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杜杲释疑解惑 赤古自作自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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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蔡州这边，弘吉剌赤古来到了城门下，看宋军似如平常地毫无备战，杜杲和将士们又似无怯意的在城墙上说笑，赤古见状，恐怕有诈，认定宋军有备，心怵不敢来犯。
弘吉剌赤古只是在城下大声地叫喊：要和杜杲决一高低，杜杲不予理会，任他怎样叫阵和辱骂，就是纹丝不动。这可急坏了孟珙将军，他瞪着大眼，惊讶嚷道：“主帅怎么是如此胆小怕事之辈？任他羞辱而无动于衷，古人云：‘士可杀，不可辱’，见您这般，我孟珙都觉得脸面无光，不如让我孟珙带上一拨人马，去会会他，看看这厮有何能耐？”
“切不可厮杀，我们主要的战场不在蔡洲，而是在陈留。”
听杜杲这么一说，孟珙急了，大声吼道：“不打仗，叫我来这里做甚？”杜杲笑了笑，说道：“孟将军是宋朝廷的一员猛将，本帅当然把你留在身边。”说后他凑着孟珙的耳朵嘀咕了几句。孟珙马上精神抖擞、斗志昂扬。连连应允：“保证完成任务。”
弘吉剌赤古都骂了两天，没有起到半点做用，看杜杲在城墙上来回走动，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想想那夺妻之恨，他再也不管监军拖雷只对峙不进攻的指示了。
正要攻城之时，令兵急报：察罕大军已败，迅速撤离为妙，陈留的宋军离此地不到5里之遥。赤古哪敢怠慢？随即命令部队火速北撤，还没退到一里之地，岔路上杀出了一拨人马，赤古不敢恋战，深怕被宋军包了饺子。
孟珙一路追赶，死死地盯住那个谩骂宋军主帅的蒙古将领，待离赤古十步之遥，孟珙撒出三枚毒镖，赤古即刻坠下了马背。其他蒙古士兵，只顾逃命，无暇救他。赤古低头不语，可让他万万想不到的是，城墙内的宋军，还不及自己兵马的二分之一。
孟珙押着赤古，来到了蔡州府衙。杜杲叫人松绑让坐，看他额头沁汗，两眼发黑，知道是毒性发作，疼痛难忍所至，便命孟珙负责救治，孟珙不从，极其不满地大声问道：“此等恶人，您主帅救他干嘛？”
杜杲对着孟珙，十分严肃地认真说道：“你见死不救是与儒家思想和程朱理论背道而行，赤古已是俘虏，理应全力救治，乃仁义之师所为。”军令如山，孟珙万般无奈只好领命救治。
孟珙用玄参、决明子、地骨皮冲碎、捣乱给赤古包扎伤口，三天下来，赤古就能下地走路。杜杲决定放他回去，孟珙疑惑不解，怎么自己抓他救他，最后主帅还要放他？
杜杲择了一匹好马，让赤回去蒙古。赤古心想：秃满伦能对杜杲如此地倾心爱慕？这兴许就是答案之一。
察罕领着残兵败将回到了蒙古，想想自己勇猛过人，从太祖征西域孛哈里、薛迷思干二城，先驱开道，斩其将，余众悉降。自己后来又进攻西夏，连破肃、甘二州，夏人以十万之众赴援，结果打得夏军无有招还之力，夏人只有缴械投降。为此，太祖赐金符、忠武将军、管军总把。而如今却被宋朝的杜杲将军打得一败再败，哪有脸面苟活世上？还不如尽早晋见太祖向他请罪。刚想拔剑自吻，又被军师加以拦阻，军师泣言：“好死不如赖活，想元帅曾跟随太祖南征北战，战功无数，功劳远超这两次败北。就是皇帝窝阔台也不能不考虑元帅您的功劳和威望所在。”
