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母亲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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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长得很像一个人。”水寒山并没有在意周云轻的沉默，而是凝视着她继续说道。
“像谁？”周云轻好奇地问道。她一向心直口快，想知道的事情便问，无所顾忌。
“一个故人，她是名门正派的得意弟子，性情高傲倔强，跟你一般要强，眼神总是凶狠得瞪着我，一副不屑一顾的模样。”
提到这位故人，水寒山的神情越发凄凉，眼神悲伤，毫不遮掩。
“她现在在哪里？”周云轻问道，虽然她知道水寒山说得这位故人的下场，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二十年前，她被我抓到之后献给了教主，教主将她的脸剥下来自己用，而将她送给手下的弟兄享用，我将她留在身边，独占了她。”
水寒山用一种低沉沙哑却极力保持平静的语气诉说着自己犯下的罪行。
周云轻听她这么说，心中为那个女人感到难过，用气愤的语气质问道：“她已经没有脸了，血肉模糊，你干嘛还不放过她？”
“当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做，只想看她屈服。”水寒山答道。
“后来呢？”周云轻又问道。
“后来，她被关押在地牢中，一直顽强地活着，直到有一天，突然消失不见，不知去了哪里。”
说到这里，水寒山的语气中透着浓浓的失落和遗憾。
周云轻听说这个女人竟然逃走了，眼神中闪过赞叹，觉得这个女人特别了不起。
没了脸，没了清白，还能这么顽强地活着，寻找逃跑的机会，这不是一个平凡的女子。
“她会来找你报仇的。”周云轻哼笑道。
水寒山没有丝毫恐惧的感觉，反而淡淡笑了，说道：“我一直在等着她出现。”
“你不怕她杀了你？”周云轻觉得水寒山的态度很奇怪，按理说，知道有人要向自己报仇，不是应该紧张或者惧怕的吗？他却这般从容，甚至还有些期待。
“我没什么好怕的，这笔债早晚要还，这是我应得的报应。”水寒山答道。
“既然觉得自己罪有应得，你为什么还要伤害百花族的人，为什么还要抓我？”周云轻质问道。
“为了彻底摆脱隐仙教的控制，这是我最后一次为教主做事，等将你们交给她，我任务完成，便可以离开了。”水寒山的语气中含着淡淡期许和淡淡疲惫，似乎真的厌烦了现在的生活。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周云轻觉得这个水寒山很矛盾，竟然跟她这个“囚犯”闲聊这么多。
水寒山淡淡一笑，神情落寞，说道：“或许因为你跟她相似，想跟你聊聊她。”
将周云轻关押在木屋中，水寒山便离开了。
周云轻正想办法逃走，突然发现门又打开了，进来两个黑衣人，一副色眯眯的模样，向她走来。
“美人儿，陪我们哥俩玩玩。”
周云轻被捆住了双手，只能借助灵活的身体躲避两人的碰触，“警告你们不要碰我，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哟，美人儿个性果然泼辣，哥哥喜欢。”一名黑衣人扯掉脸上的蒙面，露出一张猥琐的脸。
周云轻厌恶地皱了皱头，腿上蓄力，决定解决了这两人，她可不想被岳鸣以外的男人碰触。
这两个男人发现周云轻被困着还这般难对付，对视一眼，决定不再怜香惜玉。
周云轻看着两人的眼神慢慢变得阴险，攻势也越来越凌厉，便知道今天无法善了，目光也变得凶残起来，决定跟他们拼命。
这时，又从门外闯进一个人，周云轻一看，发现竟然是飞羽。
原来，飞羽久等周云轻未至，心急她的安危，寻着线索一路找来了这里，无头苍蝇一般冲了进来，看到周云轻的那一刻，委屈地撇着嘴，根本没意识到周云轻现在的处境。
那两名黑衣人看到飞羽的那一刻，突然发难，一个挡住了门口，一个扑向飞羽，一把捏住了她纤细的脖子。
“原来是个自投罗网的小美人儿。”那名猥琐的男子轻易控制住飞羽，极为下流地闻了闻她身上的味道，狞笑道。
飞羽迷迷糊糊，茫然无措地看向周云轻，还没明白过来发生什么事。
周云轻刚想上前，便发现那猥琐男子捏着飞羽脖子的手猛然用力，威胁意味十足。
“美人儿，你最好不要乱动，否则，我可不敢保证不会一时失手，捏死这个小美人儿。”
周云轻看飞羽一脸痛苦的模样，愤愤地瞪了猥琐男人一眼，不敢再动，怕他当真伤害飞羽。
“你去点了她的穴道。”猥琐男子对另一名黑衣人说道。
最后，飞羽不但没能救周云轻，还害她身不能动，口不能言，彻底受制于人。
“两位美人儿，不要害羞，我们哥俩儿会好好疼你们的......”
