把今晚事发经过全部讲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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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岳打着瞌睡问道：“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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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曹国志的办公室，张士震冷冷的问道：“曹局长，这个案子是一手安排的，有意要整治凌岳吧？”
“怎么你也这么说？”曹国志吼了一夜，嗓子都哑了：“我跟凌岳有什么个人恩怨，为什么要整治他？”
“现在没有外人，咱们把话说开了，你没有当上局长，心里不平衡就拿凌岳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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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你对普通人栽赃还行，对凌岳没一点用，这个凌岳如今可是黑白两道都有关系。”张士震看着曹国志，缓缓说道：“最直接一点，如果宫美珏回来了，你认为她会作何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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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少教训我该怎么做是。”曹国志直接向张士震开火：“倒是你，拿了秦月卿多少好处，出来在这给凌岳站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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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闹到这一步，张士震也更坦诚了，长叹了一口气：“你跟宫市长的恩怨，我不管，单说凌岳这案子，你办了凌岳就能警示宫市长？”
曹国志轻哼一声，没承认，也没否认。
“你怎么不去办宫浩言呢，那对宫美珏威慑不是更大？”
曹国志一愣：“我……”
“你还是怕，怕宫美珏。”张士震呵呵笑了笑：“曹局长你好自为之吧！”
“你想让我怎么样？”
“我就说这么多，接下来怎么做，你自己斟酌，免得你又认为我在其中有什么好处。”张士震说着，站起身来：“我只有一个请求，可以让凌岳会客吧？”
“可以！”
“我知道，会客全程都有人陪同，也有监控措施……”顿了顿，张士震试探着道：“能不能撤除？”
“我同意会客，已经是给老张你面子，可不要得寸进尺。”重重哼了一声，曹国志又道：“怎么着让凌岳跟外面的人商量如何翻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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