察罕低头不语，自己有愧太祖金符相授，不能承受“忠武将军、管军总把”的荣誉封号。他的决心已下：此次皇帝不杀，便辞官放羊，了此残生。
拖雷一边是大兵压镜受挫，损失惨重。一边是王枭携书逃窜，不知去向。然，三哥窝阔台亲自指挥的西亚、东欧战场却是喜讯连连、捷报频频。这让拖泪的心里难受至极。
这次的宋、蒙战争，宋军取得了决定性胜利。回到临安，赵昀又想群臣集聚，庆贺大捷，被杜杲婉言谢绝。杜杲是这样考虑的：那蒙古军队在数量上虽说比宋军更多，但士兵大多来自西亚的被俘人员以及蒙古帝国的雇佣军。蒙古的精锐部队，大都投向了欧州战场。
对皇上的好意，杜杲谢绝，赵昀不解，杜杲继续给皇上分析：“此次，蒙古人的本意是屯兵边界，然后，再向宋廷下战书，提要求，在他们的眼里，宋廷还是靖康时期那个胆小怕事，赔款割地的宋朝廷。没有想到的是，宋人不怕威吓，敢于应战，既保卫了国家安全，又维护了朝廷的尊严。”
赵昀继续问道：“神了，爱卿怎么知道蒙古人是虚张声势呢？”杜杲曰：“首先当从蒙古人所处的大环境说起。他们的宗旨：是统一世界，实现大同。西亚已揽刮囊中，东欧不久也会趋之蒙古。他们目前所采取的策略，依然是远攻近交，皇上定然要问子昕，既然采取远攻近交，又为何急于灭亡金国？蒙古人的考量是，日后战场会延伸的越来越远，拓展的会越来越宽。作为大本营的蒙古，无论是兵员、物质，还是国土的疆域面积，都显现出严重的不足。那金国是蒙古的邻居，又日趋没落，无需蒙古太多的精力和时间便可消灭干净。从而达到自己的目的。如果他们的目标实现，蒙、金、宋三国，在不久的将来便会成为蒙古人占领世界的大后方。”
“听说，爱卿会观人定计，是否给朕也透露一、二？”
“皇上要了解清楚，也不是一、二句就能说完的事情，待微臣慢慢道来便是。就此次战役来说，蒙古的俩员大将，都是心怀嫉恨之心之人。赤古将军视下官为情敌；察罕元帅报仇心切，难以拦阻。人的意念，决定了人的心理素质和分析能力，决定了他的军事走向。察罕被仇恨蒙住了眼睛，他不去理会拖雷只对峙不进攻的战略思想，其结果只能是大败而归。”
“拖雷满腹经纶，又熟读兵书，可他为什么又会偏偏选中“大昌原”战役中的败将察罕呢？他明明知道赤古与下官过节太深，为何还要他当蒙古兵马的先锋呢？”
“这是为什么？”赵昀迷惑不解。
这便要从察罕和拖雷的父亲铁木真的关系说起。相传，他的父亲成吉思汗是‘中毒’而死，但不是中了西夏兵士的毒箭，而是“让被俘虏的西夏王妃古尔伯勒津郭斡哈屯乘陪寑之机下毒杀死的。这一天大的秘密只有察罕元帅知道，然而，此消息却传至四面八方，因为察罕功劳太大，又有太祖的免死牌，拖雷动他不得，只有等到瓜熟蒂落时刻，方可行之。而赤古凭借着自己是河西之王，又是太后孛儿帖的亲侄儿，还与郓国公主秃满伦有儿时的婚约，于是便常常胁迫孛儿只斤家族给官、让地。拖雷一心想找个机会修理他，那千载难逢的机会终于等来了，可这赤古还蒙在鼓里，甚至觉得是自己报仇雪恨的机会来到了，没等拖雷拟命，便主动请战。拖雷把事情做清楚后，还再三交代他们，对宋军只围堵不进攻。现在落得这样的下场，是二人不听指挥，我行我素得来的结果，和拖雷的关系不是很大。而现在的察罕和赤古，根本无计可施，只能等待蒙帝的处分。”
“为了消除异己，蒙古帝国不是赔大了吗？”