眼看着两名黑衣人向周云轻和飞羽扑来，突然，从窗外卷进一阵疾风，隐约可见是一个人影。
疾风过后，两名黑衣人软到在地上，没了气息。
“是你这个混蛋——”周云轻仔细看去，发现进来的是夜无凭。
“你还活着呢，命挺大。”看到周云轻用喷火的眼神看着自己，夜无凭的眼神没有一丝波动，嘴角一挑，凉凉地说道。
看周云轻和飞羽被五花大绑，还被点了穴道，夜无凭继续说道：“现在求我我还是会救你的。”
周云轻突然露出一丝冷笑，从善如流地说道：“我求你救我。”
夜无凭听周云轻这般坦然直白，愣了一愣，还是走过来解开她的穴道和捆着她的绳子。
周云轻动了动麻木的手脚，又查看了飞羽的情况，一边笑着，一边毫无征兆地攻向夜无凭，狠狠一巴掌甩向他。
“喂，你恩将仇报。”夜无凭一个翻身轻巧地躲开，用毫无情绪起伏的声音说道。
“我会用身上最值钱的东西报答你的救命之恩，在那之前，我要先出了你戏弄我的恶气。”说着，周云轻又打了过去。
两人在这木屋中你追我赶，最后，周云轻到底狠狠咬了夜无凭的手一口，这才罢休。
“你是狗吗？”夜无凭甩了甩手上的口水，苦笑道。
周云轻不再搭理他，扯下脖子上的长命锁，丢到夜无凭怀中，便要带着飞羽走人，一副跟夜无凭互不相欠各不相干的架势。
夜无凭嫌弃地看着长命锁，追问道：“不是说用你身上最值钱的东西报答我吗？怎么会是这种东西？”
“你以为会是什么东西？”周云轻头都不回地问道。
“比如你的初吻初夜之类的。”夜无凭没脸没皮脸不红心不跳语气平静无波地说道。
周云轻猛然转身瞪了他一眼，觉得这个男人性格真恶劣，不讲道理，冷漠绝情，见死不救，贪财好色，根本没办法跟温柔多情善良热心的岳鸣比。
门外突然传来激烈的打斗声，夜无凭眼神一凛，越过周云轻冲了出去。
周云轻也跟着跑出去一看，发现一个头戴斗笠，武功高强，身形凌厉的女子正跟水寒山打斗，而其他黑衣人已经被这名女子带来的人收拾得差不多了。
“娘，孩儿来帮你。”夜无凭叫了女子一声，飞身而起，加入战圈，跟那名女子一起对付水寒山。
看得出来，水寒山并没有出全力，节节后退，狼狈不堪。
“水寒山，不要放水，拿出你的真本事来。”那名女子的声音已经不再年轻，但是中气十足，口气强硬，一听就知道是个脾气火爆争强好胜的女子。
“娘，不要跟他废话，这种人干脆一刀杀了。”夜无凭下手比他娘狠辣多了，不过每一剑都避过了水寒山的要害，似乎存心留给他娘动手。
“珏儿，对不起，你杀了我吧。”水寒山看到夜无凭的那一刻，身体猛然一僵，再听到他叫女子娘，手中的武器“哐啷”一声掉在了地上，突然停下不动，闭上眼睛等待着死亡的到来。
花清珏没想到水寒山会突然停手，收手不及，一剑刺入他的胸口。
伴随着水寒山倒地的声音，浓烈的血腥味儿散发出来，让呆愣中的花清珏缓过神来。
她丢开手中的剑，慢慢后退，颤声道：“你为什么不还手？”
“珏儿，对不起，我欠你的不只是条命。”水寒山没有捂着胸口，任由鲜血流淌，低头看着颜色诡异的鲜血，反倒解脱似的笑了。
站在一旁的周云轻看得出来，水寒山身中奇毒，所以血的颜色才这般诡异，她从怀中摸出一个瓷瓶，丢到了夜无凭怀中，便要带着飞羽离开。
“你这是做什么？”夜无凭本来呆呆地看着水寒山和花清珏，此刻看了眼怀中的瓷瓶，扭头瞪向周云轻，眼神锐利。
“疗伤圣药。”周云轻淡淡说道。瓶里装着太昊送给她的疗伤圣药，效果极好，立竿见影。
“我是问你给我这个干什么？”夜无凭冷声质问道。
“救人——”看夜无凭还呆呆地站着，周云轻气急败坏地回了一句。
“为什么？”夜无凭的眼神慢慢变得茫然，又问道。
“......助人为乐。”周云轻想了想，迟疑地说道。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只觉得如果是岳鸣的话肯定会这么做。
“你这叫多管闲事。”夜无凭突然怒了，声音恨恨地，语气也越发不耐烦。
“你......”周云轻没想到夜无凭会这么说她，也怒了，想起岳鸣说过的一句话，于是对夜无凭说道：“人死了，可就什么都没了，救不救你自己看着办。”
说完便带着飞羽离开了。她不喜欢看这种悲惨的事，让她莫名地觉得难过，她只想找到自己的狼亲人，看它们平安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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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谁？”周云轻好奇地问道。她一向心直口快，想知道的事情便问，无所顾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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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这位故人，水寒山的神情越发凄凉，眼神悲伤，毫不遮掩。