“不会的，蒙古人只是浪费了一些火炮而已，真正的蒙古军人都是火炮手，而敢死队和众兵员则是西亚的俘虏和雇佣军，对蒙古人来说，俘虏只是负担而已，而雇佣军则是十人跟一匹蒙马交换而来的。”
赵昀听后连连点头，他十分佩服杜杲，兵书学得透彻，意念测得准确，是宋廷难得的大将之才，没有庆祝一番，心里总是觉得过意不去。见皇帝执着，杜杲便口头奏疏宋帝赵昀：“将儿子杜庶由淮西制置监簿调任兵部任职。”
赵昀极为高兴，他还没细想便愉快地答应了杜杲的要求。
这杜杲的意念测试实在太准了，察罕果然就取消了所有的封号和荣誉，真的回家做起了牧羊老人，赤古则从万户削为千户。拖雷怒声地对他说道：“要不是看在妹妹秃满伦的面子上，你的下场不会比察罕好多少。”
赤古急忙跪地大声哭曰:“您大人不计小人过，看在我对秃满伦一片痴心的份头上，让我赤古为孛儿只斤家族和蒙古帝国服务吧！”
拖雷狠狠地踢了一下他的屁股，极其愤怒地厉声呵斥：“你这个没有出息的东西，所以秃满伦看不起你，和汉将杜杲相比，连个赖蛤蟆都不是。还学会威胁孛儿只斤家族，世界都要在手，何况你一个小小的河西。”
赤古不断道歉、连连陪罪，哈腰退下，在回府的路上难受极了，他既想着秃满伦，又想着汉人杜子昕，心里的仇恨难消弥？
晚上，赤古连续叫来四个河西的美女，他将四女架在床缘上，一边甩着她们的耳光，一边使劲地翻腾折磨，他频率快，力度强，打一巴掌还骂一句杜杲。足足地折腾了整整一个晚上，可怜那四个女子的脸都被打肿了，个个哭丧着离开王府。赤古也累得筋皮力尽，双脚和下身皆疼痛不已，他后悔至极，狠狠地甩了自己几个巴掌，便蒙头痛哭了起来，他一边哭着，还一边说道：“秃满伦回来吧，我弘吉剌赤古不能没有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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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蔡州这边，弘吉剌赤古来到了城门下，看宋军似如平常地毫无备战，杜杲和将士们又似无怯意的在城墙上说笑，赤古见状，恐怕有诈，认定宋军有备，心怵不敢来犯。
弘吉剌赤古只是在城下大声地叫喊：要和杜杲决一高低，杜杲不予理会，任他怎样叫阵和辱骂，就是纹丝不动。这可急坏了孟珙将军，他瞪着大眼，惊讶嚷道：“主帅怎么是如此胆小怕事之辈？任他羞辱而无动于衷，古人云：‘士可杀，不可辱’，见您这般，我孟珙都觉得脸面无光，不如让我孟珙带上一拨人马，去会会他，看看这厮有何能耐？”
“切不可厮杀，我们主要的战场不在蔡洲，而是在陈留。”
听杜杲这么一说，孟珙急了，大声吼道：“不打仗，叫我来这里做甚？”杜杲笑了笑，说道：“孟将军是宋朝廷的一员猛将，本帅当然把你留在身边。”说后他凑着孟珙的耳朵嘀咕了几句。孟珙马上精神抖擞、斗志昂扬。连连应允：“保证完成任务。”
弘吉剌赤古都骂了两天，没有起到半点做用，看杜杲在城墙上来回走动，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想想那夺妻之恨，他再也不管监军拖雷只对峙不进攻的指示了。
正要攻城之时，令兵急报：察罕大军已败，迅速撤离为妙，陈留的宋军离此地不到5里之遥。赤古哪敢怠慢？随即命令部队火速北撤，还没退到一里之地，岔路上杀出了一拨人马，赤古不敢恋战，深怕被宋军包了饺子。
孟珙一路追赶，死死地盯住那个谩骂宋军主帅的蒙古将领，待离赤古十步之遥，孟珙撒出三枚毒镖，赤古即刻坠下了马背。其他蒙古士兵，只顾逃命，无暇救他。赤古低头不语，可让他万万想不到的是，城墙内的宋军，还不及自己兵马的二分之一。
孟珙押着赤古，来到了蔡州府衙。杜杲叫人松绑让坐，看他额头沁汗，两眼发黑，知道是毒性发作，疼痛难忍所至，便命孟珙负责救治，孟珙不从，极其不满地大声问道：“此等恶人，您主帅救他干嘛？”
杜杲对着孟珙，十分严肃地认真说道：“你见死不救是与儒家思想和程朱理论背道而行，赤古已是俘虏，理应全力救治，乃仁义之师所为。”军令如山，孟珙万般无奈只好领命救治。
孟珙用玄参、决明子、地骨皮冲碎、捣乱给赤古包扎伤口，三天下来，赤古就能下地走路。杜杲决定放他回去，孟珙疑惑不解，怎么自己抓他救他，最后主帅还要放他？
杜杲择了一匹好马，让赤回去蒙古。赤古心想：秃满伦能对杜杲如此地倾心爱慕？这兴许就是答案之一。
察罕领着残兵败将回到了蒙古，想想自己勇猛过人，从太祖征西域孛哈里、薛迷思干二城，先驱开道，斩其将，余众悉降。自己后来又进攻西夏，连破肃、甘二州，夏人以十万之众赴援，结果打得夏军无有招还之力，夏人只有缴械投降。为此，太祖赐金符、忠武将军、管军总把。而如今却被宋朝的杜杲将军打得一败再败，哪有脸面苟活世上？还不如尽早晋见太祖向他请罪。刚想拔剑自吻，又被军师加以拦阻，军师泣言：“好死不如赖活，想元帅曾跟随太祖南征北战，战功无数，功劳远超这两次败北。就是皇帝窝阔台也不能不考虑元帅您的功劳和威望所在。”
察罕低头不语，自己有愧太祖金符相授，不能承受“忠武将军、管军总把”的荣誉封号。他的决心已下：此次皇帝不杀，便辞官放羊，了此残生。
拖雷一边是大兵压镜受挫，损失惨重。一边是王枭携书逃窜，不知去向。然，三哥窝阔台亲自指挥的西亚、东欧战场却是喜讯连连、捷报频频。这让拖泪的心里难受至极。
这次的宋、蒙战争，宋军取得了决定性胜利。回到临安，赵昀又想群臣集聚，庆贺大捷，被杜杲婉言谢绝。杜杲是这样考虑的：那蒙古军队在数量上虽说比宋军更多，但士兵大多来自西亚的被俘人员以及蒙古帝国的雇佣军。蒙古的精锐部队，大都投向了欧州战场。
对皇上的好意，杜杲谢绝，赵昀不解，杜杲继续给皇上分析：“此次，蒙古人的本意是屯兵边界，然后，再向宋廷下战书，提要求，在他们的眼里，宋廷还是靖康时期那个胆小怕事，赔款割地的宋朝廷。没有想到的是，宋人不怕威吓，敢于应战，既保卫了国家安全，又维护了朝廷的尊严。”
赵昀继续问道：“神了，爱卿怎么知道蒙古人是虚张声势呢？”杜杲曰：“首先当从蒙古人所处的大环境说起。他们的宗旨：是统一世界，实现大同。西亚已揽刮囊中，东欧不久也会趋之蒙古。他们目前所采取的策略，依然是远攻近交，皇上定然要问子昕，既然采取远攻近交，又为何急于灭亡金国？蒙古人的考量是，日后战场会延伸的越来越远，拓展的会越来越宽。作为大本营的蒙古，无论是兵员、物质，还是国土的疆域面积，都显现出严重的不足。那金国是蒙古的邻居，又日趋没落，无需蒙古太多的精力和时间便可消灭干净。从而达到自己的目的。如果他们的目标实现，蒙、金、宋三国，在不久的将来便会成为蒙古人占领世界的大后方。”
“听说，爱卿会观人定计，是否给朕也透露一、二？”