“她现在在哪里？”周云轻问道，虽然她知道水寒山说得这位故人的下场，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二十年前，她被我抓到之后献给了教主，教主将她的脸剥下来自己用，而将她送给手下的弟兄享用，我将她留在身边，独占了她。”
水寒山用一种低沉沙哑却极力保持平静的语气诉说着自己犯下的罪行。
周云轻听她这么说，心中为那个女人感到难过，用气愤的语气质问道：“她已经没有脸了，血肉模糊，你干嘛还不放过她？”
“当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做，只想看她屈服。”水寒山答道。
“后来呢？”周云轻又问道。
“后来，她被关押在地牢中，一直顽强地活着，直到有一天，突然消失不见，不知去了哪里。”
说到这里，水寒山的语气中透着浓浓的失落和遗憾。
周云轻听说这个女人竟然逃走了，眼神中闪过赞叹，觉得这个女人特别了不起。
没了脸，没了清白，还能这么顽强地活着，寻找逃跑的机会，这不是一个平凡的女子。
“她会来找你报仇的。”周云轻哼笑道。
水寒山没有丝毫恐惧的感觉，反而淡淡笑了，说道：“我一直在等着她出现。”
“你不怕她杀了你？”周云轻觉得水寒山的态度很奇怪，按理说，知道有人要向自己报仇，不是应该紧张或者惧怕的吗？他却这般从容，甚至还有些期待。
“我没什么好怕的，这笔债早晚要还，这是我应得的报应。”水寒山答道。
“既然觉得自己罪有应得，你为什么还要伤害百花族的人，为什么还要抓我？”周云轻质问道。
“为了彻底摆脱隐仙教的控制，这是我最后一次为教主做事，等将你们交给她，我任务完成，便可以离开了。”水寒山的语气中含着淡淡期许和淡淡疲惫，似乎真的厌烦了现在的生活。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周云轻觉得这个水寒山很矛盾，竟然跟她这个“囚犯”闲聊这么多。
水寒山淡淡一笑，神情落寞，说道：“或许因为你跟她相似，想跟你聊聊她。”
将周云轻关押在木屋中，水寒山便离开了。
周云轻正想办法逃走，突然发现门又打开了，进来两个黑衣人，一副色眯眯的模样，向她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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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云轻被捆住了双手，只能借助灵活的身体躲避两人的碰触，“警告你们不要碰我，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哟，美人儿个性果然泼辣，哥哥喜欢。”一名黑衣人扯掉脸上的蒙面，露出一张猥琐的脸。
周云轻厌恶地皱了皱头，腿上蓄力，决定解决了这两人，她可不想被岳鸣以外的男人碰触。
这两个男人发现周云轻被困着还这般难对付，对视一眼，决定不再怜香惜玉。
周云轻看着两人的眼神慢慢变得阴险，攻势也越来越凌厉，便知道今天无法善了，目光也变得凶残起来，决定跟他们拼命。
这时，又从门外闯进一个人，周云轻一看，发现竟然是飞羽。
原来，飞羽久等周云轻未至，心急她的安危，寻着线索一路找来了这里，无头苍蝇一般冲了进来，看到周云轻的那一刻，委屈地撇着嘴，根本没意识到周云轻现在的处境。
那两名黑衣人看到飞羽的那一刻，突然发难，一个挡住了门口，一个扑向飞羽，一把捏住了她纤细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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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羽迷迷糊糊，茫然无措地看向周云轻，还没明白过来发生什么事。
周云轻刚想上前，便发现那猥琐男子捏着飞羽脖子的手猛然用力，威胁意味十足。
“美人儿，你最好不要乱动，否则，我可不敢保证不会一时失手，捏死这个小美人儿。”
周云轻看飞羽一脸痛苦的模样，愤愤地瞪了猥琐男人一眼，不敢再动，怕他当真伤害飞羽。
“你去点了她的穴道。”猥琐男子对另一名黑衣人说道。
最后，飞羽不但没能救周云轻，还害她身不能动，口不能言，彻底受制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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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两名黑衣人向周云轻和飞羽扑来，突然，从窗外卷进一阵疾风，隐约可见是一个人影。