“皇上要了解清楚，也不是一、二句就能说完的事情，待微臣慢慢道来便是。就此次战役来说，蒙古的俩员大将，都是心怀嫉恨之心之人。赤古将军视下官为情敌；察罕元帅报仇心切，难以拦阻。人的意念，决定了人的心理素质和分析能力，决定了他的军事走向。察罕被仇恨蒙住了眼睛，他不去理会拖雷只对峙不进攻的战略思想，其结果只能是大败而归。”
“拖雷满腹经纶，又熟读兵书，可他为什么又会偏偏选中“大昌原”战役中的败将察罕呢？他明明知道赤古与下官过节太深，为何还要他当蒙古兵马的先锋呢？”
“这是为什么？”赵昀迷惑不解。
这便要从察罕和拖雷的父亲铁木真的关系说起。相传，他的父亲成吉思汗是‘中毒’而死，但不是中了西夏兵士的毒箭，而是“让被俘虏的西夏王妃古尔伯勒津郭斡哈屯乘陪寑之机下毒杀死的。这一天大的秘密只有察罕元帅知道，然而，此消息却传至四面八方，因为察罕功劳太大，又有太祖的免死牌，拖雷动他不得，只有等到瓜熟蒂落时刻，方可行之。而赤古凭借着自己是河西之王，又是太后孛儿帖的亲侄儿，还与郓国公主秃满伦有儿时的婚约，于是便常常胁迫孛儿只斤家族给官、让地。拖雷一心想找个机会修理他，那千载难逢的机会终于等来了，可这赤古还蒙在鼓里，甚至觉得是自己报仇雪恨的机会来到了，没等拖雷拟命，便主动请战。拖雷把事情做清楚后，还再三交代他们，对宋军只围堵不进攻。现在落得这样的下场，是二人不听指挥，我行我素得来的结果，和拖雷的关系不是很大。而现在的察罕和赤古，根本无计可施，只能等待蒙帝的处分。”
“为了消除异己，蒙古帝国不是赔大了吗？”
“不会的，蒙古人只是浪费了一些火炮而已，真正的蒙古军人都是火炮手，而敢死队和众兵员则是西亚的俘虏和雇佣军，对蒙古人来说，俘虏只是负担而已，而雇佣军则是十人跟一匹蒙马交换而来的。”
赵昀听后连连点头，他十分佩服杜杲，兵书学得透彻，意念测得准确，是宋廷难得的大将之才，没有庆祝一番，心里总是觉得过意不去。见皇帝执着，杜杲便口头奏疏宋帝赵昀：“将儿子杜庶由淮西制置监簿调任兵部任职。”
赵昀极为高兴，他还没细想便愉快地答应了杜杲的要求。
这杜杲的意念测试实在太准了，察罕果然就取消了所有的封号和荣誉，真的回家做起了牧羊老人，赤古则从万户削为千户。拖雷怒声地对他说道：“要不是看在妹妹秃满伦的面子上，你的下场不会比察罕好多少。”
赤古急忙跪地大声哭曰:“您大人不计小人过，看在我对秃满伦一片痴心的份头上，让我赤古为孛儿只斤家族和蒙古帝国服务吧！”
拖雷狠狠地踢了一下他的屁股，极其愤怒地厉声呵斥：“你这个没有出息的东西，所以秃满伦看不起你，和汉将杜杲相比，连个赖蛤蟆都不是。还学会威胁孛儿只斤家族，世界都要在手，何况你一个小小的河西。”
赤古不断道歉、连连陪罪，哈腰退下，在回府的路上难受极了，他既想着秃满伦，又想着汉人杜子昕，心里的仇恨难消弥？
晚上，赤古连续叫来四个河西的美女，他将四女架在床缘上，一边甩着她们的耳光，一边使劲地翻腾折磨，他频率快，力度强，打一巴掌还骂一句杜杲。足足地折腾了整整一个晚上，可怜那四个女子的脸都被打肿了，个个哭丧着离开王府。赤古也累得筋皮力尽，双脚和下身皆疼痛不已，他后悔至极，狠狠地甩了自己几个巴掌，便蒙头痛哭了起来，他一边哭着，还一边说道：“秃满伦回来吧，我弘吉剌赤古不能没有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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