疾风过后，两名黑衣人软到在地上，没了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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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活着呢，命挺大。”看到周云轻用喷火的眼神看着自己，夜无凭的眼神没有一丝波动，嘴角一挑，凉凉地说道。
看周云轻和飞羽被五花大绑，还被点了穴道，夜无凭继续说道：“现在求我我还是会救你的。”
周云轻突然露出一丝冷笑，从善如流地说道：“我求你救我。”
夜无凭听周云轻这般坦然直白，愣了一愣，还是走过来解开她的穴道和捆着她的绳子。
周云轻动了动麻木的手脚，又查看了飞羽的情况，一边笑着，一边毫无征兆地攻向夜无凭，狠狠一巴掌甩向他。
“喂，你恩将仇报。”夜无凭一个翻身轻巧地躲开，用毫无情绪起伏的声音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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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云轻不再搭理他，扯下脖子上的长命锁，丢到夜无凭怀中，便要带着飞羽走人，一副跟夜无凭互不相欠各不相干的架势。
夜无凭嫌弃地看着长命锁，追问道：“不是说用你身上最值钱的东西报答我吗？怎么会是这种东西？”
“你以为会是什么东西？”周云轻头都不回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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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云轻猛然转身瞪了他一眼，觉得这个男人性格真恶劣，不讲道理，冷漠绝情，见死不救，贪财好色，根本没办法跟温柔多情善良热心的岳鸣比。
门外突然传来激烈的打斗声，夜无凭眼神一凛，越过周云轻冲了出去。
周云轻也跟着跑出去一看，发现一个头戴斗笠，武功高强，身形凌厉的女子正跟水寒山打斗，而其他黑衣人已经被这名女子带来的人收拾得差不多了。
“娘，孩儿来帮你。”夜无凭叫了女子一声，飞身而起，加入战圈，跟那名女子一起对付水寒山。
看得出来，水寒山并没有出全力，节节后退，狼狈不堪。
“水寒山，不要放水，拿出你的真本事来。”那名女子的声音已经不再年轻，但是中气十足，口气强硬，一听就知道是个脾气火爆争强好胜的女子。
“娘，不要跟他废话，这种人干脆一刀杀了。”夜无凭下手比他娘狠辣多了，不过每一剑都避过了水寒山的要害，似乎存心留给他娘动手。
“珏儿，对不起，你杀了我吧。”水寒山看到夜无凭的那一刻，身体猛然一僵，再听到他叫女子娘，手中的武器“哐啷”一声掉在了地上，突然停下不动，闭上眼睛等待着死亡的到来。
花清珏没想到水寒山会突然停手，收手不及，一剑刺入他的胸口。
伴随着水寒山倒地的声音，浓烈的血腥味儿散发出来，让呆愣中的花清珏缓过神来。
她丢开手中的剑，慢慢后退，颤声道：“你为什么不还手？”
“珏儿，对不起，我欠你的不只是条命。”水寒山没有捂着胸口，任由鲜血流淌，低头看着颜色诡异的鲜血，反倒解脱似的笑了。
站在一旁的周云轻看得出来，水寒山身中奇毒，所以血的颜色才这般诡异，她从怀中摸出一个瓷瓶，丢到了夜无凭怀中，便要带着飞羽离开。
“你这是做什么？”夜无凭本来呆呆地看着水寒山和花清珏，此刻看了眼怀中的瓷瓶，扭头瞪向周云轻，眼神锐利。
“疗伤圣药。”周云轻淡淡说道。瓶里装着太昊送给她的疗伤圣药，效果极好，立竿见影。
“我是问你给我这个干什么？”夜无凭冷声质问道。
“救人——”看夜无凭还呆呆地站着，周云轻气急败坏地回了一句。
“为什么？”夜无凭的眼神慢慢变得茫然，又问道。
“......助人为乐。”周云轻想了想，迟疑地说道。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只觉得如果是岳鸣的话肯定会这么做。
“你这叫多管闲事。”夜无凭突然怒了，声音恨恨地，语气也越发不耐烦。
“你......”周云轻没想到夜无凭会这么说她，也怒了，想起岳鸣说过的一句话，于是对夜无凭说道：“人死了，可就什么都没了，救不救你自己看着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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